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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俄神話●本篇——狡猾的藍貓—二版20.6.11

金戈 | 2020-06-11 21:59:04 | 巴幣 4 | 人氣 107

連載中帝俄神話(小說)Erliengond
資料夾簡介
俄國,眾所周知的老大哥。如此成熟,而不信邪的他們。有著如何和他國,交織的神話?

狡猾的藍貓


「當我還是人時美麗、嬌豔,凡是看到我的人就如詛咒般變成動物。直到那位獵人到來,利用金銀珠寶和海誓山盟的話語,我被他變成了藍貓。
我很生氣、很不甘心,既然我不再是我,我要成為任何人,任何美麗、任何帥氣、任何可愛又可惡的人們…再把他們都一一吞食…」
 
「這具藍貓的分身也只能說這些資訊嗎?」
「前輩…請別再電擊,分身距離分裂至此也差不多要分解了,快點丟棄吧。」
「切,明明本體並沒有任何危險性,最近居然還開始分裂,現代社會對她的謠言明明已經停止謠傳很久了。具有多重本體的神話異魔,生命力實在過於頑強…」研究人員抽了口菸,將隔離按鈕按下,將前方慢慢轉變藍毛的嬰孩投入隔離囊中。
「分身在分解過程中逐漸藍貓化,最終會造成半徑範圍內貓毛感染的疫區。短時間吸食到將失去理智,長時間將完全瘋狂。連本體都還無法掌握的能力嗎?」
 
「威格,威特。工作辛苦了。」聲音來自海瑟,總部的管理者,研究社內如母親般穩重的白髮女性。平時的高壓下,社員們難以和她的臉龐對視。臉龐潔白,光滑無皺,眼神彷彿看著遠方、看著未來。
「海瑟?古堡的狀況呢?」研究員焦急地問道。
「威靈頓死了,下周將進行下次社長代理的再次選舉。我是來通知你們兩位獲得入圍的身分。」不疾不徐以官方口吻訴說著。
兩人似乎習以為常,社長的位置從初代起便一直不安穩。
 
「唉…又要去取藥嗎?」學弟和我也並非第一次入圍,對程序感到厭煩。
「不用,我幫你們帶來了,最近的工作我已經請你們的直屬上司再次派發人員接替。這幾天在宿舍內按時服藥,等結果出爐後會另行通知。」
兩人各得海瑟帶來的針管和手提箱。
「藍貓的蹤影有情報嗎?」
「對工作執著的話,到宿舍後我會派人去說明的。先離開吧,裏頭那贗品先不要銷毀。」
海瑟身旁跟著兩位部隊成員。
「「兩位請跟我們走。」」和外表相符的粗曠嗓音從隔離服內傳來。
兩位研究人員被分別送往各自的宿舍中。
 
在兩個禮拜後於官方文件上失去了自己的生命。他們的宿舍中找到了一具白鴿、一具黑鴿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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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國某處高級宅邸區


嗡嗡嗡…嗡嗡嗡…
「又是他們嗎?晚上睡到一半還沒法安寧了…」揉了揉惺忪睡眼。
「社長請快點離開這個據點,平等主義者快要到這間宅邸了。」秘書熟練的備好雪茄和幫社長披好皮草便快速離開這過度加強防備的房間。
 
「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了…」社長伸了伸懶腰,剪了剪雪茄,抱著床邊的伏特加走向書桌。
書桌上的文件各是艷麗孌童,和各式各樣來自同個組織的請願書。
 
「這次又是那藍貓嗎?平等主義者大概又要為無法捕捉、收容藍貓的我們獅子大開口了…頭真痛…都冬季了那該死的母貓還是不得安寧嗎?」說著將雪茄又收回盒中,放下伏特加轉而拿出更烈的酒漿小酌。
 
