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無盡之石
Love Letter
只是其思念,
尚未傳達。
14/果てずの石
ラブレター
その思いが、
伝わる事はないだけの。
必要條件:
4/火炎山河Ⅰ
「……協力、する。」
「……迷うのはここまでだ、残ろう。」
8/孵化逆Ⅱ
「アルクェイドの方が、ほっとけない。」
9/空の弓Ⅰ
『それ以上進んだら嫌いになるからなっ!』
14/果てずの石
『嫌いにはなれない。』
光體:
『"是啊,知曉何謂難堪。
我是無法被阻止的。已經太遲了"』
純白巨體,闊步於大廈群間。
睥睨著小小人類們的世界,
邊毫無情緒,無論何處皆機械性的,逐漸收納人們的生活。
宛如割取稻穗的收割機般,她獨自,揚起嘴角。
光體:
『"雖然拓寬不少,嘛,
對現在的我沒問題嗎。
到學校為止,還有———不過數步(只有這點)而已"』
從一開始就不成戰鬥。
光體並非他所知的個體(愛爾奎特),
因為化為光體的她,也不像以前那般注意著他了。
因為不這樣的話,應該是不行的。
光體:
『"———沒錯。
『"———沒錯。
根本沒去意識。
直到最後,連在意都不會。"』
那是她,最低限度的意思表示(自尊)。
她認作"敵人"的只有希耶爾。
那樣,平凡、安分、魔眼是例外、即使一半變成吸血鬼也毫無威脅的男人,根本無所謂。
因為是無所謂的東西,所以連回頭都不用。
已經不會再像那樣搭話了。
然而,
光體:
『"——————"』
『"——————"』
一直,一直都在尋求話語。
討厭。討厭。最討厭。連一步也不想被靠近。
然而,喜悅又悲傷。
開心又害怕。
相反的指向性,相互背對的邏輯錯誤,
更想,更想,關注他這般訴說著。
但是,傳過來的聲音盡是對希耶爾的思念,與對自己的謾罵。
做事亂來的、大傢伙的、在那邊的是地標。
這樣能冷靜的人反而才奇怪。
光體:
『"什麼啊。什麼啊。什麼啊———!"』
即使如此,直到剛才為止,她還能忍耐。
雖欠缺冷靜,但能理性。
光體:
『"畢竟,要被,那樣做了———"』
『"畢竟,要被,那樣做了———"』
那個遠離自己腳邊,藏於樹根中時還有餘裕。
想著是無謂的抵抗、毫無意義的拖延時間。
然而。判明其目的是『殺掉地脈』的瞬間,遊走於她全身的是戰慄,與喜悅。
光體:
『"不愧是,我的殺人鬼……!"』
『"不愧是,我的殺人鬼……!"』
只有這份喜悅,是絕對,不能有的。
並非———藉由光體的事象收納。
對至今為止應該能無視、自此之後也應該要無視的那個,全力追擊了。
光體:
『"志貴(那邊)、志貴(那邊)、志貴(那邊)———!"』
『"志貴(那邊)、志貴(那邊)、志貴(那邊)———!"』
對著決定了,根本不會去意識到的對象,陷入那般著迷。
作為行星(星球)的觸覺只能反省。
光體:
『"但是———"』
『"但是———"』
其喜悅,也在下個瞬間消逝。
吹捧又冷落,就是指這種事情。
她從那個奪走了一切。
希望。驕傲。未來。體力。
明明都如字面般,收至掌心之上。
光體:
『"希耶爾、希耶爾、希耶爾———!"』
『"希耶爾、希耶爾、希耶爾———!"』
轉瞬間的喜悅置換成如火焰般的情感。
可恨。可恨。可恨。
羨慕。羨慕。羨慕……!
光體:
『"在那邊看著吧。
『"在那邊看著吧。
將羅亞的巢穴,
連同你們的回憶都踐踏殆盡"』
其感情,除去了最後的限制。
她阻止不了自身的情感。
那並無不可能,正因為是生命,理所當然的存在方式。
她與人類不同。
有著人性,卻並沒有人類有著的名為自制的機能。
想像的事情便毫無躊躇便前去行動。
些許反感、一時興起、惡作劇或玩笑。
任何想像皆以身體實行。
對他的調情。對希耶爾的大卸八塊。
然後,變為維持著光體的自己(愛爾奎特),這點,無法容許的暴虐。
光體:
『"啊啊———是嗎。
『"啊啊———是嗎。
結果,無法抑制我了"』
對於踏出一步,神經逐漸通過暫時的器皿。
作為機能存在的光之筐體(Ether Frame),
逐漸變為不同的東西。
那是在地上不被容許的現象。
神經通過的話,便會產生負荷。
有著血肉的話,便會產生痛楚。
流通血液的話,便會發生生命的定義。
光體:
『"痛……逐漸,變,痛了"』
踏出的腳步被施加重量。
縱使是於空想具現化的隔絕空間,這等質量的二足步行體能活動也是不合理的。
光體:
『"不行。不行。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
但是阻止不了。
既然動起來了,她就無法自己阻止。
自己就無法阻止了。沒有阻止的機能。
希望有人能阻止,她這般祈願,然後,
光體:
『"———志貴"』
『"———志貴"』
說出了決定再也不說出口的,那個名字。
光體:
『"志貴才好。不是志貴就不好。
『"志貴才好。不是志貴就不好。
希望志貴阻止我。
不行。
只有志貴,不希望是他阻止我———"』
一直都有意識到。一直都很開心。
雖說是為了幫助希耶爾,但想著自己就很開心。
說到底,她比他,更能感受到他的心意。
———即使有殺意,但並沒抱有敵意。
———即使憤怒了,但並未懷有憎恨。
他直到最後都是她所知的、可怕又奇怪、特別的對象。
光體:
『"——————"』
『"——————"』
但這也真的結束了。
既然看到這樣的自己,即使是志貴也會用盡溫柔吧。
光體:
『"已經太遲了。
『"已經太遲了。
———所有的一切,都太遲了"』
消失了。消失了。
名為愛爾奎特・布倫史塔德的意識消失了。
無所謂。
再一下。再數步就是學校了。
已經要豪快地踐踏殆盡了,勉強這般說出口。
但是反正要這樣的話。
明明在那時,被志貴拒絕時,消失就好了,她這般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