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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夢(十六卷之一)

甯隨 | 2007-10-22 20:37:03 | 巴幣 4 | 人氣 356


  早上清晨六點十三分,一個斥著頗有涼意的清晨,一片波浪寧靜的湖水,這一片湖水呈
現了水藍色的表面素顏,它的表面積相當大,其擴地相當的廣,幾乎是佈遍了四周,但是既
便大歸大,還是大不過一般的山川河流海岸。

  湖水周圍有高不到一米五寸的白石材質所構成的堤防,而堤防與堤防相連間還有一條粗
製的鐵鍊給扣著,圍著圍著就順於堤防三百六十度邊包圍起來,而堤防的附近則是佈著分隔
島的一般道路,而附近的路標則標著字語:

  澄清湖海埔新生地建造區 始於中華民國八十三年三月二十五日動工

  就如同末句字面上的意思,這裡是即將把澄清湖這一片川流以土給填滿,再經過數年後
將土給挖開,雖然不知這麼做有何用意,不過即然是工程目標,身為工人的下等職位只有照
著原先的計畫,按部就班地一步一步填著。

  現在是清晨,沒有什麼人影,更不用說是填土工人會不會在這裡,今天兒個是週日,是
世界所公認的假日,靠近這一塊準海埔新生地的建造區這裡,有一架黃色的怪手機器,似乎
是準備要動工時而放置在這的。

  這附近有著不少的黑衣人,每人幾乎是兇神惡煞、青面獠牙,而其中有兩個雖然是同樣
身穿黑衣黑長褲,不過與那些隨後的黑衣人一較之下,顯得有所不同。

  其中一人是左邊臉頰帶著刀疤、眼掛墨鏡、留著一正統山本頭髮型及矩形本壘臉、穿著
一件黑外衣裡面還帶著一件花襯衫;另外一個人則是留著中分的黑色髮型、左半邊的頭髮長
到可蓋住左眼、留有一雙冷酷的灰色雙眼,那正是X幫的老大青冥及其助手──順仔。

  他旁邊還綁著一個著黑色外衣、白色襯衫及灰色長裙的女子,女子長相面貌頗有相當的
姿色;女子冷靜沉著,應該說來是面無表情,只見她看著眼前的順仔,她的心裡沒有多想什
麼,只回憶起昨天的畫面。

  「學妹……妳聽好,明天妳不用慌張,到時候看我的手勢行事,假使平安交代的話就還
好,但如果交易談判失敗了,我會叫阿蓉事先安排好的傭兵打手充當小弟平安地護送妳到安
全的距離……到時候我想場面一定會相當混亂,妳自個兒要小心點!」,在一盞明燈淺淺的
照亮下,士禎看了看四周後不禁對著秀琴道,同時士禎也對一旁的蓉郁道:「阿蓉……這事
就全靠妳幫忙了,我想到時候談判破裂的機率很大,妳跟學妹都要小心,至於我妳們不會擔
心,只要我的身份沒有曝光,相信一時之間會有小弟幫我擋的!」

  「嗯……你自己要小心點……」,聽了全盤計劃後沒有意見的秀琴仍是有點擔心而不住
地向已經變了裝的士禎提點道,他也只是微笑回應。

  「嗯……這事就看我的,我已經跟同仁及上司聯絡上了,如果沒有什麼大問題,我想他
們應該會來這裡與我們會合,不過我這次可真是服了你了,想不到這個冷靜沉著處事的順仔
居然會是你……太不可思議了!」,在知道順仔真正的身份後,蓉郁的反應也同秀琴初始得
知時幾乎是一模一樣,而士禎也只是直說沒什麼。

  「其實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力量可以做的到的,如果要歸功的話……首功應該記在蕭勇靖
蕭大哥的頭上,假若不是蕭大哥和其它萍水相逢的弟兄朋友們幫忙,我想我永遠都沒辦法能
到這裡來……」,一回想起當初這場賭博的開始第一步,士禎是完完全全沒有想到一個適當
的方法策略,同樣身為競爭者的勇靖不忍心見到執意擔心及迷戀秀琴的士禎這般,於是他私
底下背著蕭敬,向士禎提供了門路及方法甚至是教他如何使用偽裝的方式來助他一臂之力。

  所謂『師父引進門,學成在個人』,勇靖提供了各式的方法給士禎供參考,能否從這齣
荒謬的賭博戰鬥中劃下休止符,完完全全就看受了幫助的士禎,而勇靖仍然是每天照自己的
意思過日子,似乎完全沒有任何意願去參加這場賭局。

  在訴說過這樣的方法後,蓉郁才瞭解為何這一段日子以來在與勇靖與弓子一行人接觸的
同時見不著士禎的原因了,而秀琴雖然之前知道個大概,但是只靠自己的本能來揣摸實為有
限,不過事實至今,她腦中的思考方法是與士禎所說出來的方法相去不遠。

  「可是……既然你已潛入了這裡,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將阿蕭給救出來呢?」,蓉郁有些
不解地問,而士禎則回答:「妳問得好……一開始當我進來之際,我還深怕事情身份會不會
被拆穿,不過幸好經過兩三個禮拜後,因為那個X幫的老大青冥交待我做的事基本上我都辦
得相當妥當及完美,很快地就取得了他的信任,也很放心大膽地將對他們而言重要的人質交
給我保護看管;但是我想妳大概又會問既然熟了為什麼打鐵不趁熱將學妹給救出來對吧?」
,問完這個問題後,蓉郁不禁點了點頭。

  「X幫的老大青冥,由於之前被自己信任的部下所出賣過,所以現在既使他相信自己的
小弟,但是那些被青冥信任的小弟的行動都將受到相當嚴密的監視控管,所以這就是為什麼
我不敢貿貿然將學妹給救出去的原因,但是自從妳出現之後,青冥對我就不再施以監視的行
動,因為他知道妳這個熱心的公務警官一直是X幫最頭痛的人、肉中刺,由於我親手將妳給
制服,所以因為此我的行動不必再受到監視,但是這還沒完,雖然我的行動已沒有這一層的
顧慮,但是為人風評一向狡猾詭譎多詐的青冥還是讓我不得不小心……所以對於那時候我趁
妳不注意給下手逮個正著這一步險棋,在這裡我對妳說聲對不起……阿蓉……對不起,我真
的不得不這麼做!」,士禎在說完之後不住地向蓉郁跪下道歉,因為同窗了九年多的同學與
朋友,士禎覺得自己走了這一步真的是很不應該。

  看了看秀琴,又看了看跪在地上求得自己原諒的士禎,蓉郁聽了剛才的一席話後,她知
道士禎的難處,所以才不得已採用了這方法,所以看在秀琴的份上,蓉郁雖然生氣,不過她
還是很菩薩心地原諒了士禎並扶他起來。

  「算了……看在你為了阿蕭做到這種連命都不要的地步,我就看在阿蕭的份上原諒你吧
!反正現在我們也是同在一艘船上同一陣線的人,如果這時候還鬧內鬨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
,不過這筆帳我會記著,等到這件事過後我再找你好好算這一筆帳!」,蓉郁一臉苦笑地道
,難為的她做出了兩面不是人的決定。

  「沒問題……看妳要怎麼算我就跟妳怎麼算!」,被蓉郁扶起來的士禎不禁露出了和善
的笑意道,看在長年舊友的份上,蓉郁表面上是說要跟士禎好好秋後算帳,但是她心裡怎麼
想,只有她自己知道囉!

