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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魔道祖師】薛曉同人(4)

堅果 | 2018-04-08 18:59:33 | 巴幣 10 | 人氣 749



搭配食用歌曲






  閱讀前注意事項:

  此為《魔道祖師》薛曉CP延伸同人文,有甜有虐,為兩人轉世後所構築的世界,(盡量)微仿作者文風,所有權利仍以原著作者墨香銅臭為主,此篇作者僅是撰寫同人文,若有不妥請盡速告知。

  此篇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只是想練習文筆,但又不想再無頭無尾的構築作品,所以開始考慮寫同人文,想一想自己最放不下心的作品就是《魔道祖師》裡頭的曉星塵和薛洋,這兩人真的虐到我差點哭出來,所以就想給他們兩個人一個甜一點的結局,但是太甜又略顯不妥,因此便想出這個有點像《遇蛇》的劇情,大家想繼續看就看吧,我的文筆不是很好,大家看的開心就是我最大的榮幸,謝謝。

  以下正文開始。








  井的高度可以讓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摔下去不會受傷卻又爬不出去,但若是像魏無羨他們這些有修為的人則倒是不用擔心,因此他們也沒有留著一條可以爬上去的藤蔓,就這樣直接跳下去。

  「果真如前輩所想的,底下有一個洞呢!」萍兒看起來相當興奮地往那個傳出風聲的洞口看去,洞口的大小剛好可以容納一個成年男子通過,大家排成一列就可以一個一個進去。

  膽子最大的魏無羨拉著藍忘機率先做前鋒進入了穴口,眾人都進去之後便一步一步地朝深處前進,隨著時間的流逝洞口越來越漆黑,已經到了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魏無羨便從腰帶取出了火符燒著,不燒還好,一燒眾人便看見了這洞穴究竟有什麼東西。

  屍體!到處都是屍體!然而大家進來之後卻聞不著半點屍味,只因這些屍體看他們那烏黑的焦痕就知道。都是被烈焰活活燃燒致死的!

  見慣了橫屍遍野的景象魏無羨倒是沒露出多大的反應,而上輩子被走屍追過的薛洋和逢亂必出的藍忘機也無動於衷,倒是身在修仙世家雖有夜獵經驗但還是不常看到過這麼多屍體的萍兒和白燕天露出了作嘔的表情,不過他們還是盡可能的忍了下來。

  魏無羨蹲下身來查看了屍體的模樣,發現了他們的腰間都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行囊,正是先前推論出來的水袋,打開水袋就可以知道裡頭當然沒有水,可見他們都是為了取水而不小心失足掉到井裡的,至於為什麼在知道井裡沒有水還會掉下去的原因,他們還要慢慢推敲出來。

  再往前走幾百步過後,盡頭出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光點,看來就是這洞穴的出口,在陰暗環境中突然接觸到光明多少都會使人反應不過來,眾人瞇著眼睛出洞後看到的景象又使萍兒深吸了一口氣。

  比前面看到的更多的焦屍一排排的平躺在地上,偶爾還會散發出肉塊燒焦的難聞氣味,看來是剛死不久的,將目光拉遠之後可以看到不遠處蹲坐著一道身影,那身影若是站起身來的話很明顯就知道是個身材高挑的青年,他背對著薛洋一行人,但從他身上繡著家紋的衣袍便可知道他也是岳東白氏的子弟。

  一看到這孰悉的身影,白燕天不顧周遭是否有陷阱就一個箭步衝上去將手放在了青年的肩上,然後將他轉過身來,在看到了對方的面容後白燕天便詢問道:「子文?是你嗎?」

  一聽到這嗓音,那被稱作子文的青年很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伸出手往前摸了摸白燕天的臉,又往下朝對方的腰帶摸去,在觸碰到了令他熟悉不已的家紋玉珮過後,青年便識得了眼前這名叫著自己名字的男人。

  之所以要這樣四處摸來摸去來確認對方的身分,便是因為張子文的雙眼已被烈火吞噬,露出了底下流淌著鮮血、怵目驚心的眼窩!

