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外看到一個討論祖父母的事蹟的串,我開始思考自己的阿公阿嬤們。
我媽媽那邊就是很平常的台灣家庭,
有很多小孩,住在鄉下,這樣。
然後我爸這邊的家族就要多複雜有多複雜。
我爺爺是國軍撤退來台的山東籍少校,不如說他們整個家族都是國民政府的軍官,甚至我後來才知道,我的某一個遠親正是中國國民黨創黨元老。
我爸爸正是我爺爺在台灣「再娶」的妻子所生的台灣外省人二代。
我這一生有記憶以來從來沒有看過我爸爸的親生母親,
據信在我還沒記憶的時候她曾來訪過,
但我剛好生了一場病,
從此以後我親祖母就隱居起來,至今仍沒有消息,
似乎也不想讓別人發現。
不知道我爸有沒有去打聽她消息就是了。
反而我記得我曾經看過我爺爺的正宮。
不過我爸爸從他很小的時候其實就沒有母親的照顧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而在國中以後,我爺爺也同樣離開了我爸爸,我爸爸這個典型的外省人二代多餘人也就從國中開始面對全部都得靠自己打拼而來的生活。
到了如今,我的爸爸確實成為了一個不講理,不在乎人情的嚴父。但,我又跟《押沙龍,押沙龍!》裡的昆丁一樣,對這樣的一個不幸的父親恨不起來。
他是苦熬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