  回過神來,一想到這樣的畫面,女子不禁看著眼前的順仔,此時此刻的順仔沒有一絲任
何表情,就連眼神也是冷到連遍圍四周的風吹草動都一動不動地待著,他們像是在等著什麼
人的到來。

  這個被綁住的女子是秀琴,在她旁邊的是士禎,現在則是換上了一副黑道份子般的裝扮。

  這伙人馬所站的位置,右手邊是一片栽植修裁過的樹林,由於春天到了,枯葉也不禁隨
著迎面吹來的風而落於地面,現在仍是不斷地飄落,雖然分佈的表面積並不大。

  至於左手邊則是用著短短的防護欄所圍成的堤防,再過去就是一片澄清碧漾的水藍色湖
泊,看似平靜了無痕跡的水波紋面,但實際上卻不是如此。

  秀琴一見到現場的氣氛似乎愈來愈緊張,被綁住的雙手不禁用來輕輕地碰了碰站在一旁
的順仔,而順仔感到如此便轉個角度看了看她,雖然他仍然是維持那一副冷酷的眼神,不過
看看下方,他的左手則是比個大概的胡亂手勢,秀琴一看後卻也沒有多做反應,繼續與他一
起等待,這似乎是叫她先不要慌張。

  秀琴的附近有不少的黑衣人,不過這些黑衣人似乎與其它的黑衣人有些不太一樣的地方
,守在秀琴附近的這些黑衣人的左手手腕上,都綁有一條不細不粗但不太顯的白色布環,這
代表著什麼?

  接著一陣頗有寒意的風毫不留情地從現場的眾人間呼嘯而過,可是這一記寒意不弱的晨
風卻讓現場的任何人不為所動,每個人表情沉重沉思,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大意。

  而穿著長裙的秀琴雖然也是不為所動,不過這一陣風也把她的纖細雙腿給吹得起雞皮疙
瘩,上身則有順仔給她披上的黑外衣,所以並不會感到任何的寒意侵入,而她也要留神小心
,深怕一個不小心綁著雙手的麻繩給鬆了,這麻繩為士禎親自綁的,在鬆緊度上是放得相當
地寬鬆,既使外表看起來很緊。

  看著冷靜異常的順仔,秀琴不禁對眼前這另類偽裝的士禎既是感到佩服、喜歡而又另一
方面感到士禎是個可怕的人。

  她佩服士禎的勇氣膽識及技巧,敢自己一個人深入虎穴,目的不為什麼,就只為了讓自
己逃出虎口,對於這一步走錯隨時都可能要了自己小命的步步險棋,讓秀琴對他心生敬佩;
但是她感到士禎是個可怕的人之處,在於那一次那該死的王八蛋God突如其來的造訪,當時
士禎為了救自己差點童貞不保的危險情況下,他當著自己的面殺了人,在殺過人後又企圖將
God一併給做掉,這種一不作二不休以除後患的動作雖然讓秀琴暫時脫離了危機,但是卻也
讓自己對士禎的印象有了小幅度的改觀,這時的士禎只讓秀琴感受到,出了學校後的士禎不
再像是自己在學校裡見到的那個乖孩子士禎。

  即使是如此,她還是很喜歡他,對士禎的那一份情感是不會輕易放掉的,就算她的童貞
給了士禎她也絕不後悔,因為他值得她這麼做。

  「大哥……大哥……青冥大哥,他們……他們來了!」,在青冥的前方,有個小弟跑了
過來直道。

  「蕭敬……你這老狐狸終於來了是嗎!哼……我就不信你會對你的女兒見死不救,大伙
們全體注意,進入幹架狀態,一有情況馬上動手,今天兒個要讓這個該死的蕭敬知道,我青
冥才是南部的老大!」,青冥如此自語並下令後,麾下的小弟們不禁臉色更加沉重,他們隨
時準備好一場即將可能的衝突。

  「你們也要好好小心注意,千萬別讓蕭敬的女兒受了什麼傷!」,順仔也對著守在秀琴
附近的幾名似黑羽使者的闇色錦衣衛提點道,而幾名架勢十足的闇使錦衣衛也都不約而同地
看看自己的同伴及識別的徽章後而向士禎點頭示意。

  在一切準備無誤後,順仔也很放心地來面對這一場交易,同時也是這一場賭局的最後一
局,各家的牌均以現了十之八九,現在誰要是能拿到FULL HOUSE,誰就是嬴家,底牌是其
關鍵。

  (來吧!),在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釋出之後,順仔不禁在心中這樣告訴自己道,都已
經走到這一步,如果這時候出了紕漏或失敗,那一切的佈局及努力將付諸流水。

  在經過一陣寒意不低的晨風吹拂洗禮後,這時候又有一陣足以將樹上枯葉掃落下來的狂
風吹襲而來,這一陣風確實是有些強而有力,只見現場的眾人有些站不住腳,還險些兒跌倒。

  好不容易站穩了腳步,看著一片又一片的枯木落葉掉落於地或飄落於湖泊中,呈現在青
冥眾人眼前的是場面不小的黑色車陣,一台在前而剩餘的車輛就排在最前方的頭車後方走,
那些並不是警車,而是傳統的黑道大哥在出門外坐的黑色轎車,前面還插有『人』字MARK的
白銀標示,俗稱為『三支牙籤』的高級轎車,只有中央是這一輛『三支牙籤』,其它的不是
喜美、鈺隆不然就是HONDA的黑色車種,排場不大不小。

  「哼……死到臨頭了還搞場面!」,青冥見此相當不屑地嗤之以鼻道,而一旁的順仔則
是屏息以待。

  接著從『三支牙籤』走出來的有三個人,一個是老狐狸蕭敬、一個是雙手插入下衣口袋
毫不將這群人放在眼裡的蕭俊飛,另一個是跑龍套的司機小弟;而其它的車種出來的就是扮
樣差不多的小弟,只是與對方的黑衣小弟相比,蕭敬帶出來的這一班的黑衣小弟是每人一副
墨鏡,看起來就是氣勢上壓過了對面的X幫小弟,接著出來的是勇靖、弓子及惠伶,而弓子
及惠伶的身邊則有不少的墨鏡黑衣小弟給圍著,似乎是在保護著她們兩個女人。

  「喔……青冥,幾個月沒見,你這老大看起來真是一點威氣都沒有,好日子過太多了是
吧?」,兩方人馬在不管何時都保持美如其名的澄清湖畔陸地上對峙著,一開始蕭敬不禁賞
了青冥一句酸梅先。

  「哼,你別耍嘴皮,別忘了你的女兒在我手上!」,相較於蕭敬,青冥也很不客氣地潑
了一罐強鹼過去,只是這一顆酸梅及一罐強鹼似乎沒有多大的殺傷力。

  「別廢話了,我的女兒呢?」,蕭敬冷著一張臉問,他始終不給自己的對手敵人好臉色
看。

  青冥一聽,便轉個頭來向順仔示意,而順仔也點了點頭將秀琴給帶到前面去,而隨身保
護秀琴的闇色錦衣衛自然也是慢慢地跟上向前,接著青冥道:「蕭敬,你的女兒在這裡,她
沒有任何損傷,如果要她回去,拿出你的誠意來,東西呢?」