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
「這群渾蛋,跟他們說多少次了別在屋內用機槍…真是,現在的社員們素質真的不行了。」身旁的誘餌木門被一個個打穿,無奈地拿起酒壺和伏特加走向書櫃。
「算了,明天再訓他們,晚上還是早睡比較重要…」將特定領導者的頭像旋轉了三十度後,一旁原本由大理石製成的防炸牆轉化為黑曜石所雕刻的鑲嵌血紅寶石的大門。
「威靈頓!!!」社長招呼了一聲,門內的生物將銀行門厚度般高沉的石門開啟,隨社長取出雪茄點燃之際,彷彿靈魂的綠色光芒隨門前紅石的閃耀及嘴中的香菸一起飛出體外。
門內的生物在社長失神倒下後眼睛微睜和社長的位置對調,門框浮現如膜如鏡薄層包覆,門扉隨著煙霧覆蓋門上的古老文字靜靜消失在槍林彈雨的套房內。
(不對…不是…他並不是如此…野蠻)
 
開門的壯年隨著彈孔的增加,手指接住了機槍射出的火藥和彈頭。隨著白色羽翼的展開,黑色的火藥隨著子彈綻放血色的花。
 
舞著如華爾滋的舞,血色的華爾滋,自身油脂包裹的羽翼並未受因舞而飛濺血液的汙染,自身的西裝卻吸滿了內臟的臟液和組織液,潔白的月好似也被感染成了血月。沐浴著血,眼眶周圍吸滿汙血的野獸在在被染紅的噴泉前。
肆意的大吼、大笑,無意識地破壞園丁修剪、雕刻的花園。
 
「海瑟!」未知的壯大生物和一名雌性的神話生物待在亭內。
「海瑟!」
「…威靈頓…錯了…也不是…你…不是你。明明都是貓頭鷹,卻仍又不是。」平時平穩的語氣,被故人所影響而斷斷續續。被情緒所影響,白皙的俄羅斯美人在月光下,皮膚漸漸轉化成羽翼,不同威靈頓粗雜的纖維,十分細緻的纖維冒出能扭曲視線的透明物質。
 
壯大生物雄性的本能被激發,於死前。貓頭鷹似的頭顱被雌性的燕羽柔蓋,如絲綢破裂順滑地,划開脊骨、血管、神經,隨著一旁被無差別肆虐地社員和平等主義者沉睡在這腥澀宅邸。
 
燕羽隨著冬風、月光滑落,雌鳥遠行尋偶,唯有藍貓見證並離開了這個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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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小屋-藍貓


已經不知道是若干年以前,當時的沙皇在雷帝之前,我的一生都因我內受詛咒般的外貌而損毀。
 
我在當地因為美貌而被其他婦人所排擠,被其他男人看上而覬覦。
 
我的童年基本是在其他婦女的咒罵和恐嚇下成長,一直到我和隔壁村落的鐵匠長子相戀,人們的騷擾才漸漸減少。
 
好日子終到頭。
 
鐵匠的他成了我的未婚夫。在一次我們村落其他男人所組織的外出捕魚,他被其他看上我的男人淹死了,他們並未停止暴行。被放置在惡意深淵,鵝卵石沿瀑布砸向他的臉;魚類啃食他的腳掌;熊、鹿經過並撕毀他的上肢。
 
我和其他婦人分別去送餐點時,在我看到他的屍骨被野熊所翻弄時,心中的憤恨油然升起,卻一下被恐懼佔據。
為了活命我把麵包丟向那頭野獸,待我回復理智回去時,被我保護著的就只剩為數不多不成人形的的肉塊。
 
一夕成了寡婦,被那群婦人七嘴八舌成了剋夫的兇手,隨著未婚夫的兒時玩伴,那名貴族參加葬禮變得加劇。
那名男人也看上了我,明明就已經有了其他老婆,在我和未婚夫相戀前還是紳士的他也原形畢露了。散播我的壞話,我第一次巫女的頭銜便是他所安上的,為的就是讓一名無所託依的女性去尋求他的擁抱。
 
