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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少女同人小說創作《Before‧Air》──第一章(5)

酪梨控 | 2017-08-20 22:00:35 | 巴幣 0 | 人氣 308


此時時間已經接近傍晚,到晚餐時間了。在校園內散步的人們也漸漸減少,大家都各自去吃晚餐,使得兩人步行的道路上顯得十分冷清。

少女方才表示,等到他們找到兔子後就此解散。對此羽葉心裡十分抗拒──她對於少女的好奇心還沒有完全滿足。羽葉一方面心裡正想著等等要找兔子的事情,一方面又對於少女即將與她分開有些難過,心裡不斷盤算著該怎麼挽留少女──比方說吃頓飯之類的?但是依照少女的話來看,她是「來替空氣適族辦事」的。顯然照剛才少女所透露的內容,除了「淨化空氣」已懷有其他任務。而且或許就是因為少女不希望讓她知道這些事情的內容,才決定把話講明白約好分別時間。

無論如何,羽葉最終還是放棄思考。她只決定在遇上兔子之後,至少讓少女留下來再聊一下,多了解一點少女的事情──至少,如果可以的話,打聽看看少女之後的動向,或許便有機會在他處相見。

兩人就這樣靜默無語的持續向前走(面對不認識的人,羽葉非常不擅長找話題聊),少女似乎也無意再主動透露其他事。直到兩人腳下踩的已經不是水泥磚,而是草地的時候,羽葉才伸手指了指不遠處:

「那邊那幾個迷你木屋,就是兔子的家。」

少女照著羽葉手指的放像看過去,點點頭:「嗯,確實是有看到。不過,沒有兔子呢?」

兩人走到了木屋前,羽葉蹲低了身子看向裡面。奇怪的是,平常她一靠近,至少會有一隻兔子鑽出來親近她,今天卻毫無動靜。

「奇、奇怪了......」羽葉有些慌張,「平、平常牠們都會在的呀,怎麼──」

「可能牠們出去覓食了?」少女猜測。

「咦?是有可能.....可是,我也沒遇過兔子都不在的情況......」羽葉不安的說,看到眼前的三個空蕩蕩的兔子屋,讓她覺得有些古怪,但是又暫時不知道古怪在哪裡。

「......妳不是說你常會帶胡蘿蔔來給牠們吃嗎?或許妳現在可以拿一根出來,兔子就會跑回來了。」少女建議道。

「是沒錯,可是......我今天本來是打算回程的時候去買的......結果遇到妳,就忘的一乾二淨了......」羽葉有些啼笑皆非。

尷尬的氣氛又持續了幾秒鐘。

「好吧,」少女清了清喉嚨,「總之,我要繼續上山。妳就在這裡等妳的──呃──兔子。那麼,再──」

「──等、等一下──!」羽葉喊道,「我們──我們之後還有可能再見面嗎?」

少女已經向前走了好幾步,並沒有回頭,只是停下了腳步,開口道:

「──應該不會吧。」

羽葉難過地垂下頭。

「不過──等到妳把兔子都找回來了,或許我哪天想看兔子的時候,就會來這裡晃晃。」

聽到這句話,羽葉感覺到少女在安慰她,儘管不曉得少女這麼說是否是真心的,但是她還是開口道:

「總之──還是謝謝你──上次──在我氣喘時幫助我──」

少女聽了,轉頭望向羽葉,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不用客氣。」

●●●

少女離開後,羽葉站在原地,不曉得該做些什麼。

如果是平常,就算來這裡沒見到兔子,她應該也不會太介意而直接離開。但是這次的情況是她剛剛跟一位神秘的人物道別,而且心裡思緒十分雜亂,因此也不想就這樣直接回宿舍。

「等到妳把兔子都找回來了.....」

剛才少女是這麼說的。左思右想,她還是決定自己一個人在這邊晃晃,一邊思考、一邊找尋兔子的蹤跡。

在兔子屋周圍並沒有什麼食物殘渣,而且也沒有其他人來過的痕跡,至少她們走向這裡時,並沒有遇到跟她們走反方向的人。

因此羽葉認為兔子應該不是被人帶走的。

「或許就跟她說的一樣,是去覓食了......」羽葉喃喃自羽道。

但是,這附近還有什麼地方會吸引兔子去覓食呢?羽葉並沒有認真上網查過兔子的覓食食物,只知道兔子會吃菜葉和紅蘿蔔之類常見的食物。這樣一來,也不知道到底在這片小草原上,兔子會往哪邊跑。

羽葉站起身子,只能胡亂繞繞了。她一邊走一邊不由自主地往山坡上的樹林反覆看了好幾眼,不曉得那位少女現在在做什麼.....

