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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龍武傳‧起源之旅二部曲555篇 0-7-3【ENTER】

大俠 | 2021-04-01 18:25:37 | 巴幣 36 | 人氣 271


0-7-3ENTER】:放逐 Φ  Princess



  深紅光芒映照於少女,亮度、熱度,真如太陽般溫煦、柔和。

  但,那是指向心臟的尖銳鑽頭所散發的,戰神已經下達裁決,既然少女一心求死,致命的攻擊將會貫穿罪惡。

  02雙臂平舉,殘留DARLING鮮血的嘴唇微微一揚,彷彿淡看生死的得道之人。

  FAIZ的踢腿進入深紅電鑽的範圍內,三位天使靜觀其變,少女的義母手足無措,而那位無辜遭殃的少年則在忍耐強烈疼痛之餘正不斷掙扎於搭檔的人身安全。

  紅光猛烈,廣顧不得別的選擇,用上所有力氣在電鑽刺進02身體前撞開了她。

  這時,只見龍在電鑽內開展雙腳、扭轉身形,打散了凝聚起來的光子血液,衝擊的餘波只以千鈞一髮的距離擦過了廣與02,整體而言,這攻擊即使廣沒有阻攔也不會真的成功。

  不過可能衝擊仍然太大,本就受傷失血的廣暈了過去,只留下02獨自驚慌而啞口無言。

  看著02重新爬起身,龍並沒有解除一身的FAIZ裝甲,這種敏感的時機,假面騎士的面具才是隔絕存有內心芥蒂的兩人的最好擋箭牌。

  「你……其實根本沒想過要殺了我,對嗎?」02冷冷地問道。

  龍回答道:「還有人會為了妳的性命而擔心,儘管我是殺過不少人,但怎樣也不會對妳這樣的人下狠手,如果妳真的珍惜自己的命,並且重視周圍這些認同妳、愛著妳的人,就不要再想著結束自己生命的傻事了。」

  02眼含淚光看著倒地的廣、再看著雅兒,舌尖的血腥味揮之不去,本能與理性的掙扎,並不能靠簡單的陰陽相隔就能一了百了,那麼,答案只有一個。

  02用袖子擦抹乾淨唇上的血,後退一步、又一步、又一步,如此地無力、無助。

  「沒關係……沒關係……」02不知是悲是喜地嘀咕著:「只要我繼續待著,總是會有人因我而受傷,無論是身體或者心靈……」

  雅兒喊道:「02,妳要做什麼?」

  「沒關係的,R,我已經長大了,不應該再幼稚地向妳予取予求,不應該再在妳這位巨人的身影之下被庇蔭著,我認為,是時候我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任了。」

  龍默不作聲,千言萬語也道不盡。

  「感謝您的憐憫,FAIZ,至今為止的日子裡,您的不殺之恩大概是最令我覺得必須道謝的吧?DARLING他,就多麻煩您了。」

  少女轉身奔跑,消失在植物保存區的交錯樹影之中,最外面的圍籬也阻止不了。

  奇哉怪哉,本來晴朗的白天卻開始飄下細雪,難道老天也在為了這種深及血液中的不公平而感到悲哀嗎?

  事情由02的自我放逐而落幕,克蘭妮亞與艾莉札爾趕緊去抱起廣送醫急救,這時的龍才拔除手機按下解除變身鍵。

  走到雅兒面前,龍很清楚她是個什麼心情,會作何反應全憑她的自由,只見雅兒緩緩舉起右手,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打了龍一巴掌,最多就是輕微的刺麻感。

  「為什麼……」雅兒啜泣地說道:「DARLING02不也是你照顧的孩子嗎?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為什麼不阻止她離開?回答我,到底為什麼!」

  阿基里斯上前安慰道:「雅兒,這事兒就別再怪龍了。」

  「大哥,你想幫他說話嗎?」

  「02的叫龍血統覺醒是無可避免的,遠離迦南環帶既是為了保住人們的安全,也是為了她自己的名譽問題,曾幾何時,當我們三個因為戰死而覺醒成奧菲以諾,也是認為自己沒有資格再待在人類聚落才選擇流浪,我想,如果02能透過這種自我放逐找尋到新的道路,對她來說才是為了成長而邁出的真正的一步。」

  「可是,她能去哪裡呢?外面只有敵人呀。」

  為確認某些資訊,龍向哈奇和娜娜問道:「你們兩個來找我的時候,提及她曾經找『某人』交談,要你們別打擾她,是不是?」

  娜娜點頭道:「是的,戰神大人,千真萬確,只是我們並不知道她找誰,又是用什麼方法交談。」

  交談,這讓阿基里斯意識到,或許就是之前讓02用心靈感應方式找尋Z她們,02才會突發奇想主動架構出與叫龍女王溝通的橋樑。

  「我可能要背一點黑鍋了……」阿基里斯道:「四季軍團當然是不可能,但02有很大機率會轉向投靠叫龍的勢力,畢竟自始至終,就是由於起始點一戰後才加速她的血統覺醒,比起人類,現在的她毫無疑問更接近於叫龍。」