  「俊仔!」,同樣地蕭敬也說了兩個簡單的暱稱叫著蕭俊飛將東西給拿出來交給他,而
蕭俊飛看了看對面的人質秀琴後,他沒有多想什麼就將兩箱黑色皮箱給提了出來而站到蕭敬
的面前,並打開黑色皮箱,裡面現出來的是一疊又一疊的黑色皮紋美鈔,上面還繡有美國第
一任總統的頭像,兩箱都是一樣的美鈔,算一算起來總金額不斐。

  「不會是那種兒童銀行的玩具鈔吧?」,青冥提出了合理的正常懷疑,而順仔也當下過
去小心謹慎地檢查,在確認是真正的美鈔後才回稟青冥無誤。

  「他馬的……」,蕭敬不禁低聲罵了這一聲。

  「好吧……既然你我誠意足足,那我們就一手交錢一手交人,當然你們先將錢給交出來
,我們會將人給平安送過去,但是你們可不要想耍什麼花招,我可以讓你女兒平安回去,也
可以讓你女兒當場變成蜂窩!」,終於到了最後交易時刻,也同樣是各家即將掀底牌的時候
,青冥率先不客氣地拉出這一句警告。

  「爸……」,蕭俊飛聽到此,他不禁回頭瞧瞧蕭敬是否有什麼進一步的指令,而蕭敬則
繼續冷著一張臉,揮了揮手直叫蕭俊飛照著做,而蕭俊飛也是看明白後慢慢地行動,不過自
從下車以來,蕭敬一直將右手插著下衣口袋而不伸出來,只露個左手在外邊兒。

  (要是你以為我會乖乖照著你的話做……我就不叫蕭敬!),蕭敬冷著臉在心裡想著,
同時也想道:「今天要是做不掉你,我一定會每天照三餐來抄你的場子直到你出來為止!」
,蕭敬的下衣右手口袋處到底藏了什麼東西?

  雙方的代表,順仔與蕭俊飛,帶著他們交易的貨品到了兩方人馬的中間處,兩人毫無任
何表情地看著雙方,而當兩人要進行交易的時候,就在這一瞬間牌局要SHOW HAND的同時
……

  這時候突然間從樹林中傳來了相當大聲的衝撞聲,只聽聞這一激烈的衝擊撞倒了一小片
人工栽種的樹林,到底是什麼東西,原來從樹林衝出來的是一輛黑色的破車,而這輛破車也
殺氣十足波濤洶湧地衝向蕭俊飛及順仔的交易中央地點。

  「危險……散開!」,順仔大喊著如此便在第一時間將秀琴給抱在手裡向旁邊一倒一撲
,幸好來得及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甩尾給掃中,而其它的闇色錦衣衛及提著兩箱美鈔的蕭俊
飛則是向後一退一閃,剎時候在中間的人全部席地而跌坐在地,沒有任何人出事,不過擦傷
掛彩倒是難免。

  「給我上來!」,從車子的後方有一個男人出來強行將秀琴給拉上了車,隨後車子便向
前開走了,臨走時還有令人感到不舒服的陣陣嘰哩嘰哩的原地輪胎摩擦聲,由於順仔在抱住
秀琴往旁邊一倒的時候沒有抓得很緊,因此對方很是容易地將秀琴給拉上車。

  (那是什麼?),心有餘悸的蕭俊飛坐在原地,而那兩箱美鈔也跟著散在地上。

  (王八蛋……你敢給我玩陰的!),蕭敬一見此不禁心中一把火燒了起來。

  (XX娘……),同樣見到此的青冥也怒火心生,他們以為這一輛車是對方所派來的,於
是賭局的一把場外賽也因為這一輛車的出現而突然開打。

  「給我上,幹掉蕭敬!」,青冥一手喝令著全部的黑道小弟,而蕭敬也從下衣口袋露出
了右手,他的右手現在正拿著一把前面裝了消音器的紅星,他對準眼前不遠的青冥,沒有一
絲猶豫地開了這一槍,不過這一槍沒有直接命中青冥,反而擊中了衝鋒陷陣的黑道小弟,小
弟命已休矣。

  「可惡……保護大哥!」,在前方的蕭俊飛一見情況不對,他立即站了起來向後方的墨
鏡小弟道,於是一場如預料中的兩個幫派的衝突在這時展開來,黑道小弟與墨鏡小弟們的廝
殺,一場王對王的對決,到底這一場會外賽勝出的會是哪一方?是青冥所率領的黑道小弟,
還是蕭敬所帶來的墨鏡小弟?

  (剛剛那好像是……),站了起來的順仔不禁心裡想著適才那一個將秀琴給強行帶入車
中的那個身影,他覺得那個身影似乎在哪裡看過般,不過這時候他的黑色中分頭髮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頭淺紫色的稍長頭髮,慣性地綁個小馬尾,原來那一頭中分的黑色頭髮是假
的,只見那一假髮已經不知去向。

  在這混亂的時刻,同樣也見到秀琴無緣無故地被那一輛莫名的黑車給擄走,弓子不禁嚇
得差點站不好,勇靖一見如此便叫惠伶及一些小弟好好照顧弓子,自己則是順手將開來的鈺
隆車給追了上去。

  而從順仔強行變回來的士禎不禁站了起來,他一見有一個墨鏡小弟及黑道小弟同時向他
衝過來,為求自衛,士禎不得已下只好先出拳擊倒了前方的墨鏡小弟,然後連看都沒看,後
方立即補上一腳將黑道小弟給踢飛,這一踢力道相當剛猛,黑道小弟被踢中後,滑行至少有
個一小段距離。

  雖然他也試圖想追上去,但是在場面混亂的現場,到處是黑色的一片搏鬥,你打我踹兩
幫眾人馬出出入入拳打腳踢好不混亂,有單挑一打一的,也有搞圍爐的,拉拉扯扯的連衣服
都給扯爛了,更別說是墨鏡掉了,雙方的老大蕭敬及青冥都有剩餘的小弟給保護著一旁觀戰
,隨時做好準備加入戰局。

  (可惡……我該怎麼去追?),正當穿著黑西裝上衣及黑長褲的士禎這麼想時,這時候
從蕭敬們開車進來的那一條路,有一個戴著藍紅白三色交錯的全罩式安全帽的人騎著一台150
的重型機車衝了過來並加入殺陣中,小弟們正集中火力及精神幹架,沒那個時間去多注意附
近有什麼東西,不過該閃的怕死的還是會閃。

  「接好了……快上車,我們去追那些傢伙!」,這一台150重型機車衝到了士禎附近停
了下來,機車上的騎士將另一頂全罩式安全帽扔給了士禎並要求他上車,接到安全帽的士
禎聽到這聲音,他馬上就認出這是蓉郁的聲音,於是他也迅速地將帽子給戴好。

  接著蓉郁便下了車來,只見前後又有一個小弟不分青紅皂白地衝過來,兩個戴上全罩式
安全帽的年輕男女對看一眼沒有說話,然後兩人分別只用了不到十秒的時間就將前後各一個
小弟給揍倒在地。

  「你騎車我坐後方!」,蓉郁從上衣中摸出了一把烏黑亮眼的制式手槍後,大致檢查裡
面有無子彈後向士禎道,不解的士禎直問為什麼。

  「因為你的騎術遠勝於我,所以當然要你來操車;同樣地我的槍法遠比你的強,所以槍
手一職當然我是不二人選,除非你自信你的槍法有我準再說!」,在緊要關頭之際,蓉郁說
了這一番話,而士禎也沒有多做反應,於是他跳上了車發動引擎而蓉郁也準備妥當地坐在士
禎的後方,她的左手則是緊緊摟著士禎的胸部。

