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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G公會】(舊設定世界觀)我穿越了,我又穿越了,我再穿越了...

白鴿 | 2021-09-03 01:26:47 | 巴幣 226 | 人氣 337


由於設定調整,世界線收束,此篇故事內容僅供參考
長生前世在戰爭大陸將會有比原設定更豐富的經歷。



這是一個關於某藍星現代死大學生穿越又穿越的故事...

某個普通的夜晚,正盤腿冥想的青年在諸念煩擾之下草草結束自己的修心晚課。

心念不得抒發的他,在無數雜亂思想之中於床上輾轉反側消耗精神。

那夜的最後,青年在力盡入睡前,深深的希望自己不用再受苦悶的情緒折磨。

... ...

結果一覺醒來,他便是穿越到了一座陌生的大陸,

喔,準確來說是魂穿而已,身體用的還是在遊戲裡自己創的角色,也不知是何原因。

言歸正傳,

那兒有魔法、有武技,有兵士的生死撕殺、有將領的運籌帷幄,

那兒是戰爭大陸,是戰爭領主時代。

「歡迎你的到來,異界的訪客。」

這是一切故事的開始。

接下來,青年在那裡,靠著戰爭大陸特別的異寶「卡片」,

積累財富、鍛鍊身手、集結同伴、培養軍士、結識紅顏、征伐大國,走上人生顛峰,迎娶白富美... ...





你真的以為會這樣嗎?

現實是殘酷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將自己的姓氏和這具身體的名號混起來,成了一個不太吉祥的名字。

還是是吃了沒文化的虧,不小心把道袍穿成了壽衣。

總之就是一個不吉利。

青年在剛領到異界人的轉生補助之後,不小心一個路痴就誤闖了城裡的高危地區,

一個悶棍往頭上敲就被打包帶走,放到地下角鬥場裡當角鬥炮灰,

補助的那些金幣都還未來得及摸一遍就在昏迷間被全部搶走,

接下來還要為性命和其他與自己一樣的可憐人拼命,就為了滿足那些心理扭曲的中世紀貴族的嗜血欲。

一劈二砍、兩三回合,

好不容易在角鬥撕殺中活下來,

卻被一個變態貴族相中,買回去打算月工月工好。

還暗自高興自己以一副好皮囊穿越轉生到異界,可以騙騙女生,充實一下夜生活。

怎知原來小丑竟是我自己...

第一個看上這副皮囊的居然是個臃腫笨重的中年噁男...

為了保住作為男性的尊嚴,

我用收藏起來作為底牌能力的奧術飛彈,將那肥豬垃圾轟成了肉醬,

然後就因為在城內行兇殺害貴族,要被衛兵帶去用死刑...

合理嗎?

在中世紀的法律上看來尚算合理。

公平嗎?

一個剛穿越過來的異界平民殺了貴族即將被行刑,一命換一命可還公平。

能接受嗎?

以我現代的腦子想來怎麼都不可能。

所以我直接在被逮捕的當場就用奧術飛彈往自己身上開了幾個洞。

我命由我,老子死也要死在自己的手上,想讓我這樣就服從你們世界的規矩是不可能的。

... ...

