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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窗外

夜川霖 | 2016-09-19 21:52:27 | 巴幣 66 | 人氣 564


嘿!不要亂動!你看見了嗎?他在窗外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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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醫院不算大,但對於有經濟負擔的家庭來講醫藥費也足夠了。莉莎很擔憂,她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看著正躺在床上且呼吸急促的女兒。這幾天剛住進這家醫院,病因是女兒患了嚴重的呼吸道疾病,急需住院觀察。

對於一個八歲小女孩會感染呼吸道疾病,其實一點也不少見,外面空氣污染嚴重,敏感一點的孩童難免會碰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但為什麼會感染?這點卻沒有查出原因。醫生說:「這是我看過最怪的事,她心律正常,呼吸道也沒有病毒,可是卻嚴重發炎,而且就像她自己說的一樣,她呼吸不到空氣。」

進入的氣體量是一般人的一半,就一個呼吸道疾病來講,這怎麼可能?這種感覺就像有人正掐住她的氣管,揉捏鎚打著她的肺部。

「媽媽,我疼。」艾蜜莉亞猙獰著臉說著,讓莉莎一陣鼻酸。

「媽媽我知道,忍耐一下,妳一定會好的。」

她握住艾蜜莉亞的手,多希望她可以代替女兒承受病魔的折磨,莉莎看了看時間,晚餐時間,她想去幫兩人買一份晚餐,倘若丈夫沒有出國出差那倒是還好,她可以隨時陪伴在女兒身邊。

「我去買晚餐,想吃點什麼?」

「冰淇淋。」

「不行,」莉莎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微笑,並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髮。「等妳病好了才可以吃。」

「可是,媽媽。」

「不行,妳也希望病快點好對不對?所以了,我去買點肉捲,要不要吃?」

「可是媽媽。」艾蜜莉亞看著窗外,外頭是黑暗世界,只有大樓的霓虹燈在發著亮光。「他說他想吃冰淇淋。」

莉莎愣了一下,隨後笑了一聲撫摸艾蜜莉亞圓潤的臉頰,小孩子難免會有一兩個幻想朋友,想當初小時後,莉莎也很喜歡整天幻想,只是沒有那麼入戲就是了。

「誰啊?要不要介紹給我認識?」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一直在窗戶那邊。」

莉莎看著那扇半開的窗戶,一道冷風颳過,變成了一聲長長的哀嘆。她走上前,把窗戶關上,女兒躺在床上都看傻了。

「好了!別幻想了,我去買晚餐,總之沒有冰淇淋。」

「可是媽媽,他好像很生氣。」

「沒有誰在這,好嗎?妳乖,這樣妳病好了才有冰淇淋吃。」

莉莎看見艾蜜莉亞依舊看著窗戶,就順著她看的方向看過去,沒有人在窗外,是一片黑以及冷風刮過的哀嚎聲。窗戶的倒影裡,病房外的走廊閃了一下,一個小男孩站在走廊上,眼睛直直的瞪著她看。莉莎有點嚇到,她轉過頭,一個人站在病房門前,她嚇得叫出了一聲。

「抱歉,嚇到妳了嗎?」護理長推著推車,一臉驚訝的看著莉莎。「我只是來給艾蜜莉亞的藥品,飯後記得吃,然後別喝甜的東西跟吃冰的東西。我幾小時後再來看你們。」

護理長走出病房,莉莎再次看向窗戶,男孩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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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還習慣嗎?」莉莎一手拿著肉捲,看著一口一口慢慢吃的艾蜜莉亞,心中的不安感降低了許多。

「習慣。」說完,她咳了一下嗽。

「那就好。」

莉莎沒有胃口,她把肉捲收起來,替女兒調製藥物。突然間,她的袖子被拉了拉,是艾蜜莉亞正拉著她的袖子,一邊用手指著窗外。

「媽媽,有怪物。」

莉莎心裡震動了一下,她盯著窗外看,這才注意到那扇窗戶又被打了開來,她快步走上前,將窗戶給用力關上。她喘了一口氣,額頭冒了一滴冷汗,她用袖子擦拭這滴汗水。轉過頭要找艾蜜莉亞,卻發現她不在床上,現在床上只剩下吃一半的肉捲。

「艾蜜莉亞?」莉莎喊著,聲音不算很大。她正想跑出門外找護士,就聽到艾蜜莉亞的笑聲從旁邊不遠處的樓梯傳來。

莉莎急忙地跑向樓梯口,並用力地把門推開。樓梯這裡有些陰暗,只有每個平台有一盞燈照亮著。艾蜜莉亞的笑聲又來了,從樓上傳來的,她跑上樓,並大喊了一聲她的名字,笑聲嘎然而止。莉莎很害怕,她再怕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現在心臟蹦蹦跳得好快。

「媽媽。」

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莉莎嚇了一大跳,險些摔下樓梯。艾蜜莉亞站在她後面,兩眼盯著她看,呼吸依舊很急促,但感覺緩和一些了。

