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換
舊版
前往
大廳
小說

浮生若夢(十五)

甯隨 | 2007-10-21 21:32:46 | 巴幣 4 | 人氣 332


  「什麼?你說秀琴被人給綁走了……這麼說來,我接到那通簡訊是真的?」,在一間普
通透天民房裡,裡頭聚集了三男兩女共五個人,開口說話的是一個頭髮相當稀疏的中年男子
,他斥著一臉奇異的神情。

  翠綠的矩形桌上有一瓶七零年代的名酒,一個精緻的玻璃酒杯,裡頭有著四分之一量的
酒,那酒黑的像烏賊吐汁般。

  中年男子說完話後,他不猶豫地提起酒杯一飲下喉,等候其它人的回答,他是秀琴養父
──蕭敬,他正坐在一張青綠色的長沙發上,兩旁沒有坐任何人,應該說沒人敢與他同席而
坐。

  蕭敬的左右上方各坐著一男一女,他們各是勇靖及惠伶,而蕭敬的對面則坐著弓子,她
的旁邊則站著一個男人,這個人不是誰,就是士禎。

  「喔……所以呢,這事是誰幹的?」,不待眾人有所回應時,蕭敬不禁又道出這一句。

  「爸……我懷疑幹這事的是我們的死對頭!」,勇靖率先回應,不過前面的稱謂他倒是
叫的心裡很難過又疙瘩。

  「何以見得?」,灌完了酒,蕭敬又掏出了長壽牌的煙點火抽著,那是他喜歡的牌子。

  「你應該知道跟我們爭岡山這一帶地盤的有什麼人吧?」,勇靖稍稍彎著身,兩手比出
了『几』字態勢來問。

  「你說的是X幫那群狗雜碎?」,蕭敬呼了口煙氣後,目睭朝著說話的勇靖看。

  「是……」

  「你說的對,這不是不可能……」,蕭敬頓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麼,不過他看到站在弓子
旁邊的士禎後,不禁眼懷神異之情順而問之:「小子,我在討論我們家裡的事,請問你有何
貴幹?」

  「唔……」,不知怎麼著,士禎這時候面對一臉老奸巨滑千變百變的蕭敬,他沒有什麼
話可說,只淡淡地講了這一句話:「起碼老伯你應該知道你的養女是我的女朋友……現在她
有事我可能放著不管嗎?」

  蕭敬聽後不以為然,他仔仔細細地大約打量一下眼前的士禎,這個人身材與面相都極為
普通,就面容長得一副女孩子樣,還留著一頭不長不短的淺紫色頭髮,還將頭髮給綁成一束
小馬尾。

  蕭敬看到這裡想著一個相貌不男不女的男人,為什麼自己養了十幾年女兒的養女秀琴會
為了這個男人而不聽他的話,這使他感到有些奇怪,當然這是一開始的第一刻板印象。

  不過自從蕭敬當天與秀琴對質並大吵一架時被中途加入戰局的士禎給弄傷了其左手,有
些輕微地傷到了骨頭,而且真的如士禎所言,看了醫生痛了一個禮拜才好;對於此,蕭敬對
士禎的功夫倒頗有一番賞識,但實際上他還是對士禎有一絲絲的厭惡。

  「是我叫他來的……」,本來從以前到現在一直幾乎都是處於被動的弓子,這次她主動
地講了這句話,倒也讓蕭敬只是吸了口煙吐了吐幾口煙氣後沒有多說什麼。

  「好吧……那無所謂,不過現在我要一個大致確實的解決方案!」,蕭敬淺淺地道後便
整個身體向後方的軟沙發躺了過去,他的臉永遠保持一臉冷靜及輕鬆。

  「可是……就算阿勇提出最有嫌疑的人,不過在沒有確實求證的情況下,我們這樣也只
是瞎猜的份吧,如果是還好,但萬一不是呢?」,有了粗略的方向後,惠伶也提出了自己的
想法。

  「那……阿伶妳這麼說,妳的認為如何?」,蕭敬自從上次與惠伶大吵一架後,今天是
第一次開口跟她講話以詢問她的意見,不過相較之下這次就顯得客氣多了,是否蕭敬當日見
證到了她那一股所謂的『悍女』氣勢也不知道。

  「其實我也認為跟阿勇的看法一致,我也認為是這些傢伙做的……」,惠伶這麼說後,
蕭敬只是冷冷地『呿』一聲後就沒發言。

  廳堂內的眾人討論了短短的幾分鐘,很顯然沒有什麼共同的意識,不過眾人倒是一致認
為這件事的原兇仍然是X幫的流氓們脫離不了干係。

  再經過了數分鐘後,眾人仍是冷寂了一片,蕭敬這時候便將一支快要抽完的煙給放至煙
灰缸給弄熄了,接著他道:「這樣好了,過個幾天俊飛就會回來了,我想等他回來後我們再
從長計議如何?」

  「好吧……」,一見眾人沒有什麼明確的觀點,弓子率先應聲,而其它人則也是以沉默
代替讚成,但是現在士禎心中倒是存著一絲絲詭譎不安的想法,特別是當他聽到蕭敬的二子
──蕭俊飛要回來時。

  (蕭俊飛……這傢伙就是秀琴所說的那個人,到底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在抱持著
與其它人相異之心的士禎不禁這樣想,同時他也跟著弓子的腳步上樓去了。

  幾天後過去了,幾天下來士禎沒有好好闔眼過,正確說來是自從秀琴失蹤後他就沒有好
好地闔眼了,每日清晨不到五點他都會在勇靖家附近的一間國小操場上晃一晃,帶著從小陪
伴自己長大的.soccer!