然後,又是一覺醒來。

自己躺在一所石宮中心,窗外是滾滾黃沙。

迎接自己的,是一個自稱「領路人」的"怪物"。

兜帽長服,臉上長了一大鳥嘴,裡面尖牙密佈、長舌垂涎,讓人看了san值狂掉。

「哦呀?這裡已經好久沒來過客人了。你是誰?怎樣來到這裡的?」領路人那仿佛可以令人瘋狂卻又充滿魅力的低沉男聲如此問道。

為了自保而說了滿口謊言,卻被對方的讀心完全識破。

正當自己暗道糟糕的時候,領路人只是將一塊亮晶晶、有鴕鳥蛋大小的寶石掉到自己面前,

言道那是「追憶石」,是接下來自己生存的關鍵,

讓我把它撿起來跟上。

接下來,領路人將自己領到石宮外面,

那是一個立著七座石雕的庭院。

雕像理應都是死物,但這七座卻像是擁有生命,各自散發著神采。

「那麼...接下來的問題請你發自內心回答,這是為了避免之後發生相性不合的狀況。」領路人走到了庭院的中心,雙手置於胸前,靜靜的面向著我問道,

「第一個問題,對於你至今為止的人生而言,『權力』、『智慧』、『生命』、『自由』、『信仰』之中哪一個在你心目中是最重要的?」

接下來便是一連串的直面靈魂的問答。

在最後,領路人將我帶到了一座女精靈的雕像前面,

在風沙的摧殘下,雕像的面容早已模糊,

但當我緊握追憶石,卻能清楚看見她那鉑金色的長髮和那修長、美麗、精緻的臉,

就像她正站在自己面前微笑,令人怦然心動。

然而當我仔細觀察,她的右臉上半卻是隨著火焰浮現了一條貫穿她半邊臉的褐紅傷疤,

隨後,我便是在愕然與愣神的瞬間失去意識,

展開了一場漫長的夢。

在夢裡,我看到了一名叫蕾哈娜的少女的大半生,正是剛才雕像上的那位動人的女精靈。

我入夢了她的記憶,以第一身視角體驗幾乎所有她人生中的轉捩點。

與父母在森林中安居樂業,雙親被狩獵異端的教會騎士殺害,遭變態神父數番糟塌,在夜雨下熊熊燃燒的教堂前噬咬銀製的十字架使牙齒應力碎裂... ...

到後來她加入了維京部落,成為引領長船的舵手,在愛人的陪伴下遠渡蒼海尋仇。

順帶一提,她的愛人也是個女的,笑。(幸福臉)

漫長的旅程後,蕾哈娜帶著大軍壓境,親自將對方故鄉的城池摧毀,如同對方往日破壞自己的家園一樣,並親手手刃了仇人一家。

可是復仇卻沒辦法澆滅她無盡的怒火,蕾哈娜在大仇得報後迷失自我,拋棄愛人,踏上了種族清洗的不歸路,最後受盡酷刑再死在斷頭台上... ...



然後與她一起承受斷頭之痛的我,便在滿身冷汗的情況下於庭院醒來,結束夢境。

只有幾張代表著她生平所有積累的卡片,靜靜的躺在我懷中,顯示著剛才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並非虛妄。

還未回過神來,轟的一聲,整座宮殿和庭院被黑暗籠罩,

抬頭一望,只見粉色的肉壁將周圍緊緊包裹,建築不停的倒塌,空間不斷的縮小。

「結果還是太遲了...」領路人遺憾的抒發道,

在我的追問之下,才知自己是身處一塊與戰爭大陸相鄰的大陸,

那裡是抵抗另一個異世界侵略的前線,那七座雕座,則是七位大陸上曾經的傳說,

自己原本就是接了其中一人的傳承,準備要與侵略者戰鬥。

高情商:自己應下其中一名大陸豪傑的傳承,正要準備與異界侵略者戰鬥保衛世界。

低情商:老子剛復活過來稀裡糊塗就被硬塞了一份傳承和命運,被迫要當打手為這個自己轉生來沒幾天的世界打生打死,你怕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這也算了,周遭會發生這個情況,根據領路人所講,正是這「傳承人培訓基地」被侵略者發現,對方派異獸來抄家了。

我當場就好傢伙了,所以老子又要倒了是不是?

我怎麼會說又呢?(抹淚)



在那只能等候死亡,失意絕望與灰心逐一襲來之際。

領路人讓我緊抱手中的追憶石,講說這追憶石擁有無數與「記憶」相關的特殊權能,就算是異獸的吞噬也無法摧毀。

他解釋,此處發生之事的記憶,將會被追憶石帶到平行世界的另一個自己身上,以作警示,

這樣的話,在平行世界中此處宮殿的傳承就可以提前撤走,以免遭到破壞。

我聽後,也只能點點頭,並在最後閉上雙眼,緊抱追憶石靜侯一切的終結...

... ...