「我的天!艾蜜莉亞。」莉莎抱住自己的女兒,淚水湧出。「妳跑到哪了?我還以為妳不見了。」

「沒事的媽媽,沒事的。」

莉莎看見艾蜜莉亞的身後有一個小男孩,兩眼直直的瞪著她們兩人看,莉莎拉著女兒往樓上跑,並推開了其中一個樓層的門。

這裡不是走廊,她回到了病房,且突然間感覺緊握女兒的手空空的,才發現艾蜜莉亞又消失了。身後的門被用力關上,那扇窗戶呈現半開的狀態,他衝上前把窗戶關起來,玻璃卻因此而碎裂,她也才發現窗外的大樓霓虹燈跟人行道的路燈全都不見了,是真正一片漆黑的世界。

她後退幾步,強制壓抑心中的恐懼與噁心感,回頭看那扇門,現在打開了,且外面是走廊,但依舊是一片黑。莉莎慢慢的走出走廊,看見長長的走廊上,一位女護士背對著她,且正推著一個輪椅,點滴就吊在上面不斷的滴下藥劑。

這不是最奇怪的,更奇怪的是,輪椅上面沒人,一般來說有人都會看到一雙腳在輪椅下的縫隙,或著是一雙手在左右兩邊露出衣袖,這位女護士很苗挑,所以更不可能看不到人在輪椅上。

莉莎決定不去理會那女護士,她慢慢的走向另一個方向。卻聽到一個推車的聲音慢慢的往這裡過來,她不知道是不是護理長,但目前的一切都不合理,至少她不是個傻子,倘若是護理長又如何?肯定不是真的護理長。

沒多久,一台推車往這裡過來,上面放著藥劑與藥丸。

「借過一下。」

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剛剛推輪椅的女護士站在她後面,盯著那輛推車,她整張臉都好腐爛,兩顆眼珠子睜得大大的看著推車。莉莎後退了好幾步,只差一些就要叫出聲音來了,女護士伸手抓向那推車,把上面的藥丸跟藥劑全部放入嘴巴裡吃下肚。

莉莎感覺快要吐了,突然間,艾蜜莉亞的笑聲又傳來了。一樣是來自於樓梯那裡,她跑向樓梯,用力把門推開,門另一邊不是樓梯,是醫院的樓層邊緣,那扇門就像一扇窗戶,她站在邊緣努力穩住腳步後,想後退回去,卻感受到一股力量把她往前推。

她整個人側身轉了一百八十度,親眼看見了推她的人是誰,艾蜜莉亞雙手往前,面色平靜的不帶半點感情。莉莎叫出聲音來,她閉上雙眼,直到她感覺沒有撞到地面,反而覺得額頭軟軟的且手臂麻麻的,才赫然驚醒,艾蜜莉亞躺在病床上嘴巴張得大大的看著她。

「媽媽,妳怎麼了?」

「我的天。」莉莎還沒恢復平靜,她正在努力讓自己意識到現在這邊是真實的。「抱歉。」

「媽媽,肉捲吃完了,很好吃。」

「真的嗎?妳好乖啊!」她正想摸艾蜜莉亞的臉頰,卻想到夢境中她推她下樓的片段,手瞬間抽回一點。

「媽媽妳怎麼了?」

「抱歉,我沒事。」她用力的伸出手去摸著女兒的臉頰,並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還有想要吃什麼嗎?」

「冰淇淋。」

莉莎心中震了一下,她突然間把視線看向那半開的窗戶,倒影裡,一個男孩正瞪著她看。莉莎點點頭後,摸著女兒的頭頂。

「好,我這就給妳買。」

看著莉莎出去,艾蜜莉亞把視線移到那扇窗戶,一個男孩坐在窗戶邊。

「這樣就夠了嗎?」男孩問。

「我只想吃冰淇淋。」

艾蜜莉亞看著那男孩,裂嘴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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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如果說地理、歷史、公民我可以在十一月前搞定的差不多,那我想我有很棒的準備,畢竟國文我隨時都再複習,捷運上想,上專業科目時想,洗澡時想,蹲馬桶也想,我覺得我閱讀量還不夠多,古文古文!各位我需要你們的集氣!(沒人鳥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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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回應

Xia mo★雪櫻
把奶茶喝掉)
2016-09-24 14:18:34
夜川霖
>w<(抱雪櫻
2016-09-24 15:21:20
Xia mo★雪櫻
(抱一下
2016-09-24 15:25:20
夜川霖
0w0(抱著不放
2016-09-24 15:34:31
Xia mo★雪櫻
(鐮刀
2016-09-24 15:37:22
夜川霖
OAO(逃跑
2016-09-24 16:32:51
Xia mo★雪櫻
拿著鐮刀,微笑)
2016-09-25 16:11:56
夜川霖
不要啦QAQ(跑超快(閃電俠
2016-09-25 16:15:41
Xia mo★雪櫻
拿著鐮刀笑出聲)
2016-09-28 12: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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