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說明自己去哪裡,不過也只是很敷衍的大概講一下自己在研發東西而已。
「話又說回來,你又不是我的誰幹嘛要我跟你解釋自己去哪了?」
「這還不是某人放我鴿子害的!還一次性放我七天鴿子連讓我發洩一下都沒辦法」
聽到這話,他隨即便拍了拍可洛索的肩膀,指了指廁所的方向。
一開始可洛索還不明白他的用意,隨著一句「用完記得掃乾淨」就立刻明白他在當個白爛人。
然而在可洛索為此不爽時,他只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明白到言語上自已是無法贏過他,下一秒拳頭已經揮了出來。
「喂喂!你幹嘛?」
勘勘躲過後,這便是曉月的第一句話。
「當然是跟你對練了!雖然晚了七天但現在也不遲」
「神經病」
當他撇開可洛索的拳頭想要坐下休息時,接二連三的攻擊緊隨其後。
「喂!你真的瘋了啊!」
閃避的同時,他不忘如此地說到。
「我都等你七天了,現在是該先還一點利息了」
話音一落,逐漸變得銳利的拳頭讓她沒辦法再分出神來說話了。
不斷的躲閃下,腳根已經碰到了牆面發出「咚」的一聲。
聽此,兩人都有一瞬間的分神,而一個共同的想法在此刻於兩人的腦袋中一同出現。
想著機會的同時,先動的是可洛索。
隨著確保了不會被鑽空隙扭轉距離的優勢後,高高抬起的拳頭徑直的往曉月的面門襲去。
無法規避之下,攻擊不偏不倚的命中。
確信自己勝利的時候,可洛索放鬆了警惕。
看到他像個沒事人一樣的穿過自己的拳頭,腦袋中才剛剛浮現「淺了!」的想法,已經被他扭身制伏在地了。
「阿!又輸了,我不服氣!」
「乾我屁事?這個月衛生是你的事了」
「可以!不過你剛剛做了什麼?這點該說明一下,不然衛生是不可能我掃的」
在雙方簡單的協商好後,他便放開了可洛索,同時指揮他去準備點飲料還是水。
「不是!我是佣人還是什麼嗎?」
「你不是想要獲得解答?事前準備總該有吧」
其實這超級不合理的,可洛索也明白他是在找麻煩,但正所謂有求於人該做的表面功夫還是要有。
隨便裝了一杯水,他就遞給了曉月。
「拿去」
「好!坐下來,讓我好好說到我剛剛做了什麼」
一副博大精深的口氣,好像要說什麼謀畫得很深遠的計畫一樣,結果只是因地制宜。
很剛好的碰上毫無退路的情況,同時自己注意到對手在確定雙方位置不會反轉以及對手準備好做出準備動作大的攻擊。
而這幾種狀況混雜在一起給了他準備時間,能夠在拳頭落下來之前縮短距離讓手臂無法伸直、減少力量的傳導。
「虧我還以為能學到點什麼,結果只是即興表演阿」
在可洛索悻悻然的說「睡覺!」這場鬧劇才算結束了,而曉月也總算是可以休息了。
不過說是休息,實際上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只不過是心情上能稍稍放鬆,慢慢處理。
而在他翻看資料以及對照項目時,一旁的可洛索是完全睡不著。
睡不著的原因也很簡單,腦子裡面全部都是在複盤剛剛的切磋。
雖然兩人都沒什麼認真,他也只是突發奇想才贏的,但是真正的實戰中"僥倖"不是輸掉的藉口。
儘管自己無法像他這樣展現出強大的臨場應對,也沒有足夠的勇氣可以實行剛剛那樣瘋狂的戰術,但沒想出個解決辦法還是由衷地感到不甘心。
然而怎麼思考都沒有一個所以然,面對這樣的臨場發揮可洛索腦袋中只找到強悍的力量或是技術可以抗衡罷了。
當他放棄思考準備真正的睡覺時,突然的一陣天翻地覆讓他不得已的爬起身來。
「你這混帳幹嘛!」
「我就知道你沒睡,來幫忙」
沒等人接受,應該說是沒等人做出反應來,一疊的紙張已經被丟到了他的手上。
「算個算術而已,大概40個項目」
「喂!你沒看到我在睡覺嗎」
「睡覺的人會在那邊透露出輾轉難眠一直思考的樣子嗎?有那力氣去煩惱你不擅長的東西,不如出點力幫我做事轉移你那注意力」
說得十分有道理,可洛索一時間無法反駁但同時也深知這是一段幹話,儘管自己無法反駁但是「不要」兩個字還是說得清清楚楚。