  龍道:「是福是禍,就看02自己的造化,她的離去不管是會成就一個登峰造極的英雄或墮落谷底的亡魂,那都操之在她的手中。」

  「唉……這也是你相信她所以才願意這麼放手的吧?」

  「誰知呢?」

  哈奇問道:「那麼,現在您想怎麼做呢?戰神大人。」

  龍道:「這下,我身上的包袱暫時少一個,以急躁程度而言,就來把心力全部放在追查起始點和APE遺毒的相關事項吧,至少讓注意力移開到其他工作上,才不會胡思亂想。」

  「嗯,您說得是。」

  「而妳呢雅兒。」龍道:「在迦南環帶居民的面前起碼也要保持好戰神的威嚴,如果妳信任02等同於信任我的話,就應該對她有信心,離去並不意謂著捨棄所有,她的聰明才智會讓她逢凶化吉的,人類解決不了的問題,或許換個思路交給那群用不同角度看世界的種族,反而會為這場生存戰找到另一個突破口,在那之前,妳也要繼續做好自己的本份,知道嗎?」

  「你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一樣會百分之百相信你的,DARLING。」

  「那就好,但我還是為了這比較激進的手段向妳道歉。」

………………………………………………………………………………………………………………………

  呼──

  吞雲吐霧,即使無法再感知香菸的特殊氣息,T-1的習慣仍牢牢緊繫。

  悠閒地敲打著鍵盤,每一架FRANXX少了叫龍襲擊的情況下,所有狀態都維持在95%的良率以上,但,能夠讓T-1點燃菸,代表她正處煩惱階段,不為別的,乃因第13部隊雌蕊與02之間那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機體是好,駕駛員們可不好。

  博士和龍能做的多少有限,不過真正影響事情進一步發展的關鍵,完完全全卡在了「某人」說不出口的一句話。

  而那個人,已經出現在了錫安外部的監視器中。

  「嗯哼……丫頭,妳在這種非常時期單獨前來我這兒,我可不奢望妳能給我帶來什麼好消息。」

  經由辦公室中央控制,大門為02開啟,工作人員紛紛投以異樣的眼光,一般來說02可能會非常在意,但她只管一股腦兒前往T-1所在,根本不想搭理任何無關者。

  T-1不躲不逃,當辦公室門被猛力推開,她早已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坐著等待,跟02猙獰且急促的面容表情大相逕庭。

  「有何貴幹呢?」T-1明知故問。

  「把鶴望蘭給解放了。」

  「為何?叫龍警報很安靜呀。」

  02不懷好意地接近,一把揪住T-1的衣服領口,道:「叫龍?我就是啊!怎樣?」

  「冷靜點,小姑娘,妳知道我是奧菲以諾吧?要是妳敢來硬的也別想全身而退喔。」

  「可惡……一個個都這樣……」02勉強壓抑隨時爆發的怒火,放開了手,低聲下氣道:「我拜託妳,解開鶴望蘭,我需要她,現在。」

  「幹嘛?妳想開著我創造的機體……『逃跑』嗎?」

  「嗯……是……沒錯。」

  T-1把菸給熄滅,起身,站起來的身高自然比02還高,以一種臨下的姿態讓兩人的氣勢稍微轉換。

  「堂堂菁英,為了一點挫折就想逃避,妳叫其他人做何感想?R、深紅戰神,甚至是妳的駕駛搭檔?」

  「這已經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了,再待下去,這個本來和平的地方會被我搞得烏煙瘴氣,難道妳想看見隨時隨地有人被我弄傷嗎?」

  「唉……我也知道妳從小就不喜歡被強迫監禁,要妳乖乖接受漫漫的治療過程恐怕比死還難過。」

  「無論如何,我讓戰神們選擇了,不是殺了我就是趕走我,既然深紅戰神不願意狠心動手,剩下的答案是什麼就呼之欲出,這不是逃避,而是放逐。」

  「那麼,又為什麼要帶走鶴望蘭?」

  「至少,她應該是我唯一可以帶走並且最認同我的夥伴,登上駕駛艙中的時候,我才會有不同於別人的奇妙感覺,就好像被某個熟悉的人給抱住並保護著,雖然我從來不知道背後原因。」

