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試排隊的時候,一個久違的面孔就冒了出來。
而在剛想上前打招呼的時候,她的身影就被人海吞沒了。
「沒想到你會來啊,在貧民窟欠我的我可要好好討回來」
才剛這樣呢喃到,不遠處的台階上就傳來了響徹的音量,一個有所認識卻許久未見的聲音。
緊隨其後在高空上,投影出哥布林的身影他不由得這麼疑惑到:「帥哥你誰啊?」
無比精實的身材,高挑的模樣,除了皮膚一樣是綠色的以外他根本沒辦法將其聯想到十多年前見到的那個哥布林。
而他演講的內容也很簡單,只有簡單的自我介紹以及考試規則、辦法的說明。
一點演講者會有的廢話都沒有,可以看出主持這考試已經有相當的經驗了。
隨後根據他的指示,眾人立刻根據前方的教師分為了好幾個隊伍。
「考試大體上會是跟剛剛說的一樣,會進行魔力以及戰鬥測試,然後會根據兩者評分來進行分班,至於細節給分會依據每位教師的喜好有所斟酌,請大家注意了」
在哥布林做完最後的提醒後,各位教師就帶隊離場了。
其中曉月這組先是分配到了戰鬥測試的環節。
「我這個人的考試很簡單,隨機配對進行戰鬥,有的人可能運氣好抽得比較多有的人可能運氣差戰鬥進行的少,不過只要維持一半勝率我就會給及格分」
而這樣的條件立刻就引起了一些人的騷動。
其中一位男性是這麼反駁到:「這樣也太武斷了,明明剛剛台上說的就不是這樣」
在第一個人開始反抗後,其餘擔心的人也為了切斷風險緊隨其後開始有意見。
對此教師只是放聲大笑。
「可以阿!任何有意見的人都不妨在失敗後來挑戰我!只要能夠讓我有所負傷我都特例給及格分」
聽到這樣的額外條件,起鬨的人還以為是一個機會。
不過真正具備眼力的人都已經或多或少看出端倪了,會發生成這樣的狀況才不是教師有什麼善心,純粹是他不想被排除在外,也想要參與其中進行愉快的戰鬥。
「順帶一提,只要維持住全勝最後也可以來挑戰我,只要讓我認同你的水平我會盡可能滿足一個當事人的條件」
「什麼都可以嗎?」
「當然!不管是金錢、女人還是名譽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盡可能滿足各位」
聽到這裡,大家的熱情瞬間都被點燃了。
在隨後的抽籤與戰鬥之中,只有群情激昂這個一個詞彙適合形容現況。
儘管武器都是未開刃的,也有分發給保障生命的護符,但現場的血性已經被拉抬至瘋狂的程度。
嚴重程度就連剛站上台的曉月都不由得評價對面的敵人是條瘋狗。
只差沒有邊流口水邊咬著一塊生肉瘋狂搖頭了。
而後在教師宣布戰鬥開始時,敵人就真如瘋狗一樣不顧一切的向前衝。
面對這樣的敵人,他沒有多想,只是順其自然的將拿著武器的手向下揮。
而攻擊不偏不倚的就砸到正在展開攻擊的敵人身上。
「好了!那麼該宣布......」
話音未落,教師就有話要說了。
「別著急下場,我什麼都沒看到沒辦法幫你評分,再來一場」
雖然有點詫異,但還算合情合理的要求他也不反對。
然而第二回合,更加簡潔的戰鬥瞬間就讓教師有意見了。
「你要不要跟我打?」
「阿?」
突然的一句話只是讓他滿臉狐疑。
「我認為這些人不足以正確的檢視你的水平,所以我想親自來」
聽著好像是很盡善盡責,優秀的教師在為學生著想,但一連接到考試前的發言,眼前的人在想甚麼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恕我拒絕!教師你的水平太高了,我不打算打毫無勝算的仗」
「你都沒看過我的戰鬥,何來如此評價」
對於質疑他只是笑著打馬虎眼的想要帶過,而這樣敷衍的行為剛好戳到了對方的雷點上。
「所以你就只是想拒絕我囉?」
「怎麼能說是拒絕呢,只是正確的衡量罷了」
「是嗎.....」
當他以為事情解決之際,教師突然大聲的喊到:
「沒想到你是這麼想的!你覺得台下這些人沒有一個是你的對手阿!」
響徹天際的聲音立刻引起了眾人的怒視,而隨著視線的匯集,曉月立刻陷入進退兩難之際。