那群膚淺的人們,看不慣他人,我還是人時被逼瘋、被汙衊、被毀謗。我的外表被扭曲成醜陋、扭曲的形象。
 
帝俄的神話便是在我發瘋時開始成真的吧。主神憤怒的雷電打在村民,使他們焦黑喪命;主神憐憫的雷光照耀在我身上,我的外貌自那時未再改變。
 
我苦苦哀求天神別再傷及非命,而祂們是自顧地施展天的憐憫,將靠近的、喜歡我的、看過我的,全變成了動物。我便和牠們共存奉養,避免讓人們接觸到我。
 
一直到我不再是我,為了那人類的討好,被獵人所獻上的誘餌所騙,被帝俄的神話拋棄,那些神將憐憫投注給了那些祂們先前仇視的村民們。
 
這一次我成了神敵,他們才是被神所庇護的存在,僅僅是為了支撐人民對自身的信仰及提升自己的神格。我至始至終只是祂們增強信仰和神話的一個道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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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雷電之神和藍貓


我們也並不知道我們是誕生於那名美麗女子的信仰。我們剛誕生時僅是那名美麗女子的意識:教導了我們世界的法則,帶領了我們世界的美妙。
我們靜靜看著如母親的她被他的同類所欺負。
心底裡是很不服氣的,母親被侮辱在哪個時代都是不甘的。
 
我是兄弟姊妹神代家族內第一個站出的。恰巧母親沮喪讓姊妹下起了雨。我不愉快的在雲中上竄下跳。
 
轟隆———
 
我保護了母親,第一次,全族內第一次。那名男性因我焦黑於原地。母親得知後很害怕。向我們祈禱,別再殺死村人,兄長們責罵,母親因我而受辱更深。連日懊惱,看著兄弟變著野獸護衛母親,心裡暗自生了些主意。
翌日母親又被女性村人所擾,我再次請求姊妹下雨,放出第二次的雷,母親臉色慘白,眼前的女性變成豬眷。
母親的祈禱讓我感到煩躁。族內兄長再次指責,我率弟妹奪權,聲量大過他們,翌日不顧母親、不顧兄長,一道道連雨都沒的雷讓一位位村人轉化成家眷、野獸。
 
不出多久母親被驅逐村外,獨居深山,兄長們偶爾會去照看,我對母親的”祝福”仍在,只要有人見到母親便會成為動物。
而這是我族信仰第一次百分之百的喪失了。那女人居然…居然敢放棄她自己所相信的事物。
 
 
我們不被信仰則將失去神力…我不要…我不要。
我聽到村人們想討伐那女人。
用著弟妹消耗較小的神力引導,村人祈求我們眾神的開導。讓他們祭祀、有了儀式、開始有祭司能直接傳達我們的神喻。比起只有那女人的信仰,那些愚蠢而多數的純粹、依賴是信仰使我們更加茁壯。
是時候向那女人報仇了。
 
 
被選中的獵戶英俊長子,免疫那巫女的”詛咒”,帶著我們原本受贈於她的寶物,說著我們知道她愛聽的話語。用我們賜予的銀絲將她的”詛咒”反動到自己身上。
究竟會變為何樣醜陋的野獸?
 
 
已經不知道過了幾個神代,人們除了學者已無信仰我們的人,那醜陋的藍貓卻依然被世人,更多的世人,比我們全剩期更多信眾的人們飼養。多麼諷刺,儀式、祭司、祭品,曾經供過於求的卻早已被揮霍的我們消耗殆盡。
留傳下的名字,和她當時為我們取的名字…連異教都替我取了新名,連我這族神長也得低頭替他國異教神祇低腰穿鞋…何時如此卑微?
好想回到當初,收回自己第一道閃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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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葉林-藍貓


那名少年是我百餘年未曾見識的男孩。清澈而帶有東方混血的眼眸,漆黑的眼底反映了我的混濁瞳孔。
 
這可能是我將食用的第百餘位男童了吧。從被放逐神話體系後,新的東正信仰讓我不再能取得這純正無邪的俄羅斯男童。今天居然走運地遇到無信仰的孤兒,未被受洗,因為家族爭奪而流離失所的男童。
 
這是那該死的天神被眾人遺忘後心的神所賜予我的賞物嗎?
 
