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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記事> 柒、七竅生煙

蜜蜂(蜂走) | 2016-05-01 21:39:59 | 巴幣 8 | 人氣 376


*恭喜統測同學還有我的期中考結束了###
*對我在跟敕勒醬寫接龍文,但是也會順便接續自己的審神者記事,簡而言之故事是連貫的
*他家的小清光跟弦桑都超可愛的!感謝敕勒醬願意跟我一起合作

應該是沒有閱讀障礙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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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早點結束這一切。

當初說好會在隔天歸家的人,到現在都還不見人影。莫名的不安還有焦躁攏聚在心頭,玉褵一點也不希望那是甚麼雙胞胎的心電感應玄學。這姊姊給他捅出來的簍子還不夠多嗎?兩、三個世代下來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幾乎都是他在善後,審神者職位也是、這幾年下來連重要的宴會的邀請都叫自己代他去。
                     
據說,那是怪異們的宴會──人類總這樣口耳相傳,初來乍到的新成員也是如此聽說。

不過如果是像他這樣的元老成員就知道,那只是一堆老頭子不想虛度餘生、閒來無事辦個酒宴享受醺醉的狀態以及取笑捉弄後輩們罷了,很少是為了要告知甚麼重要的事情。畢竟妖怪們的壽命可以說是看不見盡頭的漫長,又少了點像人類那樣豐富的情感和心靈。除非在人生上的路途出現了個意外的岔路,不然妖異們活個幾百年不過是個常態。

就算是勢衰力微、被神明所屏棄的天狐一族也是一樣,苟延殘喘地活著。

可喜可賀又謝天謝地的是,千年妖怪少的可憐甚至是寥寥無幾,而且幾乎都是宅在家裡當繭居族很少出去外面嚇人。那是自己也還望塵莫及的歲數,不過如果可以他不想在這紅塵俗世徘徊那麼久,最後活著無聊還要去半路鬧鬧後輩、嚇嚇人類就是了。

……等等,說好的寥寥無幾不愛出門嚇人的繭居族呢!為什麼這麼嘟嘟好被他遇上了?

「我真的沒惡意呢。」那個人的聲音很好聽,但帶給玉褵的好感還是遠遠小於衝擊。「嗯……這樣說你們會信嗎?其實我……已經很久沒碰過同行了。」

看著眼前這個有著比自己還要深一層的祖母綠瞳、在困擾之下還隱隱約約透出一種開心且感興趣的青年,玉褵只覺得突然想要帶著只會鬧事的姊姊去高天原問候一下那個似乎已經消失很久而且不認識的神明大人。

即便是曾經被神明喜愛過且提拔為靈寵的天狐一族,到底也還是躲不過前幾世代動物該有的本能:躲避獵食者、判斷雙方高低位屬、對上者表達出確切的恐懼還有敬意、以及在繁衍期為了產育下一代的交配行為,到現在都還是多少有一些影響。或許對千年妖怪來說已經可有可無了吧?不過對他這樣不過百年的獸靈來說,要完全的抗拒本能並不是甚麼易於反掌的事情。

那是人類無法理解的、在第一眼看到就明白的恐懼還有尊敬感。從對方轉身前到面對面的那一霎那,玉褵就已經判斷出很多很多的資訊。雖然有點想追問同行代表的意義何在,同是妖異的存在?還是同樣身為審神者的身分?亦或是……不過在第一時間就已經躲開視線的自己想追問也問不出口了。

早知道剛剛就先繞道離開,不該待在那裏看好戲的。說好沒剩幾隻的千年老妖怪呢?妖鬼宴上那些鬧事的死老頭騙人啊!

「啊──!」旁邊矮自己一節的老么打刀扯破了嗓子大叫出聲,還很沒禮貌地用手指頭比著人
家。「是那個之前不把本大爺當大人看的奇怪人類!居然又見到了!」

「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呢,看來確實是有緣。」那人笑著回應,看上去絲毫不太介意打刀的態度對於陌生人實在是有些失禮。

玉褵有些無言的將視線從對方身上轉開,換成少許鄙視的眼神射向自家孩子。這句話滿滿的槽點跟矛盾點讓他都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起了。至少──對方不跟那種忘恩負義、不達目的死不罷休的種族是不一樣的。

他無奈地把和泉守伸直的手臂給按了下去。

「物化靈不至於連人類和妖異的氣息都分不出來吧小鬼頭?看來是有必要好好再教育一下呢。」

「咦?欸──居然不是人……不對,這點小事情帥氣的本大爺我早就知道了,才不用你說!」和泉守自豪的挺直了腰桿,小手大力的拍在自己的胸膛上,氣勢倒是十足。不過他沒記錯的話,剛剛好像有誰在一旁打顫吧?

