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你的主人什麼時後要來?」
被莫名其妙的問題叫到,拉格爾困惑的低著頭反問到:
「主人?誰?」
「那個很聰明的木頭人」
「所以是誰阿?」
對於他一臉真的不知道的樣子,姆婭只能嘆息的說出他的名子。
「如果是曉月,怕是會有很長的等待期」
「我想也是」
得不出自己想聽的答案,她也只能嘆氣。
抬頭仰望數秒,她立刻轉換心情看向拉格爾。
「抬起頭,說說曉月的事情給我聽」
仍舊無法控制自己的拉格爾順其自然的聽從命令,開始講述她所好奇,關於曉月的事情。
而在聆聽的過程中,有人向鹿迪搭話了。
「你們兩個在幹嘛?」
「當然是聽聽曉月的近況囉」
「那我想肯定沒什麼內容,畢竟最近都在忙私事,沒有跟拉格爾攪和」
「那你要自己講嗎?」
有些意外,但姆婭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站起來貼近曉月。
「你應該不會想聽,既無趣又繁瑣的商會規劃事項」
「那麼你來說些我們兩人都會感興趣的事情如何」
當她將手放在曉月的胸膛,周圍的氣氛開始產生變化,逐漸曖昧的氛圍包裹著兩人。
「那麼你來說說我期待的事情」
隨著鹿迪的話語,他也開了口。
「你......為什麼在這裡?不是說這裡是第四位災殃的所在地嗎?」
「嗯?」
情況超出預想,姆婭突然感到不知所措,隨後明白自己那具備魅惑的魔力沒有影響到他尷尬不已。
「你現在又在幹嘛?」
「嗚...不要看我」
在姆婭捂臉蹲下的時間中,曉月只能尷尬的呆站著撓頭,要不是校長走了過來這種不知所以的情況不知道還會持續多久。
「你為什麼要放行我過來?」
「你知道你現在的問題很奇怪嗎?」
「我知道」
不用校長特意說一次,曉月都知道自己現在說的話很奇怪,但他還是想知道校長不作為的原因。
而看到他迫切想知道的樣子,校長也只是聳了聳肩回答他。
「沒有特別的理由,現階段我們不是敵人,我自然沒有理由阻攔你」
「你的立場改變了?」
「沒錯」
這番話反而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到底是誰?」
「哇......你的問題真的是毫無邏輯,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
被人這麼說,他反而笑了出來。
「你知道我想要表達什麼,你也知道我期待了什麼答案,至於你要裝模作樣地否定那也就是這樣了」
「那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知道你想要聽到是誰讓我去逼迫你們,讓你們陷入危機,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就像我剛剛說的,你不願意開口也就如此而已」
曉月確實想知道,但這也僅僅是出於好奇,即便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可惜了,還以為能拿這點情報換點東西」
搖了搖頭,他就說出了曉月想要聽到的答案。
聽到了起因是管理者,曉月有一瞬間的錯愕,不過稍加思考後就立刻明白源由。
而這反而更讓他更加好奇了。
「我問你,對於管理者來說文茵......不對,應該說是夜蝶詛咒到底是什麼?對他來說夜蝶詛咒的價值是什麼?」
「比起從我這尋得答案,你為什麼不去問他?」
「因為他不會講,我也沒有能力讓他講」
不可否認曉月的話,校長只能點點頭。
而後曉月繼續說著:
「所以我才如此迫切的尋找有關夜蝶詛咒的一切」
越是尋覓拯救的辦法,結果越是導向管理者,對於這種情況,曉月也是很清楚自己應該要幹嘛。
「而現在請你們交出來,關於四大災殃所遺留下的卡片」
「很遺憾,我不能答應你」
剛剛還蹲在一旁的姆婭,整理好心情後的第一句話就是拒絕曉月。
「你不要誤會了,這不是請求或要求,而是單方面的命令」
「那麼就恕難從命了」
說話的同時,姆婭雙手至於身後,輕巧的向後踏了幾步拉開了距離。
「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曉月你變化這麼巨大,平時那樣自若泰然的你竟然會如此著急」
「著急嗎?我倒不這麼認為」
拔出武器的剎那,他已經朝著姆婭襲去。
而這次攻防中,姆婭只是輕輕的後側步就維持住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別這麼著急嘛,你不是還不清楚我為什麼要跟你爭奪四大災殃嗎?」
「理由可能不是那麼重要,畢竟也不會說一說你就讓給我」
對於曉月的結論,她點了點頭的笑出聲,隨即便否定他。
「我並不需要他們的卡片,對於製造災殃之人留下了什麼訊息我不在乎,我想要的已經在眼前了」