  微微明亮的黑夜,有著照明燈的相伴,在學校的操場上倒也沒有過於黑漆抹烏,靜無一
人的操場上,有一道清脆響亮的聲音劃破風際而來,然後在不遠的地方有一個人前來此,將
飛過來的東西給取走後,繼續重覆一樣的動作。

  那是士禎,此時此刻他正在夜半五更空無一人的操場上踢著球,對著小小的手球框踢出
他手中的足球,由於這間學校沒有踢足球用的框架,不得已下士禎只好以小小的手球框網來
練習。

  雖然有一個月沒有碰足球了,但是現在的士禎一碰到足球後,身體內的球感似乎又回到
自己身上來了,只見他連連瞄準小小的手球框而踢出射門,幾乎是每球都中,這也許多少跟
自己的父親有關或自己從小訓練而成的感覺吧,畢竟他也是足球選手的孩子。

  現在的士禎總算是平靜多了,起碼不會像之前的那般不安,只要他一心感到煩悶就會藉
著踢球來抒發一下自己的不安情緒,雖然這並不能完完全全減輕他的不安,但這種就像是打
了劑止痛針一樣暫時消除。

  在寒冷的天氣包圍下,整個小島再度陷入與寒冷的戰鬥狀態,嚴冬之春才剛到不久,陣
陣冷氣團攻擊卻也沒有隨著冬天的逝去而減退,在熱鬧的假日大街上人潮沒有因為冷氣團的
突擊下而退縮,反而是人手人著一件禦寒的衣物,起而群體一反常態。

  當然,在旗山的蕭敬家也躲不開寒風的吹襲,即使南部吹起風來也似乎像在電風扇一樣
,涼意是有的,但是說到寒意可就興致缺缺了。

  「不用找了!」,一個戴著有色眼鏡而頭髮稍長而中分的人拿了一張藍色的小朋友給了
小黃司機,身上盡是一襲黑色系列之全套服裝,拿了鈔票的司機面無表情只道聲謝謝後,這
位乘客就離開了,但是長駛而去的小黃司機卻也不禁暗暗高興在心裡。

  「算算也有幾十數載沒回來了……不知道老爸及那個笨老哥變成什麼鳥樣子?」,從車
上下來,戴有色眼鏡的人將其取下後,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棟相當普通的民房。

  此人面容生得一副俊逸高大樣,清脆而不含糊的五官,線條分明的輪廓,健壯的體格及
白皙的皮膚,他是蕭敬的二兒子──蕭俊飛,正如同他所說,在國外待了數十年載,今天是
他回來臺灣的日子,如果不是蕭敬急著叫他回來,他還真不想那麼早回來。

  就算已經十幾年沒有進到家門裡,蕭俊飛仍然是一點都無所謂,他壓根兒底不會想自己
的家,在國外他過的生活比在臺灣好太多了,當初蕭敬送他出國『深造』,蕭俊飛原先還不
喜歡,但是蕭俊飛自己現在想想,如果當時蕭敬沒有送他出國,他認為今天的自己絕對會是
個跟自己哥哥一樣當個小條子的窩囊廢。

  一大早地,蕭敬家的五個人均齊聚在客廳,誰都沒有講什麼話,只是漫目無的地左看看
右看看,你看我我看你的,冷戰冷凍意味相當地明顯,但起碼弓子、士禎、勇靖及惠伶四人
是同一陣線的,她們與存有異心的蕭敬是截然不同的。

  一伙人冷戰了不知有多久時間,在一聲『叮咚』的門鈴聲傳來後,冷戰也暫時告一段落。

  「我去開!」,平時很懶得動身的勇靖,這次主動地去開門了,而惠伶也不知怎麼地走
在他的腳步後面跟上了。

  在打開門一見後,不僅是勇靖呆住了,就連在外面的蕭俊飛也傻在現場,兩人面面相覷
不發一言。

  「……怎麼,是你……終於肯回來看我跟爸了嗎?」,兄弟在自家門口,勇靖不禁賞了
一話給蕭俊飛,而蕭俊飛只是側個臉過去地發聲道:「靠……一回來就看到你這個蠢老哥,
真衰X……」

  不過勇靖對於這種問候,他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將蕭俊飛的問候語吸收過來,利用反作
用力還道:「喔……我也差不多就是,在年尾年關將近的同時竟然會看到你這個笨弟弟,希
望我的年終獎金可別因為看到你而減少了呢!」

