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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魔道祖師】薛曉同人(2)

堅果 | 2018-03-12 20:44:37 | 巴幣 16 | 人氣 8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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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讀前注意事項:


  此為《魔道祖師》薛曉CP延伸同人文,有甜有虐,為兩人轉世後所構築的世界,(盡量)微仿作者文風,所有權利仍以原著作者墨香銅臭為主,此篇作者僅是撰寫同人文,若有不妥請盡速告知。

  此篇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只是想練習文筆,但又不想再無頭無尾的構築作品,所以開始考慮寫同人文,想一想自己最放不下心的作品就是《魔道祖師》裡頭的曉星塵和薛洋,這兩人真的虐到我差點哭出來,所以就想給他們兩個人一個甜一點的結局,但是太甜又略顯不妥,因此便想出這個有點像《遇蛇》的劇情,大家想繼續看就看吧,我的文筆不是很好,大家看的開心就是我最大的榮幸,謝謝。
 

  以下正文開始。








  「惟郁哥哥,你說說為什麼要問萍兒湯是誰煮的呢?」萍兒雖然畏懼薛洋那彷彿要殺人的目光,但她還是鼓起勇氣問道。

  聞言,薛洋將自己的猜測一五一十地用手勢比了出來,長年下來的相處萍兒大致上都可以知道對方想要表達什麼,在得知自己心中有幾分好感的慕齊師兄竟然心懷那種惡劣的想法,萍兒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眼角還積累了幾株淚水,隨時都會噗噗落下。

  薛洋不擅長安慰別人,應該說是根本就沒有那種想要安慰別人的心,不過看到萍兒那傷心的臉不知為何他的心中竟升起了想要撫摸對方頭部的衝動,也許是因為她那與阿箐有幾分相似的容貌吧?

  不對啊!就算他真的看到阿箐哭的臉都皺了起來也不會有那種溫柔的想法啊!那到底是什麼……?

  在薛洋心裡糾結的同時,他已經把手伸了出去並且默默的摸了萍兒的頭幾下,後者面對對方的動作停止了傷心,臉卻很明顯的漲紅像極了顆蘋果。在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之後薛洋將頭往旁邊一撇,露出了像是在鬧彆扭的表情,然後一語不說就是往榻子倒下,閉上雙眼開始睡了起來。

  萍兒有些不懂薛洋的動作,不過經過他的「鼓勵」之後她倒是振作了起來,臉上露出些許幸福的微笑,不自覺的就往薛洋的身邊靠,但她知道薛洋不會聽什麼「謝謝你」或是什麼其他的字句,因此就只是默默地靠在了對方的身軀旁,默默地守護著他。

  小鬼頭,就讓妳靠一下。察覺到了身後的溫度,薛洋瞥了一眼對方,然後繼續睡他的覺。換作是以前他早就長臂一揮把人給趕的叫媽媽,要不是看萍兒照顧受傷的他這份情上,薛洋才不會輕易就讓別人碰觸他的身軀呢!

  對了,好像還沒問清楚這個小姑娘是怎麼把他從慕氏裡救出來的,想到這裡薛洋冷不防地坐起身來,把還在靠著他求安慰感的萍兒給嚇的僵起了身子,還以為對方不喜歡自己這樣靠著他。

  「惟郁哥哥,怎、怎麼了?」萍兒戰戰兢兢地問道。

  薛洋指了指自己,然後做出很多手勢,萍兒很認真地看過之後得知他在詢問自己是怎麼把他從慕氏家主慕惟春的手中給救出來的,她先是做出了有些為難的表情,不過還是誠實地回應了他的問題。

  在慕惟春親手刺殺薛洋後,看著命懸一線但仍舊止不住自己嗜血眼神的薛洋,慕惟春很想一劍直接送他上西天以免去這些痛苦,萍兒卻從一旁跳出擋在了她的惟郁哥哥前面,向慕惟春苦苦哀求不要殺死他。

