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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篇之八:謎團

夜響 | 2023-07-07 19:17:09 | 巴幣 2 | 人氣 97


標題取名無能QWQ
發現我自己把之八給寫死,後面寫不出來只好來點小修正




  一夜過後開始禁閉的第二天,待在自己的房間中的羽雪一邊撫摸著雲鳥一邊消化並整理所有的情報。
  花月沙羅,自己的祖先更是初代的夜空之守護者,亦是這時空第一位夜空,而自己是她的第十代後裔同時也是第二位的夜空,回想那兩個復仇者的話來推斷,自己的祖先和復仇者間似乎有些糾葛,那麼傳承的記憶提及她們花月一族的女人在躲避的人難道會是指復仇者嗎?但隱約的直覺卻告訴了她,她們一族所閃躲的不僅僅只有復仇者。
  越來越多的謎團讓羽雪不免頭痛了起來,按了按自己發脹發疼的太陽穴。
  血脈的傳承經過時光流逝後說實話並不完整,比如說為什麼彭哥列家族明明有第八位守護者,但這第八位守護者的一切卻被抹滅殆盡的確切原因,又或者是花月一族躲避的人是誰,犯下了什麼罪過,而傳承中也沒提及初代夜守和復仇者間有何糾葛。還有,在自己記憶中,那個第一個找到並打算殺了她的那個人又是誰呢?為什麼會判定夜空之火會危害世界呢?
  「……好混亂啊。」太多的事情和資訊讓羽雪不免頭痛的低語:「如果可以出去就好了……」
  在這心煩意亂的狀態下,羽雪很想去外面看看優姬或看看其他人,可想起了雲雀恭彌的話她就卻步了,為期兩周的禁閉才不過第二天,就算想用心靈對談找優姬談話對方卻打死不回應自己,有些受不了的羽雪真的是欲哭無淚,也因為無事可做,羽雪無聊的發慌便乾脆打掃起房間來,而這一打掃倒是讓她找到了藏在塌塌米下的小盒子。
  「這是什麼啊?」
  羽雪好奇的拿起盒子端詳,大小似乎正好裝的下一本書也沒上鎖,於是她打開了盒子後瞪大了眼,裡面放了本褐色書皮的日記本和那對櫻花髮飾。拿起了顏色陳舊許多的櫻花髮飾,然後拿起了底下的褐皮書翻看,裡面記綠了自己國中畢業後的生活點滴,而且這一本比起放在家裡放的那一本寫得更加的詳細,一頁一頁的翻看後,日記中提到了自己滿十八歲那一天起,復仇者就一直動作想帶走自己,但具體理由不明。
  輕輕的闔上日記本,看著自己未來十年的詳盡點滴有種被劇透了的感覺,羽雪只覺得心情很複雜便不再繼續翻看下去,但可以知道的是從自己十八歲後復仇者就一直有所行動,就連未來的自己到死前也沒能搞清楚復仇者堅持要帶走自己的理由。
  隱約的,羽雪有種感覺,她正在觸及自己一族一直在追尋的真相一角。
  於此同時,彭哥列基地那邊。
  剛用完早餐的優姬一早上就一直聽到羽雪試圖和自己心靈對談的聲音,但還在氣頭上的她只是閉目養完神全沒有理會的打算,在羽雪叨叨絮語中慢慢的昏昏沉沉起來時,她的腦海中流過了無數的破碎記憶,大部份記憶中的人只有模糊的五官,沒有引起優姬的一絲情感反應,直到她想起了那三個人。
  服飾上看來應該是十九世紀中葉左右,分別是有著橙金色髮和眼睛長相神似澤田綱吉的俊朗青年,和羽雪長得一模一樣的溫柔女子,以及淺金色髮天空般藍色眼和雲雀恭彌長相相似的青年。唯獨這三人的容貌是如此的清晰,也讓優姬每想起一次就會感到心痛懷念不已——明明忘記了其名,卻忘不了對他們的思念。
  「那些人到底是誰呢?」喃喃的低語,優姬睜開雙眼。
  羽雪的聲音不知何時不再傳來,耳根子終於清淨後優姬也能夠好好思考了。
  近一個世紀以來,自己被用了禁術轉生多次,很多的記憶都已經破碎不堪甚至遺忘,卻只有這三個人被自己牢牢的記住了長相和零碎記憶,但她卻已經想不起他們的名字。在那些破碎的記憶中,有自己曾被淺金色髮青年所救,被黑髮女子當妹妹般疼愛照顧,和橙金色髮青年相戀。
  想起了和羽雪、澤田綱吉以及雲雀恭彌他們的初次見面,優姬是訝異且困惑,因為她們的容顏是那般的熟悉卻又有一點點的陌生,也是從那一刻起她那本該冷血無情的心開始變得溫暖柔軟了起來,破碎的記憶也一點點的拼湊完整。
  或許是一種移情作用,優姬慢慢的發現自己對澤田綱吉的在意,是始於對記憶中那名橙金色髮青年的情感,自己曾經和那名青年有過一段無果的戀情,所以那份戀情移情到了有著相似長相的澤田綱吉身上,讓她在意著那個同樣也很溫柔但笨拙許多的少年,而這樣的少年也早早有了自己暗戀的對象。
  這時,診療間的門傳來了幾下敲門聲後推了開來,笹川京子走了進來。
  「優姬,我來收餐盤了。」
  看著笹川京子,十年前的她和十年後的她都是這樣的溫柔且笑臉迎人,和自己是截然不同的類型,這樣的女孩子確實很受人喜愛。
  注意到優姬正看著自己,笹川京子微微笑問:「怎麼了嗎?」
  「羽雪呢?」掩飾著自己心中的尷尬,優姬問道:「怎麼都沒有看到她?」
  「聽阿綱說,雪她被禁足了。」笹川京子苦笑。
  聽到羽雪被禁足,優姬倒是毫不意外,如果出了這樣的事情還只是口頭訓斥就太便宜羽雪了。
  「禁足好啊,省得這蠢兔子之後又腦子抽了幹傻事。」
  優姬的話讓笹川京子忍俊不住笑了出來。
  「優姬果然一點也沒變,還是很關心雪呢。」
  稍微的感到尷尬,優姬彆扭的別過臉,不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她都對這樣溫溫柔柔笑臉盈盈的人沒轍,會被看破心思不說,她絕對不會承認她關心羽雪。
  「我才不是關心她……」
  笑笑的看著一臉尷尬的優姬,笹川京子也沒打算戳破她,端起餐盤就離開了診療間。
 