周圍一片黑暗,萬物歸於混沌虛無。

除了那一塊追憶石。

亮麗紫霞從其中散發,將無盡漆黑完全隔絕。

兩道紫色流光激射而出,穿梭不存在時間與空間概念的虛無往另一個世界快速遁去,

一道閃入一個剛醒來的青年之眉心間、而另一道則是被生著鳥嘴的長舌怪物截住。

至於那追憶石,則是在混沌虛無中飄啊飄,

靜靜的浮著,只在混沌虛無偶起漣漪之時被緩緩推動,

也許多年,也許瞬間,最後落在了某一方世界之中的某株樹苗的旁邊,

微風撫過,追憶石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土裡,等待命運的到來。


... ...


風和日麗,鳥語花香。

那是一片晴空,萬里無雲。

一位青年咧嘴而笑,在林間翻越樹叢奔跑前行。那模樣與之前在戰爭大陸中有一連串遭遇的青年,不可說是有幾分相似,只可形容是完全一模一樣。

「少爺!森林危險啊少爺!您在哪啊!少爺您快回來!」一隊僕人在青年後方死命追逐,生怕他們好動的少爺一個擦傷家裡主人把他們宰了。

此位青年正是城裡富商的九公子,打從出生的那刻開始他就注定分不了幾分父輩的家產,本來是該被送走去書院當個學士、或是交給熟人帶他習武的,

但他憑藉天生的幾分鬼機靈,硬是賴在了老家,討好了他老爹,

雖規矩不能壞,家產他一樣是不能分,

窩在老家,不學無術,也注定了他幹不了甚麼大事,

但憑著老爹出口「如果他不想走,那就讓他待著吧,養一輩子也無所謂,一個閒人我家還是養得起的。」一句,

他自是在自己的院子裡生活無憂,每天吃吃冰葡萄、被下人捶捶背和侍女搓搓手。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般樸實無華,甚無比枯燥。

就是今天,他突然心有所感,想要到林裡探索一番,

走著走著,一顆參天大樹映入眼簾。

「嘩!這就是傳說中那護佑森林的神木嗎?」青年興奮道,

他打量著大樹,這裡摸摸那裡看看,嘗試爬上樹幹,卻因為身體鍛鍊不足而滑下,

著地那刻青年雙足用力一踏以捉回平衡,

「嗯?怎麼這裡踩上去好像有點奇怪?」

他心中疑惑滋長,卻是覺得自己必須挖挖看這地。

念頭一生,青年馬上就卷袖開挖。

須臾,一塊紫色的寶石現露在地表,就在被其吸引的青年伸手探去之際,寶石浸出強烈的紫霞,

衝破樹冠、衝破雲端,甚至在城裡也能清晰看見。

... ...

「少爺!羽祥少爺!白羽祥少爺!終於找到您了!剛才那紫光是怎麼回事?少爺您沒受傷吧?」順著紫霞探來的僕人們,一見到青年就是一輪問候連珠炮轟,

主要是怕受主人責罰,再來是雖然他們少爺平常是皮了點,但整體來說對僕人卻是十分和善,府裡人都對他頗有好感,可惜那月俸不是他給的。

只見青年此刻被紫霞包裹,眉頭輕皺,目中滿是迷惑、神色滿是愣然,顯然是沒回過神來。

「少爺?」某位僕人輕聲呼喚青年,

就此一喚,青年身周的紫霞盡數被那寶石吸回,青年的眼中也多了幾分與先前不同的精光和神采。

「東方煉氣玄術,西方劍與魔法,南方科技發達,北方異獸神魔,中央阿斯嘉特!這裡怕不是米德加爾特!?我居然到這裡來了?那是不是代表戰爭大陸也是一個遊戲?嘶,細思極恐、細思極恐!」青年微笑著興奮地自言自語,接著便是仰天狂笑。

「羽祥少爺... 你該不會是摔到腦子了吧...?」一年輕僕人有點惶恐的問道,

青年聽言苦笑搖頭,

先是拍手把泥甩下、整頓了一下先前弄亂的衣裝,再將土裡不沾塵沙的紫色寶石抱起,單手挾在身側。

其後挺起胸膛,略為作狀的側過身去,然後手指那個發問的僕人。

「叫我...」話正準備說出口,青年想起"自己"以前的遭遇,突然感到有點頭皮發麻,

「嘶... 叫我長生!別跟姓氏一起叫!」長生亮聲宣言道。

「壞了... 少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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