當其他人開始對於剛剛的話產生反應,眾怒隨時會爆發之時他也在撇見了一旁的教師。
看到那一副得逞的奸詐神情,他頓時明白自己是被一個垃圾挖了坑,還被踹了進去。
「怎樣?只要跟我打一場,我可以給你合格分還為你打圓場」
「這糖果與鞭子還真是美好的計劃圖」
「是阿,你現在也只能答應了」
看著那副自信十足的表情,他立刻以國際友好手勢回應到。
「吃屎吧!老子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了!」
下一個瞬間他便對台下的眾人喊到:
「沒錯!各位菜鳥有意見就隨時來挑戰我!我隨時都接受指名戰,同時的!教師也同意了!只要打贏我就可以獲得合格分!就算輸了也仍舊保留對於教師的上訴權!」
「蛤?你他媽的在搞什......」
還沒將話講完,台下興奮的聲音就將其淹沒了。
隨著雜亂的聲音向他確認是否有這一回事時,他也看到了曉月陰險的笑容。
「並沒有!他說的——」
想要否定的瞬間,一旁的曉月便立刻諷刺。
「哎呀!沒想到你為人師長竟然連自己說過的話都不遵守,那是不是不順你的意,合格分都隨便你來寫的?挑戰你獲得認可是不是也沒有什麼願望可言」
辛辣的言詞刺傷他的自尊,隨即便在憤怒之下答應了曉月隨口說說的條件。
不過擅自修改自然是要負擔其餘的條件。
「那麼你最好是別輸任何一場!只要一場我就判定你輸!」
「小事!要玩就沒再怕輸的!」
隨後的挑戰中上的了檯面的僅僅三場,其一便是第一場,最一開始的第一戰。
當時在眾人沉默,沒人應戰時一名叫露莉的女性最先上了台。
而兩人之間的第一句話是曉月開口的。
「喔?沒想到我的守衛戰第一位是個美女呢」
當時聽著那戲謔的口吻,露莉有些生氣也不滿卻也只能要求對方認真以待。
「請你認真對待」
「那麼美女該如何稱呼阿,要認真對待是不是該先從自我介紹開始」
認同他的話後露莉便緩緩道出自己的名字,同時也補充到:
「希望你的水平真的有到可以讓你嘻嘻哈哈輕視我的地步」
面對如此較真的女人,曉月也只是笑著應對。
「叫露莉是吧,那麼就請你先出招,希望你能展現出讓我足以認真以待的水平」
隨著二人拿起武器,較量就開始了。
露莉沒有著急出招而是觀察對手的行為,不管是細小的習慣、呼吸的節奏。
而曉月也明白她在想什麼,為什麼不進攻。
下一刻,他便刻意為之的露出破綻給露莉。
這樣的異常並沒有令露莉有所行動,過於合適的破綻令其感到違和。
不過下一刻她就看到了,那刻意為之的動作所帶來的微小的間隙。
只是半秒的時間差,兩人之間應該是勢均力敵的開始立刻有了高下立判。
隨著露莉的攻擊已經到達了無法停止的態勢,曉月的笑容讓她頓感不妙。
果不其然的,攻擊被輕易的挑開,受反作用力的影響,她的右手已經向後彈開。
隨著曉月收起動作展開第二次攻擊,勝負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事了。
不過說時遲那時快,本該成立的攻擊停了下來,換來的是雙方距離的拉開。
「哇......你真的是個瘋子耶」
看著沾染了血液的刀身與她那血流不止的拳頭,曉月不由得如此喊到。
「不過是陰險的伎倆!這回你休想得逞!」
「這位美女,我們是在考驗不是生死戰鬥,你有必要這樣嗎?」
「既然選擇上台與你進行較量,那我自然是拚盡全力不得馬虎!」
原來他還以為露莉只是較真,所以還願意有所奉陪,但這接近於執念的心境反而讓他敬謝不敏。
「如果只是考試、切磋我可以隨時奉陪,但要決一死戰還是算了」
隨著他那朝著露莉的武器放了下來,戰鬥也在此刻宣告結束。
「你少自作主張!戰鬥還沒結束!」
「不。結束了」
語畢,突然的一腳就將人踹了下去。
「你!」
「我什麼我!輸家有意見就之後再來向我挑戰!隨時歡迎!」
而在與露莉的戰鬥結束後,有一段很長的時間,上來的挑戰者都是令人乏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