 
 
 
  在開完了會議並下達了讓第八部隊的人去了日本支援回收戒指後,得知了另一項關於復仇者遠赴日本找上並意圖帶走十年前羽雪的消息,這意料之外的消息讓白蘭想起了先前殺死了羽雪的那一瞬間曾收到過非比尋常的殺意,他那時還不知道這殺意從何而來,而之後和復仇者的交涉也非常的不順利,如今一切緣由也算是清楚了,原來復仇者是記恨自己殺了羽雪啊。
  「難怪後來交涉會失敗,真是失策了,早知道復仇者想要她,我就不該親手殺掉她呢。」
  如此說道,白蘭捏了捏粉色的棉花糖,有意無意的看了里奧一眼。
  里奧只是靜靜的聽著,等候著下一步指示。
  雖然不清楚復仇者執著於羽雪的理由,但這似乎是個可以利用的機會,畢竟他有個重要的物品還在復仇者那呢。但要想順利把羽雪帶來還是有難度的,先不說她躲了起來,就算找到了她,也不見得能順利從雲之守護者手中順利將人帶走呢。
  「這下得好好謝謝小正了,如果他沒擅自下達活捉花月羽雪的命令,我可就少了個和復仇者交涉的好籌碼了。」白蘭笑笑的說著,拈起粉紅色的棉花糖咬下:「轉告小正,之後若是抓到花月羽雪就馬上送來義大利。」
 
 
 