  一看到有人受傷,萍兒便撕下了自己的衣袖做布條請白燕天將張子文的眼睛矇起來,前者道了謝後小心翼翼地替張子文包紮,不知為何男子看向對方的眼神中帶著滿滿的心痛和不捨,萍兒便詢問:「白公子……請問他是……?」

  「他叫做張蔚,字子文,是白氏底下的一名弟子,也是我的隨從。」面對萍兒不合時宜的疑問,白燕天仍舊很有耐心的回答了她的問題,失去了雙眼的張子文憑著方才的對話才知道原來白燕天的身邊還有其他人,但受傷的他顧不得那些人,只能著急地跟白燕天說道:「是慕惟春!慕氏的家主……不知道他使了什麼妖法,我中了圈套……」

  白燕天同樣有些著急,但很明顯的壓制住了:「冷靜點,子文,好好把話說完。」

  「張公子此時此刻還在恐懼之中,我們不如先把他安置到安全的地方。」萍兒摸了摸張子文的額頭,接著迅速的移開,道:「好燙!他發燒了……」

  聞言,白燕天的眼中迅速覆上一層滿滿的心疼,然後將張子文揹了起來,說道:「我們先離開這兒吧!」

  「我聽他方才說的話有些介意,要離開的話你們先走,前面還有一小段路,我和藍湛去看看。」魏無羨繼續說道:「我挺好奇這些人是怎麼被燒死的,不用擔心我們怎麼走出山,這條路絕對通往一個地方。」藍忘機聽言點了點頭,反正不管魏無羨說什麼,他都會毫無疑問地陪著對方一起走下去。

  眾人就在這兒分道揚鑣,以他們的修為很快地就從井底離開,一行人先帶著受了傷的張子文到附近他們休息過的地方安置,萍兒拿出先期採集到並隨身攜帶的草藥幫張子文進行了簡單的醫治並好好的包紮起來,在她細心的照料下張子文漸漸地睡去,白燕天則是寸步不離的守在了男子的身邊。

  令人意外的是,明明與對方沒有任何交集,甚至可以說是初次見面的薛洋,竟與白燕天一樣坐在了對方的身邊,並仔細的打量了對方良久。

  ……太像了。看著張子文的容貌,薛洋不禁在心中如此說道。

  太像了……跟他…….真的太像了……

  薛洋在心中作出多次懷疑,是不是自己認錯人了,但那張容貌他可是絕對不會認錯的,那守護了自己將近數年的他……

  看到薛洋露出了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煩惱的表情,萍兒出於關心想前去問他幾句,但是想到對方可能不會搭理自己,因此就還是乖乖的坐在一邊,望著眼前的火堆發呆著。

  經過了大約一天的時間調養,張子文漸漸地恢復了元氣,只是他那雙經過火焰燃燒過的眼睛已經不能再視物了,綁上布條蒙住眼睛的模樣著實令人想起上輩子的曉星塵,讓薛洋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子文,你可以說說你怎麼到這座山的呢?又為什麼會掉進井裡?」白燕天的眼神透露出的是滿滿的疑問,但還有夾雜著幾抹關心,一旁的萍兒將香蘭出鞘,然後撿起了一根木頭開始削啊削了起來。

  一聽到這些問題,張子文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雙手抓緊了白燕天的衣袖,略顯激動地說道:「公子,你三天前跟我說只是在惟孫鎮四處看看,怎麼就看到這山裡了?你可知道我找你找的苦啊!」

  「我……我有著非離開的理由……」白燕天有些心虛地說道,只是大家都知道那「非離開不可」的理由就只是他敷衍對方的說詞,張子文盲了也就看不見白燕天眼中的心虛,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知道對方不會跟他說離開的原因,張子文無力地垂下肩膀,往後跌坐在了樹木旁,接著一五一十地將事發經過交代清楚:「公子你跟我說一聲我便知道了,何必瞞著我?在你半夜跑的不見蹤影後,我便給在外頭的子翼送了封信要他打聽你的消息,接著我也一個人跑了出去,四處詢問哪兒有沒有奇異怪事,就打聽到了這座山。」

