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等不到我還要苦了自己」
抱起人來,他就朝著自己居住的旅館前進,而在途中半夢半醒的鹿迪突然緊抓著他的手臂。
在他走到房間前,還不等他敲門,拉格爾已經默默的打開門了。
「這麼好阿,不用我說什麼就替我開......你在吃什麼阿?」
「你手下那個女人做的點心,好像叫瑞什麼的」
「瑞楓啊,很好的興趣呢,那麼水果乾還是什麼乾的好吃嗎」
「普普通通,跟你做的食物比起來不太行」
儘管她口頭上這麼說,但是嘴根本沒停過,對此曉月也只是說了一句「是嗎......」。
隨後走進房間,打算將懷中的鹿迪放下時,他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緊緊的纏住了。
「不要鬧了,快下來」
「不要」
話音剛落,鹿迪連腳都纏了上來。
「白癡!別拉!」
一個沒站穩,曉月也跟著躺了上去。
「這樣很危險的」
「親愛的沒有說服力」
看著躺在自己胸懷的他,鹿迪笑著調侃他。
「我不介意你這樣嬉鬧,但是請停在會受傷之前的水平」
聽到明顯認真的語調,鹿迪也只能摸摸鼻子認知反省。
「你們兩個要開始了嗎?最近等很久了」
「今天沒有」
在曉月的聲音下,鹿迪最先有意見。
「已經好幾天沒有兩人的時間了,我不管!」
「現在不是時候,先忍忍」
「嗚......」
看她嘟著小嘴,無法接受的樣子,曉月也只能苦笑的安撫她。
而在總算接受現況後,換拉格爾出現了問題。
不能接受的她直接擺出了一副「我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的表情。
看到這樣的她,曉月只有滿臉的擔心,擔心自己是不是不講話,她就會繼續擺著同樣的姿勢,死不把褲子穿上。
而事實就是如此。
要不是自己一句「褲子可以穿上了,沒有你期待的事情發生」她可能會像雕像一樣僵在那邊。
「好啦,沒有就算了」
雖然看不懂她在不高興什麼,但該問的還是要問。
「我說南方的災殃在哪裡?來了這麼多天,你多少也該感知到位置了吧」
隨著曉月的問題脫口而出,畫風一轉的她露出一副尷尬不已的表情。
「你不會是這幾天過太爽,根本沒在盡責吧」
被這樣質問,她瞬間語塞。
「我、我才沒有!大概的位置我還是知道的」
「那就好,你可以帶路了」
拉格爾完全沒有自信,所謂的知道也只是記憶中有大概的位置而已。
而後在她的帶領下,曉月立刻明白她為什麼一開始不講話了
「難怪你剛剛會反應那麼激烈,原來你根本就沒找到位置!我還以為那時候你在思考」
「什麼話!我知道位置!大概吧.....」
最後那幾乎要聽不到的「大概吧......」已經說明了情況了。
嘆息了一聲後,曉月隨即說到:
「找不到就算了,大概在哪個地方我也有點線索」
「那你還問我幹嘛?找我麻煩嗎!」
惱羞成怒這個成語是如此的適合現在的狀況,只可惜曉月是毫無波瀾。
這種情況看得多,同時也不是很在乎。
下一秒一句「跟我來」曉月就走向了完全不同於拉格爾帶領的方向。
走了幾分鐘後,拉格爾反而有些鍥而不捨。
「你確定是這裡嗎?我記得好像不是」
見他沒有回答,拉格爾又再問了一次。
而第二次詢問無果,緊接著又是在一次的重複。
原先還在思考她這樣問是不是想被罵的曉月,秉持著事不過三的原則,滿足了她願望,給她一針見血的反諷。
「要是我百分之百確認我還會需要帶路?然後在看你為了面子而浪費時間嗎?」
被如此嘲諷,拉格爾頓時啞口無言。
「沒意見了?如果沒有就乖乖跟上來」
走到回頭的岔路時,曉月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低語的邀請。
「看來你的夥伴很著急找我阿......」
再他說出無法了解的言詞後又被拋以注視的目光,拉格爾只有一句話可以說。
「蛤?你先在說三小?聽不懂」
「南方的災殃相當著急,已經向我發出了邀約」
「是喔」
老實說,拉格爾根本沒有感知到關於那個惡魔的任何反應。
不過她明白,現在說什麼都是廢話。
在找尋災殃這件事上自己才剛犯錯,說什麼都是藉口。
「喂,你還在等什麼?」
聽到鹿迪的聲音,剛剛還低著頭的她才發現曉月手中多了一張傳送用的紙。
「來了來了」
等她牽上鹿迪的手,曉月手中的傳送陣便隨著魔力的影響逐漸化為灰燼。
潔白的光芒覆蓋了三人,等到場景結束了變化,映入三人眼簾的是被綠意包覆的斑駁圓環以及佇立在兩側,破碎的女神雕像。
而不符合時宜的,在雕像中間的是一名躺在木製藤椅上睡著悠閒午覺的中年男子。
看著此情此景,曉月用手肘撞了一下一旁的拉格爾,問到眼前的男人是南方的災殃嗎?