 
  在所有人都在進行全新訓練後過了兩天,耳聞雲雀恭彌對羽雪做的處置,趁著晚餐後休息的空檔,里包恩來到了隔壁的基地。
  「雲雀,你真的打算把羽雪關上兩周嗎?」里包恩皺著眉頭問,看著雲雀恭彌。
  知道對方這麼問的理由為何,雲雀恭彌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悠悠的為自己添了茶後說道:「我是這樣打算的。」
  對雲雀恭彌的回答皺緊眉頭,里包恩直直的看着對方。
  「是因為十年後羽雪的死和先前羽雪差點被復仇者帶走,這兩件事讓你害怕了嗎?」
  握著茶杯的手輕微的一顫,雲雀恭彌面上表情不變,但里包恩知道自己說中了,對於十年後羽雪的死亡,他也痛心過所以對於同樣來到了這未來的羽雪也多少有點保護心態,但現在的狀況不容許任何一個人被保護起來並置身事外,就算是根本不了解實情的三浦春和笹川京子都努力的盡自己所能得幫忙,那身為守護者之一羽雪就不該是被關著保護起來,而他相信羽雪也不願意被這樣保護起來。
  「我明白你的心情,但這樣的保護對羽雪來說真的好嗎?你應該懂她的個性,如果知道自己被排除在外她會有多生氣。」
  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雲雀恭彌看向里包恩:「我當然知道……」
  正因為知道羽雪會為了自己所在乎的人事物有多拼命,所以才會發生她擅自行動的事,這才讓雲雀恭彌決定要關著羽雪直到這一切結束,但他也知道真這麼做下去了,羽雪會有多生氣。
  「和她在一起十年的時光,你該了解羽雪從來就不是需要人特別保護的嬌弱花朵,不是嗎?」
  定定的看著里包恩,雲雀恭彌發現自己無法反駁,失去了羽雪那天他首度嘗到了何為永遠失去的絕望,所以見到了過去的羽雪來到時他不免想將她保護起來不想再失去她,但之後羽雪的擅自行動讓自己差點就連過去的她也失去,這讓他第一回感受到了害怕,也是這有生以來第一次的害怕讓他忘了,忘了羽雪從來就不是需要人特別保護的嬌弱花朵,只想著要不惜用關的也要將她保護起來。
  「明天就放她出來,畢竟現在一分戰力都不能浪費,同意嗎?」
  結束了和里包恩的對話後,雲雀恭彌悄悄的進入了羽雪的房間,羽雪正靠在從自己匣子裡放出來的白狼身上沉沉的睡著,而白狼看到雲雀恭彌進入倒也沒警戒,反倒是搖了搖尾巴,看起來似乎挺高興的。伸手摸了摸白狼的頭,雲雀恭彌從一旁壁櫥裡搬下床墊枕頭和被子後,抱起羽雪將她輕輕的放在床墊上並蓋上被子。
  在床墊邊上坐下,白狼直接撒嬌似的蹭了過來,尾巴一甩一甩的,看著就很開心。一手摸了摸白狼的頭,雲雀恭彌看着羽雪的睡顏,才關個兩天她就有明顯的黑眼圈了,若真的將她關到一切都結束時,她恐怕會精神崩潰也說不定。
  「其實妳不應該來到未來的。」喃喃低語,雲雀恭彌另一手撫過羽雪的臉頰。
  透過情報管道排除了環節出錯的可能性後,雲雀恭彌回想著當時的計畫,考慮到羽雪未來的處境才決定不讓她來到未來,顯然的後面肯定發生了什麼讓澤田綱吉改變了計畫。
  可這未來啊,前有敵方首領想要羽雪的命,後有復仇者虎視眈眈想帶走羽雪,澤田綱吉到底為什麼要改變計畫讓十年前的羽雪來到未來呢?
  「真想把那個擅自變更計畫的笨蛋拖出來宰了啊……」
  於此同時,準備開始訓練的澤田綱吉狠狠的打了個寒顫。
  「……怎麼有種又要倒楣的感覺啊?」
  懷揣著這份好像要倒楣的預感,當他進入訓練場時除了拉爾.米爾奇外,優姬也在這裡。
  「優姬?妳的傷都好了嗎?」
  看著眼前不論身材還是樣貌都比十年前成熟艷麗不少的優姬,澤田綱吉心裡是有不合時宜的驚豔的,同時心中不好的預感也正在急速的攀升。
  「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躺了個三天想活動活動筋骨。」笑笑的看著澤田綱吉,優姬用不容對方拒絕的氣勢問道:「陪我玩個幾招如何?」
  下意識的悚了,一臉驚恐的澤田綱吉不由得退了一步,下意識的向一旁的拉爾.米爾奇拋出求救的目光,想當然的是直接被無視了。
  雖然對於洗刷背叛者汙名的優姬還有點防備,但又覺得優姬本身的實力可以拿來磨練一下澤田綱吉,拉爾.米爾奇只丟了一句:「玩可以,別玩殘了。」
  「诶——!?」澤田綱吉一臉驚嚇的瞪大了雙眼,發出了驚呼。
  得到了允許,優姬勾起了讓澤田綱吉為之膽寒的笑容,拿出了小刀。
  「 放心,我懂分寸的。」
  說完,優姬笑咪咪的握緊小刀就朝澤田綱吉撲了過去。
  結果這一天,澤田綱吉被優姬狠狠的玩了一回後又讓雲雀恭彌狠狠的打了一頓,然後被告知了之後優姬也會加入訓練他的行列。
 