「小屁孩說些甚麼呢。要耍帥等你找回該有的身高還有體型再說。」看到打刀的蠢樣玉褵暫時遺忘了對方的存在,寵溺且大力的捏了捏對方粉嫩的臉頰,還順勢用尾巴捲著人把對方拉到自己後頭去。

就這小身板還要擋在自己面前,真不知道是該感動還是嘲笑他無勇。以對方剛剛放倒幾人輕鬆的姿態,被放倒說不定還真是不超過幾分鐘的事,而且那人揹著的也不是甚麼單純地裝飾品。

「關係真是好呢,讓人羨慕。」揹著武士刀的青年顫抖著肩膀輕笑出聲,拉回兩人的注意力。

「你家的孩子很特別呢。不過……如果過度保護的話,會沒有辦法好好成長的喔

被稱讚的當事人因為意外的讚美而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然而旁邊的玉褵表情雖然沒有變化,但雪白的狐耳稍微畏縮了一下後很快又回復原樣,不過這細節似乎沒有逃過青年的法眼
「感謝諫言,我會多加注意的。話又說回來,這個、恩……前輩也是這次受邀前去妖鬼宴的人嗎?

主人我覺得小心一點比較好喔,剛見面就上來這樣問東問西的人不能大意。

不同於三人的微弱聲音突然冒起,機敏的狐耳雖然補捉到了聲音卻找不到來源。只見那人對於空無一物的背後說著:沒事,對方沒那個意思之類的安撫話。小兼定則是滿臉的不解,不明白為何兩人會瞬間沉默,對面的人還在自言自語。

「很可惜,答案是否。我只是正好路過那裏而已。」結束自言自語之後的弦轉過頭回答狐狸剛才的問題。

這樣啊……看起來老頭子們說的新進人員不是他呢。謝天謝地,他可不想把一個看起來正在找路的千年妖怪帶去會場,這次再進去恐怕真的會被老酒鬼們灌到離不開那裏了。

「既然如此,那前輩我們就此別過──」

「不、不那個,狐狸先生?如果方便的話可以告訴我一下這裡是哪裡嗎?」青年露出了苦笑,
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臉頰。「一路走來不知道何時把地圖給丟了,正在煩惱找不到方向想要問路,可是附近好像只有這些山賊跟兩位……話說回來我好像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弦。

那名字既簡短又特別,輕而易舉的就在腦海裡留下了痕跡。

「玉褵,神字褵。」

山賊已經昏倒而且不省人事,能問的自然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了。不過那句狐狸先生怎麼聽怎麼彆扭啊,雖然是事實沒有錯。唯一慶幸的是至少對方沒有叫自己小狐狸還是甚麼的,那聽起來更加羞恥了。
可以跟主人一起迷路在山林間,這、這樣的獨處約會好像也很不錯?

「別說笑了,我可不想在這大太陽下繼續迷路好幾個時辰。」弦再度側過頭去朝只有空氣的後頭說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舉動讓和泉守感到些微恐懼,嚴重懷疑對方是不是有甚麼人格分裂還是幻想症。

不過不管何時何地,迷路始終是生命的大敵啊。雖然他不太想跟一個千年妖怪扯上甚麼關係就是了,更不要說似乎是有點天然舉動的老妖怪。反正兇起來都一樣狠戾,會維持表面溫和的反而更加危險。

「作為交換,幫你看一下身體狀況如何?施主你的面堂發黑,身體是不是不太安順呢?
這句突如其來的話猶如震撼彈一般,讓玉褵一時驚恐到完全說不出話。明明沒多少人知道的事情,卻被這個才剛見面沒多久的人輕描淡寫的講了出來。在內心裏泛起的陣陣漣漪大到遠遠超乎想像。玉褵以為自己可以很淡然的說著沒這回事,但表現出來的行為卻完全不是這樣。他一甩之前的慵懶,整個人換上警戒且驚恐的態度。