  連身為母親的王氏都沒有出來像萍兒這般保護她的孩子,薛洋頓時知道究竟誰才是真正站在自己這一邊的,不過這些都只是薛洋在心裡對這些人的評價而已,無論評價好壞,誰都不會去在意的。

  至少,現在還不會。

  在萍兒跳出以後薛洋便昏死過去,前者在看到昏死過去的薛洋後立即斷定他已經死了,因此就跟慕惟春討求希望她能夠帶走薛洋的屍體,本來慕惟春不肯,他強調薛洋是他親手殺死的,而且到死都還是慕氏的孩子,因此必須交由身為家主的他好好將其埋葬,至少能夠保留全屍,直到萍兒下跪並以死相逼,慕惟春才念在萍兒平時對啞巴薛洋的好,也就讓她扛著薛洋沉重的身驅離開。

  在小姑娘出現的時候慕惟春有些納悶,明明慕氏的門生都被薛洋給殺了,為什麼獨獨留下萍兒一條性命?他有想過是因為薛洋看在萍兒對他是真真的好因此饒她一條小命,但仔細想想他都殺紅了眼,連身為親爹的慕惟春都不顧直接來上要他性命,因此也不可能會放過她。

  其實萍兒一直都躲在自己的房間內不敢出聲,薛洋只殺衝上來要阻擋他去路、不然就是從他身邊經過的人,並沒有一間一間的搜,因此萍兒並沒有出去阻擋薛洋而是躲在房間裡面這檔事雖然有違慕氏,但至少留住了自己的性命。

  接下來的事情薛洋大致都知道,離開了慕氏的他們哪裡都去不了,又不能在街上拋頭露面的引來大家側目,因此萍兒選擇走惟孫這一帶常出現妖魔鬼怪的山路,這樣人少又可以隱藏他們的蹤跡,況且前面提過惟孫作亂的妖怪都已經被慕氏給清的乾乾淨淨,因此她不怕路上會遇到危險。

  本來是要在這座山將薛洋的屍體好好埋葬起來,但萍兒在扛起他軀體的同時卻也感覺到了些許溫度,她便知道薛洋根本就還沒死,只是非常虛弱,因此她便瞞著慕惟春他的孩子還沒死的事將薛洋帶離了惟孫慕氏,來到了這個廢棄的小茅屋。

  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薛洋便不再詢問萍兒其他的事,本想躺下去繼續睡他的覺,誰知茅屋破爛的木門此時竟被打了開來,一道穿著白色道袍的修長身影出現在了門口,並從外頭緩步走了進來。

  萍兒以為對方是慕惟春識破了自己謊言而要將薛洋帶回慕氏的人手,因此便站起身來擋在了薛洋的前面,腰間配劍香蘭出鞘,並指向前方來路不明的人影。

  後者見狀很明顯的愣住,隨即露出靦腆的微笑向兩人釋出善意:「不好意思,敝人只是上山夜獵尋個地方休息而已,若是打擾到二位在下離開便是。」

  沒想到竟是個上山夜獵的修士,雖然對方來路不明但萍兒見他似乎沒有對他們性命上的威脅因此收回了香蘭,改以和善的面色回應:「沒有沒有,你可以在這兒休息沒有關係。」

  「在下謝過姑娘。」白衣修士很有禮貌的向萍兒行了一禮,隨後便在屋子裡找個位子坐下,一旁的薛洋只是看了一眼對方過後便躺下身來閉上雙眼,進入了沉眠,那修士以為他是個不喜外人或是不善於說話因此並未多加在意薛洋的態度,倒是對萍兒有了幾分好感。

  「姑娘為何在此?」基於那幾分對有禮貌的陌生女孩兒的幾分好感,白衣修士向萍兒問了個問題,後者不便說出自己與薛洋目前的狀況因此也就說是跟對方一樣上山夜獵的,這座山也算惟孫慕氏管理的範圍,妖魔鬼怪都被抓乾淨了也不知道要來獵什麼,但既然這名白衣修士都這樣說了那麼萍兒也就順著這句話撒了個謊,反正也沒人知道。

  聞言,白衣修士點了點頭,視線在這間茅屋裡轉啊轉的移到了薛洋的身上,在仔細看過他容貌過後才驚覺原來對方並不是尋常的修士,而是惟孫慕氏家主慕惟春的長子慕惟郁!