 
 
 
  突然的被拉入了夢境空間中,羽雪看著眼前似乎不太穩定的空間,這一回六道骸的人並沒有出現。
  「小兔子,最近妳可得安分點了。」
  「怎麼了?」
  「那些復仇者找上妳的事情已經被敵人首領知道了,他打算活捉妳後和復仇者進行交易。」
  聽了六道骸的話,羽雪苦笑了笑。
  「反正我都罰關禁閉了,想不安分也難。」羽雪苦笑著,突然的想起了先前感應到庫洛姆的事便連忙問道:「對了,我之前感應到的庫洛姆是……」
  「是十年前的她。」
  訝異的瞪大了眼睛,羽雪著急的問:「那我怎麼無法聯繫上她?如果是她的話,她持有的戒指應該會被偵測到不是嗎?」
  「就像優姬保護了妳,我也用我的方式保護了她……總之,目前我希望妳先擔心妳自己。」
  六道骸話語結束的一瞬間,羽雪脫離了夢境。
  驚醒過來的羽雪訝異的看了看又抱著自己睡著的雲雀恭彌,想著自己不是被應該一個人關在自己房間裡嗎,怎麼雲雀恭彌會出現在自己房間裡還抱著自己睡?
  輕輕的推了推對方,看著對方一臉睡眼惺忪不滿的表情,羽雪沒好氣得問:「沒記錯的話,我現在正在關禁閉,應該要一個人在這房間吧?你怎麼跑進來了?」
  看了一臉不滿的羽雪一眼又看了眼一旁的時鐘後,雲雀恭彌閉上了眼睛:「禁閉昨天就結束了。」
  聽了這話腦子當機了三秒後,羽雪瞪大了眼睛看著又閉上眼的人,心裡想著不是說要關上兩周,怎麼這才關了三天就結束了?
  「不是說要關兩周,怎麼變卦了?」
  「……所以妳想繼續關?」又一次的睜開了眼,這一回那黑色的鳳眼清明許多。
  「當然不想……我只是感到奇怪罷了。」聲音越來越小,羽雪臉慢慢的漲紅起來:「那個……可以放開嗎?」
  感覺到腰上的手緊緊摟著自己的羽雪很不自在,打從她住進這間房後雖說不是天天但雲雀恭彌常常會和自己睡一起,但就算對方是自己的戀人,抱著睡這動作對她來說還是太過親密了。
  看了看一臉不自在的羽雪,雲雀恭彌只是收緊了手將對方牢牢抱在懷裡:「該睡了。」
  見對方沒有放開自己的打算,羽雪嘆了氣後認命的閉上眼。
 
