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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 Otherworldly Heroes》 Act.1-3

蒼之漪 | 2024-01-01 18:34:00 | 巴幣 16 | 人氣 251


  FATE / Otherworldly Heroes
召喚的前奏(3)

  鷺之森宗介有個此生無法實現的約定。
  看在別人眼裡,一切不過是老掉牙的三流狗血劇本。
  故事開始於年幼的宗介因意外成為孤兒,不得不進入孤兒院開始。在那家環境惡劣,充斥各種霸凌問題的孤兒院,他遇到了一位女孩。女孩開朗猶如春日朝陽的性格,治癒年幼宗介冰封起來的內心。
  不久,女孩被有錢人家收養,兩人約定要再次相見。
  多年之後,依靠自己的努力,宗介以極其優異的成績進入頂尖大學,並在第二年迎新活動中遇到當年的女孩。兩人很快由兒時玩伴發展成戀人關係,宗介在魔術上的造詣讓女孩的父親收其為弟子,更與女孩約定畢業後就結婚。
  只不過,宗介長久以來調查當年意外的真相,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師傅,也就是女孩的養父所為。對方的理由是為了獨佔自己父親當年的研究,甚至就連女孩和宗介的重逢都是刻意安排的,目的就是利用宗介對女孩的愛和女孩的養父綑綁在一起,方便利用宗介的才華來完成研究。
  得知一切的宗介徹底陷入癲狂,並果斷與所有人斷絕聯繫,對女孩的養父開始展開自殺式的瘋狂報復。最終也如同復仇故事一樣,他大仇得報,剷除了除了女孩之外的所有家族成員。因為對女孩產生愧疚,選擇復仇結束後就此消失。
  只是,他失算的是女孩真正愛上他。
  宗介復仇期間,她不光睜眼閉眼,甚至在幾個關鍵結點暗地推波助瀾,才能讓宗介完成復仇。得知這一切的宗介決定放下這一切,與女孩相約好離開日本,到兩人嚮往的倫敦重新生活。
只不過當女孩在前往赴約的過程中遭遇連環車禍,成為那場車禍唯二的死者。
  失去戀人的宗介因此傷心自責,只能獨自前往倫敦時鐘塔。
  這些年他一直反覆的質問自己。
  為什麼執著於復仇?
  為什麼不早點認清事實?
  為什麼當時不選擇自己去見她?
  她的前半生有太多、太多遺憾了。當中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當面跟那個女孩道歉。
  直到,他偶然得知時鐘塔的友人前往自己的祖國,參一場爭奪聖杯的死亡競爭。對於聖杯戰爭的傳聞他也是略知一二。
  他知道這是個機會,一個能夠解開內心遺憾的大好機會。
  為了爭奪聖杯這個萬能許願機,闊別十年的他由大洋彼岸回到伴隨自己成長的故土。
  因此,當召喚儀式成功時,宗介可說是激動不以。他期待能和過去歷史上的某位英雄共同奮戰,在聖杯戰爭這個舞台擊敗其他競爭者,成就自己多年以來的夙願。
  本來該是這樣子的,但是實際上──
  「……事情不該搞成這樣。」
  在她眼前的是名在DDR機台前,舞動身軀輕巧踩踏踏板,嘴裡叼著巧克力百吉棒的初中生少女。長度及腰的紅色馬尾,此刻正隨著音樂旋律的律動肆意搖擺。端正的五官與輕便服裝搭配牛仔熱褲,展現出這個年紀應有的活力。
  也許是面容精緻,又或者是機台螢幕中,毫無失誤不斷連段、增加的積分,她周遭繞著的男男女女,無一不對她靈活的舞步發出讚賞的喝采。