  認出了薛洋的身分後白衣修士才知道對方並不是不喜歡說話而是個啞巴,看他躺著的樣子似乎是不理會這兒的動靜,白衣修士也就不把話題往他身上帶,而是問道:「懇請姑娘賜惠芳名?往若有緣可再相見。」

  萍兒知道兩個人任何一次見面都是緣分,因此沒有懷疑對方而誠實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小女子慕萍,身邊的人都喚作我萍兒,公子您呢?」

  「在下姓白,單名冀,字燕天。」這位稱作白燕天的修士朝萍兒拱了拱手,那俊朗的容顏露出一抹淺笑,氣質本就不凡,謙恭有禮的樣子讓萍兒對這初次見面的陌生人心中存著幾分友誼的好感,不過也從名字大致知道了對方的來歷。

  不意外的話對方便是來自於岳東白氏,與惟孫慕氏相同是個在修真界中快速竄起的修仙世家,始祖以「文」起家,善於言靈咒術,當家家主白元亮雖是個不擅詩詞的爽朗漢子,但膝下有龍鳳子女,長子白凱明、長女白清瑤,郎才女貌、文武雙全,都是人人稱羨的金郎玉女。

  白燕天應該是白氏的門生,在兩人對彼此都有好感的情況下,他們談天的話題頓時廣了,天南地北、鄉間趣聞、修真局勢無一不談,一個時辰就這樣默默地過去了。

  萍兒的修為雖然普通,但對於知識這一方面可頗有造詣,白燕天驚嘆於姑娘年紀輕輕便對這世間之物頗有見聞,不禁對對方生出了敬畏之心,也慶幸自己交到了個這麼不錯的朋友。

  兩人聊著聊著,睏意卻不自覺的侵襲了自己的腦門,萍兒半闔著眼躺下草榻子,也不介意在這個剛認識的陌生人面前露出睡意滿滿的樣子,白燕天就這樣看著萍兒安然入睡之後提起了自己的劍準備離開。

  劍光一閃,白燕天側身躲避從後方冷不防飛過來的劍,那長劍就這樣從男子身邊劃過直直地插入了牆壁,透過由窗戶灑落進來的輕柔月光,閃爍著森冷銳利的光芒。

  身為丟出那把劍的罪魁禍首──薛洋冷冷地看著白燕天,並不因為自己失手而感到落寞,反而因為看到對方的身手而露出危險的眼神,他丟出降災就是為了試探對方,也不出他所料,該說白氏教導弟子有方嗎?

  以他這回避的身手薛洋不會認為他是普通的門生,他在白氏絕對有著一定的地位,方才他和萍兒的對話薛洋都聽見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睡著!

  「偷聽別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慕公子。」白燕天不介意方才薛洋對他出手,況且要是他沒有迴避那把劍的話現在他肯定就已經變成串在牆壁上的臘腸了,畢竟人人都聽說慕氏家主長子慕惟郁出手招招很辣,不死也脫半層皮,因此沒有人願意與他交手,此時在這遇上某方面來說也算榮幸。

  薛洋不屑地哼了一聲,嘴角勾起了冷俊的弧度,心裡想道:你們正大光明的說,我哪算偷聽了?但他不表示出來,也不會疑惑對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身分。

  然而方才那一劍他卻使出了全力,畢竟自己有傷在身,身體早已是虛弱不堪的狀態,連行走都難了哪還能說得上什麼用劍,因此他喉嚨迅速湧上一股鮮甜,一聲悶哼從口中吐出了一灘鮮血。

  這一吐白燕天才知道他受了傷,無奈他不擅於醫術,只會簡單的包紮,因此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倒是慶幸自己有帶著創傷藥,就把藥放在了地上,然後向薛洋行了一禮,道:「白某告辭。」