同一時間,原本平寂的風也跟著狂了起來。

「你亂說!怪狐狸才沒有身體不好!小心嘴巴爛……唔?身體……好重……」和泉守倒是整個人跳了出來粗著嗓子怒吼出聲,緊接著來的卻是身體一個不穩直接倒了下去,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玉褵甚至還來不及從剛剛驚恐之中回過神來,自然也抓不住那個已經朝大地張開雙手擁抱的瘦小身子。

「小兼定!」玉褵立馬蹲下了身子去看打刀的狀況,正在猶豫該不該移動他的同時,弦也快速的拉近了雙方的距離。狐狸甚至還來不及對對方喊不要過來,那人的白皙的手指就已經探上了和泉守的脈搏。

速度太快、太多的驚嚇同時發生了,只可惜他聽不到那本該震耳欲聾的心跳聲。

「你這傢伙到底……

「我是醫者,也會用一點毒。」弦快速的解釋一遍,左瞧右瞧打刀的身體狀況然後面露愧色的說:「他沒事,只是……抱歉啊,剛剛拿來迷昏山賊的藥粉好像有一點點被風吹過來了。雖然是不會有甚麼太大的問題,只是會稍微睡一下。我身上雖然有帶解藥,不過要磨碎配點玉漿喝效果比較好……不吃藥的話,大概睡個三天吧,不會有生命危險。」後面那句話大概是看玉褵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才補的,可惜效果並不大。

三天,這小呆瓜都已經長不太大了還讓他三天不吃飯,怎麼樣也不可能是放任他自己睡醒。雖然知道這藥物大概不會傷及身體,但是基於莫名被牽連的結果不爽和擔憂的心情還是有的。在確定除了昏睡之後身體不會有任何狀況之後,狐狸無奈得把打刀背到背上,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此時此刻,玉褵真下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些甚麼才好了,說不定最初一開始就直接路過裝做甚麼也沒看到才是對的。

那麼,現在該怎麼辦好呢?用術法轉移的話回家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情,副作用已經不再考慮之內。就算從青年身上搶走解藥好了,也不見得自己就會用,搞砸了只會更麻煩。更悲劇的是,連老天似乎也不給他太多的時間做考慮,炎炎夏暑的午後雷雲已經如同千軍萬馬般在不遠處朝這裡襲捲而來。

如果可以,他並不想要這麼做。更別說是現在家裡還少了一個可以陪自己應對所有緊急狀況的人。到底在這關鍵時候死到哪裡去了啊,那個討厭的傢伙。明明平常欠揍到讓人巴不得她趕快消失,關鍵時刻卻總是會陪在自己身邊面對困難的她到底去了哪裡?

或許再怎麼樣不想惹上麻煩,該來的還是會來吧。玉褵在心裏對自己如此說道。

「弦先生,如果方便的話可以到我家來一趟嗎?」第一次,玉褵直視著對方的眼睛,正色道。「你需要的東西我都會幫你準備好,而我唯一要的是小鬼頭平安無事。」

大概是知道現在自己說甚麼都不適時宜,弦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做其他的回應。這樣的角色還有輩分似乎有點反了,不過玉褵現在也不打算深究那些細節。

瞇起細長的眼,他垂下眼眸繼續說:「請容我直言……如果在這過程中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就算用盡全力、耗盡生命我也會把你困住。希望我們不會走到魚死網破的那個地步。」

弦背後的重物發出震盪,那份靈力波動直逼而來,感覺像是在不滿還有警告。不過其實還不足以讓玉褵感到不適。

這話其實說得有點狠了,而且也沒必要說到這份上。玉褵只是咬了咬牙沒去看對方的臉上的表情。走到一旁拿起樹枝就開始畫起了法陣,將兩人的身影圍起。完事之後,在圓心的位置用鮮血寫了個「回」字。

「這樣啊……我可以理解你緊張的心情,無法完全信任也是正常。畢竟是我失算在先呢。不過這樣好嗎?你看起來也很勉強。

是擔任多少年的醫者了呢?玉褵沒有做出回答,只是在調動靈力的同時一邊恍神的思考,身體不太好這件事,除了知情的璃音以外沒有第二人知道。他自以為隱藏的很好,只要平時不動用太過高強的術法還有靈力就跟個沒事人一樣,連相處有些時日的付喪神也沒人看的出來,但這假象卻在弦面前如同空氣一般毫無遮擋的作用。