  兩人互槓一句後,接著勇靖一拳輕輕地打在蕭俊飛的肩上,問道:「怎麼樣,在國外喝
洋墨水生活的滋味不錯吧?」

  「哼哼……拜你所賜,我過得很好,如何,你跟那老頭又過得如何?」,蕭俊飛也很客
氣地將勇靖的回禮奉還給他。

  「soso!」,勇靖只是隨便回應,而站在勇靖後方的惠伶則一頭摸不著頭緒,哪有自家
兄弟一見面就開始互槓互酸的,這還真的是她出娘胎後第一次看見這種兄弟。

  「笨老哥,她是……?」,看見了只淺淡上妝的惠伶後,蕭俊飛不住地好奇問問,而勇
靖只簡短施以警示反應的回答蕭俊飛:「你說她?我的未婚妻!我先警告你,可別對她動歪
腦筋,不然別念我不顧兄弟的份上。」

  「啥……得了吧……想找美女國外可是一卡車的,這種有點發育不良的我不稀罕!」,
蕭俊飛簡短地回應,隨後三人便走入了廳堂內,但是惠伶心中聽了有點不是相當高興,狗眼
看人低似乎也不是這樣的吧?

  「老爸,我回來了!」

  「小兔崽子,捨得回來了嗎,在美國過得不錯吧?」,多年未見面,蕭敬也同勇靖酸了
蕭俊飛一番。

  「呵,總比臺灣好太多了!」,蕭俊飛這時候只是將行李箱給放在一旁,他很大剌剌地
坐在蕭敬的旁邊而蕭敬則是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多說什麼。

  眾人一見,除了不知情的士禎外,均稍稍地嚇了一跳,因為平時在這家裡的一份子不是
都有那個膽量與能力可以與這個掌管南部部份小地盤的警察同席而坐,如果當蕭敬會允許讓
對方與自己同席而坐的話,那通常往往幾乎是蕭敬最信的過及被認同的人才有辦法的。

  (看來俊飛已經被那老頭所認同了……)

  (真有膽子……)

  (看來蕭敬比起勇仔,他似乎較重視這第二個兒子……)

  (……)

  即使勇靖、惠伶、弓子及士禎四人心中不管抱持著什麼想法,在經過蕭敬的一番大致解
述後,蕭俊飛才知道個大概,由於他戴著有色眼鏡,不過他仍是在聽取蕭敬的述說後,不忘
記地將現場除了蕭敬之外的四個人快速地瀏覽一遍掃到自己的memory裡。

  「唔……爸,我懂了,那麼這事你打算如何處置?」,知道個所以然後,蕭俊飛不禁問
著蕭敬,哪怕他心中已經萌生該事情的解決方法。

  對於蕭俊飛,士禎只有在秀琴所提供的大略照片上觀察個一二,他雖然完全不清楚蕭俊
飛這個人的底子是如何,但是起碼從的照片上看來,身為黑道的一份子,能夠在國外深造且
平安無事,想必應該有混得相當不錯或混出個名堂來才是;再者看看他與蕭敬談話的架勢,
就像是一個大哥模樣,不管是真的也好,假的或裝出來的也罷。

  但是這個人到底給士禎什麼樣的感覺,這恐怕要問士禎自己才知道了,起碼惠伶現在是
第一個對蕭俊飛印象不佳的人;不過士禎可沒空去想這麼多顧慮東考慮西的,現在當務之急
是該如何想出個對策來才對,他現在只想著要如何才能把秀琴給救出來。

  不過事情往往是料想不到的,當蕭俊飛問完蕭敬現在該如何做之際,蕭敬這時候做出了
令常人所意料不及甚至感到荒謬的決定,而這決定也讓不服輸的士禎再度萌生了決心幹到底
的想法。

  「既然我們都有同一個目標,那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是同一陣線的,所以……我知道你們
四個人可能對我不滿,但是現在我們更應該以秀琴的安全並如何救出她為首任!」,蕭敬很
普通也很公式化地講出了四個人可以料想到的話語。

  「那爸你有什麼想法?」,勇靖不禁反問道。

  接著蕭敬便道:「我們是以平安地救出秀琴為首,既然那邊的那個小伙子喜歡秀琴,那
不如來場賭博決鬥,這個小伙子、勇仔及俊仔三個人,你們誰可以首先平安救出秀琴的話,
我就將秀琴犒賞給他,不管是用什麼方法都可以,只要誰先救出秀琴,誰就是勝利者!」

  (!),在這時,除了蕭俊飛外,勇靖及士禎都在心中嚇傻大吃一驚,而惠伶則不禁在
心中大道不可思議,天底下居然有這等的養父,雖然弓子在心裡非常反對,但是她力單勢薄
,就算多了士禎、勇靖及惠伶三個人,應該也是抵不過蕭敬的一言一語。

  在決定了之後,一行人就像是開完會後解散,蕭敬和蕭俊飛兩父子則是雙雙走出門外不
知去了哪兒,也許久年父子重逢,出去happy也是有可能的。

  「士禎……」、「蕭大哥……」,當蕭姓兩父子走出門外後,勇靖與士禎不約而同地看
著雙方各叫了對方一聲。

  「看來蕭敬這傢伙是玩真的!」,惠伶不禁『呿』的一聲道,她似乎對蕭敬這次的看法
感到相當不屑,不屑他將秀琴拿來當賭注的這一盤賭博。

  (這是最後的機會……),士禎不禁意識到這場決鬥已經無形地展開了。

  「孩子……你有什麼想法?」,弓子一見僅次於自己寡言的層次的士禎,她不禁想問問
探探他有什麼想法。

  「這還用說嗎?就算不是為了這場賭博,這場賭博誰勝誰負我可是一點都不在乎,我只
在乎的是秀琴的安全,既然知道個誰是原兇大概,我不可能坐以待斃看著秀琴發生什麼事,
說什麼我也要跟這些傢伙拚了……」,士禎看著自己握著的雙拳,他的雙拳現在是乾淨而有
些傷痕的,但是以前的這雙手,是沾著滿滿的、經過不少短短歲月的血跡。