『唯有幻想才能在這冰冷的針葉不再痛苦,睡吧,睡吧;哭吧,哭吧;拋棄它,遺忘它。將手掌伸出,你將獲得我所託付的紋章,失去平衡,但我們將被命運所牽掛。』附近有異鄉人的氣息,我討厭的雌性,一腔熱血的噁心熱氣,如冬日燒爐中噁爛的油脂散發的蒸氣,讓人喘不過氣。
我對這孩子使用的詛咒,是我能對他施予最大的祝福。我們將於不遠的未來相見,奉獻了他的腳趾,讓其他神話生物知道他是我的。
 
撕下了虛偽的少女皮囊,囫圇啃蝕剛剛奪走少年的腳趾。
原本真皮組織的部分快速生長成了剛剛的少年,頭髮由原本的棕黑轉變成了黯藍、白條相間。熟練綁成馬尾後將前方人傢的襯衫奪走,前往下個村落。
 
也是時候離開,尋找回故鄉的方向。
 
 
經過無數眼珠的時光,那該死帶走我食物的女人,在穀倉,我奪走她一雙火炯炯明亮眼。放進嘴裡,被貓舌所害,那像把爐石放口中的燙;用腳踩,貓爪被融斷,想還時早已不見人,只得找泉之妖精借點露水包覆那驚人的熱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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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莊民宅


貪婪的眼底裝飾著金銀珠寶。
 
婦女的身體冰冷癱倒在餐桌前,無神地眼眸被金銀閃爍而反射出無生氣的光芒。手中的牛奶罐隨著無力的手,沿著弧度滾落,成拋物又灑落投影成直線的牛奶,數秒內的拋線被逐幀檢視。
 
蹲在角落的天使默默看著,藍色的貓,叼走了,女子的眼珠,母女的眼球在裝滿著寶石的胃袋中相遇。
 
 
我能看到,他們眼睛所看到的。放在嘴中,順著帶有逆刺的貓舌,左右擺弄,淺嚐人生百味。
 
被繼父所欺侮,忤逆母親,柿子挑軟的捏,將所受的都遷怒;母親為了那酒鬼父親和叛逆的女兒打零工。淪為酒錢吞到肚裡,說是學費花在包裡。絲毫未覺母親已成地縛靈,漸漸母子被那唯一清醒酒鬼拋棄,凍死仍拼命。
拼命賺錢,拼命花錢,樣貌好看,卻不知肉體歸於塵土。
 
只得往肚裡吞,踩碎怕摔了,被地縛也夠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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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泥地


跳樓的女性,死前看到的景色究竟是什麼?是生前的倒放?是推自己一把的祂們?是自己已經消逝的未來?是無盡的悔恨在腳底、手掌蔓延?
 
嗚…嗚…
「不敢跳的話就離開這頂樓嘛…」不耐煩的聲音從水塔上方傳來。
少女擦拭了淚。
「妳什麼都不懂,根本就不了解我。」少女像示威般向前了一小步。
「我什麼都不懂…但是妳跳下去人們跑上這…我就不用睡了…」水塔上躺著的女子打了個哈欠。
「那關我什麼事,反正是我的世界終結,死後妳們都不關我的事。」
「我不想說些鼓舞妳或妳的親人都會很想念妳之類的話…但這裡跳下去應該不會死,至少妳不會。練過空手道的妳已經反射性地能快速受身了,最慘也就半身不遂…」女子從水塔的視線死角下了樓。
「妳為什麼知道我練過空手道?」
「1986年出生,卒於2003年。曾為空手道青年女子地區聯賽冠軍,於校內申請到全額盧布獎學金…被自己害死的朋友所壓迫也挺不容易…」
「自顧地說些啥瘋言瘋語?她才不是我害死的…妳到底是什麼?」
「藍皮的貓,妳打擾到我進食和睡眠了…」咕嚕…咕嚕…
一位戴有藍色貓耳的婀娜女子從水塔後走出。
 