 
 
 
  當優姬看到羽雪出現在彭哥列基地時露出了壞笑,粉色眼上下的看著羽雪。
  「喔,被放出來啦?蠢兔子。」
  聽到優姬對自己的稱呼,羽雪苦笑了笑後問:「未來的妳都只叫我蠢兔子了嗎?」
  優姬愣了愣,看著一臉苦笑的羽雪隨後也跟著苦笑起來:「妳覺得呢?羽雪。」
  看著優姬的苦笑,羽雪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優姬,被對方猝不及防的抱住,優姬愣了幾秒後慢慢的回抱了羽雪。
  「怎麼突然撒起嬌來啦?蠢兔子。」笨拙的拍了拍羽雪的背,優姬只覺得滿心的尷尬和柔軟:「這可真傷腦筋呢。」
  「囉嗦。」悶悶的回應,羽雪收緊了手臂。
  「撒完嬌可得來加緊訓練了喔。」
  優姬的話讓羽雪稍稍的一顫,然後放開了優姬看著她說道:「妳會幫我嗎?」
  「當然。做好心理準備吧,羽雪。」
  跟著優姬一起進入了其中一間訓練室,優姬看著羽雪問道:「里包恩告訴過我前陣子是由雲雀在指導妳,就讓我看看指導後的成果吧。」
  聽了這話的羽雪沒有猶豫的拿出了圓月環燃起了暗橙色的火焰,幾乎是一瞬間的動作,羽雪將手中的圓月輪扔向了優姬後跟著衝了上去,優姬閃過朝自己門面來的圓月輪後掏出小刀一把隔住羽雪揮來的圓月輪,一個使勁打退了羽雪後又險險下腰閃過不知為何又出現的圓月輪。操縱了火焰讓扔出去的圓月輪回到自己手中,羽雪並沒有停止動作而是對著優姬猛烈的攻擊起來,即使如此但十年的差距就擺在那裡,很快的優姬就將情勢扭轉過來,只五招就放倒了羽雪。
  「看起來他對妳還是有手下留情呢。」看著大字型躺在地上的羽雪,優姬勾起了嘴角:「能成長至此,勉強在及格邊緣啦,接下來我會好好的訓練妳的,蠢兔子。」
  優姬的話讓羽雪很想吐槽,她可完全不覺得雲雀恭彌在訓練自己時有手下留情。
  「求之不得呢……」羽雪笑笑的看著優姬,然後坐起身來。
  就這樣一路訓練到了傍晚,羽雪和優姬處理過身上的傷後來到了餐廳,幫著三浦春和笹川京子一起將煮好的餐點擺在餐桌上後,其他人也一一來到餐廳用餐,在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中,羽雪強撐著精神吃飯,而本就昏昏欲睡的澤田綱吉和山本武飯才吃了一半就趴在桌上睡了過去,而另一張桌上的獄寺隼人也是一樣的狀態。
  「今天也是飯還沒吃完就睡著了呢。」笹川京子溫柔的苦笑了笑。
  「自從開始新的修業之後,已經連續三天都是這樣了。」三浦春有些擔心的看著睡死了的澤田綱吉和山本武。
  「雪,妳還好嗎?」笹川京子關心的看著羽雪,羽雪沒有回答只是點點頭回應了她。
  「畢竟他們並沒有像我一樣從小受著高強度訓練長大,會累是正常的。」優姬淡淡著說道,慢悠悠的挑著眼前盤中的魚肉:「等習慣了,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累到睡著。」
  「這樣啊,難怪他們看起來這麼疲勞。」
  兩個女孩說著,看向了自己一人坐在另一邊的獄寺隼人。
  「獄寺他又是自己一個人坐一桌。」
  「他的傷……不要緊吧?」
  聽了這些話後,碧洋琪沒好氣的說道:「不要管他了,他只是對自己的修業成績太差感到難怪罷了。」
  「進行的不順利嗎?」里包恩關心的問,喝了口手中的咖啡。
  「是啊……一分鐘之內好不容易才擺平了兩隻……重點是他究竟有沒有心在練……」
  像是被碧洋琪的話給刺激到,獄寺隼人站了起來。
  「里包恩先生,請容許我先去休息,也麻煩替我向第十代首領說一聲。」丟下這句話後,獄寺隼人直接離開了餐廳。