  等等!我還沒問你的目的!薛洋痛苦地伸出手,可恨的是他天生就是個啞巴,根本就無法吐出什麼呼喊,即便他再怎麼抓取還是什麼也抓不到。

  可惡!薛洋忿忿地朝地上打了一拳,眼神盡是憤怒。不知為何,他看這個叫做白燕天的傢伙有點眼熟,神態還與曉星塵有幾分相似,也許是某家家族開清談會的時候有見上那麼一面,但為什麼自己卻不記得了?明明這說不定是尋找曉星塵的線索,或許那個白燕天就是曉星塵的轉世也不一定……?

  這座山是慕氏管理的範圍,妖魔鬼怪早就被打得躲得躲、逃的逃,根本就沒有可以獵的對象,沒有修士會想要到惟孫這個什麼也沒有的地方夜獵,不然就是這座山有什麼連慕氏都不知道的祕密,因此散發出這個詭異的消息讓大家都不想靠近。

  再怎麼想都只是推測,薛洋已經不想再想下去了,身上的傷口好不容易結痂又因為自己的舉動裂了開來,萍兒先前對他的治療都是白做了,他很氣憤現在的自己竟然還要靠一個比自己弱小的姑娘維持性命,眼神中的憤怒更加猖獗,索性躺下什麼都不管的直接睡去。






  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不是那個熟悉的天花板,而是破爛不堪的茅草屋,萍兒忽然覺得時間飛逝極快,環境變化也很快,物事人非,他們已經不屬於那個輝煌的慕氏了。

  距離薛洋血洗慕氏已經過了三天,萍兒帶著薛洋沒好食好衣好住宿的奔波也三天了,慕氏差點兒被滅門的事情在兩天之內傳遍了修真界,只不過大夥兒還不知道血洗慕氏的罪魁禍首是他們家的下一任家主,只認為是與哪個傢伙結怨而導致的後果,至於慕惟郁則是被慕惟春表示在這事件中被家裡的人給帶去安全的地方藏身,並沒有如他所認為的已經死了,要是下一任家主不在慕氏就斷絕了香火,有心人士不知道會對慕氏做出什麼事情,因此目前還是保密要緊。

  不知道他們的行蹤白燕天會不會告訴別人,萍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基於昨晚他們之間有著朋友的情誼,萍兒不太覺得白燕天會這樣隨隨便便的破壞他們的感情,就像之前的慕齊一樣,因此也就暫時放心了下來。

  看著薛洋那毫無防備的睡臉,萍兒忽然覺得此時此刻的薛洋有著一種說不上來的稚氣,不自覺地用手戳了戳對方的臉頰,在感受到異物的時候薛洋皺起了眉頭,嘴巴發出了幾陣悶哼後又翻了個身繼續睡下去。

  為了守護這單純的睡臉,守護她的惟郁哥哥,萍兒覺得好像什麼事情都可以放手去做了,一時之間的激奮讓萍兒露出了開懷的笑容,雙眼燃起了熊熊烈火。

  薛洋的這個舉動讓原本側身的胸口轉朝上方,上頭的劍傷就這樣袒露在萍兒的面前,小姑娘在察看了他的傷勢後不禁感到疑惑,明明已經把他包紮的好好的,為什麼傷口又裂了開來?而且地上怎麼多了一包創傷藥?萍兒沒有往白燕天那裡去想,只是覺得奇怪而已,但她不排斥用地上來路不明的藥品,反正經過自己的檢查確認可以使用就好了,搞不好是哪個好心人特地放在這兒也說不定,想著這些事情萍兒用著膏藥小心翼翼地塗在了薛洋的胸口上,然後再細心地替他包紮,沉睡中的薛洋隱約只覺得胸口有種冰冰涼涼的感覺,但還是立刻被睡意給覆蓋。

  完成後萍兒看向盛湯藥的碗,裡頭的藥早已被薛洋強制服下,當然空空如也,隨身攜帶的草藥也所剩無幾,她打算出去採些能用的藥草,因此用香蘭在地上刻了幾個字,交代自己去了哪裡後便揹起簍子,出門去了。