推了少女。
 
「和那天的溫度一樣,是如此異常而鎖人喉頭的熱…連墜落後的空氣划過的感覺都一樣———」
掉在地面,臟器在不應爆裂的情況下根據已發生的歷史,被不存在的鐵桿所串出,兩位不具體的形象,一位瘸一位駝,用棍棒敲打並未喪命的少女,造就既定的死亡。
 
眼珠滾落,順著銀線照著編排般滾到少女的腳踝,這次並非第一次的驚叫,藍色的貓耳的位能改變,眼珠在蹲下的她的嘴裡,自己的眼珠和嘴裡的眼珠都在滾著,想著的卻是完全不同的事。
疑惑地讓嘴裡眼球親自訴說主人的遭遇。
 
十歲開始練習空手道,連續三年各項比賽、活動都被同輩的朋友所擊敗,每次都屈居第二。
(只要她不存在,我就是第一,獎金和讚賞就會到我手裡。)
「嘿!我們來練習好嗎?」
「才不要,虛榮鬼,不過第一就在背地顯擺。」
「我們都知道了,妳會第一是妳母親和教練私底交情不錯。」
「作弊鬼!作弊鬼!」
「我沒作弊!」
她當時真的哭了,她肯定沒想到自己的朋友們會這樣說自己,情緒不穩定的年紀,向那些胡說的小朋友揮向拳腳換來一年的禁賽和六個月的觀察期。
她當時差點放棄空手道,該死的查理,該死的戀愛,我們的情誼摧毀自此。
牽線舞蹈隊和查理,拍攝他們的緋聞。第二次牽動她的情緒,和我說了很多,一直勸說放下,她卻在我的頭上澆了冷水,我的努力被批,她卻絲毫未知地看著我未回應而變本加厲,我是徹底火了。
 
那天我和查理在床上,她的床上,她跑到家中二十三層的頂樓。我澆油;她點火。
她的母親和祖母聽到窗外響聲,看到查理從女兒房間跑走,向他查問來到頂樓看到了我。
 
一開始的夜裡睡得安穩,她們瘋了。
 
有獎學金也沒法領,能回家卻進不去,學校內一進去便走了出來。我無法打通跟親人連線的號碼,我無法看到父母及認識的人的臉。
 
奪走她的一切卻也奪走了我自己的一切。
 
「無聊…」吐出了眼球,用高跟對準後踩碎,透明地玻璃狀液黏泡在了鞋跟。
「麻煩…」取下鞋後,撕下人皮,從於貓的天性跑到頂樓的水塔…開始…睡…
(我們並非自願困於此,和您一樣。有喜有悲,被吞進您肚皮,被踩在您腳底。只要您肯破除,我們不甘被縛。您也請快脫離被自己縛著的您。)
 
「這是哪?」揉眼,驚的炸毛。周遭都是彈孔,耳朵上也被打出個靠邊的洞。
怒,角落高級住宅區的女主人身後多了幾道傷痕,男主人的頭少了兩顆眼球。
 
「不知護貓的無知者,看在祂們對她醜陋的詛咒饒她一命,男的白臉還算可以。」舔舔復原的淡藍新皮膚,還有些新生的不適應,沿著剛作戰完的住宅廢墟離開…
 
 
「我的喵啊…好險…那鳥看起來好吃…差點在撲食她後被殺害了。還好那公鳥位在我面前…」看到地上的羽毛還心有餘悸,背後羽毛倒影更是嚇到她炸毛了,用著貓步靜悄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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