「那你又要像個白癡一樣繼續浪費時間了?」
「才怪!我要繼續去鍛鍊我的力量!」
雖然不知道他怎麼得出如此奇怪的答案,但在此之前阻止是必不可免的。
「別!算我輸你,你千萬別再鍛鍊,你會把我臭死」
曉月的話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只是讓可洛索停頓了幾秒思考而已。
看著已經開始增加核心力量的可洛索,他有試著把人趕出去外面,但奈何雙方肌肉量差太多了,面對可洛索彷彿是面對一座大山一樣扛不動也拉不動。
無奈之下,被趕出門的人竟是他自己。
看著高掛的月亮,無奈的他此刻真希望能點根菸吸上兩口,雖然肯定是吸上兩口嫌嗆就丟掉。
看著無法睡覺的廎室,他一時半刻也找不到可以休息的地方。
先是朝著學校走,想找一個教室還是圖書館的休息一下,但反鎖的大門輕易的就打消他的想法。
無處可去之下,他只有先往校外走看看的想法。
而在這時候,晚歸的文茵與他擦肩而過,看著走來的對方兩人第一時間都沒反應到。
等到互相略過,轉過身去才發現對方。
「文茵?你現在怎麼會在這裡?」
「呃,這話是我來問才你才對吧,然後都這麼晚了你要跑去哪?還有!要稱呼我為老師!」
「喔,文茵老師」
對於他稱呼自己老師時有種不善表達的彆扭感,意外地讓文茵覺得怪可愛的。
而文茵不會知道的是對他來說要一直稱呼未來的老婆為老師,心底總是會覺得怪怪的不接受。
「關於稱呼就先這樣吧」
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值得文茵詢問,區區稱謂放在後面也不是事。
「你還是先告訴老師大半夜的是打算跑去哪?」
「其實也沒什麼原因,只是......」
隨著他的闡述,文茵也了解了情況。
沒做多想,下一刻就說到:「不然你來我房間睡一晚?」。
起初還沒有感覺到什麼問題,但是看著他癡呆的神情,文茵才下意識注意到自己說了什麼。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就算你以前跟我告白過,也是不可以的!」
一瞬間情報量過大,曉月一時間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在他無所適從時反到是文茵先開口了。
「我不記得你、不是!我剛剛才想......你可不可以忘記剛剛發生的事情?」
看著文茵從慌亂到手足無措最後放棄抵抗,他又不由得笑了。
「我很傷心呢,明明我記得文茵你整整十年,好不容易碰上你,還在課堂上那樣跟你告白,結果你卻敷衍的告訴我不記得還想要我忘記」
儘管曉月哭哭啼啼的樣子很作假,但是慌亂的文茵根本沒有注意到那麼多,只是深感內疚又慌亂地想著怎麼安慰。
然而在那緊張的雙手無處安放之際,曉月已經伸出了手輕輕地抓住了雙緊張的手,並緩緩地說到:
「所以我要再跟你說一次」
隨著「我愛你」三個字從他那靠近耳旁的嘴中說出,文茵從緊張變得害羞了。
「我那時候有苦衷你相信嗎......?」
看著紅著臉的文茵如此說到,他也是笑的回答:「不著急。不用是現在,等到你願意告訴我你的苦衷時再告訴我你的答案就好」
在文茵的心情與情緒趨近於平緩後,她只是緩緩的道出一句:「壞蛋!不理你了,我要走了!」
當文茵扭頭就走他便緊隨其後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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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好多,書寫的不夠多。
然後想寫的東西都一直沒辦法寫,腦袋中的激情彭湃、熱血那個剎那的驚心動魄。哀......全新解釋下的"獨一無二"暫時是還寫不到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