  「抓穩了……變成傷兵殘廢或植物人我可是不管的唷!」,士禎先來個下馬威道,不過
蓉郁舉起拿槍的右手輕輕地敲了士禎的全罩式安全帽道:「出發吧你……廢話這麼多!」

  「OK!LADY!LET'S GO!」,開了鑰匙發動引擎,這台150重型機車就像是拔掉栓硝
被人投擲出去老遠的芭樂手榴彈般,一炸就是引爆強力的後勁力使得這台150重型機車『轟
』的一聲飛奔向前,這一記勁爆的加速度起跑差點沒讓蓉郁給摔下車去。

  「馬的……你真夠暴力的!」,蓉郁在完完全全坐穩抓緊後,他向前面駕車的士禎咒罵
了道。

  「不暴力怎麼追?抓穩坐緊了!」,士禎在經過加速度的強迫熱車後,馬上抓緊了右手
車手把道:「看我的絕招……衝鋒──炸彈!」,接著抓緊後油門引擎整個從MIN至MAX發動
給它完完全全的『摧』下去,瞬間『咻』、『砰』的一聲巨響,現場出現了窅窅白煙,過個
幾秒後,操車的車手士禎及槍手蓉郁已經不見人影,不過在遠處還是可以微微聽見輕微的機
車聲及一抹白煙。

  現場是一片混戰狀態,雙方人來人往手來腳往,從平地打到樹林裡、從平地將人扁到水
裡,甚至是互毆的幾個人一起把對方給弄下水去,有的是乾脆一起掉下去,不過這還沒完,
掉下水的那一堆小弟還真是夠有能耐的,就算掉到水裡去還是一直手來互扁對方,棒打落水
狗將對方的頭給壓下水去,總之這一片寧靜的澄清湖之平地、樹林及水中免不了一場幫派的
混戰打鬥。

  一伙人馬打呀打的不時轉移陣地,現在平地近湖畔的堤防上只剩下幾個小弟,當然雙方
的王─蕭敬與青冥也身在其列,雙方只有不到十個小弟的人數,蕭敬旁邊有自己的二子兼助
手.蕭俊飛;而青冥雖然也有其助手.順仔,但可惜的是順仔就是士禎的化裝,他是不幫任
何一方的,所以現在只有十來個黑道小弟陪著他。

  「蕭敬……你覺悟吧,今天我一定要取你狗命,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老大!」,說完
後青冥旁邊的小弟拿了一把長兵械給他,亮出白花花的武士刀。

  「死雜碎……要取我的命,得先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本來在雙方在幹架時亮出
的這一把消音紅星,現在蕭敬又把他放回下衣口袋裡,他似乎有意圖地嗆回去道。

  「上……宰了蕭敬,誰能殺了蕭敬重重有賞!」,青冥舉刀對眼前的蕭敬下了絕命追殺
令,而剩下的小弟們也幾乎都人手一刀亮出而現。

  「爸……這些小雜碎交給我來!」,接著蕭俊飛也喝令剩下的墨鏡小弟上前迎戰,黑道
小弟是人手一武士長刀,而墨鏡小弟則是亮出了正統的臺灣開山刀、鋁球棒及西瓜刀,而蕭
俊飛則是赤手空拳上前帶頭迎戰,在氣勢上是墨鏡小弟佔了上風,但是在武器的相較下,很
顯然的臺灣的武器輸給了日本武士刀。

  雖然在武器使用上是黑道小弟佔了上風,但是雙方經過幾分鐘的短兵交接後,不是拿武
士刀的黑道小弟佔了便宜,也不是手持臺灣流氓正統武器的墨鏡小弟佔了便宜,雙方可說是
勢均力敵互有死傷,看來如果在赤手實力搏鬥的狀態下,反而會是蕭敬的手下墨鏡小弟佔了
便宜。

  「蕭敬……納命來!」,青冥在這時候自己發動了攻擊,而剩下不到十個的黑道小弟則
上前助戰,同樣地蕭俊飛這一方亦同。

  青冥憑著自己武器的優勢砍倒了兩名墨鏡小弟,但是遇上箇中打手──蕭敬的錦衣衛蕭
俊飛卻陷入了苦戰,蕭俊飛身手矯捷,不管青冥如何揮刀,總是被蕭俊飛給躲開,青冥越揮
越火大,與其說他在砍蕭俊飛,倒不如說是蕭俊飛一邊閃一邊耍著他玩。

  接著蕭俊飛身子一低,迅速地拾起了地上的一把西瓜刀向青冥的日本武士刀給用力一砍
,這一砍不得了,竟然將日本武士刀給一分為二斷成雙截,讓只剩下半截的青冥不禁驚訝萬
分,而蕭俊飛則是順著敵人錯愕之勢,狠狠地賞了青冥一腳將他踢倒在地。

  「憑你這種身手也想殺我爸爸,要殺我爸得先殺了我才成,念在你也是管理眾小弟於一
成的老大,我今天姑且放你一條狗命,給我滾!」,在臨走前蕭俊飛賞了青冥這一頓諷刺話
,然後便背向著青冥走回蕭敬的身邊。

  (王八蛋……),心裡怨意怒恨尚未燃燼而又重新燒起的青冥,他從地上拾起了一把完
整的武士刀,站起身來就是往蕭俊飛身後一衝,打算使出爛招式。

  在此時一陣陣地打鬥吵鬧聲,也在一聲微小的槍聲下劃下了終點,到底誰勝誰負應該很
明顯了。

  而騎上150重型機車的士禎與蓉郁兩人是追了過去救人,操車的士禎是加足了馬力向前
衝,其時速大概有100km/hr,可是光是這樣衝衝衝的還是沒看到前面的影子。

  那速度之快,讓後面單手抓穩抱緊士禎的蓉郁已經感受不到附近有什麼東西存在的感覺
了,風、水聲、陽光等等,這已經破百的速度讓蓉郁感到四周都東西幾乎是以光速通過。

  經過了一段路後,操車的士禎見到前方有輛車,但那並不是他的目標,只見外頭有個人
正站了出來用腳忿忿地踹著車門,那個人是誰士禎並沒有看見,應該說在時速100km/hr的
高速行駛下已經對四周圍的東西視野角度有些不清,即使形體還是可以大略看得見,而看到
那輛車下來的人,士禎心想大概是那輛車沒油了吧!

