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教官剛好買完飲料回來,看到這情況馬上奔到赤城身旁,查看她的傷口後,當下冷靜的做出判斷,命令加賀把急救箱拿過來,開始消毒。
「啊!」赤城痛的大叫一聲,淚水奪眶而出。
教官完成傷口消毒後,用繃帶和紗布把赤城的傷口止血,最後用三角巾將手臂固定。完成包紮後,由於入渠只能修復肌肉與皮膚的部份,無法修復弓箭傷及體內的金屬機械骨骼,所以教官打了通電話通知維修工廠準備緊急維修。打完電話後,用公主抱的方式將赤城抱起,快步跑向工廠,加賀緊緊跟在後面。
到了工廠,並不是傳統印象中髒汙的環境,一切設備比照醫院,一群穿著手術服的人員已經在門口待命,但他們不是醫生,而是艦娘臨床工學技士, 他們將赤城抬上手術床,推入滿是電子儀器的手術房,門外的維修中燈號亮起。
過了一段時間,工學士們走了出來,教官與加賀兩人仔細聆聽赤城的手術結果。
主治工學士說:「由於弓箭傷及赤城的肩膀關節,經過更換後很難恢復健康時的狀況,恐怕終生無法再拿起弓射箭⋯⋯等赤城醒後就可以去看她了。」
此話一出,加賀震驚不已,只能用雙手遮掩張開的嘴。
教官抿起唇,之後嚴肅的對加賀說:「赤城這陣子暫停射箭,等傷口復原之後就再繼續練習。明天妳過來上課就好,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
加賀聽了教官的話,沒多說什麼話就回宿舍。
教官心中則是想著:『出了這麼大的紕漏,又是按照海軍傳統與歷史,如果把這件事情報上去的話,一定要有人為此事負責,自己這次可是難辭其咎,在海軍的生涯到此結束了,下場最好也只是滿身臭名的離開海軍。』
『赤城不知道何時才會完全復原,能重新再拿起弓練習的時間還未可知……那加賀呢……現在的狀態幾乎就可以上戰場,就差幾天就能取得的正規空母的艤裝,接著就是觀艦式,屆時就是對元帥復仇的大好時機——如果因為赤城而無法達成,她一定會很不甘心的吧!明知道遲早紙包不住火,但只能夠把事情繼續壓下去了。』
想到這裡,最後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教官自己也不知道,一切都朝向最壞的地方前進,像是一艘失去控制的戰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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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的早上,教官告訴加賀關於復仇的計畫。
「關於妳們的艤裝,明天應該就會完成,接著就會舉行一場觀艦式,參與觀艦式人員的名單已經完成了,元帥一定會出席。」
聽到元帥這兩個字,加賀的眼神充滿怒氣,咬牙切齒說:「我要殺了他!」
「元帥的秘書艦陸奧也在場。」教官補充說明。
聽到陸奧也會在場,加賀的內心有些動搖,過了這麼訓練,真的能夠打敗這個強勁的老前輩嗎?
教官看出加賀心中的顧慮,繼續說:「如果妳想要刺殺元帥的話,必須先過陸奧這關,但是只憑妳自己一個人的力量,要成功的機率趨近於零。」
「那我該怎麼辦?」
「相信自己的力量奮力一搏吧!」
「……」聽到教官說這麼不切實際的話,加賀不發一語。
教官接著讓加賀繼續練習射箭,自己則是在一旁若有所思的坐著。加賀接連射了幾箭,因為心煩氣燥而無法精確的控制,弓箭都紛紛脫靶,比第一堂課時表現還要差,但教官看這情況,並沒有叫她停止射箭。
一直到了下課,加賀終於忍不住把弓放下,開口說:「現在赤城受傷,只剩下我還可以射箭,我的技術又這麼差,這樣真的能夠復仇嗎?教官是你給我這個目標的,我真的……快要撐不下去了,我並沒有那麼堅強,拜託你關愛我……」
加賀臉側向一邊難為情的說:「可以……像是以前一樣調整我的姿勢嗎?」
教官到加賀身邊扶著加賀的腰,有教官在身邊,加賀就恢復正常表現,試著射了一箭便命中靶紙。
加賀放下心後,才發覺教官靠的如此接近,開始臉紅心跳,呼吸也變得急促。
教官看到加賀臉頰發紅,內心也不禁怦然心動,情不自禁的把手向上移動。加賀故作鎮定繼續射箭,但是教官的手感覺到加賀纖細的腰部因為深呼吸而起伏變大了,粗糙的手又繼續往上伸進加賀的制服裡,指尖滑過肋骨,最後感受到汗水的潮濕與柔軟的觸感,加賀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這也是訓練之一嗎?」加賀滿臉通紅害羞的問教官。
「如果這樣都沒有辦法冷靜的話,又怎麼能真正上戰場呢?」
「你這個變態教官一定很失望對吧?我的尺寸又不像赤城那麼大……」加賀自卑的說道。
「這是妳可愛的地方啊。」教官在加賀耳邊細語,這讓她的內心有些高興。
教官說完,雙手開始揉捏擠壓,一股刺激如電流一般從加賀胸口直衝大腦,她還是想要保持冷靜。
『才不會因為他這種下流的教官而愉悅呢!』加賀內心抵抗著,但意志力隨著快感不斷失去,舒服的瞇上眼睛。
『從來就沒有這種感覺……想不到教官射箭以外的技術也這麼好……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奇怪對吧……』
加賀的心像是要跳出胸口一般跳動著,喘息聲越來越大。
「觀艦式那天我會想辦法把陸奧支開。」教官又繼續在加賀耳邊低語著復仇的細節,說話的氣息讓加賀的耳朵感到一陣酥麻。
加賀心裡開始胡思亂想教官要用何種方式來對待陸奧,便有些嫉妒的問:「你也要像這樣對陸奧嗎?」
「才不會呢,這是只有妳才有的待遇。如果沒辦法支開陸奧的話,也不會棄妳於不顧,那時我將會親自劫持元帥,讓陸奧無法攻擊,妳就有下手的機會,即使我和妳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
聽到教官這番如此重視自己的話語,加賀的內心一陣喜悅。
「加賀!我們晚上……」赤城的聲音突然出現,讓加賀和教官兩人嚇了一大跳,兩人的內心同使想著:『赤城不是在病房嗎?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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