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
其實我中了詛咒了
怎麼樣都無法突破一千字的詛咒
總算如預期在四點以前生出來
謝天謝地
喔對了其實這是自己生日活動的至秦打打的回禮
標題隨便取的啦反正我就是標題苦手啦
雖然是神魔可是其實我已經快要放棄神魔了
然後外面又開始下雨
另外其實我家隔音不太好
然後七早八早樓下又會開始不知道幹嘛天曉得呢好像是裝修
等一下要怎麼睡才好呢
好的就這樣爛尾萬歲
就算罵我幹譙我也不一定會生的出下篇的
寫一篇我都快吐血了還來www
再來大概是R叔的賀文吧
其實有想法湊一下怪談
不過還只是大概啦
硬要說點什麼的話
幼馴染最棒了啦
寫完以後才發現完全沒有寫到是誰跟誰
這下靠盃了
算了自己腦補就好了懶的修了wwwww
其實我中了詛咒了
怎麼樣都無法突破一千字的詛咒
總算如預期在四點以前生出來
謝天謝地
喔對了其實這是自己生日活動的至秦打打的回禮
標題隨便取的啦反正我就是標題苦手啦
雖然是神魔可是其實我已經快要放棄神魔了
然後外面又開始下雨
另外其實我家隔音不太好
然後七早八早樓下又會開始不知道幹嘛天曉得呢好像是裝修
等一下要怎麼睡才好呢
相對
她們一直都只是名義上的姊妹,真正稱得上是姊妹的只有除卻她與她的她們。
即使只是名義上的姊妹,她與她依然有像是姊妹一樣相向的地方,也理所當然的有著相反的部分。
對她們來說,對方帶給自己最初也最深刻的印象,是以同一件事為起點的回憶。
那是在她們還未被賦予任何名號的夜晚──
※
卸下一日積累的疲憊與防備,萬物都趁著此時歇息著。
對於她和她為何與她們分開來睡並沒有太多的疑惑,也許只是床鋪太小?所以接受了這樣的事實,並且睡的香甜。
而這也正如同對於往後發生的一切,她們都僅僅是能接受而已。
是夢,清楚的明白是夢。
夢中也是夜。
在床上的,那是自己?
雙頰泛著微紅、眼角掛著淚珠、口中發出令人害羞的輕吟。那是、自己?
瞥見了,純白的被縟沾染上了幾絲艷紅。難道、那是──
驚醒。
也許是自己坐起身的動作太大吵著了她。她也坐起身揉著惺忪睡眼問自己:「做惡夢了?」
想要道出口的沒有哽在喉間,越是想起夢中的場景眼前的一切就越發模糊。溫熱的水珠開始自眼角不斷滑落。怎麼辦、要是再繼續下去自己或許會變得害怕夜晚,怎麼辦?
聽見了她的嘆息,怎麼辦?
忽然間被擁住,纖細的懷抱與輕撫著自己頭的動作確實的讓眼淚悄悄的停止了。就這樣被擁著,接著又聽見她輕輕的說著:「乖喔、不怕。」
乖喔、不怕。
還在慌亂狀態的心情似乎也因如此的撫慰而平靜下來了。
乖喔、不怕。
不知何時,整個人都癱在了她的懷中,哭泣過的雙眼感到疲累,閉上眼,被依靠著的身體似乎有些乏力,順著她的動作輕輕躺回床上,依然被擁著。有些害怕的夜晚又變得不可怕了。
這一晚,雖然是淺眠,但卻能始終感覺到輕輕落在頭頂的呼吸、以及那能讓自己感到安穩的懷抱、還有──
「乖喔、不怕。」
※
疲累的一天終於得以歇息。
以為會和每晚相同一覺到天亮,今夜卻有了插曲。
在睡夢中因為同床的她不知怎地忽然坐起身,撐開了眼皮只看見她寫在臉上滿滿的慌亂,看樣子是做惡夢了。
本來只是想著向她確認是否如此卻因而讓她哭了。
平時總是帶著笑容的她此刻卻不斷的哭泣,該怎麼安慰她才好?
該怎麼做?
嘆氣,腦中一片空白。
該怎麼做才好?不由自主地擁住了她,撫著她的頭也許這樣會有用?
隨著她的哭泣停下而慶幸歪打正著,但又有了一個煩惱。
因擁著她的動作而感覺出她的心跳還是很快,或許是心情還沒平復吧。是不是該說點什麼?
要說什麼好?該說什麼才好?能說什麼好呢?
腦中浮現出她方才的表情,不止有慌亂還有著驚懼,那麼、再來試試看好了──
「乖喔、不怕。」
又一次的歪打正著,能感覺到她的心跳逐漸地平緩,並且從方才脖頸處只傳來一次的搔癢感猜測她閉上了眼。
開始並不會感覺很吃力,但還是逐漸感覺到乏力,順勢躺下不會怎麼樣吧?
嗯,沒怎麼樣。
就這麼睡去也不會怎麼樣吧?
可是啊,即使想睡、腦海也已經滿滿都是她剛才哭泣的畫面了。
看來今晚是要失眠了啊──
好的就這樣爛尾萬歲
就算罵我幹譙我也不一定會生的出下篇的
寫一篇我都快吐血了還來www
再來大概是R叔的賀文吧
其實有想法湊一下怪談
不過還只是大概啦
硬要說點什麼的話
幼馴染最棒了啦
寫完以後才發現完全沒有寫到是誰跟誰
這下靠盃了
算了自己腦補就好了懶的修了ww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