然而從她驚訝與害怕的神色中,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請問一下你是誰?邀請我過來的是先生你沒錯吧?」
提問沒有得到回覆,曉月繼續問到。
然而在一次的尋問依舊沒有得到反應,甚至看見男人睡到手都從涼椅上垂了下來。
看到他是如此的樣子,及於迫切知道答案的曉月二話不說就走到他身旁。
然而剛剛靠近女神像,腳要踏上平台的瞬間,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了。
突發狀況讓曉月滿臉狐疑,而剛想再次踏上去時收到的反饋更加龐大。
已經不是後退的程度,而是直接跌坐在地。
感到錯愕的同時,一旁的鹿迪一邊問到「親愛的,你是表演雜技?」一邊滿臉疑問的走上平台。
看到鹿迪毫無阻礙的走上去,他心理就不平衡了。
「诶!不是......我!」
「親愛的你到底怎麼了?中邪?」
伸出手來準備拉他起身,鹿迪才知道他到底在說什麼。
「阿?現在是怎樣?」
想將人拉到身旁,卻明顯感覺到異常的阻力,鹿迪也陷入了滿頭問號之中。
「拉格爾,你推我拉,看看能不能把親愛的擠進來」
看見她沒有回應自己,鹿迪又再一次喊到,然而漫不經心的她直到第三次的呼喊加上不間斷的彈指聲才姍姍回過神來。
「喔、喔......」
隨後在一拉一推的折騰下,三人都感覺到白費力氣。
「天啊......親愛的你是不是受到詛咒阿」
「好問題,你要不要問問那個人」
「哪個?」
「那個,原本躺在那邊睡覺現在站在你旁邊的那個」
朝著曉月手指的方向看去,鹿迪差點沒嚇死。
「你啊嬤咖厚!你是想嚇死誰啊!」
被人悄無聲息地靠近,鹿迪嚇的連連後退好幾步直接跌坐在曉月懷中。
「沒事吧」
「沒事,有親愛的接住我」
在兩人談話之餘,走近的男人隨之開口。
「再問我是誰之前,你們是不是該自我介紹一下」
「這就有些困擾了,畢竟是你邀請我的不是嗎」
當曉月站出來回話,男人卻突然靜默了起來仔細打量。
「你......就是曉月吧?」
「名聲遠播還真是不深榮幸,只不過我還真不知道我有什麼本錢可以讓你知道我是誰」
看著他那大無畏的回答,男人更加確信了。
「雖然大家都說你毫無本事,不過我們的王眼界確實不同」
儘管他是自顧自的分析,但是突然被人暗箭攻擊,曉月的心態感受到了巨大的傷害。
「不是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有必要這樣嗎?連介紹自己都不會,倒頭第一句就是冷嘲熱諷,真想看看你們的王是什麼樣的人,底下的人會是這副德性」
「你還真敢講啊」
「廢......話」
語言回擊的下一個瞬間,男人一隻手抓住曉月的衣領將其高高舉起。
「別動!」
見此情此景,剛想向前的鹿迪立刻被喊住。
當她無法行動只能乖乖退回原地後,男人的視線才轉回曉月身上。
「區區小輩敢如此大放厥詞,你也是無獨有偶的存在了,只不過我無法理解......你這樣的人怎麼擄獲王的芳心」
「你到底在......說什麼!」
勉強的擺動身軀,曉月奮力的踢向他,打算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然而事與願違,力量的不足加上本身雙方水平的差異,這一腳只能被稍微抬高手臂的高度就化解了。
取而代之的是領口變得更緊,難以呼吸的窒息感緊隨其後。
「這樣就要昏倒了?」
微微歪過頭的他手指一放,便將人丟到了地上。
「我話還沒說完,你要是暈過去我會很困擾的」
無法回答,從喉嚨不斷漫出的疼痛讓他只能不停地咳嗽。
「我啊其實很失望,我們的王善於觀察並統御人心,連那幾個自視甚高的傢伙也願意屈居於她的麾下,這讓我很好奇讓她能夠朝思暮想的存在是什麼樣的人,所以在託付給我教育你的任務時我十分興奮!只不過...現在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在他自顧自的期待與失望之際,曉月也藉機問出了疑問。
「你的王到底是誰!」
「夜蝶詛咒」
聽到是文茵派來的人,他感到困頓與疑惑,然而正當他想思考之時,一個訴諸情感的想法在理性之前脫口而出。
「文茵......文茵她現在幹嘛?」
簡單的一句話代表了許多的意思,個人狀況、目的以及她所希望的事情。
不過在對方的耳裡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乾你屁事?我有任何理由白費口舌跟一個毫無價值的垃圾對話?」
「那麼只要證明我的價值,是否就會有對等的談話」
「真的是只有大放厥詞的實力」
聽到曉月的話,男人不禁笑了出聲。
不過這個笑容並沒有持續多久,當出乎意料的力量開始顯現出來,他也不得不端正態度來重視。
「也許我該給你一個機會才對」
當他邁開步伐的一瞬間,這個動作如同信號一樣,讓曉月展開了行動。
隨即而來的第一擊就讓他改觀了。
動作非常的慢,幾乎可以用盡收眼底來形容,但是卻無法做出應對。
堪堪躲過攻擊,他的第一句話便是對於攻擊的疑問。
「你幹了什麼?」
「秘密!等我把你揍得鼻青臉腫我就告訴你」
「真狂妄」
當他擺正姿勢的瞬間,曉月的攻擊開始毫無作用了。
幾巡的攻勢下,他的防禦可謂是堅不可摧。
「行吧,算你厲害」
「連機會都把握不住唉......」
「誰跟你放棄了?現在開始要不顧一切了」
在拿出了藥丸,利用細針開起了翎羽界針,男人開始感覺到一股勢不可擋的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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