  只不過在這群圍觀者中,只有宗介才知曉眼前這位略帶點叛逆,看似中輟生的少女,實際上是由聖杯召喚出來,槍兵階級的從者。
  他召喚出來手持長槍的,並非藍色緊身衣如野狼一般的青年,也不是眼角帶有魅痣,綠色無袖競裝的黑髮青年。而是一名身穿朱紅色無袖戰鬥佯裝,胸前點綴著紅色寶石的年幼少女時,他以為自己召喚出傳說中來自北歐的女武神。
  只可惜,當這位少女說自己是專門狩獵魔女的魔法少女後,宗介頓內心世界差點坍塌。
  他花費好一番力氣才得以接受對方並不是歷史英雄的現實。
  當機台傳出『Perfect──』的瞬間,圍觀者再度發出讚賞的喝采。很快地,螢幕上顯示Kyoko.S的名字竄上了歷史排行的首位。
  「唷,什風把你吹到這種地方來的?」
  「我不是說過,偵查結束就回據點的嗎,Lancer。」
  「你又沒規定時間,回去之前想做什麼是我的自由。」
  「也沒讓妳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宗介的拇指隨比著圍觀人群。「還有,妳的錢是哪裡來的?該不會又──」
  「嗯,就是那個『該不會』。」
  「我就知道──」
  回想起召喚的當天,Lancer自告奮勇要籌措資金,宗介也沒想太多就放手隨她去。結果在今天的晨間新聞發現,提款機遭不明人士破壞的相關新聞。他是不反對Lancer用偷搶拐騙的手段籌措資金,只不過砸毀提款機太過誇張,而且還引來了新聞與警察的關注。也許對一般人而言只不過是社會新聞事件,但對於敏銳的魔術師,尤其是那些御主,難保不會透過這點查到蛛絲馬跡。
  「不是說過不要再砸提款機了嗎?」
  「煩死了,你跟我只是合作關係,沒資格說教。」
  「……」
  心底一股無名火起,讓他差點捲起袖子。
  雖然可以用左前臂的令咒強制命令這位少女禁止做出違法亂紀的行為,但是為了這點小事情就浪費珍貴的三次絕對命令權,不僅小家子氣而且代表自己沒能能力駕馭。他也不想跟這位外貌與自己相差一輪的少女,為了點小事情把關係鬧僵。況且自己就是不知變通,才會鑄下大錯。
  穩定情緒後,他對Lancer重新開口道:「──要零用錢跟我說就好。」
  「诶,有零用錢嗎?」
  「零食跟電動遊樂場程度的消費我還是負擔得起。」
  「早說嘛!早知道你是這麼上道的傢伙,就不用去幹那種事情啦!」說到這邊,Lancer拿出了拆開包裝的百吉棒盒,將開口朝向宗介。「吃嗎?」
  宗介順手挑了一根咬了一口。
  記得他喜歡的那個女孩也喜歡這種小點心,自從離開日本後他就再也沒有吃過了。沒想到滋味還是跟以前一樣。
  只見Lancer揚起的嘴角露出小巧的虎牙,似乎對宗介如此賞光感到相當滿意。不知道是不是生活在食物短缺的時代,這位從者特別喜歡食物。從零食到泡麵,餅乾到大餐,只要是吃的幾乎都能滿足她。
雖然進食也能補充魔力,但效率遠不及來自御主的供給。因此Lancer嗜食的行為比較像是個人的興趣。
  宗介沒想到他這個御主除了得供給從者魔力,還得滿足的口腹之慾,甚至還得提供娛樂用的零用錢。
  雖然這種額外付出讓他感覺很差,但是換個角度去想,如果用這些小東西就能和從者打好關係,那麼就不必浪費令咒強制對方做些什麼。
  「你說的那個金髮女,身邊跟著一個棕色頭髮的女人。」Lancer嘴裡咬著點心,重新跳起與之前不同節奏的舞步。一邊進行著補充能量與消耗能量行為的同時,一邊向自己的御主分享自己的偵查結果。「雖然遮蔽的很好,但對方應該是從者。」
  「有調查到對方據點位置嗎?」
  「有的話早講啦。他們那個叫反什麼的做的很好。」
  「反偵察意識。」宗介提醒道。