完事之後發癢的喉嚨讓他想咳嗽,口鼻內的血鐵鏽味讓他忍不住皺起眉。有一陣子沒有動用初級以外的術法了,身體應該還扛的住,反正在小兼定醒來之前就會回復到平常的樣子了,應該也不會被發現。

只是,音那傢伙知道了的話,大概又免不了要被教訓一頓吧。

「麻煩您跟我走一趟了,弦先生。」
……

刺眼的白光持續了十幾秒才緩和下來,眨了眨還尚未適應光線變化的眼,弦發現自己已身處在一個簡樸的和風庭園,松林竹零零散散的座落於周圍,白色的小石子鋪底猶如巨大的畫布一般。

整個空間本該很靜,除了那個踏出光陣之後就一直咳個沒完的狐狸。一股淡到幾乎難以察覺到的血味隨風消失在空氣之中,然而縱使身為醫者對血的敏感度遠遠高於其他人,他也完全無法追蹤到氣味的源頭。

「啊咧──主人你回來了?不過怎麼會帶著客人突然出現在裏園啊?」

稚嫩的聲音從後頭傳來,他回過頭去不意外的看到一名短刀蹦噠蹦噠的跑過去玉褵身邊,活潑的小天狗有著大大的紅眼,側著頭不解的啪啪的拍著和泉守的睡臉,不過那力道看上去似乎有些大呢。

「喂──老么──起床了!居然還給主人背,羞羞臉!」標準的孩子語言。

「今劍,」玉褵又咳了兩聲好不容易才緩了下來。「和泉守不小心被太陽曬到中暑了,所以我替他帶了個醫生回來。他們有甚麼需要的話,就幫他們準備一下吧,記得要對客人有禮貌喔?不可怠慢。順便叫其他人沒我的命令別靠過來西側這邊給客人添麻煩。」

哦?這倒是有趣了,明明害和泉守不小心睡著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這人居然是選擇了包庇的解釋。

「好是好,不過我只看到一個人喔?」接過熟睡的和泉守,今劍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人移到了自己背上,看上去倒是要比打刀成熟個幾分。那雙赤紅的大眼看向自己的眼神帶著不解卻無害。

「清光,沒關係了出來吧。待會要麻煩你當小助手了。」
弦拍了拍後背的武士刀,頓時只覺得身體一輕,袖口的衣角被人不安的拉住。安撫似的在那頭上揉了揉,清光輕輕的吐了一口氣之後,才稍微放鬆了一點躲到青年的身後去。

「那麼,就麻煩你了弦先生。我等等會先回房稍作歇息,如果有甚麼需要跟不知道的都可以對今劍說。」兩人的視線再度對上,弦這才發覺到對方眼裡的疲憊已無法再藏匿。

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說晚點見吧,似乎又有哪裏不對;說告辭吧,這裡又是人家家。乾脆甚麼都不說好了,弦點了點頭,就拉著清光跟著今劍慢悠悠的步子走去西邊的客房。

「主人,我不喜歡那隻狐狸……而且我們又不是犯人,為什麼有種被關起來的感覺。」才剛走到看不見狐狸的位置,清光立馬就對自己咬耳朵。

「嘛、畢竟是我不小心害那孩子昏迷不醒的,不做點甚麼事情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啊,你就別想太多了。我看人家並沒有那個意思,不然對我們說可以在自己家裡亂晃好像也不太對吧?」

「說是這麼說啦……」清光噘了噘嘴,沒繼續說下去。

寵溺的拍了拍那可愛的小腦袋,弦認為這樣的事態發展也沒有到很差,活得久了總是會對一些比較新奇的事情感興趣。不管是難得出現的「同行」、還是剛剛那個沒有把事實真相坦白的狐狸,又或者是跟清光出遊經歷的這些特別事,每一個都能夠激起他的好奇還有興趣。

那個人,明明是如此的警戒自己、甚至是先前擺明不想跟自己扯上關係的麻煩臉,又或者替和泉守著急還有驚恐的表情都很讓人玩味。對了,還有那個用起術法熟練的操作卻難以支撐的身體,彷彿就像是失去過甚麼似的。

那個替人著想的態度應該是會很吃虧的吧,在這每個人都在勾心鬥角的世界上。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狐狸會幫他們圓謊,不過順利的讓短刀對他們沒有產生任何戒心也是一大幫助。