  「欸……你能不能再快一點,前面都沒半個鬼影子!」,蓉郁在機車高速行駛下好不容
易道出這一句,在高速下只要說話,隨時有可能會咬到舌頭。

  「好吧!只不過妳得抓得更緊些才行!」,士禎講完後油門再度『摧』下去盡頭往前衝
,150重型機車在此時發出更大的『砰』、『砰』聲響,緊接著就又有一陣快速之煙散漫在
空際中。

  從最底速的100至110、120、130、直到快要破表的速度145km/hr,這時候衝到140以
上的時速似乎不能再快了,這或許是這台150重型機車最高的時速了,想當然爾140的機車高
時速遠比100高上許多,四周的場景簡直只能用『咻』的一聲飛逝,衝得是叫兩人心中直發毛。

  也許是全力追趕還是對方車輛出毛病,衝了大概十秒左右,前方終於出現一輛黑色的車
子,只見那輛黑色的車子速度有些緩慢,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在兩人的視野範圍內已經
可以在遠方看見了這一輛黑色破車。

  「減速!這樣下去我們會撞上的!」

  「我已經放開了,讓它自己慢慢減速吧,強行按下煞車只會讓我們兩個人當個使用舞空
術的超級賽亞人!」,士禎不知為何加了後面這一句,讓蓉郁聽了差點手腳沒軟掉直道:「
馬的……為什麼你會在這時候扯到七龍珠?」

  「好啦……別多說了,目標在前面,妳打算怎麼做?」,士禎啥都沒做,沒有按煞車也
沒有『摧』著油門,他只是雙手握緊機車頭的雙手把穩住車身。

  「『搶救雷恩大兵』裡,有美軍與德軍在城鎮內大戰的那一場景,如果你看過的話應該
知道我想幹嘛吧!」,蓉郁這時候右手隨時進入備戰狀態,她似乎是要做什麼動作般。

  「……去妳的,想要模仿那個美軍狙擊手單挑坦克車是嗎?」,想了一想士禎不禁有些
好笑地問,而蓉郁則回答:「不錯……雖然那個狙擊手挑戰坦克車失敗了,但是我這個狙擊
手可不會被打敗的!」。

  自信的她這時舉起槍來搭在士禎的右肩上道:「穩著身子別讓重心給歪了!不然咱們人
救不到可能還會『雷殘』變成殘廢也說不定!」,蓉郁似是而非地道,而士禎也直視前方穩
住身體車身重心回答:「沒問題……只是妳可要打準一點,別第一槍就給打歪了,我們可是
沒什麼機會再有第二次的!」

  「我知道……你別在我還沒打槍前先漏我的氣!」,蓉郁有些不快地吐之,同時她也藉
著士禎的右肩充當做是暫時的踏板以穩住其射程及管道。

  這時候已經距離目標越來越近的兩人,重型機車沒有再加速,士禎現在只讓速度衝到極
限再放鬆的重型機車慢慢滑行著,雖說是滑行,可是速度還是有一定程度的快。

  在警察學校中的『彈道學』這一門課以99分畢業的她是靠自己的實力得來的,即使在她
當了實習警察後,每天下班後她仍然是不忘地勤練自己的遠距離攻擊技能,只不過那時候她
是以弓矢為主,順帶一提,蓉郁家中的父母均是射箭的業餘玩家,不過以前蓉郁的母親是代
表中華隊出賽的弓箭選手。

  每天經過紮實的練習,當初蓉郁持弓配箭以代替一般配槍練習時,實有諸多不便,但是
習慣之後她倒也是漸漸上手熟練,而遠距離的命中機率也大幅度地再提高,就算將弓箭與槍
互換,蓉郁的遠距命中目標也幾乎是九成五以上,這讓她所在工作實習的警署裡擁有『菜鳥
神手』的名稱。

  她的精準槍法在對付移動的目標時有如探囊取物般,每十槍幾乎有九槍會中,這倒是在
一些小案子中幫了很大的忙,同時實戰經驗的見廣度也提昇。

  現在是處在相當高速的情況下要對付移動的目標,到底擁有數十場實戰真槍經驗的蓉郁
能否克服這四周不利的環境下,再次發揮她『菜鳥神手』的稱號之威力?

  由於高速環境與一般的地形環境不同,因此蓉郁猶豫個幾秒後遲遲沒有開槍,她一直抱
穩摟緊士禎的前胸,持槍的右手則是托在士禎的右肩上不動,她的左眼緊閉而右眼緊盯著前
方的目標。

  戴著全罩式安全帽的蓉郁,現在她白皙的臉頰兩旁不禁冒出陣陣的汗珠,那並不是戴著
悶不透氣的全罩式安全帽所流出來的汗,那似乎像是冒著冷汗,這是否意謂著蓉郁心中有著
一絲懼怕之意?

  而這時候在前面安全地穩著車身的士禎不禁有種搭帳蓬的衝動,因為後方的蓉郁幾乎是
整個一半的身體重心都靠在自己身上了,而那一半的重心不是哪裡,正是女孩子的上半身胸
口部份,由於蓉郁現在是精神完全集中的狀態,所以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胸部正頂著士禎的背
部。

  (天哪……軟……軟軟的,真夭壽喔!),在心中這樣想的士禎不禁動作有點遲緩,同
時被安全帽擋住面容的他,這時候臉是充滿著滿滿的紅色血球,似乎是血液直接上衝還怎樣
,反正現在的士禎已經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即使有暗爽及搭帳篷的自然反應,可是他還是覺
得吃自己女生朋友的豆腐及揩油是非常非常不道德的。

  此刻因為士禎的動作遲緩而導致車身有些不太穩定地左右搖晃,這一搖將集中精神的蓉
郁給搖了回來,差點沒把她的槍給搖掉。

  「喂……你搞什麼飛機,把車控好啦!你真的想讓我們當超級賽亞人是不是?」,受到
搖晃而不得不中止目前動作的蓉郁向前方操車的士禎喊著,而發楞的士禎也不禁回過神來將
車給穩住沒有再加速向前衝,現在車速維持在100km/hr.

  「抱歉抱歉……」,經過蓉郁的喊叫後士禎趕緊再將車給穩住,維持平穩的狀態,距離
標的物大約只有七、八公尺左右。

  (嘿……現在可不是搭帳篷的時候!),一想到自己是為了秀琴而來,於是他也沒有再
多管什麼搭帳篷不搭帳篷的生理反應了,揩油嘛……就當作是蓉郁是送上門來給自己揩油好
了。

  「HELLO!LADY,要加減速的話告訴一聲!」,『看開』的士禎向背後持續以胸口頂著
自己背部的蓉郁問,而蓉郁則沒有思慮地道:「維持現況!」,接到命令後的士禎便應聲是
,只不過蓉郁自己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胸部正頂在他的背上呢?這是士禎的疑問。

  重新擺好姿態、穩住槍、確認開槍的角度及管道後,蓉郁這時候右手食指已有扣下板機
的準備,現在只剩下風的阻力這一項,由於迎面吹來的是逆風,對於利用反作用力將飛行物
倒吹回去的逆風,蓉郁不敢貿然開槍,她深怕這一發子彈會到不了預定射程距離就音容宛在
了,所以在穩好姿勢後,蓉郁仍然沒有開槍。

  接著前方有個角度頗為不好的45°角轉彎處,以時速100km/hr以下的速度要通過是有
困難的,於是士禎便抓穩了車頭雙手把道:「阿蓉……抓好,使勁妳吃奶的力氣抓好了!我
要減速通過前面的彎道,如果前面的彎道不減速的話,我看可能連超級賽亞人都當不成,大
概會變成『鄭和下西洋時那些被火砲轟下船的小嘍囉海盜』!」

  「OK!不過你的這一句鄭和下西洋就沒有任何點可以爆,要嘛你就拿被鄭成功的戰船給
打爆的荷蘭戰艦為例會較好些!」,對於士禎所提出的鄭和下西洋,蓉郁反而拿了鄭森來反
駁回去。

  「好好好,我輸了……抓穩啦!」,士禎此時雙手緊握著雙把手,兩手煞車同時按了一
按,接著他將車頭緊急地大概向左方偏了個角度,來了一記甩尾再加速通過這個難過的45°
刁鑽角,而經過後的地面燃起了陣陣白煙及痕跡,同時也發出了相當難聽的『吱』、『吱』
的甩尾尖銳聲。