  「對,就是那個。還有那個棕色頭髮的從者的感知範圍大的誇張,逼得我得用望遠鏡在遠處觀察。」
  「那傢伙還是跟以前一樣,做事滴水不漏。」
  Lancer口中的金髮女指的自然是宗介的友人。
  正因為雙方是朋友,因此才深知對方魔術方面的造詣和水平,絕非三流魔術師可以比擬。好歹也是魔術世家家主的競爭者,那怕自己也得忌諱幾分。不管出於彼此私交,還是忌憚對方的實力,他都不想過早和對方撕破臉。
  「除了金髮女之外,還有一組是以醫院病房為據點。對方御主的身體雖然虛弱,不過只論魔力量,可能不輸給那個金髮女。對方的從者雖然警戒範圍沒有金髮女的從者廣但是防範意識還不錯,稍微有點動靜就會進入防禦姿態,想直接幹掉御主恐怕很困難。」
  「知道是什麼醫院嗎?」
  「我會哪知道?反正知道怎麼走就沒特別去記。」Lancer道。「不過以淺草為據點的傢伙,防守的玩意兒到是一大堆。搞不好連Berserk er那種怪物都打不進去。」
  「防禦戰嗎──」
  「下北那個地方也有從者的魔力波動,不過位置隱藏的很好,根本找不到詳細位置。」
  「看來妳有好好地做偵查。」
  「都讓妳請了那麼多好吃的,不做點事情我會過意不去。」
  「還以為妳會急著找出對手,不分青紅皂白的開戰。」
  「當初吩咐我偵查時,不是要避免和它人動手嗎?我是很想打爆他們,不過放著不管也不錯。」
  「這麼說,妳不打算和其他從者交手?」
  「活到最後才算是聖杯戰爭勝利,對吧?先讓其他人自相殘殺,減少一、兩個對手,再去幹掉受傷的獵物。不過,要是對方挑釁,我不介意揍一頓!」Lancer說到這裡,用手掌拍擊拳頭。
  「──很合理的判斷。」
  「哦?」Lancer饒有興致的看向自己的御主。「你不反對嗎?這可是很卑鄙的做法。」
  「也是最現實的做法。正大光明的戰法只適用Saber和Berserker,最好的情況是他們自相殘殺,兩敗俱傷。」
  Lancer點頭的同時嘴裡「嗯嗯」地應答,對宗介頗為認同。
  她拍了拍宗介的肩膀,露出小巧虎牙:「跟頭腦靈光的傢伙說話就是痛快。」
  「彼此、彼此。」
  Lancer再次刷新DDR新舞曲的最高分,在圍觀的群眾留下一抹難以忘懷的倩影後,心滿意足的跟著宗介離開。
  自從召喚Lancer出來,宗介逐漸摸清楚這位從者的性格。
  看起來性格強勢且充滿傲氣,但詳細相處下來,他發現這只是表面上的性格。所謂的強勢野代表這位從者豪爽直接又不做作,心裡想什麼嘴巴就說什麼。說她自私自利,宗介卻能從言行中聽出,她只不過是思考層面較為現實罷了。
  宗介不討厭她那落落大方的現實主義,反而覺得Lancer這種性格很靠普。他看的出對方的個性是與生活環境做出的妥協。以自身感性為中心和標準,理性的分析什麼對自己有利、什麼對自己不利然後做出利於自身的選擇,相當符合適應環境的準則。
  Lancer這種有點勢利眼與自我中心的性格看似難以相處,但若能與之交心,很快就能打成一片,這也是為什麼會放任她自由行動。一除了她利用閒暇時間享樂之外,並沒有真的犯下什麼原則性錯誤,何況給予她的任務也有好好完成。
  更重要的是,宗介有預感,一旦動用令咒強迫這位從者去做違反內心意願的事,彼此的合作關係便會分崩離析。
  兩人離開電子娛樂會館後後,走在歌舞伎町大街上。
  也許是鄰近周休假日,今天街道上的人流量比平常還有多上一些。無論是觀光客亦或者本地人。
  霓虹光芒投下的陰影中,宗介目睹一位女子搖晃著身影,步履不穩地穿梭在繁華的夜色中。
  那是個酒紅髮色的女人,身穿墨綠色洋裝,腳踩木屐,背後更是背著一大大的樂器背包,彷彿在這片繽紛之地找尋著一絲屬於自己的方向。
  路旁的酒吧招牌在她身旁掠過,散發出酒精的誘惑氛圍。路人匆匆而過,對她的存在視而不見,就像是這座城市內無數故事中的一個瞬間角色。歌舞伎町的街頭永遠繽紛絢爛,但她的存在在這景色中卻如一幅畫面被漠視的插曲。
  本該如此。
  突然間,她邁著宛如行屍般的步伐,碰的一聲與Lancer撞了個滿懷。就在這瞬間,濃厚的酒精氣息豪不留情地傳達至她身上,令這位赤髮少頗為不越地皺起起眉,瞪著趴在她身上的女人。
  「大姊,妳走路看路啊。」
  那名女子並沒有回應Lancer的抱怨,眼神渙散的她貌似身體不適。
  正當Lancer想把女人推開時──
  「嘔──!」
  女子華麗的將胃酸跟酒精混合的穢物,一股腦地傾瀉在Lancer的身上。


