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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wish#7]The poet and the pendulum(詩人與鐘擺) : 14分鐘長篇史詩,Tuomas的自我處刑曲

Imaginaerum | 2020-12-27 12:40:14 | 巴幣 5242 | 人氣 1380

曲名 :  The poet and the pendulum(詩人與鐘擺)
樂團 :  Nightwish
專輯 :  Dark Passion Play (2007)
:  Tuomas Holopainen
: Tuomas Holopainen
▲二代主唱Anette Olzon的原聲帶版
▲三代主唱Floor Jansen的現場版 @Wembley,London 2016
,我實在是太喜歡這個版本了,因此破例放上來

一、前言
先前有提到過,
在「Dark Passion Play」這張專輯之中,
有三首歌曲的主題與Tarja的離隊有直接關係,
分別是:

而今天要介紹的這首「The poet and the pendulum(詩人與鐘擺)」,
不論是長度還是規模都極為龐大,
說是一首史詩都不為過。

而這首歌的主角正是Tuomas Holopainen,
他是Nightwish的鍵盤手、創團團長、詞曲創作者。

▲Nightwish的創團團長,Tuomas Holopainen

二、簡介
「The poet and the pendulum」 : 一首近14分鐘的長篇史詩
「The poet and the pendulum」是專輯「Dark Passion Play 」之中的第一首歌,
全曲長達13分55秒。

作為一首長篇曲,
此曲自然有著較為特殊的歌曲結構,
整首曲子可以以「章節作為區分,
分為以下五個部分:
I. White Lands of Empathica(共鳴崁的白土)
II. Home (家)
III. The Pacific(太平洋)
IV. Dark Passion Play(暗黑受難記)
V. Mother and Father (父與母)

此曲講述一名「詩人受刑的心路歷程,
而歌詞之中甚至有明確地提及 : 這名詩人就是作曲者Tuomas自己,
因此這首歌可以說是他的自我處刑曲,
Tuomas曾經在訪問之中表示:
「在『詩人與鐘擺』這首歌之中,
我殺死了我自己,
以防止我在現實生活這麼做,
這對我來說是一種情緒上的宣洩。

以我當時的心理狀態而言,
寫下這首歌是一件必須去做的事情,
而如今,
我們也偶爾會在演唱會中現場演出這首歌,
但『那件事』已經是12年前的事了,
我已經不再是當時的我,
我的心理早已跨過那道檻了,
但是『那件事』卻以歌曲的形式持續且永久的存在著,
因此現場演出這首歌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在現場演出之中,
我有時會請工作人員關掉我耳機之中的人聲聲道,
這樣我就可以不聽見歌詞了。

可見,
此曲對於Tuomas而言是一道疤痕,
原汁原味的乘載著當時的負面情緒。

詩人Tuomas的憂鬱源頭 : Tarja的離去、世人與媒體的輿論壓力
使Tuomas陷入憂鬱的事情,
自然與Nightwish的初代主唱Tarja Turunen脫不了關係,
關於Tuomas與Tarja之間的恩恩怨怨,
Bye bye beautifulMaster Passion Greed的介紹之中已經提到過,
詳情參考:
重金屬音樂是主流音樂,
Nightwish的知名度是大眾級別的,
因此Tarja的開除引起了社會現象級的反彈,
Tuomas作為樂團的領導者,
幾乎獨自一人承受了所有罵名。

啟發作品 : Edgar Allan Poe的短篇小說「The Pit and the Pendulum(陷阱與鐘擺)」
既然「詩人」指的是Tuomas本人,
那麼「鐘擺」指的是什麼呢?
其實「鐘擺」的概念取自於一本短篇驚悚小說「The pit and the pendulum(陷阱與鐘擺)」

『陷阱與鐘擺』出版於1842年,
故事以一名罪人為第一人稱,
講述他被審判、處刑的過程。

在小說之中的其中一個橋段,
主角被綁在躺椅之上,
正上方有一個如「鐘擺」般揮舞的刀刃,
並且這個「鐘擺」正緩慢的往下移動,
主角眼睜睜的看著揮舞的鐘擺,
不斷的下墜、不斷的接近主角,
對於死亡的恐懼使主角近乎瘋狂,
但又恨不得加快鐘擺下墜的速度,
好讓他有個痛快的死亡。