  白燕天問:「所以你就一個人跑了進來?」

  張子文道:「我留著子翼在惟孫鎮待命以防公子你突然回來,然後……的確是我一個人就這樣進來,我問了山腳下某個像是樵夫的人,他說有看到一個穿著白袍的修士進入這座山,我不疑有他的就進了山,一天一夜過後我尋得此處有一座水井,懷疑公子你就在這井底下,這時慕氏家主慕惟春迎頭走了過來,我驚嘆道為何一個修仙世家的家主會出現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懷疑對方是不是心存不歹,想轉頭就跑,然而那人不知道用了什麼妖術,我的腿半點兒都無法移動,慕家主說我可以不用害怕,聽他的聲音滿誠懇的我就相信了他,怎料我一回頭那人便迅速出招,我反應不及雙眼中招,烈火將我的眼睛吞噬殆盡,然後我只覺得頭暈呼呼的,有種下墜的感覺,再醒來之後我就不知道被弄到了哪裡,只知道眼前一片漆黑……」

  「慕惟春?」聽完了張子文闡述的事發經過後,白燕天皺起了眉看向薛洋,後者則是露出「我什麼也不知道」的表情聳了聳肩,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慕家主?這、這怎麼可能?」萍兒不敢置信的望向張子文,著急地問道:「真的是慕家主嗎?你確定沒看錯?說不定只是長的很像慕家主的人…….」

  「雖然我很感謝妳這段時間的照顧,但我似乎還沒問過妳的名字?請問妳叫做什麼?跟慕氏是什麼關係?」一聽到萍兒對自己話中的疑問,張子文皺起了眉,說道。

  如果殘害張子文的人真的是慕惟春的話,萍兒他們也就不好說自己是惟孫慕氏的人,但為了讓對方化解對自己的防備,他們也只好這樣說了:「我是慕萍,你可以叫我萍兒,至於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則是我的師兄,也是慕、慕惟春的長子,慕淳……」

  聽到萍兒的介紹,張子文才知道這裡還有個一直都不說話的男子,但在知道對方都是惟孫慕氏的人之後立即做出了戒備,道:「你們……是奉慕惟春的命令……!?」

  「並不是!張公子,實際上我們……是從惟孫慕氏逃出來的……」為了化解誤會,萍兒只能把在慕氏發生的事情告訴對方,並把在山上為了緩解薛洋因修習鬼道而出現反噬前兆,魏無羨和藍忘機因此演奏《清心調》的事情和血洗慕氏湊在一起做出比較,詳盡的過程讓張子文漸漸地放下了心防,不過慕惟郁的名聲在修真界雖有耳聞,但修為和品德可說是兩回事,因此他還是有些不信任薛洋。

  「對不起,白公子,當初在廢棄小屋對你說謊,我們也是不得已的……」知道事情已經瞞不住,萍兒轉向白燕天道歉,後者倒是很明事理,只是揮了揮手表示不在意。

  「來,這個是導盲杖,張公子請用。」該說的都說了之後,萍兒將方才用香蘭削出的棍杖交給了張子文,後者則道了謝,接著摸了摸杖身,看來是很滿意。

  話題轉了回來,白燕天仔細咀嚼了張子文話裡的意思,然後提出疑問:「你說在山腳下遇上一個樵夫?這不就跟我一樣了嗎?」那樵夫在魏無羨的推論裡是把人給騙上山的角色,而且萍兒他們在惟孫鎮這麼久了還沒見過靜山山腳有個樵夫住在那兒,因此他們立即把那樵夫聯想成與慕惟春同一夥的人,只是萍兒還不相信慕惟春是把張子文的眼睛給弄瞎然後再將對方給推下井裡的兇手,畢竟在對方下手的前一天慕氏才發生長子血洗自己家族的事件,依對方的個性慕惟春在百般痛苦之下根本就沒那個時間再去想其他害人的事情,為了確認,萍兒再三強調了自己的疑問,張子文也很明確地說自己看到的人確實是慕惟春,至於為什麼會這麼肯定呢?世家家族總會有開辦清談會或是宴會的時候,交際應酬都是稀鬆平常的事,見過對方那麼幾面也就正常的很了。