  這倒是把坐在後方的蓉郁給著著實實地嚇壞了,只見她嚇出一身冷汗,不禁用槍柄甩了
士禎一頭巴掌罵道:「他馬的……你居然用甩尾,想讓我死嗎?小王八蛋!」

  「唉唷……別這麼說啊,如果不甩尾通過的話我們會變成澄清湖的肥料的,妳想變成肥
料還是……?」,操車的士禎有些無辜地說,而蓉郁則道:「呵呵……我兩個都不要,把你
的右肩準備好,這一次……我定要叫他們把車子給停下來,敢在公共場所開快車還擄人,看
我怎麼開特大號的紅單給他們!」

  「啊啊……開快車超速,那我們呢?」,士禎又很白目地提出這一句,不過蓉郁倒是沒
有再賞士禎一尻,她隔著全罩式安全帽微笑道:「呵呵……沒看過警察抓人辦事嗎?有事找
我的上司連絡去!」

  「唉啊……我看妳比較適合去美國當警察,這句話是他們在抓快車犯人時常說的,電影
常看到!」,士禎將自己的右肩準備好後,他操著快車調侃道,目前時速保持在90km/hr.

  「別說廢話啦!這一次真的要動手了!」,待士禎以甩尾通過那個轉彎後,原本吹來迎
面是逆向的風,現在蓉郁感到這迎面吹來的是順風,攻擊機會已到,此刻不攻擊動手更待何
時?

  (秀琴……妳等著,我和阿蓉馬上就來救妳了!),士禎這樣心想的同時,他也雙手握
得車頭雙手把更緊了,全力穩住自己的任務,穩住車身讓蓉郁這個狙擊手保持平衡且擁有良
好的射擊環境,一切的一切,最後的SHOW HAND即將出爐,到底是誰握有最後致勝的王牌
,全看這一把了。

  這時候兩人都是全力貫注精神的時刻,一個重於救援任務的控車手,一個是重於擔當狙
擊手的任務,不管這時蓉郁的胸部頂著士禎的背部頂得有多緊,現在的士禎完全毫不在乎。

  蓉郁的槍法準不準不是自己說了算,就算蓉郁自己毛遂自薦向士禎說自己擔當狙擊手一
職,士禎雖然不怎麼相信,但是論拿槍的功夫,自己確實是比不上蓉郁,於是士禎也沒有任
何意見地讓蓉郁當個臨危受命的狙擊手。

  反正就自己的朋友嘛!就再相信這一次吧!士禎的潛意識不住地第二次這樣告訴他。

  即使現在速度又飆出了100km/hr以上的速度,面對越來越接近的標的物,在確定最後
的彈道射程完全鎖定目標無誤後,就是現在,就是這一擊,改變了完完全全已經掌握勝券
在手的命運的玩家。

  槍聲在士禎的耳旁近距離般的響亮無屆,士禎頓時只覺得自己的右耳失去了聽覺變成了
暫時性的失聰,但是他不在乎,只要能把秀琴給搶回來,什麼都值得,他不會將她讓給任何
人的,她是他心愛的女人,他有權利執行本著身為雄性動物的神聖職責。

  只見這一記無情的子彈、有士禎與蓉郁兩人急切的心意、同時也充著一句自古以來對老
朋友的無形信賴的這一顆衝鋒彈像是流星飛矢一般閃耀地向目標物飛去,當這記全力一擊的
衝鋒彈像消失在黑夜空際般的流星閃光消失無蹤後,跟著就是標的物的後面輪胎像是飛散式
不規則爆炸一樣爆開了,只剩下一層一層的白銀鋼圈在地上發出難聽刺耳的聲音在路上跑著
,雖然跑歸跑但是速度卻也慢了下來,最後終於在一顆樹的犧牲下,目標物黑色破車停下來
了,同時車身也不斷地冒著煙。

  「YES!」,在後方隨之趕上的蓉郁看著自己能在高速移動中命中目標,身為弓箭國手
的女兒心裡總有一份成就感,雖然使用的遠距武器不一樣,但是這份感覺是一樣的。

  「抓好了……這次真的要抓好了,我要表演一項雜耍特技!」,在超過目標後,士禎不
禁向後方的蓉郁郁反應道,而本來身體和士禎就像魚和水交溶在一起的蓉郁這時也將槍給收
了起來,雙手全力使出吃奶的力氣緊緊地巴著摟著士禎不放。

  士禎往前一看,前方有顆枝幹長得倒挺怪異的樹矗立在路旁,於是他順著重型機車處在
高速狀態下,身後還背著個體重體型與自己相仿的蓉郁,使勁全力吃奶的力量,放鬆身體往
上一直線地跳起,兩人就這樣與重型機車脫離了說聲拜拜再見,那一台重型機車很可憐地順
著平衡不穩地情況左右來回搖搖晃晃,接著它撞上了那堤防掉到了湖中,沒有直接衝到前方
去『雷殘』而爆炸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可是這是人為的不幸。

  這一跳,不禁又讓蓉郁大吃一驚,合計剛才的甩尾,這是第二次吃了驚,原來士禎說的
雜耍團,指的就是這個,士禎常常以簡單明白的字語而做出不按牌理字語出牌的動作著實讓
蓉郁嚇得三魂給去了一魂半,這實在是太恐怖了,就算有N條命也不夠玩這種要命的動作呢!

  這一跳,讓帶著一個人的士禎是勉勉強強地安全上壘,帶個兩分砲的HOME RUN跑回本
壘,兩人平安地吊在長得崎嶇怪樣的樹幹上,由士禎的雙手給抓著,若要感謝,真的要感謝
這裡的人工所栽植的樹。

  「他們應該在我們後面是吧?」,蓉郁緊抱著士禎一塊兒吊在粗厚的樹枝上問,而士禎
則是要死不活地回應:「嗯……喂……我要下去了,妳看起來很瘦,但想不到妳居然這麼肥
!我快被妳給壓死拖下去了!」

  「你說什麼?找死嗎你!」,這時候蓉郁又朝著士禎的頭賞了一頓尻拳,而粗厚的樹幹
似乎也快承受不住兩人加起來有破百的體重,開始發出奇怪的『嘎』、『嘎』的聲響。

  「喂……別鬧了,萬一樹幹斷了掉下去可就不好玩了!」,士禎說後沒多久,粗厚的樹
幹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對,居然就這樣『劈啪』地開始有層次地斷裂,看來真是烏鴉嘴所惹的
禍。

  聽後蓉郁也不敢再亂動,起碼她比士禎安份多了,士禎算是比較白目而糟糕的一個人,
但其實他本性不壞。

  接著士禎出了出力後,兩人從高度不高的粗厚樹枝底下平安地降落在地面上,而樹枝也
『喳喳』的幾聲斷掉了,這讓士禎心裡感到愧疚。

  (真糟糕,為了讓我們平安無事卻害了大樹犧牲了它的手臂,真是太對不住了!),士
禎一想到此便也不禁回頭向樹幹行了個無上歉意致上謝意,在前方的蓉郁則是脫下了安全帽
,看到士禎脫帽後沒有什麼動作,於是她催促他道:「在幹嘛呀……快點來呀……我們得趁
他們撞個沒頭沒腦意識還不大清楚不注意的同時儘快將阿蕭給救回來才行!」,而士禎一聽
到這樣後也點頭應聲是後跟上蓉郁的腳後一起行動。

  (唔……手好麻……應該是抓車控車太用力所引起的!),這時與蓉郁一起衝刺在前方
的士禎不禁心裡想著,同時他也看著自己的雙手。

  這時候是七點左右,已經是早上了,即使略有涼意的晨風仍然還沒散去,樹幹上的枝節
枝葉不時地被風給微微吹動著,原先無水波盪漾的澄清湖,也開始慢慢地水上有了一節一節
排列相當整齊的水波橫紋,似乎也是被風給影響到,但是之前也有此種現象,只是出現的頻
率應該只是斷斷續續的。

  嬴得『客場』的比賽後,蕭俊飛因為不太放心跟去的自己的大哥,因而自己也開了一輛
HONDA的車子追了過去,畢竟勇靖也算是跟自己的一員競爭對手,怎麼可以讓勇靖將秀琴給
救到手呢!