小說「陷阱與鐘擺」之中,主角所受的鐘擺之刑

此小說對於Tuomas而言影響深遠,
他認為自己的現況有如小說主角的遭遇,
龐大的輿論壓力就如揮舞的「鐘擺」,
逐漸的、緩慢的殘害Tuomas的靈魂。

「Dark Passion Play」與「The poet and the pendulum」
「Dark Passion Play」是Nightwish的第6張專輯,
而「The poet and the pendulum」是專輯中的第1首歌。

Tuomas曾經考慮過以「The poet and the pendulum」命名這張專輯,
但最後似乎因為字數問題而作罷,
最後只好以此曲第四章的名稱「Dark Passion Play」做為專輯名稱,
可見,
此曲對整張專輯而言,
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Dark Passion Play」的專輯封面

此曲的重要性也可以從專輯封面觀察出來,
專輯的封面圖,
儼然就是一個巨大的「鐘擺」
一片「汪洋大海
以及漂浮於海上的「詩篇」
而這三個重要的物品都有在此曲的歌詞中提及。

三、歌詞解析


I. White Lands of Empathica
第一章、共鳴崁的白土[註1]
(00:00~01:19)


【第一章 章節大意】
開場由聲音高亢的小男童唱出,
小男童宣告著詩人的結局---死亡。

The end 劇終
The songwriter's dead 作曲家死去了
The blade fell upon him 利刃落於他身上
Taking him to the white lands 他的靈魂被帶至白土
Of Empathica 共鳴之白土
Of Innocence 純真之白土
Empathica
共鳴
Innocence 純真
故事採取了倒敘法,
第一句歌詞便是「劇終」,
小男童宣告詩人被利刃砍死的結局,
而詩人的亡魂來到了「共鳴崁的白土」[註1]


II. Home
第二章、家
(01:19~04:27)


第二章 章節大意】
時間點回到「處刑開始的時候」,
駭人的鐘擺開始在高處擺動,
此章主要表達詩人想要「逃避」的心態,
想要逃離現狀、想要回家、想要去「天堂草原」。

The dreamer and the wine 做夢者與酒
Poet without a rhyme 失去詩韻的詩人
A widowed writer, torn apart by chains of Hell 喪妻的作家,被地獄之鍊所撕裂
One last perfect verse 最後一篇完美的詩章
Is still the same old song 仍是那首老歌
Oh Christ, how I hate what I have become 天啊,我恨我現在的樣子
Take me home 帶我回家
此段是「詩人」的自述,
喪妻的悲痛使詩人失去創作的靈感,
以至於他的最後一篇完美詩章,
仍舊是妻子在世時的創作。

此段應是暗喻Tarja的離去,
Tuomas與Tarja之間沒有任何愛情、婚姻關係,
但他卻以「喪妻」借代「Tarja的離去」,
或許Tuomas對Tarja有著非比尋常的情感。

其中,
「失去詩韻的詩人(Poet without a rhyme)」這段歌詞巧妙的對應到了Gethsemane的歌詞 :
「若失去妳,我的詩韻便會凋零(Without you,my poetry will be dead)」,
或許Gethsemane之中那名在園中禱告的詩人,
與此曲之中的詩人是同一個人。

Get away, run away, fly away 逃走、跑走、飛走
Lead me astray, to dreamer's hideaway 帶我誤入歧途,到逐夢者的藏匿處
I cannot cry 'cause the shoulder cries more 我不能哭,因為我的「肩膀」比我悲傷
I cannot die, I, a whore for the cold world 我不能死,我,這冰冷世界的娼妓
詩人急迫地想要逃離現狀、想要回家。

「肩膀」所借代的是詩人所依靠的對象,
當人們陷入低潮的時候,
我們總是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一個可以任人盡情傾訴、發洩、哭泣的對象,
但是詩人無法哭泣,
因為他不是唯一悲傷的人,
他依靠的「肩膀」同樣承受著悲痛,
或許是指他的父母、團員、甚至可能是指Tarja。

Tuomas以自暴自棄的口吻稱自己為「娼妓」。
媒體誇大的報導、網路上的酸民,
這些人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以片面的資訊、嘲諷的語氣、輕浮的心態攻擊Tuomas,
卻又自稱粉絲,
享受著Tuomas的作品,
使Tuomas覺得自己像極了社會地位低賤的娼妓。