  那一瞬間氣氛有些尷尬,羽雪看了一眼嘆了氣的碧洋琪,才想說些什麼就讓身邊的優姬給制止要她專心吃飯。
  「妳跟獄寺之間原本就有個芥蒂在,想說應該是水火不容的,看來妳們這組合還是有些困難。」
  隱約的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優姬挑起了眉,粉眸帶著點好奇。
  「是他太軟弱了。」碧洋琪無奈的說道,站起了身:「請讓我陪他到最後吧,那我先去洗澡了。」
  吃完飯後幫忙一起收拾了餐桌,羽雪和優姬被三浦春她們先趕去澡堂洗澡,氤氳水氣中大浴池裡先行來洗澡的碧洋琪正在泡澡,不由自主的看了眼浴池裡的碧洋琪又看了眼身邊的優姬,羽雪的視線最後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表情有些一言難盡,注意到了羽雪的反應,優姬露出了壞心眼的笑容。
  「妳還小呢,還會繼續長大啦。」優姬曖昧笑笑的說道,粉眸看了眼羽雪的胸口後豎起大拇指:「我可以保證,十年後妳的身材可好的了。」
  直接漲紅了臉,羽雪一臉尷尬的抱住自己胸口,匆匆的洗淨身體後泡進浴池中,一平正乖乖的泡著澡,倒是藍波歡快的在浴池裡游著泳。羽雪閉上眼靠著池岸放鬆,熱水溫暖著身體緩解了疲勞讓她險險就睡了過去,還是優姬輕輕的拍了她的肩才沒真的睡著,碧洋琪已經帶著藍波和一平先出浴了,而三浦春和笹川京子正在用沐浴乳清洗身體。
  又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羽雪有些昏昏欲睡起來,注意到羽雪似乎快睡著了,優姬輕輕推了推羽雪說道:「可別睡著啊,我可不會幫妳擦乾穿衣服喔。」
  強打著精神看了眼優姬,羽雪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後站了起來離開了浴池,臨去前問了優姬她的房間在哪,今天打算直接去她的房間睡,擦乾了身體裹上了浴巾到更衣室換上了乾淨的衣物,羽雪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走出浴室門後朝著優姬房間的方向走去,只是走到半路,羽雪就累的不行靠著牆就這樣坐在地上直接睡了過去。
  在她睡過去不久,雲雀恭彌也來到了她的身邊,看著就這樣靠著牆睡去的羽雪,他微微嘆了氣後彎身將對方抱起。
  「我才想她撐不到回房間呢,果然半路就睡著了。」優姬的聲音響起。
  雲雀恭彌看了過去,衣著單薄披著浴巾的優姬正一臉慵懶的笑看著他,沒打算去搭理優姬,雲雀恭彌只是調整了一下抱的方式後轉頭就要走。
  「之後,你有什麼打算?畢竟……她並不在你們的計劃之內吧?」
  雖然並不是很清楚當初澤田綱吉他們制定了一個怎樣的計劃,但看著十年前的澤田綱吉等人帶著已經銷毀的戒指到來,優姬也隱約猜到的可能的計劃,而雲雀恭彌對羽雪的態度也讓她猜測,也許這計劃一開始就沒有將羽雪也包含在內。
  看著懷中人的睡顏,雲雀恭彌知道優姬問這話的意思,只是說道:「就算我把她安排好,如果那個安排不是她想要的也沒有意義不是嗎?」
  「……確實。」優姬露出了一抹苦笑,隨即說道:「這一次,我一定會保護好她。」
  「說到,可要做到啊,優姬。」
  淡淡的丟下了這句話,雲雀恭彌抱著羽雪朝著隔壁基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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