  在另外一端的蓉郁和士禎兩人,他們徒步在平地上衝刺了不久,大約幾分鐘過後,兩人
停下了腳步來並急忙地隱身躲入樹林裡,因為他們看見了因為被一顆衝鋒彈給打到爆胎的黑
色破車撞倒在一顆樹幹下,車頭只受了點損傷,但是右車門那兒可是磨損得相當嚴重,幾乎
車門都變型了,打也打不開,只見車蓋微微翻開並從裡頭冒出白硝的裊裊薄煙,看起來這輛
車是受主寵召而音容宛在了,可是裡頭的人似乎沒有出來似地。

  蓉郁和士禎兩人看到此,兩人的眼神不禁各自交換了一下,士禎一手指著自己又指向外
面,似乎是說自己要先打頭陣看看情況,而蓉郁則是從口袋手裡取出她一般慣用的警官制式
黑槍,她微微地點頭表示同意,然後她將槍給舉起也向著外頭一比,似乎是告訴士禎她會在
後方掩護他,以防從車內出來的人持械攻擊。

  兩人是國中至高職畢業的死黨兼交心的朋友,就算兩人不太懂得什麼是手語,不過較為
容易的肢體動作卻也讓對方明白自己想要做什麼的意圖舉動;有了共同的目標及意願商量後
,士禎率先出了樹林而蓉郁則雙手持槍跟在士禎的身後隨時準備掩護他。

  「X,為什麼輪胎會突然間爆掉……」,從車裡頭傳出了這樣一聲不堪入耳的叫罵聲,
如果原先士禎沒有判斷錯這個熟悉的面孔的人的話,講這句話的人應該是屢屢找碴但總是
敗興而歸的God!

  「不知道……總之我們先出去再說,這輛車八成會有自爆的感覺!」,從車內再傳來
一聲,但這並不是God的聲音就是。

  「好吧……臭丫頭給我出來!」,接著God將一個女子給強行拉了出車,那女子不是誰
,正是秀琴。

  「給我放開她,你這個吃屎狗!」,一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士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
聲奪人破口大吼一聲道,這一吼叫的音量足足可以將樹上所棲息的鳥給震了下來,可見這分
貝聲有多大就有多大,但是一旁的水藍湖水似乎不受這分貝所影響。

  一聽見這一記聲音,God不免回想起這一聲音,似乎是一很熟悉的聲音,於是他硬拉著
秀琴的手回頭看看是何人,經過一番見識,果真是自己所討厭的人──蔡士禎,於是他道:
「原來是你這個雜碎,咱們可是好一段日子不見了,可惜我一點都不想見到你!看來剛才車
子會爆胎也是你搞的吧,你有種!不過我可不想陪你這個雜碎玩,由我的手下對付你就夠了
!Pierre,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就像ROCKMAN遊戲一樣,這就是所謂的魔王最後收尾而交給小雜碎小兵先擋一陣嗎?

  說是遲那時快,God在交待完後就拉著秀琴跑了,那逃跑的速度還真是蠻驚人的,想當
然士禎怎麼可能就這樣讓God這種只會叫人動手而自己先逃跑的狗溜走呢,當士禎要追上去
的同時,這名被God指派來對付士禎以墊底的Pierre的刺客當下取出槍來對準士禎,只差還
沒扣板機而已。

  士禎眼前的這個Pierre,是個體型個頭相當龐大的人,其身高約有二米一寸左右,大
概與中國打籃球的姚明可以相比。

  他留著一小措短短的頭髮,那短短的頭髮全都密集在頭部中央,旁邊別說什麼,連半根
毛都沒有,整個可以說用以河童頭來表示說明之、良莠不齊的雜亂眉毛幾乎快要連成『一』
字樣、那一雙吊著好像告訴別人自己死了家人般的魚尾眼、而鼻子幾乎可以跟早期的電視主
持人澎恰恰相比擬,還多了那數根該死叫人做噁的鼻毛、剩下的雙唇也沒好看到哪,那雙唇
腫得倒像是將兩條香腸給活掛在嘴上般,整體五官看下來,那還真不是普通的難看,三分不
像人七分倒像個活生生的四不像。

  「站住……你要是再前進一步,就別怪我了!」,Pierre右手持槍而左手指著士禎叫
他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不過士禎沒有搭理,反而右手豎起了中指比了個『son of the bitch』意思道:「
他馬的……你他X的哪裡來的怪物,叫我站住?我沒問候你老爹老娘是跟什麼東西交配才生
下你這種四不像就不錯了!」,此話一出,不禁激怒了眼前的Pierre,只見Pierre額頭不
禁浮現青筋而士禎仍然是一副無關緊要的態度準備強行通過,Pierre這時候不禁火大了,
正當他要準備扣下板機開槍時……

  當士禎往前不斷走路的時候,他停下來了,因為本來Pierre手上的槍在此時掉下來了
,士禎驚訝了一下子,然後他便回頭看看,只見蓉郁將自己的左手當成輔助槍托而右手則
持冒著微微白煙的警官制式黑槍。

  「阿蓉……」,士禎看著開槍的蓉郁輕輕地喊了她的名字。

  「喂……有水準一點,別開口動口就問候別人老母,好歹好人壞人都是人生父母養的!
還待著幹嘛,快去救阿蕭,這個醜不拉嘰的巴洛古就交給我來,你的目標是打敗最後的魔王
唷!」,蓉郁不禁催促著士禎快去,而士禎在這時也笑道:「嗯?巴洛古小巴……原來妳也
有在……」

  「多少都碰……時間不多了,趕快去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看了看一副意志堅定幫自己幫老朋友幫到底的蓉郁,士禎不禁右手呈手刀狀放在自己額
邊以表畢恭畢敬地致意給蓉郁並道:「阿蓉……謝謝妳……妳真的幫了我好多忙,看著吧,
我一定會把我們的朋友──柳澤秀琴給救回來的,可是……妳自己小心,千萬不要出什麼事
!」

  「馬的……你快給我滾!」,說完蓉郁又火大地再度開了槍,這一次讓拾起槍的Pierre
又嚇了一大跳,原來剛才他趁兩人說話的短短時間,打算拾起地上的槍,但反而又被蓉郁給
打了下來,論槍法真可說是練到如神人的境界了。

  而士禎點頭後便一股腦地勇敢向前衝,而在衝上前的同時他也順手將掉落地上的槍給撿
了起來收為己用,然後頭也不回地跑了,只剩下持槍的蓉郁及吃了兩次悶虧的刺客Pierre,
看來兩人的PK大戰應該是在所難免。

  「你現在有權利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任一字任一語都將在日後的法庭上呈為定案的
呈堂證供!認輸吧,乖乖認輸或許我還會向法官求情於你!不然可就別怪我們當條子的不講
理硬幹了!」,蓉郁持續將槍對著自己的對手.被自己稱為巴洛古的Pierre,雖然他不知道
什麼是MS!