  「呼,謝啦,紅毛。這下子咱可復活啦。」
  「要謝就去謝宗介,浴室是他同意借的。還有,別叫我紅毛,臭酒鬼!」
  在新宿歌舞伎町一偶,某間2DK出租公寓內,傳來兩位女孩子不著邊際的對話。
  其中一人不出二十五、六歲,穿著貼合身型的黑色背心,頸上掛著白毛巾,濕漉漉的紅色長髮披散在肩頭,渾身散發著微微熱氣,綻放著沐浴後獨有的氣息。略為潮紅的臉龐除了淋浴因素,更多的是因為尚未完全退去的酒精所致。
  如果讓熟悉新宿一帶獨立樂團的粉絲,知道SickHack鼎鼎大名的貝斯手兼歌手的廣井菊里私底下是如此邋遢,鐵定會震驚不已。
  可惜,在她面前這位看似初中生年紀,被冠上紅毛暱稱的少女,此刻正大把大把抓起魷魚絲往嘴裡塞。
  「阿宗雖然看起來兇神惡煞,心腸卻意外的善良,甚至肯把浴室借給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咱感動死了。」菊里說到這理,真的用手背抹去感動的淚水。
  「妳以為我心甘情願啊?要不是妳吐了我們兩個一身,還像條章魚似地扒著紅毛,怎麼甩都甩不掉,我才懶得管妳死活。」
  「喂,怎麼連你都一起跟著她叫我紅毛?」
  「誰叫妳頭髮是紅色的?」
  「切。」
  一臉淡然與紅髮Lancer鬥嘴的男人則是這間出租公寓的承租人宗介。
  菊里與這兩人的相遇,只不過是單純的意外。
  故事由看似養父的男人在電玩廣場找到沉迷跳舞機的養女開始。
  接著兩人爭論離開電玩廣場後的行程,不留神情況下和因為酣醉而步履蹣跚的女人撞個正著,對方不但吐了兩人一身,更甚至扒著Lancer自顧自訴說大學學姊是如何無情,樂團團員又是何等無義,遭眾人以為是誘拐事件引來警方盤問,最後迫不得已將她架回公寓,定調了整場鬧劇。
  若非男人想低調行事,他倒是不介意鬧上派出所,同時找幾個熟識的律師,把女人告個傾家蕩產。
  只不過,心裡雖然不甘願,他還是紳士的把浴室讓給罪魁禍首與一號受害者,自己投奔附近公眾澡堂盥洗。
  宗介也在菊里梳洗完畢的當下泡好了一杯茶,順手地給她。
  「諾,給妳解酒的。」
  「謝謝~」
  菊里接過茶杯的同時打量宗介一眼,發現以自己的審美而言,對方長的還挺耐看的。
  「衣服明天早上就差不多就晾乾了。妳今天睡客房,空調也打開了,熱不死人的。」
  「那個,咱睡這裡就可以啦,不必麻煩。」
  「不速之客也是客,我還沒吝嗇到讓客人睡起居室的地步。」
  「這樣啊……」
  「妳也太誇張了。」解決完魷魚絲,Lancer重新把草莓百奇棒當成新目標。
  「因為可以忘掉煩惱啊~」菊里回答的理所當然。「反正啊,這種事情等紅毛長大就會懂啦。」
  「說過不要叫我紅毛了。還有,我生前經歷過的破事已經豐富到足以了解什麼叫成熟了!」
  當Lancer不假思索脫口這句話的同時,一旁的宗介以難看的臉色示意要她不要多嘴。
  「生前?」而好奇的歪著頭盯著Lancer,接著噗哈哈笑出來。「哪會有紅毛這種栩栩如生的幽靈啦?有的話還真想讓叫伊萊莎和志麻一起看~」
  眼見菊里又發起酒瘋,手指不斷戳著自己的臉頰,額頭青筋浮起的Lancer別過頭瞪向宗介。
  那目光彷彿是在徵詢,可不可以直接將眼前的醉鬼揍暈,而且還是醒來後大概率會忘記自己是誰的那種。
  「阿宗跟紅毛是剛搬來嗎?」菊里說話的同時,頭跟著左顧右盼。「看你們東西還沒整理好的樣子。」
  「剛到沒幾天。」宗介回答道。
  「來幹嘛的呀?看起來不像是觀光。」
  「工作啦。」Lancer不耐煩地回答。「妳這人問題怎麼這麼多啊──」
  「好奇嘛~不過阿宗這麼凶神惡煞,紅毛的脾氣又這麼火爆,看起來也不像親戚反而像是搭檔。」菊里上下打量這兩人一眼。「你們兩個該不會是殺手吧,哈哈。」
  「如果我回答『是』呢?」
  「唔──」面對宗介也拉下表情,刻意壓低的陰沉語調,菊里雙手抱胸做似思考了大約十來秒。接著理所當然地回答,「這挺酷的。居然能睡在殺手的家裡,咱的夥伴聽了肯定會羨慕死~」
  「妳不怕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東京灣或者富士樹海?」
  「真的想解決咱,阿宗就不會把浴室借出來,自己大費周章地跑去澡堂啦~」
  「──」
  「而且阿宗把咱扛回來的時候,紅毛也幫忙揹著貝斯不是嗎?」
  「──真是不可靠的評斷方法。」

