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覺得我玩瘋了
好像要百合好想要百合好想要百合
我覺得我最擅長的應該就是這種沒頭沒尾沒來由的東西了
話說我今天是晚班
然後又還沒睡覺
額ㄏㄏㄏㄏㄏㄏㄏㄏ
然後我們依舊複習一下
好想有一個艾拉這樣的姊姊。
如果是帝天,想要膝枕。
如果是冥王,想要被踩。
如果是帝天,想要膝枕。
如果是冥王,想要被踩。
:3
帝天死了。
在自己面前。
長槍毫不留情的貫穿整個胸口,槍鋒刺穿了身軀時連帶的血液與肉屑濺到自己臉上,溫溫熱熱卻不及因激動而急遽上升的體溫。
帝天死了。
當著自己的面。
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儘管如何拚命地想要叫喊想要動作卻發不出聲音也只能趴在地上動彈不得,最後依然是無能為力。
純白的職業服漸漸染上血色,尤其心臟處更甚,血紅幾乎成了墨黑。墨痕漸漸擴大,直至那職業服上再無一處純白。
她想叫出聲。想要喚出她的名,想要得到她的回應。想要確認這不是真的。
若這並非真實──胸口處心臟處為何會有如更甚千刀萬剮一般的絞痛?
疼痛得如此真實,卻毫無事情發生前後的記憶。
--而一切卻是如此真實。
滴滴答答。
血沿著貫穿帝天胸口的槍鋒滴落,紅色的雨就這樣下著下著,直至在自己面前形成了血色的小湖泊。
長槍抽離了帝天的身體,毫無支撐的身軀倒在自己面前。落點的小湖泊濺起了血色的雨點灑在臉上。
冰冰涼涼。大概帝天的身體也已經是這樣的溫度了吧。
她想要伸手,想要去觸摸,想要確認帝天究竟還有沒有她奢望的最後一口氣殘留。
她希望沒有。若有的話也只剩痛苦了吧。
哀莫大於心死。她曾經聽過這樣的一段話,而今似乎是體驗到了。
無論來自何處的疼痛,大概再也比不上眼睜睜看著摯愛之人在眼前死去的疼痛了吧。
她甚至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從小就是她陪在自己身邊。
每當練過武術後她關心她的進度指導她然後再任由還小的她悄悄的去對哥哥進行各種惡作劇。
從她還叫她姊姊的時候就陪著在自己身邊。
失去了家園親人時是她陪在自己身邊。那時候依然年幼的她幾乎是被姊姊抱在懷裡逃跑。
明明已經因為第一次借用銀大人的力量而消耗過多體力卻仍然死死抱著自己拚命的跑著直至躲到真正安全的地方才願意倒下。
那時她看著幾乎是睡得不省人事的姊姊發誓,就算不能做她的依靠,也要和她互相扶持直至她尋到依靠。
後來,她們尋到了伙伴。
而她卻悄悄違背自己對自己立下的誓言又許下了新的承諾。
她想成為她的依靠。就算不能成為她的依靠也只想和她互相扶持。
只想和她。只希望是她。
而她此刻卻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甚至還沒搞清楚究竟發生了甚麼事,就這樣死去。
這並不是一個好笑的玩笑吧?
她不願意相信。她幾乎要發狂。但眼前的現實卻無動於衷。
帝天依舊身著血色職業服,毫無動靜的躺在地上。
躺在自己面前,卻依舊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
連奢望都做不到。她幾近要絕望。
意識就這麼中斷。
彷彿還聽得見血滴落的聲音。
伴著熟悉的溫暖的帶著朝氣總是溫和的聲音,那個叫著自己名字的聲音。
「冥王、冥王?」
倏然睜開了眼,從側面照著的朝陽映著她擔憂的模樣,還撫在自己臉龐處有著薄繭的手是溫熱的。
猛地起身擁住了她。溫暖的身體、沉穩的心跳、輕輕的呼吸聲。貨真價實的她。
聽見她問著:「做惡夢了?」只是悶悶的嗯了一聲,將臉埋進她的頸窩。
隱匿而貪婪地嗅著她的氣味。
決定了。
即使會違背那個只有自己知道的諾言。
現在,就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