  T-1不再追問,許多條件都顯示02遠離迦南環帶人們的正當理由,深紅戰神一定也會支持她的做法,而鶴望蘭,怎麼樣也是02生母另一種意義上的死而復活,母親保護孩子是天經地義,讓鶴望蘭帶她上路未嘗不行。

  於是,天使敲打著鍵盤,建立一份出天門通地獄的護照。

  「先去停機庫換好裝等我吧,我這就做些準備。」

  02瞬間眉開眼笑,彷彿看見天堂的希望之光為她灑下,喜出望外奔門而道:「謝謝!真的很謝謝!」

  最後的ENTER,看著半開的門,02的背影一溜煙消失,T-1嘆道:「傻孩子,明明還有第三個選項的啊,只需要一句『幫幫我』,什麼事情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了,照這樣看,固執、對過去的不捨、不願正視真相,種種的負面思維蒙蔽了妳的聰明才智,妳的生母和教父絕不希望見妳如此自甘墮落。不過呢……唉……深紅戰神既然默許,我也不方便違抗他的旨意,離開迦南環帶後,妳好自為之。」

………………………………………………………………………………………………………………………

  全力奔跑,馳騁於寒冬荒漠的白色獅子,離得愈遠,負責接應的傢伙們才不會嚇壞那些想過平靜生活的人類。

  而在那黑暗角落鎮守的叫龍女王,四周的寂寥卻更顯得耳邊嗡嗡吵雜,自她的地位階層之下所有叫龍個體,其感官皆以女王為中心,所有的苦痛、悲傷、死亡之際的連結斷裂,女王無時無刻不在接收著,永恆無盡的生命聆聽來自同類的各種負面影響,因此即使叫龍免於像奧菲以諾無法吃喝睡眠,這對於女王來說簡直是折磨,飢餓卻必須尋求血腥,疲勞卻難以奢望夢鄉。

  400多前人類對她種下的惡因,結出的惡果成為纏身的詛咒,女王的憤、恨,沒有一秒是消失的。

  「來了嗎……」

  坐於寶座的女王閉眼感應,唯一隨侍在旁的禁衛隊長潔諾比亞問道:「女王?」

  「竟然真的脫離了人類聚落,甘願加入我方請求避難,家養多年的走狗有這般瘋狂的行為,前所未聞。」

  「您是指,起始點時那個足以抵抗您操控的機體與寄駛員?」

  「沒錯,果然她體內潛藏能夠與我匹敵的血統因子,只是,她並無與我爭奪的意思,僅僅不想傷害身邊人而選擇……搞不好可以形容成『期盼』來求我的庇蔭。」

  「可是,女王,容我多嘴問一句,您真的相信她嗎?會不會是假裝投敵實則探查我等駐紮地的陰謀?別忘了她也曾是APE底下的一員,她的底細、為人,通通不明,不能百分之百保證放她進來是安然的,我們也有我們必須保護的人不是嗎?」

  「潔諾比亞,妳知道我能清楚分辨妳們和每個部下的心思,對吧?」

  「是,我們如同您的感官,所以在思考什麼都無所遁形。」

  「在那女孩與我進行單獨對話中,我也能很奇妙地辨識出她與我其實沒有不同,為了自己在如今這個殘破世界的定位而感到無力,強大特殊的力量成為詛咒與累贅,獸性漸漸表現在外表與行為,但埋藏在內心深處僅存的善良人性卻又不允許我們輕易殘害生命,這模糊的界線我不停思考了幾百年的時間,仍然無法參透。」