  知道自己再怎麼懷疑都是無謂的,既然對方都肯定了慕惟春的身分,萍兒也只好強迫自己信了幾分,就不知道身為對方長子的薛洋是什麼心情,想到這裡萍兒偷偷的瞄了一眼薛洋,後者則是一慣的桀敖不馴,一臉的不在乎好像慕惟春根本就與自己無關一般。

  罷了,反正惟郁哥哥的性格就是那樣,我再擔心都是枉然。萍兒無奈的聳了聳肩,將注意力放在了白燕天和張子文的身上,道:「白公子,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子文現在看不見了,只能先叫子翼帶著他回岳東梅花天境,我就在惟孫鎮調查惟孫慕氏的事情。」白燕天看向萍兒和薛洋,繼續說道:「你們剛逃離慕氏,自然是不能跟我一起待在這兒,萍兒,妳給我指了下山的路後,就跟著子文他們先到梅花天境,惟孫慕氏差點慘遭滅門、慕公子逃離惟孫慕氏這些事情很快就會傳開,你們就以避難的名義到我家暫住,梅花天境的人口風緊、信譽高,你們自然不用擔心。」考慮到薛洋他們的立場,白燕天如此說道。

  然而對於主子的安排張子文倒是有些意見:「這怎麼可以!放著公子你一個人在惟孫慕氏,要是慘遭什麼不測老爺和夫人可會怪罪下來的!讓我和子翼陪同你吧!我雖然盲了,但武學可沒廢,總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哼!你是怕被你的老爺夫人怪罪還是真的擔心那傢伙?薛洋不屑的抿了抿唇,在這種時候身為啞巴的他想插話也插不了,而且就算他真的能說話估計也只會損人而已,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張子文那張與曉星塵極為相似的臉就很不爽,就連萍兒的長相也是,都是他上輩子的熟面孔,令人作嘔。

  「我也想跟去!」一聽到張子文反駁,萍兒也跟著說道:「我想知道慕家主究竟是不是……是不是那個兇手……」

  連妳也瞎起鬨!對於萍兒的意見薛洋倒是在意了起來,其實放著萍兒自己回去惟孫慕氏調查也是可以,薛洋可以自己一個人離開惟孫,到各個地方去遊歷,總之不要露出馬腳就好,他不信以自己的能力自力更生是件難事,只是……沒有了萍兒的陪伴,總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

  「這、這怎麼行……」面對兩個人的意見,白燕天可說是一個頭兩個大,一方面是考慮萍兒他們的立場實在不宜再回去慕氏,再來就是已經盲了的張子文,他還沒習慣看不見的軀體,雖然有萍兒給的導盲杖,可是白燕天可放心不下他,必須要有人陪同,百般思考之下他只好妥協,一行人就這樣以調查慕氏為目標,回到了惟孫鎮。





  一進入客棧,尋人未果在裡頭等候了三天三夜的張子翼一看到白燕天他們回來,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雖然對於萍兒他們的存在感到疑惑,但還是很自然地對白燕天說道:「公子,你回來了。」

  「讓你等了很久,抱歉。」白燕天低下頭來露出了歉疚的表情,張子翼則是拍了拍對方的肩,柔聲說道:「公子,平安就好,子文呢?」

  「子翼,我在這兒。」聽到了張子翼呼喚自己的聲音,張子文往前走了幾步,只是導盲杖沒探到地上的窟窿,差點兒就要往前倒,張子翼趕緊扶起對方,在看到了他用布朦著的雙眼,頓時愣了:「這是......怎麼回事?你的眼睛......?」