Forgive me, I have but two faces 原諒我,我有兩張臉
One for the world, 一張面對世人
One for God
一張面對上帝
save me 救救我
I cannot cry 'cause the shoulder cries more 我不能哭,因為我的「肩膀」比我悲傷
I cannot die, I, a whore for the cold world 我不能死,我,這冰冷世界的娼妓

My home was there and then 我的就在那
Those meadows of heaven 那片天堂草原
Adventure-filled days 充滿冒險的日子
One with every smiling face 大家的臉上都充滿著笑容
此段再次強調詩人想要回家的想法,
並且直接明示,
詩人想要回到的「家」正是上期所提到的「天堂草原」,

「天堂草原」所指的就是詩人的「童年」,
詩人想要回到無憂無慮的過去,
那充滿冒險與歡笑的每一天。

Please, no more words 拜託,不要再說了!
Thoughts from a severed head 一顆斷裂頭顱的思緒
No more praise 不要再稱讚我了
Tell me once my heart goes right 至少等我好一點再說
Take me home 帶我回家

Get away, run away, fly away 逃走、跑走、飛走
Lead me astray, to dreamer's hideaway 帶我誤入歧途,到逐夢者的藏匿處
I cannot cry 'cause the shoulder cries more 我不能哭,因為我的「肩膀」比我悲傷
I cannot die, I, a whore for the cold world 我不能死,我,這冰冷世界的娼妓

Forgive me, I have but two faces 原諒我,我有兩張臉
One for the world, 一張面對世人
One for God
一張面對
上帝
save me 救救我
I cannot cry 'cause the shoulder cries more 我不能哭,因為我的「肩膀」比我悲傷
I cannot die, I, a whore for the cold world 我不能死,我,這冰冷世界的娼妓
Whore for the cold world 冰冷世界的娼妓
Whore for the cold world
冰冷世界的娼妓


III. The Pacific
第三章、太平洋
(04:27~07:11)


第三章 章節大意
處刑時間漫長,
導致詩人心理崩潰,
詩人的意識遊走於現實與幻覺之間,
時而看見美麗的景色,
時而看見駭人的鐘擺。

Sparkle my scenery 以翠綠的瀑布
With turquoise waterfall 與藏匿於下方的美景
With beauty underneath 點燃我的風景
The Ever Free 永遠的自由
Tuck me in 吸入我
Beneath the blue 於蔚藍之下
Beneath the pain 於苦痛之下
Beneath the rain 於雨之下

Goodnight kiss for a child in time 給孩子一個及時的晚安之吻
Swaying blade my lullaby 揮舞的刀刃,是我的搖籃曲
在詩人的幻想之中,
他看到了「天堂草原」的美景,
瀑布、花草、海洋。

On the shore we sat and hoped 在岸邊,我們坐著暢談夢想
Under the same pale moon 在同一道月光底下
Whose guiding light chose you 月亮的引領之光選擇了妳
Chose you all 選擇了妳的全部
而在這美好的夢境裡,
怎麼能缺少「她」呢?
詩人與去世的妻子一同坐在岸邊,
暢談夢想、賞月。

I'm afraid, so afraid 我很害怕,非常害怕
being raped again and again and again 害怕一次又一次又一次的被強暴
I know I will die alone, but loved 我知道我會孤獨地死去,但至少是被愛著的
You live long enough to hear the sound of guns 你的人生經歷足以使你聽過槍聲
Long enough to find yourself screaming every night 足以使你每晚都尖叫著
long enough to see your friends betray you 足以使你親眼看見朋友背叛你
For years I've been strapped unto this altar 這些年來,我一直被綁在這祭壇上
Now I only have three minutes and counting 現在我只剩3分鐘
I just wish the tide would catch me first 我希望浪潮能先捕獲我
And give me a death 並給我
I always longed for 我所渴求的死亡
剎那之間,
恐懼與焦慮再度襲來,
男童的聲音也再度出現,
但這次講出來的話充滿著黑暗與恐怖氛圍,
美夢瞬間成了夢魘。

歌詞之中提到詩人只剩「3分鐘」的壽命,
而這個小細節會在第四章的結尾再次出現。


IV. Dark Passion Play
第四章、暗黑受難記[註2]
(07:11~10:11)


第四章 章節大意
不知不覺間,
刀刃已近在咫尺,
詩人的意識回到恐怖的現實,
恐懼與焦躁迎來了最高潮,
因此他絕望的怒吼,
並且想像自己死後的場景。

Second robber to the right of Christ  耶穌右方的善盜[註3]
Cut in half - infanticide 被斬成兩半 - 殺嬰罪
The world will rejoice today 這個世界將會再次迎來歡樂
As the crows feast on the rotting poet 而詩人的腐屍將成為烏鴉的盛宴
詩人以「善盜[註3]比喻自己,
「善盜」所代表的是「已經懺悔的罪人」
「殺嬰罪」之中的「嬰」則借代人們心中純真的一面。