  「等一等……孩子,冷靜一點,你要拚,你只有一個人,要怎麼跟這些傢伙拚?這些人
不是單一個人,他們可能是一大票的人,要拚,你拚得過嗎?」,對於有些衝動的士禎,弓
子不禁丟個最公式化的問題給士禎,而士禎也是在弓子可以預料到的結果下,一句話,不…
…應該說士禎連下一句話該怎麼接都不曉得。

  「自從你國小畢業後,就沒有在我的教育下自己過活,在這之間你是怎麼用自己的方式
過活的,身為人師及你的暫代父母親的我是不知道,但是我記得以前我教過你什麼,請問你
還記得嗎……蔡士禎?」,如果是直接叫著士禎全名的話,在士禎的印象中,這大概是準備
挨罵的時刻了。

  「『當你走出第一步時,記得要回頭看看是否遺忘了什麼東西』,是這樣嗎,弓子老師
?」,努力回想兒時記憶的士禎,課本上的東西他可能都還給老師了,但是弓子教他待人處
世的一些『教戰守則』,他倒是記憶猶新。

  「難得難得……想不到你還記得住,但現在可不是你耍英雄演著長板坡戲碼就可以解決
問題的時候……秀琴固然要救,但是救有救的方法,我知道你有心,但是靠意志及衝動是解
決不了問題的!」,弓子像是在訓斥學生般說理給士禎聽,士禎聽後也只是安靜下來而沒有
什麼動作。

  「媽……好了,妳別再罵士禎了,我相信在我們之中,最擔心的除了妳之外,另外就是
士禎了,雖然他長久在外混了一段時間也大概知道事情如何拿捏,但畢竟年輕人嘛,難免血
氣正盛之時……」,勇靖不禁替士禎抱屈,而弓子也回道:「嗯……這我知道……抱歉,我
話有點說得太重了!」

  「不……老師您沒說錯,我確實是衝動了點,愈是這種時候,更應該是要冷靜才對!」
,對於自己的些微失態,士禎不禁向弓子道了聲歉而弓子只是一手摸著士禎的背類似安撫著
道:「不要緊,辦法一定會有,多一個人多一個想法,我們現在從長計議想個適合的辦法如
何解秀琴之危是首要之務!」

  弓子的提議安撫,現場的三個年輕男女均點頭無任何異議,在經過幾分鐘的沉澱後,四
人同心,她們開始商議該如何尋求解決的管道,這之中當然免不了有一些較消極的方法,如
武力、見血等等……但是這些方法是被四人予以否定的。

  商量許久仍然是沒有一個較適當的方法來解這一問題,四人不禁失望地看著四周,包含
了靜止的、動態的景象及東西。

  「……!,有了,我想到了……」,士禎這時突然靈機一動,他似乎是想到解決的方法
了。

  「喔……是什麼樣的方法?」,對於士禎的突然道之,弓子這時候不禁雙手交叉平放於
腹前,她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士禎。

  接著士禎便將他所想到的辦法給講了個大概給三個人聽,到底士禎提了什麼樣的方法呢?

★ ★ ★ ★

  不知過了多少的分分秒秒時時刻刻,雖然已是個冬去春來的日子,地上的枯木落葉也差
不多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在遠離都市塵囂的山林,卻依然維持等同於寒冬的溫度,但是
這寒冬的溫度卻也是曇花一現,隨時都有可能會消失,即使有年事近高甚至活了近一世紀的
老樹撐著,這一股寒意洪流也開始慢慢消退中,準備隨時隨地迎接正式的春神與冬神的交替。

  「所以……事情大概是這個樣子,後來所發生的事,我想不用我再囉嗦叭嗦霹靂啪拉地
一五一十說給妳聽了吧!」,士禎一面說著一面將自己的右手搭放在秀琴的手上,現在她靠
在士禎的胸膛上,她的雙手似乎是死抓著緊不放般,摸了摸秀琴的手,士禎感覺她的手好冰。

  「呵……想不到……想不到我終於也淪為蕭敬的賭注了是嗎?真是諷刺啊……我是個連
親生父親都不知道的小孩,人家都叫我是沒老爸的野種,現在連我的養父也差不多……不…
…蕭敬的行為與我的親生父親相同,甚至更惡劣……」,秀琴不禁冷著一張臉這樣講,這讓
士禎感到有一股相當寒心刺骨的感覺。

