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這個女兒怎麼這麼奇怪,不管怎麼打怎麼罵她都沒有任何的表情?」女人的聲音十分的刺耳,就如同腐爛的水果一般使人厭做嘔,透過門下的縫隙隱約看到了兩個爭吵著的人影。
「又是我的錯了嗎?啊哈!難不成是妳在哪裡偷腥生下來的雜種。」男人嘲笑的語氣,彷彿可以看到那充滿恨意與嘲諷的眼神。
黑暗的房間中捲曲抱住雙腳,聽著他們互相爭吵著,我…...難道不該存在嗎?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罪孽,我恨這個將人擅自定義的世界,他們自以為是的以為了解我。
「既然如此的恨著他們,那為何又要忍住殺意呢?把一切摧毀不就可以了。」突然心中出現一道聲音,沉重而壓抑。
「不…不可以,這麼做了就不在是人類了。」抱住自己的頭,使勁的拉扯頭髮,抑制著快要滿溢出來的殺意。
「不是又怎樣,是他們,是妳口中所謂的人類將妳逼到這一步的,妳並沒有錯。」
惡魔輕聲呢喃,誘惑著指引著我的墮落。
「是嗎?我真的沒有錯嗎?我的存在不是罪孽嗎?」不禁看向自己的雙手,這個充滿罪惡的身軀。
「是的,所以去吧!不需要控制自己的殺意。」
以此刻為分界線。
鈴奈未央,正式崩壞。「又是我的錯了嗎?啊哈!難不成是妳在哪裡偷腥生下來的雜種。」男人嘲笑的語氣,彷彿可以看到那充滿恨意與嘲諷的眼神。
黑暗的房間中捲曲抱住雙腳,聽著他們互相爭吵著,我…...難道不該存在嗎?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罪孽,我恨這個將人擅自定義的世界,他們自以為是的以為了解我。
「既然如此的恨著他們,那為何又要忍住殺意呢?把一切摧毀不就可以了。」突然心中出現一道聲音,沉重而壓抑。
「不…不可以,這麼做了就不在是人類了。」抱住自己的頭,使勁的拉扯頭髮,抑制著快要滿溢出來的殺意。
「不是又怎樣,是他們,是妳口中所謂的人類將妳逼到這一步的,妳並沒有錯。」
惡魔輕聲呢喃,誘惑著指引著我的墮落。
「是嗎?我真的沒有錯嗎?我的存在不是罪孽嗎?」不禁看向自己的雙手,這個充滿罪惡的身軀。
「是的,所以去吧!不需要控制自己的殺意。」
以此刻為分界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的錯,我不需要控制,這樣不是比較輕鬆嗎?」
我拿起桌上的兩把美工刀,開起門走了出去。
「吵死了吵死了!都是你們的錯。」
吵鬧聲頓時安靜了下來,他們一臉驚愕的看著我,刀光閃爍,冷色的光影映照出了女人恐懼的眼神。
「未央......未央妳冷靜點,媽媽和爸爸只是在討論事情而已,乖先進去房間。」她看到我瘋狂的深色,露出了難看至極的笑容,似乎是想要安撫我。
「臭女人,我就覺得她有病。」男子用力的踹了一腳身旁的椅子。
「你們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充滿著恨意的輕喃,讓空氣都變得黏稠了。
我將美工刀插入所謂媽媽的身體之中,一時間血花四濺,如血花綻放,那是一種妖冶的美。
美的如夢似幻。
四周都是赤紅的血液,我身上也沾滿了黏稠的液體。
「魔鬼、魔鬼!妳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這時終於露出了懼色。
血液將客廳染成了一片血紅,啊,多麼美麗。
心中彷彿傳來了一陣低沉的笑聲,嘲笑著……諷刺著人類的愚蠢。
▷▷▷作者廢話◁◁◁
wwww之前的活動影片正在後製處理中,上字幕之類的真的好麻煩(
最後幫推個,大家可以去看看
我才不會說自己差點忘記,突然想起來XDDD但是畢竟答應過((翻滾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