咖吱!羽葉腳底下傳來一聲木片碎裂的聲音。她低下頭來,發現自己腳下有一塊看起來像從木屋上拆下來的破片似的東西,突然間精神一振。她明白了,明白剛才看到那些小木屋時,心裡浮現的古怪感覺是什麼了。

羽葉急急忙忙跑回去查看剛才孤零零的小木屋。總共三個小木屋,空蕩蕩的,一隻兔子也沒有。

但是本來其實有「四個」。

還有一個小木屋跑哪去了呢?

由於不見的那個木屋是整排木屋最靠左邊的,因此她一開始才沒察覺少了一個。現在她注意到,原本有著第四個木屋的草地上,看起來十分凌亂、也有一小片木頭碎片。

羽葉跑像剛才踩到木屋碎片的地方,再巡視一遍周圍後,很快又在不遠處找到另一塊碎片。

看起來,木屋似乎被什麼東西破壞掉了。難道是因為有人惡意破壞小兔子的家,把兔子全都嚇跑了嗎?

但是,木屋卻整個不見了。如果只是想欺負兔子,沒必要把整座木屋給搬走才對。

羽葉順著剛才找到木片的方向後,又找到了一塊。她這才注意到,自己也正慢慢走向山坡的方向。

心裏面的擔心愈來愈重,羽葉最後決定跑向樹林中。至少──她要確認看看是否能夠找到木屋的殘骸。如果找到的話,或許能夠知道破壞木屋的兇手是誰,也有機會找到被嚇跑的兔子。

羽葉找尋地上木屋的破片痕跡,同時也注意到自己正慢慢走向山坡上、樹林的深處。由於跟著破片走的關係,她沒有走在石磚步道上,而是在凹凸不平且蓋滿落葉的草地上歪歪區區的行走著,時不時還會差點扭到腳。

越往深處走,地面上木屋的破片就愈來愈多。羽葉自己也覺得十分納悶,如果是破壞木屋,大不了把屋子拆散道無法居住就可以了。將上頭的木屑一片一片削下來應該相當費工夫。這使羽葉不禁有些佩服犯人的「毅力」。

過了將近十分鐘──在羽葉不斷跟著地上的木片蹤跡行走、但因為木片之間的距離相差也很大、羽葉好幾次走錯了方向又只能沿原路回頭、再朝其他方向尋找──後,她終於找到了剩下來的木屋「殘骸」。

說是「殘骸」一點也不為過。整個木屋已經布滿破洞跟裂痕、被釘子連接的幾處也只剩下些微的木頭纖維勉強支撐,木板全部像是被人拿利刃在上面胡劈亂砍一般破爛。若不仔細看的話還會讓人以為是被纏成一團的樹枝。

羽葉實在是難以想像會有人做出這種事情來,她甚至懷疑這是某些凶暴的野生動物做的。但是野生動物有必要對無法拿來吃的木屋做這種破壞嗎?如果是為了攻擊野兔,把木屋打壞、趕野兔出來後應該也不需要再拖著木屋跑到樹林中才對。

就在羽葉這樣陷入了思考、甚至還對內容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之時,她聽到不遠處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聲。

羽葉環顧四周,但是可能因為有樹幹擋著的關係,她看不清楚遠處是否有其他人。而且就算有人走到山上,也應該會走在石磚步道上,而不是像她這樣深入樹林中。

她突然想起來常在電視上看到的恐怖片──以為周圍沒有人、其實怪物早就已經環繞在自己四周、甚至是在自己頭頂上──

想到這裡,羽葉不由自主仰起頭來,望向自己的正上方──

──她的頭上有個人影。

「咿──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羽葉忍不住大聲尖叫,

「咿──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後她頭上那個東西也發出了一模一樣的尖叫(還比她大聲),緊接著伴隨著樹木在搖晃時發出的刺耳摩擦聲及樹枝斷裂聲,那個東西像是沒抓穩般跌落下來,摔到了羽葉的面前。


羽葉定睛一看,對眼前景象感到既震驚又困惑。

「咦?妳是──

掉在她眼前的人,是一個淚眼汪汪的小女孩。

一個小女孩,頭上長著一對大大的兔子耳朵──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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