  「不用怕,也不用擔心,就算妳的親生父親及妳的養父行為都是令人所不齒,但是妳還
有我、弓子老師、蕭大哥還有惠伶姐不是嗎?」,士禎不住地輕輕摸了摸秀琴那一頭平順的
淡紅色頭髮安撫她道,她的頭髮摸起來相當柔軟。

  接著秀琴將臉投入了士禎的懷中,她感到有一股無形的暖意沁入自己的心中,雖然士禎
是後天性地失去了父母,他在自己母親即時的收養下並沒有喪志,反而在相當小的時候就懂
得獨立自主,相較於士禎,秀琴覺得自己真的不如士禎,她時常容易感到不安,但是只要有
士禎的陪伴,她的心中覺得似乎什麼事都沒有想像中的可怕一般,雖然她與士禎只是個交往
短短數個多月的情人,可是經過這幾個禮拜下來,秀琴的心中似乎深深地告訴她自己,自己
雖然嘴上是與士禎只是個名目上的男女朋友,但是實際上她是需要他的。

  「唔……」,靠在士禎背上的秀琴,此刻他不禁左手按著自個兒的腹部發了發聲而她也
很吃驚般地直問士禎怎麼了。

  「吶……剛才跟一群賤狗搏鬥時受了點傷,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還真的蠻痛的……」
,士禎一副無關要緊地勉強露出微微笑意,但是看他這樣的秀琴也不免起了擔心並不顧士禎
的什麼硬是將他的藍領襯衫的鈕釦給打了開來一看,她發現士禎的身上有著不少的烏青和瘀
血,看得她是又驚又痛。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好難過……為了護著我而讓你受傷,我……真的很
過意不去……」,不僅是又驚又痛,秀琴也是很無奈地明明白白將自己的那一份悔恨情緒明
示於言。

  「傻女人……這有什麼好過意不去的,妳以為我真的是為了護著妳才受傷被揍白挨的嗎
?我只是看不慣一條狗來這裡亂咬亂吠人才出手教訓的……而且我也只是純粹為了捍衛著對
我而言重要的人……」,再怎麼說士禎也打死也不肯承認自己的的確確是為了保護秀琴而出
手,他的心裡就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拉不下臉皮來承認。

  「啊……妳怎麼了?」,士禎看著對自己理由一語不發而持續往自己胸前靠過來躺臥著
的秀琴,他不住地問了問,但是於此同時他也很不好意思地將頭給別過一邊去了。

  「唔……我沒事,只不過我有一種感覺,幾個禮拜沒見到你就覺得好像身邊少了什麼一
樣……」,秀琴一見士禎沒事將臉別過去不敢正視自己,她不禁相當不悅地雙手將士禎的頭
給強行轉向自己並問怎麼回事為什麼不敢正視她。

  只見到士禎雖然頭轉了回來,但是他的眼睛直視的秀琴那充滿疑問的雙眸,始終不敢向
下瞧,她一見士禎兩頰邊紅紅的,卻也感到奇怪地看著四周有什麼東西,但是放眼望去四周
只有躺在地上因為太累而休息的蓉郁而暫無其它東西。

  「學長……你在搞什麼,為什麼剛才不敢正視我呢?……喔……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秀琴在問了問後停頓了一下,但是當她往下看的同時,她就知道為什麼士禎要將頭給轉過
去了,因為士禎看見了秀琴那稍稍裸露出來的胸部,良心與自我約束力比較重視的士禎自然
不太可能再多看一眼。

  「唷唷……像你這樣的人我真的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呢!如果要說你膽小又不太對……畢
竟剛才的事……」,秀琴這時候不禁有些不好意思頭低低地道;而一想到剛才的事,士禎他
真的不曉得該什麼說,是對嗎或者是錯了。

  「其實……剛才的事,我不是有意的,當時如果不是阿蓉一直求我救妳的話,我……唉
……事實既成,雖然道歉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形式,可是於良心上我還是得跟妳說聲──對不
起,學妹啊……請妳原諒!」,士禎相當愧疚地向自己的小情人道,不過秀琴沒有說什麼,
那雙白細纖嫩的手提起了士禎那開始昇溫起來的臉龐,接著角色立場一反邏輯互換之,她吻
了士禎,這本來是雄性會採取的主動行為,但是換個角度看來,也似乎會有一反常態的時候。

  瞬間感到相當錯愕的士禎楞了幾秒,但是他並沒有想到秀琴會這麼主動,這算起來應該
是第二次了。

  這種感覺,該說什麼才好呢,是酸?是甜?為苦或辣,雖然有人曾說第一次的初吻有一
種像檸檬般的酸度,但是也有一種說法是像食軟軟綿綿的糖果般,不過若算起這次經驗的話
,士禎已經有與秀琴三次接吻的經驗了,三次的接吻經驗,每一次的感覺都不一樣。

  (想這麼多做什麼呢?),士禎想來想去,這種感覺實在不是以他的邏輯可以解釋的了
,也不管秀琴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既然與美人在一起,如果不好好珍惜這短短即消逝的時
刻,那就真是笨蛋笨驢一個了。

  小別勝新歡、相聚一刻值千金、夜夜春宵春宵夜夜,這種短暫的分離是往往讓一些情侶
們所無法忍受的,而士禎與秀琴這一對掛名的小情侶又是如何呢?相信只有他們兩個心裡知
道幾分抓個大概囉!