  早晨的陽光透過樹林間的葉子輕輕的灑落在了無人煙的小徑上,鞋子踩在地上枯萎的樹葉發出了沙沙的聲音,聽著這清脆的聲響,萍兒靈巧地穿梭在林間拔取可用的草藥,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背上的簍子也跟著漸漸沉重了起來。

  奘滿了整個草簍,萍兒將簍子放在一旁靠在樹上正想休息,卻想到這一帶雖沒妖魔鬼怪,但野獸倒是挺多,為了不被狼群吃掉她選擇了爬到高處,輕鬆地坐在了枝頭上,一腳悠閒地垂在那兒晃啊晃的,要是這個時候再來點笛子讓她吹就滿愜意的了。

  想到笛子,萍兒不禁想起了在慕氏那一群跟自己要好的玩伴兒,他們總會在閒暇時刻跟著薛洋一起偷跑到後山上去打些野味,雖然他們畏懼薛洋的武功,但不得不說他的武功拿來在山裡狩獵倒是挺方便,不過他們還是離那傢伙能多遠就有多遠,直到萍兒將打來的野味都烤成肉串後他們才敢接近然後大快朵頤,這個時候一些吃得比較快的門生就會跑到附近的樹上眺望遠方,有時候還會拿出笛子出來吹奏樂曲,聽著這些曲子,陪伴在慕惟郁的身邊,萍兒認為這時候就是她最幸福的時光。

  回憶起這些回不去的日子,這時不知哪兒傳來了悠揚的笛聲,這座山應該沒有人會隨隨便便上來的,除非是隱居在山裡的雅士,但那種可能性有點低,因此萍兒那如小動物般的反應起了警覺心,握住腰間的香蘭往下四處看了看,都沒有可疑的人影。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一道充滿了男性低沉的磁性嗓音響起,萍兒看向聲音的來源,原來那聲音就在她對面的那棵樹上,映入眼簾的是一道修長高挑的身影,看那男子手裡拿著的笛子,就知道剛剛那道聲音就是他發出來的。

  「小姑娘,妳可知道這座山的出口怎麼走嗎?」那男子看上去大約四十多歲,倒是有著屬於成熟男子特有的韻味,態度看上去卻有些輕佻,一頭長髮隨著微風飄盪,紅色的髮帶也跟著飄揚了起來。

  萍兒看他是要問路的,也就大聲地回答了對方:「從這兒往北十多里路,不急的話大概三天就到距離這座山最近的城鎮。」

  男子道:「那城鎮是哪兒啊?」

  萍兒道:「惟孫鎮啊!」

  「除了惟孫鎮,還有沒有其他的地方啊?」男子看似有些為難地搔了搔頭,萍兒看這樣喊來喊去也不是辦法,喉嚨都要啞了,便先示意男子從樹下去再繼續。

  姑娘家身態輕盈,萍兒很輕鬆地便從樹上跳了下來,不過看這男子似乎也頗有修為,看似使出了輕功從樹上緩緩落下,就在這時萍兒才看到還有另一個人在樹下等著他,那人看上去年紀與男子相仿,頭上戴著一條雲紋抹額,淡色的雙眸毫無一點漣漪根本看不出此時所想,白色的道袍倒是看上去有些仙氣。

  等等,笛子……抹額?萍兒這時才意識到自己遇上了誰……

  「夷、夷陵老祖和、藍、藍、藍忘機!?」萍兒指著那兩人失聲叫了出來,雖然頗失儀態但此刻她也不管了。

  雖然夷陵老祖重生的消息早已遍布修真界,但那時萍兒還沒出生,直到她懂事之後才知道原來這世界上還有這麼一號人物,不過那個時候魏無羨已經跟藍忘機私奔……咳咳!不是,是跑去遊歷天下了。