  「被人給......陷害了......」張子文還不方便說陷害之人的姓名,只能這樣表達出來,聞言張子翼抿了抿唇,故作鎮定的說道:「先回房間休息吧!」雖然張子翼表面上這麼說,但旁人都看得出他只是極力的抑制住自己的情緒,努力不要爆發出來。

  「你們是……?」送走了白燕天和張子文之後,張子翼再將注意力放到了薛洋和萍兒的身上,前者不能說話只是看著他,後者則是走到了對方的面前說道:「這位是慕淳,慕惟郁,我是慕萍,你可以叫我萍兒。」

  「原來是慕公子和慕姑娘,你們是惟孫慕氏的人吧?」

  「是啊!事情是這樣的……」萍兒將在靜山與白燕天等人相遇的事情告訴了張子翼,後者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點了點頭,也就把對方視作自己人來對待:「有勞二位帶我家公子下山,先去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明日再商議。」

  「謝謝張公子。」萍兒很有禮貌地對對方鞠了躬,然後拉著薛洋到二樓的客房休息,兩個人當然是一人一間,在想什麼!

  待確認大家都回到房間了後,張子翼敲了敲張子文的房門,後者應了聲「進來」,張子翼便「吱呀」一聲打開了門,進入了房內。

  聽這沉穩不帶絲毫雜亂的腳步聲張子文就知道是自己的兄長進來了,便從床上坐起身,歪著頭問道:「子翼,有什麼事情嗎?」

  張子翼坐到了對方的旁邊,接著伸出手撫摸了他朦著雙眼的布條,低下頭來帶著萬分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是我沒跟著你,才讓你遇到這種事…….」聽他的話音似乎帶著些許哭腔,他的確也隱隱啜泣著,眼角已積殘了些許淚水隨時會落下。

  「子翼,不是你的錯,是我把你安排在這兒待命,要怪也是怪我。」聽到兄長在哭泣,張子文的心理也不好過,抬起手來輕輕的摸著對方的頭顱,一拍一拍的要他冷靜下來。

  然而,充滿溫情的這一慕卻被外頭一人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裡,透過房門的隙縫薛洋看到了張子翼那滴落著淚水的臉龐,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心裡不自覺的生出一種苦澀的感覺。

  但是,比起這種感覺,薛洋更肯定了一件事──

  曉星塵,我終於找到你了。


(待續)





  作者後記:



  耶~~曉星塵的轉世終於出現了,各位猜猜薛洋究竟是怎麼認出對方的呢?
  在打著這篇的時候我的鍵盤按鍵「ㄢ」似乎出了點狀況,需要用力敲擊才可以打出來,所以打著打著還要不時注意有「ㄢ」音的字有沒有打出來,沒有的話還要按回去重新打字,有點麻煩……可是又捨不得換鍵盤,這鍵盤已經跟了我四年了,也不是說換就換,苦惱呢……

  這次的字比較少是因為要換下一個篇章了,我太常寫劇情不完整、還有就這樣斷尾再也無消息的故事,《黑與潔》和《吹月流年》都是這樣,我恨自己啊…….只希望薛曉同人能夠不斷尾的一直打下去。

  再來我要開始磨練自己的畫技了,我真的好想畫美男啊啊啊啊啊啊──!(哀號)

  最近因為網頁莫名其妙重新整理,所以我把文章改到Word上面編輯,只是複製貼上到巴哈過後段落就會黏在一起,所以在發布過後又要重新編輯把段落一段一段的重新弄好,這樣真的就是一個字──煩,但為了我的小說,這點苦還是得吃,我已經是小說的奴隸了……該說悲哀還是什麼……

  最後,感謝您閱讀我的文章,如果喜歡的話記得按GP點讚,有什麼要說的也歡迎在底下留言,堅果都會一一給予回覆唷!別忘了您的支持與鼓勵都會是作者前進的動力,那我們就下次再見囉!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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