  經過不到一分半鐘的熱擁抱情,這時候兩人都以相當奇特的目光神情看著對方彼此,兩
人的表情出現些微的羞澀,而嘴唇均是帶著微笑露出不知是何含意地訊息給對方。

  接著士禎輕輕地擁著秀琴嬌小的身軀,將她的雙肩給輕輕地往下推讓她躺在床上而自己
也慢慢地靠近她。

  「小色鬼……本性露出來了吧?虧你還被我媽用禮義廉恥給教過呢!」,這時秀琴輕輕
地挽住了士禎搭著自己的雙手道,而臉紅的士禎這時也停了下來,鬆了自己的雙手,一聽秀
琴這麼講也對,自己是受過禮義廉恥的文明人,做出這種行為好像也不太合自己的規距來,
不過儘管士禎他這麼想,現在搭著秀琴的肩膀的雙手仍是沒有離開。

  「妳說得對,我怎麼可以……」,當士禎要接著下去講時,秀琴這時候雙手出了點力將
士禎給拉了過來,士禎一時沒有稍加注意便撲了下去,現在兩人的距離雖然不至於零的程度
,但是也快接近了,這時候要用什麼詞兒來形容呢?面對面還是面面俱到?

  「跟你開玩笑的啦,你還真的當真呢!」,這時候秀琴扮了鬼臉小吐了吐舌道,而士禎
則是一臉甩個苦笑臉道:「妳喔……可真愛玩呀!」,接著士禎在說完之後輕輕地捏了捏秀
琴那白裡透紅的小臉皮。

  經過幾秒鐘的嘻鬧後,兩人再度看著雙方,剛才是坐著相擁,現在則是秀琴躺在床上而
士禎則偎在秀琴的身上。

  「喂……你真不害躁啊,這裡有人,而且還是你我都認識的阿黃姐呢!」,秀琴輕輕地
拍了拍士禎的左肩道,而士禎則回眼望著躺在地上就寢的蓉郁,瞧她一副正經八百的熟睡樣
,士禎道:「不會啦……反正阿蓉睡得跟頭豬一樣了,我看她暫時會睡很久吧!」,說完兩
人不禁又互相輕輕地笑了起來。

  他專心一致地看著躺在床上秀琴的眼眸,她的眼眸中似乎透露出什麼,也沒有對一向講
究個人操守的士禎的這樣行為說什麼,似乎並沒有任何反對或反抗的意思。

  接著士禎這次主動地輕輕吻了吻秀琴的臉頰,秀琴則是將雙眼微微閉著,她輕聲發了聲
嬌柔地細細之聲,也不禁輕輕撫摸著他的背,而士禎則是將披在秀琴身上的白襯衫的鈕釦一
顆又一顆的慢慢解開……

  一個夜晚過去了,寒意充著伴隨你我身邊的夜晚終於過去了,褪去之後所迎接新的晨光
,今天是個太陽掛帥高懸於空的日子,氣候從寒漸漸地轉暖,新的一天、日復一日的天又開
始了。

  也不曉得是否經過一夜好夢抑或真實情境,這時候躺在床上秀琴在鳥鳴聲及樹葉搖搖於
空際的聲音下而清醒,她揉了揉眼睛,現在她只覺得全身有些酸痛,但是其疲勞睏倦感襲於
身的那股感覺卻消失了,而原先存在的壓迫感及壓力也一併消失了。

  看著自己那整齊如一的襯衫與長裙,坐在床上的她不禁開始懷疑起昨天所發生的情況。

  (學長……),心中有此一念頭的秀琴也不管一頭沒整理的頭髮及身體酸痛,她馬上起
身試圖尋找那股感覺,因為她可以確定的是,昨天所陪伴她的那個士禎是絕對真實而非虛幻
浮實的,那更不可能是夢,因為她還記得兩人終於解開四維八德的枷鎖,脫離了國中所教的
那死氣沉沉的生活與倫理,她們轟轟烈烈地享受那一份情感上的親密接觸。

  一想到此,秀琴不禁摸摸自己的胸膛,她發現自己的上衣鈕釦是完全扣好的,並不是像
昨日的她鬆開兩顆鈕釦,全部釦上的話會令她感到不適,所以平時她都是習慣將上衣襯衫前
的兩顆鈕釦給解開就是,而如今鈕釦是弄好無缺的,所以這代表什麼呢?

