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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一個人的英雄》系列突然來靈感了不寫渾身不對勁的後續，前有上、中、下三篇正文，後日談及番外篇。前面沒看，應該很多對話跟細節會看不懂這樣。
總之想到什麼就寫一點，更新隨緣～
總之想到什麼就寫一點，更新隨緣～
「曦日下的撒馥蘭」- 04 - 真實的夢
阿拉什一條手臂擱在沙發頭，撐著臉側身面對我。興許是對於我保證不會因夢境內容遷怒他，卻又以此當作風水輪流轉的依據紓解心中的不平衡而感到的好笑，微挑著半邊眉宇、唇邊含著半笑不笑的弧度，像是被我的開心也逗樂了。
我是真的回憶這部分就心情舒爽，海闊天空到懶得跟他計較。
而且，我本來也就喜愛看他這般表情。
「再來呢？妳夢裡的我們終於那什麼……有情人終成眷屬嗎？」
約是我出神地盯著他太久，阿拉什破除了我們因彼此而笑的無限循環，倒是挺誠摯地滿面期待向我催更。
不過想到後續的發展，我不由得黯然吁口氣，從他手上拿過啤酒一灌。
「……就算沒有像現實這麼坎坷，可是也沒那麼順遂。
「不知道為什麼，我們之間有一個默契——我是未來人這件事不適合讓別人知道。告訴莉緹婭應該是也沒關係，不過大概就像當初，不讓別人知道你會讀心比較妥的道理吧。至少我相信你也是在替我考慮，別肩負那種旁人知道你知道太多的壓力。
「所以這就變成我們之間的一道防線。很多時候我們會陷入有點曖昧的氣氛，可能是你做的某個動作、也可能是我說的某句話，乍看沒什麼，卻對應到未來的我們……然後可愛的電燈泡莉緹婭就會害我們不能把話說白。
「雖然你好像也不想有任何改變。你沒有再躲我，但還是維持著親切到客氣過了頭的態度，看得我有夠躁的——拜託喔，誰會不知道那是在裝死啊？根本瞧不起我這個當了好幾年社畜的人……」
「噗哧」的一聲打斷了我的埋怨，阿拉什又趕緊「咳、咳」地清著喉嚨亡羊補牢，向橫眉瞪目的我解釋：
「不、抱歉，不是嘲笑妳的意思……只是，妳這夢，完全是現實中我們倆的立場互換誒？妳看，明知對方能看透，依然秉持著不必要的表面功夫什麼的。」
「你是說，我從以前都一直在做不必要的表面功夫？」
「啊，呃、那個，至少在會被看穿這件事上……比如現在吧，妳不就只是想讓我費勁地哄妳開心，才經常故意挑我語病的嘛。」
「……信不信我戳瞎你。」
「哈哈，這種事即使不刻意看也能知道啦。這就是我的意思。」
說是我利用他不善言辭的弱點欺負他，反正這狡猾的弓箭手給我下套也從沒在客氣的。
不過看在他的大手仍是安撫地揉著我的頭頂，我也沒怨言了，「好吧，懂你想表達什麼了。也是啦，就算是夢裡的你，可能也狠不下心直接推開我吧。
「欸不過，先不說是不是不忍心，我看你大概都是用同一套對付所有人的齁？」
不僅是夢裡對我、以及對後來出現的某人物，也包括現實裡應對極端仰慕著他的古莉的方式——明確表態拒絕，並一視同仁地和氣以待。
「當時士郎不但是我工作的頂頭上司，還是聖杯戰爭中共同戰線的盟友，不謹慎點處理，後果可不是傷了和氣那麼簡單。這麼說不是想自誇什麼，只是，我勉強也算是個不差的男人吧？所以嘛，小姑娘那種情況我也不是沒遇過啦。」
太謙虛了。「……隨便啦。反正那種保持距離的做法，嗯……我一直覺得你有點太少年老成了。但如果夢裡跟你有關的細節是真的，我現在也許比較理解了——不只是時代，像你說的，經驗差異的占比更大吧。