詩人認為自己是名罪人,
因此自己的死可以換來世界的歡樂,
並為「烏鴉」提供糧食,
「烏鴉」指的可能是媒體、大眾。

Everyone must bury their own 每個人都必需埋葬自己
No pack to bury the heart of stone 卻沒有空間擺放如石頭般沉重的心
Now he's home in Hell, serves him well 現在他回到地獄了,好好對待他
Slain by the bell, tolling for his farewell 搖擺的喪鐘殺死了他

The morning dawned upon his altar 朝陽照亮的他的祭壇
Remains of the dark passion play 而他留下的「暗黑受難記」
Performed by his friends without shame 被他的朋友無恥的演奏著
Spitting on his grave as they came 而他們來的時候,還不忘朝著
墳墓吐口水
「Dark Passion Play(暗黑受難記)」是本專輯的名稱,
Tuomas灌注了許多憂鬱、憤恨在這張專輯之中

而詩人想像自己死後,
他朋友來墳墓前祭拜時,
帶著輕浮的心態,
無知的在墳前演奏「Dark Passion Play(暗黑受難記)」,
這對詩人而言就像對著他的墳墓吐口水一樣,
實在是一種褻瀆。

Get away, run away, fly away 逃走、跑走、飛走
Lead me astray, to dreamer's hideaway 帶我誤入歧途,到逐夢者的藏匿處
I cannot cry 'cause the shoulder cries more 我不能哭,因為我的「肩膀」比我悲傷
I cannot die, I, a whore for the cold world 我不能死,我,這冰冷世界的娼妓

Forgive me, I have but two faces 原諒我,我有兩張臉
One for the world, 一張面對世人
One for God
一張面對上帝
save me 救救我
I cannot cry 'cause the shoulder cries more 我不能哭,因為我的「肩膀」比我悲傷
I cannot die, I, a whore for the cold world 我不能死,我,這冰冷世界的娼妓
whore for the cold world 冰冷世界的娼妓
whore for the cold world 冰冷世界的娼妓

Today, in the year of our Lord, 2005 就在西元2005年的今天
Tuomas was called from the cares of the world Tuomas的異狀引起了世界的關注
He stopped crying at the end of each beautiful day  在每個美麗的夜晚裡,他久違的停止了哭泣
The music he wrote had too long been without silence 他寫的曲子也久違的安靜了下來
He was found naked and dead 當他被發現時已經身亡,並裸著身子
With a smile in his face 臉上掛著一抹笑容
a pen and 1000 pages of erased text 在他身旁有一支筆,以及1000頁被擦拭掉的詩篇
此段直接明示,
這名詩人的名字就是Tuomas

而詩人屍體被發現的時候,
身旁有著1000頁被擦拭掉的詩篇,
這與第二章的歌詞最後一篇完美的詩章,仍是那首老歌(One last perfect verse,Is still the same old song)」相互呼應,
以往他為妻子作詩,
而妻子死去後的詩篇,
則全被他親手擦拭掉了。

Save me! 救救我
「3分鐘」時間到,
正好與第四章的長度(07:11~10:11)相吻合

刀刃落下,
詩人終究難逃一死,
在2016現場版之中,
可以看到Tuomas用手比劃出「割喉」的動作。


V. Mother and Father
第五章、父與母
(10:11~13:55)


第五章 章節大意
詩人回家了,
而前來迎接的,
是父母溫暖的懷抱。
這究竟是現實?還是虛假的幻覺呢?