  可是當她想要試圖找尋士禎的身影時,卻也從這小小而寂靜的空間沒發現到她所熟悉的
背影,不過秀琴在角落發現了躺在地上持續保持睡姿的蓉郁。

  (阿黃姐……這不是夢……是真的,昨天的學長是真的!),在看過蓉郁的位置過後,
秀琴心中想著這個念頭,這一切的一切不是夢,是真實的。

  這時她相信這個陪了自己幾個禮拜下來的順仔是士禎所偽化的,其最終目的當然是帶自
己回到安全的地方,而且她絕對不會忘記昨天所發生的那短短一瞬間的事。

  她的初吻及童貞,全部獻給了她心目中所值得去喜歡與愛的人──蔡士禎,雖然她覺得
相當不堪,但他卻也好好地柔情善待自己,一回憶起那樣的感覺,即使是痛苦不已,但這一
份初衷及感受將會深深地烙在自己的心中,不會……永遠不會忘記自己曾經愛過一個叫蔡士
禎的人,即使這一段戀愛感情或許終有一天將面臨紅線斷魂於一繫的危機,她也絕對不會忘
記的,就算她無法與士禎再繼續下去,但是她的心這一世是永遠向著士禎而不會有異心。

  但是未來的事很難說,況且這也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看法,雖然士禎是的確用真心,但
是自小處於單親家庭下長大的秀琴,自然對任何事物持有相當程度的敏感,而且她對於士禎
的這一分真心感到絲絲懷疑,即使她有七成五的百分比相信了他,但是剩下的二成五還是未
知的變數。

  男人是花心的、不負責任的;這個念頭是在秀琴懂事得知自己是沒有父親的孩子後萌生
而起的念頭,但是當時她的年紀尚小,還不懂得及體會並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如此,直到她碰
見了第一個讓自己觀念改變的男人──蕭勇靖,那時候惠伶已經是跟在勇靖的身邊,只是兩
人並不常交談就是。

  不過當時寄人於籬下的弓子與秀琴一對母女,沒有受到什麼不公平的對待,或許是這個
家缺少女人的緣故吧!那時候秀琴頂多也只是個準備聯考的國中三年級學生,年紀已有一定
的程度。

  幾個來自各地的成員所組成的混亂龍蛇虎鼠的家庭,舉凡蕭敬、蕭勇靖、殷惠伶及兩個
母女等等,雖然他們是同住一個屋簷之下,但是他們的生活卻是不相同的,只有在用餐之時
才會聚在一塊兒大概聊個一下客套話。

  年紀不大不小的秀琴雖然常會看見勇靖與惠伶起爭執,那時候是勇靖正值警校一年級生
,每天上個課下來的壓力是非比尋常,難免語氣口吻上會與惠伶有衝突,勇靖口氣難聽歸難
聽,他不會動手起腳的,不過嘴上連珠砲是免不了的,可是爭執到最後兩人只是安靜冷靜下
來,這並非冷戰,似乎是在想想檢討自己的地方,但如果是勇靖錯在先,當然他一定主動道
歉先,而惠伶也亦同;勇靖與惠伶雖然並非一對正式的情侶,但是勇靖有什麼好東西時,他
一定會分享給惠伶,當然也少不了自己與弓子,同時他也是個相當體貼人的傢伙,在經過長
期下來的觀察後,秀琴在心中想著自己是否太過執著『男人是不負責任的』這個念頭,於此
她才慢慢化解自己對這個念頭的執著度,才知道就算男人們是不負責任的,但是仍是有少數
的男人並非如此,不可以一而論;但是對於男人花心的這個念頭她就一直沒改變了。

  當她想到這裡時,突然有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推了推她的肩膀,秀琴嚇了一跳回了回神
看看怎麼回事,然後她在這個小到不能再小的、要亮不亮的空間裡看見了一個年輕的女人,
那女人不是誰,是蓉郁。

  「妳怎麼回事,像看到鬼一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來的蓉郁看著傻傻坐在床上的
秀琴問著,她的表情給人一種相當失望的落莫感。

  「不……我沒事!」,秀琴很自然地露出了微笑回答。

  看秀琴一臉笑意地回應,那是不是禮貌的笑蓉郁是不知道,不過跟她是一年半載的同學
兼朋友的蓉郁,在秀琴的臉上大略看出這種笑不太像是禮貌的笑,於是她問道:「有什麼事
能讓妳這麼笑?」,而秀琴只是回道:「沒有……只是覺得我能碰到像妳們一樣的人,我覺
得很高興!」

  想起以前的種種,再看看現在自己所擁有的東西,秀琴現在深深地覺得自己這一生前半
段很幸福,即使她是個沒有父親的孩子。

  當然這段話是把蓉郁給弄得一踏糊塗,雖然蓉郁是個擁有健全家庭的孩子,面對只有單
親家庭或失去至親的秀琴及士禎,一開始相處自然覺得這些人不太容易相處,但是習慣過後
,她才知道原來兩人也是同一般常人樣,只是在性格上就是有點怪怪的即是。

  「說什麼客套話呢!妳我起碼都是同窗一年半載的同學兼朋友呢!妳是吃錯藥了不成?
」,蓉郁揉揉眼問著,順便打了個哈欠。

  不過秀琴只是頷首點個不起眼的小微笑而不講一句話,蓉郁一見如此她也不禁摸摸頭微
微笑之。

  在此時,木門又『嘎啦嘎啦』地被拉開,這不像是被風給吹開的,由於木門的厚實有一
程度,不太可能因為小小的風而被吹動,只見將木門給推開的助力是個人;一個頭繡綁制式
繃帶左右手也擦上個紅藥水而貼著一小張紗布的人。

  「唷……妳們都醒了!」,開門來者這樣一道,蓉郁只是隨便回應,不過秀琴倒是以不
同的心態面對眼前的這個人。

  「你早啊!」,相對於蓉郁,秀琴以平時待人的笑顏對著眼前這人問候道,而這個人也
只是給個禮貌的笑後便將門給闔上了,即是今天是太陽高掛的日子,但是樹林裡的溫度仍是
有點偏低。