  「小女孩……好個不錯的槍法,但是妳手上有傢伙我手上沒傢伙,當然是妳說了算啦!
」,經過蓉郁的勸解,Pierre道出了這一句,他似乎是別有用意。

  「喔……那你想怎麼樣?」,一見到眼前這位個頭高大的傢伙似乎不會輕易認輸,蓉郁
仍然是將槍對準他而問之。

  沒有一會兒,今兒個早晨睽違已久的太陽晨日終於出現了,在春天的晨日所照射下,天
下萬物幾乎都充滿著全新的生命而重生,進而擺脫過去一抹寒冬的摧殘;不過諷刺的是,在
這樣的準好天氣下,在澄清湖這裡卻是砲聲連連。

  「咱們來個空手決鬥,如果我輸給妳這麼個矮冬瓜小女孩,那我馬上認輸,但是相反的
妳輸了妳得放我走!」,Pierre在提出這麼個對自己較有利的要求後,還不忘記挖一挖那充
著數根雜毛的鼻孔,這叫舉槍的蓉郁感到相當厭惡。

  「呵──有意思,既然你都這麼要求我要好好地『運動運動』一番,如果我不答應的話
就太對不起你了!」,雖然厭惡歸厭惡,但蓉郁這麼說後便將自己手上的制式警槍向上一舉
,將彈閘裡頭最後僅存的兩顆子彈給放了出來,然後便將槍收回自己的口袋,稍後她便將自
己的黑色外衣的拉鏈給拉了開來,裡頭穿著一件白色的小可愛,同時也露出那頗為堅挺的胸
圍,擺出一副架勢十足的POSE準備來與這個噁心不修邊幅的男人.Pierre進行一對一的『
定孤支』(閩語)。

  一見對方上了對自己有利的賊船後,這時候Pierre直笑蓉郁是個白痴的警察,接著他
毀約而不守信用地從身後再拉出一把黑槍,這讓蓉郁心中直道不妙。

  「妳看來就是一副菜鳥樣,真想不到妳這菜鳥這麼好騙呀!」,Pierre拉了拉槍膛再
道:「妳準備與這個世界說聲再會吧!」,面對對方手上有傢伙而蓉郁的旁邊只有兩顆剛
剛放掉的子彈,她原先擺好的威風八方氣勢凜冽之POSE,瞬解被瓦解了,現在她的左手在
前而右手在後,儼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你可真小人呀!」,蓉郁不禁露出了些微咬牙切齒地表情道,而Pierre則『嘖嘖嘖
』地搖頭回應:「如果不小人,死的可是自己呢!有什麼遺言快講吧!」,在講完後Pierre
右手隨時準備給蓉郁一個致命一擊,難道年輕有為的蓉郁當真要命喪於此?

  (心裡怪怪的……希望阿蓉平安無事才好!),拚命追著最終目標魔王的士禎這般所
想,他用盡全力衝刺,大概隔個數分鐘左右,終於給他看到了秀琴的身影,只是她被God
拉著跑,如果是平時的秀琴,早就請God吃一頓粗飽好料的了,可是現在會乖乖地跟在God
後面跑,其中一定有原因。

  「你說得對,如果不小人一點死的人可是自己……不過要是你以為我會栽在你的手中,
你就大錯特錯了……」,蓉郁現出一陣冷笑,原先的右手在後只是個晃子,不到幾秒後寧靜
的澄清湖又傳來了一陣清脆的槍響,連連兩發槍聲、兩發槍影中間隔不到半個鐘頭,在此時
單純賞景的澄清湖儼然成了見血之湖,所有暫時棲息於此的飛鳥全都一個不留地全跑光了,
牠們大概誤以為是持槍的獵人來了。

  『嗙』的一聲,在這個已經變樣的澄清湖平地上,又多了一個蒙主寵召的靈魂,這次倒
下的不是樹幹,是一個巨大的型體,不是樹而是人,只見此人的前額上多了一個小小的彈孔
,呈著『大』字形狀的模樣躺在平地上,接著其頭部不禁多多少少淌出了闇黑色的血液來,
看來這個人已經是音容宛在的樣子一動也不動了,而這個人的前方則有一個側著身而倒右手
持槍左手壓在下當槍托的年輕女子,在確定幹掉對手後該名女子才慢慢地起身拍拍自己身上
的灰塵。

《未完》

創作回應

Nanna
Dear 叔叔:

 剛好您這篇是第16篇,小七在這裡又要偷現兩招了!
不知道您找不找得到?此為{上}{下}二招.《天下無雙》--《江湖笑》


^^ 說是難找? ... 其實也不難找啦!
但是這次不是表面東西而已, 和雙方都有相關?
故此次構成{天}{地}{人}要素沒那麼容易! 


這次只會對看得到的人形成攻擊,無聊小七請您繼續+油,此回覆最後一吭~


P.S. 您如果對我? 國中, 高中啟蒙我文學,
那些國文老師 ... 有興趣的話? 這裡我也可以說 ... 他們不是平凡人物!
2007-10-22 21:29:56
鈴木誠
有時候為了不偏離主旨類型的內容而在其它方面沒有予以過多交待
或許我不得不承認裡頭有些藏有招招致命的敗筆
因為一開始基於不太想搞得太過複雜的念頭
所以有些地方確實省略忽略

看來某遁甲天書只參詳部份其意
運用上或許得需要再嚴加費神

忘了說
我是某人的分身
2007-10-22 22:47:51
Nanna
回覆給:
 陵墓城叔叔 的 南方之鳳先生

我早已經知道您大約是 ^^ 不正常人物了! 
就從您今天開始出現之時? 因為很少人會和我使用著一樣的造型!
每個和我以前相同外型的初心者 ... 都幾乎會被我烙印在腦海中 ^^ 事既已成 ~ ~ ~

故我便收起{十至一}大陣之文
{文本無過,錯卻在人} 但我無諸葛先生, 那般意念欲至他人死地 ...
您說是不是呢 ?.? 習慣四季洗冷水澡的咖(misaki6562) 叔叔先生
如果我說中的話 ... 請刪除此文 ^^ 沒中亦可不刪除 ^^
2007-10-22 23:19:11
甯隨
【文本無過,錯卻在人】
唉啊~看來某段也是很明白地被發現抓到了

該稱您為【X氏諸葛】嗎?
X非媾人汙蔑攻擊之語,此乃不知其名之姓

某段確實是挾雜著個人情緒下去的
又剛剛好有此片段
不過要說是致人於死地我還沒這麼狠
頂多只是演演戲請某人下海當沙包被扁然後再請某人領便當下場去而已

> 我早已經知道您大約是 ^^ 不正常人物了! 
> 就從您今天開始出現之時? 因為很少人會和我使用著一樣的造型!
> 每個和我以前相同外型的初心者 ... 都幾乎會被我烙印在腦海中
> ^^ 事既已成 ~ ~ ~

啊哈哈~
其實那個人類種族只是一時興起而為之
雖然說我也忘了您的勇造是人類造型

或許您早就猜到?
樓上的陵墓城(鈴木誠
是俺新開的分身沒錯@@
2007-10-24 10:13:41

更多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