「到頭來還是我嗎?」
曉月的話讓她點了點頭,而看到她這樣曉月也不由得嘆氣。
「你的動機是什麼?因為我在最初救了你?還是和我相處讓你感到開心?」
「都有吧?」
面對這樣的提問,她在短暫的沉思後得出的卻是含糊不定的答案。
聽到這樣的答案自然是讓人不由得嘆氣。
「自私是理所當然的、沒有理由的,不管是對於我還是對於你或是對於任何人,但是你的自私連自己都無法說服,這樣只是單純的無理取鬧」
一針見血的否定了她,換來的是一段沉寂。
「本來......本來我還認為你會理解我的......」
在她呢喃的時候,曉月繼續說到:
「我知道你希望我能注視妳,但是很可惜你選錯了道路」
明明跟鹿迪有一樣的想法,站在相同的起跑......甚至可以說是更好的起跑點上,但卻因為自己的選擇而造成了如此截然不同情況,曉月只能為她感到婉惜。
「道不相同不相為謀!既然你選擇了與我背道而持的道路,那麼只剩下一條路了」
雖然曉月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但是這是她唯一可以朝著自己繼續向前的可能。
「作為我的敵人!這是我唯一能看著你的方式了」+-
他的話瞬間姆婭完全無法接受。
自己付出的努力沒有被理解就算了,甚至還要被否認自己的努力。
「看來是不能說服你了,本來還因為塔克的話,我多少抱了點期待......」
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她找不到情感的出口,徬徨無助的現在,她也只能接受這不公平的提議,好求得剎那的寄託。
「好!我就作為你的敵人!」
接受了曉月給出的位置,她也不在手下留情,而接下來的戰鬥如同情緒的宣洩一樣。
從她那不斷四散的魔力開始,兩人之間的緊張感就不斷攀升。
而當魔力帶來的刺痛感讓曉月的注意力達到巔峰的瞬間,平衡如同緊繃的絲線一樣斷裂。
雙方都沒有移動也沒有行動,曉月卻不知不覺間單膝跪下。
一手撐地一手撐頭的他還沒搞清楚狀況,剛剛還在遠處的姆婭已經站在跟前了。
剛想拉開距離,劇烈的晃動與暈眩感立刻充斥全身。
看到姆婭的身影在眼前忽遠忽近之際,狀況才有了初步的釐清。
「幻覺嗎......」
剛想站起身來,緊隨其後的攻擊立刻靠近。
搞不清楚幻覺是因為身體受影響,還是環境的魔力被影響,他只能不斷承受單方面的攻擊。
而隨著滲透力在自己體內蔓延撇除了身體受到影響的可能後,曉月才找到機會尋找突破口。
當曉月開始思考對策,打算讓戰鬥的天秤趨於平衡時,他鬆懈了。
一剎那的不注意,攻擊已經迫在眉睫,沒能防禦住的一擊不偏不倚的正中下顎。
劇烈的晃動影響到腦袋,讓他瞬間失去行動能力。
「果然曉月你還是厲害」
抓準了機會,跟當初他打倒小混混一樣的動作,一樣的方式,但是結果卻只是讓他無法動彈。
「果然還是沒有你的技術好,沒辦法引起讓人昏迷的腦震盪」
「還真是精銳的嘲諷」
完全站不起來,甚至是支撐自己的四肢都在顫抖。
「或許在你看來是吧,不過我沒打算讓你靠講話拖延時間」
話音剛落,迅捷的踢腿立刻從側腹襲來,被強大的作用力牽引著,他只能狼狽不堪的趴在地上。
一次又一次的重擊,讓他狀態恢復的十分緩慢,甚至是好不容易恢復意識,身體也會不由自主的打顫了。
「那個女人就值得你這樣嗎?即便遍體鱗傷的望向死亡,也能夠讓你毫不言棄?」
說實話他沒辦法回答,為什麼文茵會這麼重要。
他自己也明白,現在的狀況是超越愛意的,被某種不可名狀的情感所驅使著。
而在他躊躇著答案時,這回輪到姆婭了。
「是不是該換我問你了?你的動機是什麼?那個女人的價值在哪?」
聽到這裡,曉月擺正架勢的雙手放了下來。
「老實說......我不清楚,最初的動機是喜愛,到了現在這樣拼盡一切是為什麼,我不知道......」
話雖如此,但有一件事是他相當清楚的,選擇是凌駕於正確與錯誤之上的。
「不管這條路是正確還是錯誤,這都是我的選擇!即便它現在在眾人眼中是錯誤的,我也會走到底讓它變成正確的!」
聽了他的覺悟,姆婭的想法也有了點變化。
「那我也要將自己的路走到最後,即便最後我必須殺了你才能讓你看著我」
「如果是這樣,那麼我也欣然接受!」
在達成共識的下一秒,姆婭就轉身準備離去,而走前她丟下了收集完成的卡片以及一句「災殃我就帶走了,我會在災殃的魔女那邊等你」便消失在傳送陣的光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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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進入沒有庫存的階段了,下周能不能正常更新就在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