Be still, my son 不要驚慌,我的孩子
You're home 你到家了
Oh when did you become so cold? 噢,你從何時開始變得如此冰冷?
The blade will keep on descending 刀刃仍然會持續下墜
All you need is to feel my love 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感受我的愛

Search for beauty, find your shore 追尋美麗,找到你的避風港
Try to save them all, bleed no more 嘗試拯救所有人,不再淌血
You have such oceans within 你的心中,有一片汪洋大海

In the end,I will always love you
直到最後,我都會永遠愛著你
Tuomas喜歡用「海洋」來借代人類內在與靈魂的寬廣與深邃,
而在「Dark Passion Play」的專輯封面之中,
可以看到漂浮於海上的詩篇,
這些詩篇都是海洋之子,
他們全都來自Tuomas的靈魂。

詩人的父母鼓勵孩子追尋屬於自己的避風港、
肯定孩子作為詩人的寬廣內在、
並表達出了堅定不移的愛,
實在令人感到暖心。

The beginning 全新的開始
綜觀歌詞的整體,
始於「劇終(The end)」,
末於「全新的開始(The beginning)」。

這代表Nightwish舊時代的終結,
初代主唱Tarja已經離開,
但Nightwish不會因此終結,
而是迎來全新的開始。

四、心得
終於介紹到我最喜歡的歌了,
當初會迷上Nightwish就是因為這首歌的現場版。

第二章開頭的部分,
交響樂器的加入著實令人驚豔,
第一次聽到時令我感到非常震撼,
我也非常喜歡這句歌詞:
「我有兩張臉,一張面對世人,一張面對上帝」,
不論何種信仰、不論有沒有信仰,
我們在祈禱的時候往往是心裡最誠實的時候,
而這即是面對上帝的那張臉。
但那張臉卻和我們平時面對世人的臉是完全不一樣的,
在世人面前,
我們需要偽裝、討好、順應規矩,
當這兩張臉差異過大的時候,
心理將會承受非常大的壓力,
對此我深刻體會。

第五章非常令我感動,
Tuomas曾經表示,
第五章的歌詞改編自自己父母對他說過的話,
所以我更願意相信詩人的結局是第五章「父與母」,
而非第一章「共鳴崁的白土」。

幸好Tuomas沒有真的死亡,
而是將這種想法轉化成音樂,
如今還在繼續著他的創作。

感謝大家的收看,
日後我預估會介紹另一個樂團,
Nightwish方面我也不會完全捨棄,
因為還有很大一塊可以講的內容,
我寫的創作全都是興趣使然,
只要有時間、有題材我就會繼續下去,
敬請期待。

五、附註
註1 :共鳴崁的白土(The White Lands of Empathica)
「共鳴崁的白土」的概念取自於小說「黑塔(The Dark Tower)」。

『黑塔』是一系列由美國作家史蒂芬·金創作的長篇奇幻小說,
亦有被翻拍成電影,
而「共鳴崁的白土」則是小說中的一個虛構地點。

居住在此地的居民皆有一項特殊能力,
他們能夠與他人共享自身的情感,
也可以對他人的情感產生共鳴,
因此得名「共鳴崁的白土」。

註2 :受難(The Passion)
受難指的是耶穌生前的最後一段時期,
他吃完最後晚餐、造訪克西馬尼園(Gethsemane)、被逮捕、判罪,
然後在十字架上被處死。

註3 :耶穌右方的善盜(The right of Christ)
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時,
左右各有一名被判同樣刑罰的無名囚,
左方的囚犯嘲笑、侮辱了耶穌,
而右方的囚犯則為耶穌辯護,
並懺悔了自己的罪刑,
因此耶穌答應死後帶他上天堂。

因此,
右方的囚犯被後世稱為好囚犯、右盜、善盜
在此曲中用以借代「已經懺悔的罪人」。

六、同場加映
純交響版本,
非常不一樣的震撼感。


demo版本,
由貝斯手Marko演唱,
只是雛型而已,
但聽起來已經幾乎完整了,
歌詞有些許的不一樣。

創作回應

諫山黃泉
這樂團追了很久,這兩天才聽到這首印象深刻的歌,看了您的解說之後才了解這背後的故事,Nightwish他們歌都是用講故事的方式來呈現我超愛
2021-11-11 22:40:52
Imaginaerum
沒錯,就像故事,越是讀懂歌詞,越是能看見故事的全貌,像在解謎一樣,我也超愛
2021-11-12 10:29:06
本音
太棒了,謝謝您寫了這篇文
2022-06-18 21:24:39
這樓我包下了
又要來台灣了[e5]
2022-10-10 01:12:29
Imaginaerum
哈哈自從說要來之後我每天都在刷訂票網頁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開賣=w=
2022-10-12 12:43:07
這樓我包下了
10/15 10:00全家機台,KKTIX
2022-10-12 14:4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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