「又做蛋糕失敗到第三次——用灶坑根本沒辦法烤甜點餒——之後，你帶兵出去打了快兩個月的仗。那段時間，我認真體會到了什麼是相依為命的感覺。當然莉緹婭不需要依靠我，可是反過來，我連你都見不到，還怕如果再也回不去就見不到我家人了，莉緹婭這時候就像我唯一的家人一樣。」
「所以妳稍早才會難得打電話給妳父母啊。」
「被你講得我很不孝……不過說實話，的確分離會讓心態轉變。之前我雖然有積極地試著陪伴你，卻沒有想過要更進一步地……額，這個部分很尬欸……」
然而一抬眼便和那雙烏黑瞳眸視焦相會，阿拉什那孩子般純粹的好奇表情，使我哀莫大於心死地放棄了矜持。
「反正說不定這根本是什麼夢魔操控的夢……管它的，我繼續說了。
「你回來的那天，我跟莉緹婭正好去市集採買，聽到街上有人在大聲吆喝戰士們歸國了。我們就跟著人潮走。
「然後我們看到，在所有人都能抬頭望見的宮殿上，你跟魯斯塔姆他們換掉戰裝了，穿的衣服比你平時在家穿得還華麗好幾倍，頭髮也用長巾稍微整理過，甚至有戴耳環；在你的王對人民精神喊話的同時，你站在他旁邊，好像你就是那些話的證據一樣。」
現今眼前的阿拉什，一向那副鄰家大男孩般溫暖熱情的模樣，總是教我難以記得，他其實是個一生叱吒沙場卻未病未傷的不凡英雄。
夢中的阿拉什——瑪努切赫爾王當時麾下的最強戰士，正為了安定人心而展露著沈穩神態，渾身散發的氣場是那般無懈可擊地強大。不僅只是位居高台的物理距離，那是一種使人感到遙不可及的姿態，正如同與他並立的王——是超越於人類的存在。
即便身為為守護我的願望而戰的從者時，也未曾讓我見識過的，如此徹底遠離凡人的一面。
「就在我覺得那樣子的你很陌生的時候，你看到在人群裡的我跟莉緹婭，對我們笑了，像是你也很高興看到我們。」
一如他常會朝我綻放的笑容。
「然後你可能反應過來自己失態了，又趕快轉開視線。不過你的王好像已經發現了，因為就連他都有點失態地瞥你好幾眼，又盯著我看了幾秒，才繼續他那些必然奪回疆土之類的演講。
「到那一瞬間我才真的確定，你才不是回應我的期待——你肯定也很期待我的陪伴。」
「怎麼說呢？」阿拉什不解，「為什麼光是我情不自禁的一笑，妳就能看出這些？」
換到現實，我的確無法這麼敏銳地察覺。然而在夢裡，除了我的眼光近乎隨時都在他身上，更是因為……
「就你其實……沒有很常笑。」
阿拉什愣了愣。
「額不是啦，你沒有在我夢裡ooc，只是看起來……我想一下要怎麼形容……」
我回憶著夢中，在家裡時穿戴樸素便衣的阿拉什，表現在臉上的情緒縱然也總是那樣乾淨純粹，時時映著遭受戰火洗禮的人們與大地那雙夜色般眼瞳，卻深沉得彷彿吞噬了他笑意中的每分喜悅。
「噢。就像笑著的同時，卻又快哭出來了。是這種感覺嗎？」
換我怔怔地覷著阿拉什。
「這個嘛，」阿拉什摸著後頸，「當然憑我的眼睛也是看不見自己的臉的，只是當初的心情，還有……聖杯戰爭那時候，妳總是這樣的表情……唔，抱歉，這推測太過自以為是了嗎？」
「……沒，很神準。」
而那肯定是因為，被創造為超越人類的存在，並心心念念於世界的和平光景，眼界過人的波斯大英雄阿拉什．卡曼戈在生前的最後時光，所能看見的，只有望不到盡頭的殘酷戰爭。
「那、還真是個……」
阿拉什微微苦笑，猶如我夢中的景致重回他的眼底。。
「相當真實的夢啊。」
TBC
我感覺快坑了（
聊到寫文時的各種角色投射，寫底特律文時認識的夢女選手小夥伴覺得底特律文女主蓋兒一看就我的分身(說是尤其是毒舌瘋狗的部分quq)，季遙卻怎麼看都不像我，問我這次自居最類似文中的什麼角色定位
我：番外碎片舊劍的部分寫得超明顯吧？當然是夢魔g8梅啊
不是啊我這次fate文寫的就已經不是我自己的議題齁XDD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