總不能到時候向對方要糖最後拿了鹽、要飲用水卻拿了生水來吧?雖然他不太會怕只會覺得很麻煩就是了。對那個睡著的孩子多少也有點歉意,波及無辜甚麼的真的在意料之外。

說不定,雙方真是有緣呢。不管是孽緣還是良緣。

……

看著今劍帶著三人離開,玉褵又再次咳了起來。隨手抹掉了鬢角邊、耳後還有後頸的透著點銀色光輝的。幸好這次不是在臉上或手掌上那種容易發覺的地方,而且也只有一點點,玉褵心想。喉頭深處的味道大概還要纏繞好一陣子,不過這些都還忍的了。

反正,放著不管就會好了,治療那個一點意義也沒有。每次滲血的位置也不一樣。這副軀體這樣也有一段時日了,他看的很淡,並沒有特別在意,也不曾在這上頭鑽牛角尖過……大概還是有吧,在最一開始的時候。可是看著以這個代價換來的平平安安,玉褵比誰都覺得要值得。

可惜安靜的日子總是不夠長久,安逸過頭反而會替自己引來殺機。胡思亂想之際毛茸茸的狐耳突然晃了晃,玉褵用著不可思議的表情轉頭看向大門,隨後苦了下來。

……不至於挑這時候還有訪客吧?」

有點倉促的邁開步伐走向大門的位置,身體有點沉重可是還是不停的被驅使著往前們走,長長的走廊看上去好像看不到盡頭,無邊無際的讓人有種身於幻境之中的錯覺。遠處熟悉的薰香跟陌生的味道混雜在一起讓狐狸有些困惑,但後者明顯讓他聯想到了不好的東西。

「迷路的人類嗎……可是,怎麼會走到這裡?

該不會老姊被人類抓到變成了原形帶了回來吧?這可能性貌似有點低,不過以那傢伙老是玩過頭的出格行為倒也不無可能。曾經他就差點目睹那傢伙因為喝得酩酊大醉,差點被獵人視為狐狸精給抹殺掉……不對本來就是狐狸精。

不過還能找到這裡這狀況就有點危急了,找到這裡也就等同於本丸的位置完全被出賣,甚至還靠著審神者的資格才能走到這裡。那傢伙不會是被精神控制之類的吧?人還活著嗎?
才剛走到玄關的位置,大門就被拉了開來。

「這裡不歡迎人類!若是迷途者就趕緊離去!……音,你在做甚麼。」

瞬間平淡的語調代表了狐狸的無言以對,門前出現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消失了好幾天的渾蛋。

玉褵突然覺得自己眼睛死了、心也死了……除了混蛋老姊之外,還有一個被綁成麻花捲的傢伙,正瞪大了眼睛和自己四目相對。有趣的是,那名人類似乎是個正直妙齡年華的少女,眼神澄澈且沒有意思畏縮或者驚懼,整個人看起來只因為缺氧而難受的扭動身子。

「早上好啊玉,我綁了個客人回……

「你這傢伙到底對人家幹了甚麼啊啊啊啊啊啊啊!」

還不等她說完玉褵重重的一拳捶下,速度之快竟然難得沒有被璃音擋下或是反擊,完全沒有意料到皮肉痛會來的這麼迅速。揍扁那個有洞的腦子害得拳頭發麻的同時,他的視線來回在麻花捲還有璃音身上,最後按著倒在地上的白狐狸腦袋下跪。

「家姊給您添了麻煩,真的是很對不起!!!」

這是他第一次,跟一個人類磕頭道歉還覺得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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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放一下雙狐審神設定給大家: 玉褵 & 璃音
女審的工作大致上有提過,走這裡:【刀劍亂舞】不同的抉擇

是說,兒子女兒都好可愛喔呼呼<3

創作回應

敕勒
呦喜(捲袖子,該我了呢
2016-05-01 22:50:29
蜜蜂(蜂走)
來來接力棒接力棒(遞
2016-05-01 22:52:32
荷薰風
哈哈哈哈最後笑死玉褵手動的太快了,璃音起來之後會不會揍回去啊XDDD
2016-05-02 23:51:34
蜜蜂(蜂走)
應該不會wwwwww因為她的確欠揍(欸#
2016-05-03 13:4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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