  「但恐怕敵人不會給我們更多的時間,女王,現今還是要請您在危急關頭當機立斷。」

  「我明白,信任那女孩就姑且給她一次機會,就像我信任人類方的戰神,任何救命的繩索我都會試著去抓取。」

  話題一結束,女王舉起了右手,在她背後兩條巨蛇的其中之一立刻遵循指令,直竄上方向外面進發。

  「去迎接她吧,論身世,她也可以算是我的女兒之一,去迎接你們的『公主』吧。」

  不知幾個日夜,白色獅子在荒野與那條大蛇和幾個低階叫龍會師,有了女王命令,叫龍們俯首稱臣,02已能如女王感受同類的心靈。

  「恭迎公主……」

  不當女王,卻也能獲得個公主的地位,02的內心死湖彷彿落進一滴水珠起了漣漪,此行一去,必將改變她的命運。

………………………………………………………………………………………………………………………

  「啊,直美,妳來啦?」

  因深紅電鑽衝擊而暈厥的廣被送往治療,短暫搶救止血後並無大礙,躺在五位雌蕊隔壁的病房由娜娜看護著,直美聞訊心急如焚,跑得氣喘吁吁。

  「抱歉抱歉,把農活忙完後才匆匆趕來,廣他沒事吧?」

  娜娜微笑道:「幸好治得及時,沒有流血過多,但或許太受驚嚇才會昏迷,其他第13部隊的男生們都有來探病了。」

  「在我們沒想到的時候,02竟然做出這種事。」

  「不管怎樣,我相信02絕對沒有惡意,可能只是為了有正當理由離開而自導自演,雖然這就苦了廣。」

  「記得首次駕駛失利後,在我要搭運輸機前往錫安的前一刻,我曾對著廣說要與新搭檔好好相處,明明前面的日子都安然無事的呀?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其他人就不提了,廣醒來後發現02不告而別一定會很失望,深紅戰神大人也即將要往起始點出發,問題兩頭燒,大概沒有多餘心力對廣實施心靈輔導。」

  「沒關係的,娜娜姊,我答應過龍哥,02不在就由我陪伴在廣身邊,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負責的事情,能夠從旁就近攙扶廣的人就屬我這個前任搭檔了,而且他又是孩子們當中最成熟的,我不會讓他沉浸在憂鬱中太久的。」

  「好,要麻煩妳多費心了,直美。」

  說是這麼說,直美懂得安慰大人但也沒法欺騙自己有多擔心廣的未來,廣他比任何人都關心周遭朋友的安危,當初直美離開就夠使他愁容滿面,而現在最親密的02從手中溜走,怕不是要撕心裂肺、翻天覆地也想找出她來,到那時候,直美又可以怎樣對廣伸出援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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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02的事既然落幕就暫且不管,牧師花費多日重新建立起奧丁之眼的電力供應,剩下的就讓一幫年輕人搞搞電子資訊戰,看看是否能從這棟掛羊頭賣狗肉的生化科技設施的內部找到APE那群猴子的黑幕。

  「DARLING,路上小心。」送行的雅兒道。

  「嗯,這次我會竭盡所能找尋到有用的線索,來結束這場生存戰爭。」

  「祝你順利。」

  臨走前,龍忽然回頭道:「話說……雅兒,妳不覺得02和廣的狀況,已經變得愈來愈像那繪本裡描述的故事一樣了嗎?」

  「魔物公主與王子?」

  「前三個季節的美好生活過去,第四個季節到來之時,魔物公主幻化成人類的咒語逐漸失效,不忍心讓王子看見自己醜陋的樣貌,更不想傷害王子,選擇在冬季雪天不告而別。」

  「提起這個幹嘛?」

  「沒什麼,隨口說說,只是一聯想這繪本是02最愛的故事,又剛好與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不謀而合,印證了一句話叫『戲如人生』。」

  「得了,故事之後的發展可是人類與魔物開始全面戰爭,你不會希望我們真的要去救回02而與叫龍起衝突吧?」

  「我說過的吧,既然故事結局被02撕毀,我們就可以自己為這故事書寫最終的走向,有必要的話,我們五位神就得想法子找尋解決之道,畢竟書中王子的族群裡可沒有出現叛徒需要追緝的。」

  「你說得也對,那就趕緊把叛徒的足跡揪出來,才好面對剩下的真正的敵人。」

  「OK!各位!出發了!」

  天際裂縫帶領深紅戰神重遊故地,也是踏上另一個改變命運的征途,從櫻髮少女踏出這一步的同時,三個種族的齒輪將以不同的方式轉動起來……

創作回應

亞爾斯特
故事的結局將被改寫,神將光芒贈與給所有生活在這片地面上的人,當然,魔物們也是,而公主與王子將有情人終成眷屬,某個人一定會想要完成這樣的故事,因為那個人除了幸福的大團圓結局以外是不會接受其他的結局的。
2021-04-01 19:08:08
大俠
向神祈禱,必定會獲得應許
2021-04-01 19:11:31
亞爾斯特
如果是這樣那就可以放心了,希望02也可以找出自己的出路,也同時放下過去的一切。
2021-04-01 19:12:20
大俠
孩子大了,去看看更大的世界,才能意識到自我的渺小,進而開闊心胸
2021-04-01 19:26:30
亞爾斯特
02什麼時候會意識到自己其實和龍以前認識的野獸一樣,身旁還有很多人在身邊。
2021-04-01 19:14:18
大俠
等她的記憶被龍和廣挖掘出來
2021-04-01 19:25:57
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
為了避免失控的自己傷害他人而選擇離開,
雖然也是種方法卻也讓人感到無奈與惋惜。
2021-04-01 19:31:32
大俠
但也正因為離開而能發現一片新天地,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2021-04-01 21:47:09
亞爾斯特
對了,鶴望蘭什麼時候才會安裝帝王石反應爐啊?
2021-04-01 21:52:12
大俠
等人再把02帶回來呀
2021-04-01 21:5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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