*

  就這樣毫無意義消磨了大約一小時左右,菊里大喇喇地躺在起居室的榻榻米上睡著了。
  宗介將鬧鐘時間撥弄到八點半,放置在床頭。
  看著睡姿難看的菊里,Lancer有些咬牙切齒。
  「切,倒楣死了──」
  面對自家從者的禍從天降,宗介則是撇嘴一笑。
  「誰叫妳不維持靈體化?」
  「不過你也真是大膽,居然隨便收留一個女人過夜。」Lancer語帶諷刺,眼神有些鄙夷。「需要我暫時到外面迴避嗎?」
  「妳腦袋在想些什麼?我只是在利用這個女人罷了。」
  「利用?」
  「妳的能力除了敏捷突出之外,其他都很平均。」
  「──你這是在拐彎抹角地罵我能力不行嗎?」
  「妳的能力不差。」宗介說道。「只不過這個女人的氣運強到誇張,所以借用她的一點氣運,也許可以在聖杯戰爭中取得些許優勢吧。」
  宗介不懷好意地咧嘴一笑,彷彿胸有成竹的模樣。

  (待續)

創作回應

山梗菜
沒想到還有別的作品的人物登場[e7]
2024-01-01 22:24:02
巴哈姆特小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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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哈姆特小管家 敬上
2024-01-03 15: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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