  從沒看過對方容貌的萍兒只憑印象中大人對他們的描述才認出了他們,魏無羨倒是早已見怪不怪,臉上還出現了被人認出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隨即又擺出那個輕佻的態度說道:「小姑娘啊!別緊張,不會吃了妳的,我們只是問路而已,像妳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我怎麼捨得對妳幹壞事呢?」

  魏無羨輕輕地用手指挑起了萍兒的下巴,一張有些歲月卻依然俊俏的臉直直地對著她,小姑娘差點一顆春心蕩漾看傻了,想起自家同樣長著一張俊臉還有兩顆稚氣虎牙的薛洋,萍兒頓時覺得好像美男看久了也習慣了,也就對魏無羨這張臉免疫了。

  「魏、魏前輩請別這樣……」改口稱對方前輩的萍兒皺起眉頭用手輕輕地撥開了魏無羨的手,然後視線瞄向後方的藍忘機,聽聞這兩個人似乎是一對,而且已經三拜過天地成親了,自己的夫君對其他女孩兒動手動腳的藍忘機會不會吃醋啊……?

  其實藍忘機還是會吃醋的,只不過這醋罈子看似無波卻深沉的很,萍兒倒沒看出來。魏無羨看這女孩兒竟然撥開了自己的手,頓時覺得有趣,嘴巴倒是更不加管教了:「哦?不然妳想怎樣……?」

  調戲良家婦女,萍兒對魏無羨的第一印象已經確定了。後方的藍忘機雖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雙拳已經收緊了幾分,口氣卻還是依舊淡無波瀾的叫道:「魏嬰。」

  「好好好,不玩兒了!正經的。」看到自家夫君都叫了自己,魏無羨很直接地離開了萍兒,然後雙手抱胸地道:「小姑娘,妳說說這裡還有其他的城鎮嗎?近點的。」

  終於從對方的調戲中解救出來,萍兒看向藍忘機的眼神中帶了幾分感激,然後拍了拍自己差點兒漲紅的臉,應道:「有的,除了惟孫鎮之外,還有個往南二十餘里的蘭屏鎮,不急的話大概五天可以到,我們也是打算要到那兒的……」

  「『我們』?小姑娘妳還有個同伴啊?」一聽到不只有萍兒一人,魏無羨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方便帶我們去看看妳同伴嗎?」他和藍忘機在這個鳥不生蛋的山裡走了三天三夜都走不出去,好不容易終於看到了個人影,沒想到竟然還不只一個!一想到終於可以到有人的地方,魏無羨頓時感謝天感謝地了起來。

  其實魏無羨有想過他們是中了陣法才走不出去,但經過了一天的折騰他們才發現是這座山本身就錯綜複雜,不是當地人還走不出去,一想到夷陵老祖和姑蘇藍氏二公子繞著座山轉圈圈走不出去,這比笑話聽起來還滑稽,魏無羨臉皮再厚還是覺得顏面盡失。

  萍兒看這兩人已經不過問修真界那麼久,應該是不會把他們的蹤跡洩漏出去,況且夷陵老祖重生後也沒再興起什麼腥風血雨,也就很放心地說道:「可以。」




(待續)




  作者後記:


  耶~~魏無羨和藍忘機終於登場啦!呀呼!

  其實這篇已經是第二次打了,第一次的文章在我家電腦不知名的網頁連續重新整理下蕩然無存,而且我還沒備份!第二次!媽媽我想哭哭Q Q!!

  曉星塵的轉世依舊沒有出現,不過倒是出現了個線索,大家猜猜曉星塵究竟轉世到哪裡去了呢?

  我又重新看了《魔道祖師》,裡面的情節真的令人再三回味啊!尤其是第二集薛洋和曉星塵的地方,我搭配了一篇同人漫畫來看,眼淚又差點爆出來了啦Q Q!!

  最後,感謝各位的閱讀,如果有任何問題建議和回覆都歡迎在底下留言,堅果都會一一回應的喔!別忘了您的支持與鼓勵都是作者前進的動力!

  那我們下一回再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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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坑女王悲劇魅影於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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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3-12 21:3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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