  「唷唷唷……難得你們兩位會好好說話一番,真不曉得今天兒個是什麼日子呢?」,蓉
郁有些懷疑地看看秀琴跟眼前包得像戰場傷兵的順仔,昨天跟小傢伙小野狗PK後,順仔受了
傷,自己取用帶來的醫藥來幫著自己治療止一下傷。

  「對了……這些東西不曉得合不合妳們的胃口,勉強吃一點吧,吃完了我準備帶她去醫
院給醫生看看要不要緊!」,順仔將手提的一包東西給欲放在搖搖欲墜要垮不垮的桌子上,
那是一包放著中式早點的塑膠袋。

  「中式早點喔……那還好吧,反正又不是沒吃過!」,看著那一包混在一起的東西,蓉
郁有點心不從力般,雖然正如她所講的,不是沒吃過,而一旁的秀琴則是點頭,這似乎是默
認。

  隨後順仔趁著蓉郁拿出這一袋裡面東西時的瞬間,他向坐在蓉郁一旁的秀琴輕輕地眨了
眨眼,而收到訊息的秀琴也只是微笑地輕輕點了點頭回應。

《十五篇完.CONTINUE……》

創作回應

Nanna
越來越沒安全感...
大野狼或許比不過一張(伯伯) ~ 漂 ~
薄薄地{靠得住}吧? 不過愛喝紅茶包的{吸血鬼}好像(月)來(月)多的樣子
想看{增血鬼果林}的最後一(航)...
2007-10-21 21:48:29
Nanna
單親家庭 ...
{瞇兔} - 火星文之一種!
Me, too! 是也!.!


我有個阿光{同學}比您更慘...
她媽媽是大老婆 ... 不過老公不鳥她ˊˋ
媽媽依人, 拉拔三個小孩(都是男生)長大! 不過一個出車禍死了 Q.Q
我當初從醫院出院時, 我就是去找阿光的. 不小心挖到他媽媽的傷口 T.T
那個弟弟是老二, 好像是當兵放假時, 出去飆車被人家給撞死的 ... 在新營交流道附近的樣子 T^T


他爺爺分了,
數億的財產給他爸和叔叔後 ...
從此, 他爺爺變成沒人要鳥他ˊˋ連生並到要住院開刀也是 ...
連哭著去求求他老爸和叔叔, 還是得到依樣的結果 ... 結果還是他媽媽幫爺爺
不可置信的是? 這位偉大的媽媽, 只有小學畢業 ^^ 阿光去年已經南台研究所畢業了!


現在他在服國防役中, 不過已經撥交到公司上班中了 ...
月薪3萬8-9千左右, 我卻只有陪伴自己的8張白金卡


以上
劇劇屬實 如有雷同 唇屬巧合
2007-10-21 22:04:05
Nanna
出院那天, 我剛好去找阿光談心事?
那個時候他剛好畢業, 完全沒延畢!(岩壁?)
那時, 他媽媽剛好在給他弟上香 ˊˋ 不過我卻不知道?.?


所以我就問她了? 那個是誰啊! 是阿光的阿公或阿媽吧!
不是還有一個排老二的弟弟? 他哪去了, 後來他媽媽臉上表情和感覺 Q.Q
我完全可以知道, 她馬上就不說話了! 然後走向廚房去 ... 或許她是不想苦給我看吧!


尤其我又是阿光的同學, 以前阿光高二三都是我座位正後方的 ...
住院的事情! 我大部分都和阿光說了!.! 不過答案就像他的外號那樣...
於是我就放心多了 ^^ 不過有些同學, 畢業 = 消失 ; 某些 ≡ 永(勇)存


上面說的, 起{秋} ...
主要是敘述丰姿骨的現象 ... 冏囧
其實? 我是! 白骨 0.0 精 (珂珂...)
2007-10-21 22:15:38
Nanna
怕引起誤會...

他媽媽一人, 一個人的意思 !

三五之篇, 3x5=15 !


不能老, 麥當勞的台語念法 !

叔叔, 軍(君)曹 + 神鵰俠侶(顛倒過來版)!

小{綿}狼 = {綿羊皮} + 小野狼

動情週期 , 請祥某{維基百科}+{奇摩知識+} , 和MC相當有關 >///<

朵, 花的代稱 !

布巾, 可作擦汗用...

月眉, 在台中 ... 月來, 某個週期 ?///?

吭, 鳥叫聲(應該是吧!) , 航, 用法同船艦航行 ~~~

{薄薄}發音(殷)同{伯伯}!

靠得住 ... 還要我解釋嗎? 7-11
應該都有 ... 包括{紅茶包} ......


累到...懶得解釋下去知 ^^ 道此為止
2007-10-21 22:30:06
Nanna
> 從此, 他爺爺變成沒人要鳥他ˊˋ連生並到要住院開刀也是 ...
終於找到錯字了...
從此, 他爺爺變成沒人要鳥他ˊˋ連生(病)到要住院開刀也是 ...
2007-10-21 22:39:34

更多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