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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11/01 LU作戰

畜牲 | 2024-01-26 14:09:44 | 巴幣 2 | 人氣 62


1943年11月1日15:30—帝國側
跟帝國預測的一樣,棲艦的輸送艦隊正朝布甘維爾島的中心處前進,只是規模比司令部預想的還要高出一倍以上。
因此擔任作戰先鋒的襲擊部隊緊急擴編,除了原先的第五戰隊(妙高、羽黑)、川內、二十七驅逐隊(白露、時雨、五月雨),還抽調了第十戰隊(阿賀野、長波、初風、若月);並將負責運輸的二十二驅(文月)、二十三驅(卯月)跟天霧、夕止進行混編好增加輸送戰力。

作戰目標為殲滅棲艦所有水面戰力後,再回頭殲滅登岸部隊,藉此讓棲艦產生嚴重耗損,扭轉帝國在外南洋的頹勢。

16:50—棲艦側
莫姊的飛行器一偵查到人類艦隊離港便立即將訊息回傳,莫姊也讓青羅再度帶領隊伍出擊,並將兩日前才以驚人速度再生完畢的卡薩爾、塔莉編入隊伍以充實戰力。
除了青羅的隊伍北上增援,位在韓姊北方的耶莉瑟也主動向西靠近,意圖找出潛伏在人類勢力範圍內的翔鶴與瑞鶴;最後是在瑪辛的勸說下停止西進,並在布甘維爾島東側三百五十海里處待命。

17:05—卡薩爾
’那個黑底帶紅的紋路範圍又擴張了……‘我的擴張狀況還算緩慢,至今還停留在軀體與四肢上;不過塔莉跟青羅姊的紋路已經攀爬到臉頰邊緣,讓旁人能輕易理解她們正蒙受大海恩賜。

’……‘

『卡薩爾,你在思考什麼嗎?還是哪邊還沒再生完畢?』對於塔莉的關心,我也只能含糊帶過『沒什麼,只是在回憶人類入侵前的時光,最近總覺得記憶有連貫不起來的地方,我正努力將那些零散的畫面重新串聯起來。』塔莉對此則不以為意『那種事情等滅了人類之後再做就好。』
『塔莉都不會去回想以前的事情嗎?』這個問題似乎有些惹怒她,她略為憤怒地回應道『當然會!但每當塔莉想到人類把塔莉的一切都破壞殆盡後,塔莉就會感到痛苦!當那個回憶越甜美,塔莉就越覺得苦痛!同時理解到只要人類還在的一天,塔莉就無法得到平靜!』
就像某個開關被打開一樣,塔莉繼續傾訴著『一切始源都是人類!要不是他們沒有來,我們就不會有那麼多姊妹沉沒!我們也不用被迫離開原生棲息地跑來南方這裡!要是人類沒來,塔莉就不用在這接受莫名其妙的關懷!『理解塔莉的感受?』從沒失去過任何東西的她們理解個屁!『沒事的,我們很快就能重返棲地。』這種話塔莉聽了三、四百天了,結果我們到現在連一半都還沒奪回來!』
說到最後,激動的塔莉突然冷靜了下來,但她的怨氣卻沒有跟著情緒一起穩定,反而還越發越烈『我想……對南方棲地的姊妹來說,奪回棲地終究只是個目標,即使目標無法達成,她們也不會有太多損失;也是……她們本來就沒失去過任何事物,會無法理解這種心情也是理所當然的……』

大概是塔莉說的有點過火,不遠外的蕾雅德姊姊突然插言『這麼說就太過分了唷!我們也是盡心盡力在擊退人類,希望能早一點將人類趕回原處。』感覺得出來蕾姊有盡量克制發言,以免跟塔莉起衝突。她大概也想避免在大戰前鬧出內部不和的情況…因此我也出言安撫塔莉以免衝突擴大……

見到塔莉安分下來後,蕾姊亦不再糾結這個話題,開始轉達作戰細項『莫姊怕青羅姊沒轉達,派我再次聯絡所有出陣姊妹。嘛——有人知道這次作戰的內容嗎?』對於這問題,頻道內完全沒有任何人回應……
蕾姊對此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唉——還真的被莫姊料中了……』接著便講述任務內容『韓姊、莫姊、瑪辛姊以及渥雷姊聯手發動這次反擊作戰,要將大量部隊一口氣運上岸邊好驅趕盤踞在上的人類。』
蕾姊說完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對於我們的反擊,人類派出大部隊迎擊,意圖讓我們在登岸前就被殲滅;而我們的任務就是去攔截這支襲擊部隊,讓友軍能順利登岸建立陣地。以上,有人有問題的嗎?』

等蕾姊說完,我也提出疑問『知道人類艦隊的數量嗎?』蕾姊也給予明確的回覆『根據莫姊的偵查,人類襲擊部隊組成為重巡二、輕巡二、驅逐十,預估會在深夜接觸。啊!韓姊有給我人類的時鐘,如果韓姊估算的沒錯,大概六個小時後會接觸目標。』
『那個……六個小時是多久?』對這問題,蕾姊也猶豫了一下才回應『嘛……大概是月亮跑到天空正中間的時候吧?不過今夜因為氣候不佳看不到月亮就是…這時也只能相信韓姊給的時鐘了……』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人類』這個敏感詞彙,塔莉散發的氣息有些改變,察覺到異樣的蕾姊也不再多言,盡速總結道『總之,先維持目前速度前進吧。行進時務必注意腳下,以免被人類的魚雷偷襲。』傳訊完,蕾姊又咕噥了一聲『為何他們的魚雷行進時都不會產生白色痕跡…那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22:23—卡薩爾
『已抵達指定海域,各隊務必將警覺性提升到最高。』蕾姊傳訊完又特別對青羅姊傳了一句『羅姊,要換位置嗎?我有探測的能力,在最前方航行比較能提早發現人類。』青羅姊聽完便淡淡地否決『不用。探測能力我最近也得到了。況且我還有這個能用。』說完便放出偵查用的小傢伙們協助搜索。
蕾姊聽完也不再多言,感覺得出她想將心力都放在探測上,以免再次發生倉促迎擊的狀況。

23:40—妙高
由於帝國航空隊傳來<擊墜棲艦航空器>的消息,讓我判斷棲艦船團應該就在附近。之後也讓備用的水偵全數起飛,希望能盡早發現棲艦艦隊。

2日00:18—妙高
一聽見偵察機傳來<棲艦發現!>的訊號,我立刻傳訊給全員「棲艦發現!方位南南東,距離三十海里,正朝北方前進中!所有人員隨我突入!」伴隨著轉向命令,艦隊將速度從第一戰速提高到最大戰速,以應付接下來的戰鬥。

00:18—卡薩爾
不知前方發生什麼事情,讓待在隊伍中央的蕾姊突然提問『羅姊,怎麼了嗎?』最前方的青羅姊則是沉默了一會才回應『沒什麼,只是去北方偵查的小傢伙一直沒有回訊罷了。看來是在哪個地方墜毀了吧?真是沒用,連個夜間偵查都做不好!』說完也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繼續帶領隊伍北上找尋人類艦隊。
此時居中的蕾姊則是接著道『畢竟今晚天氣不算好,出現意外也是在所難免的事。要不要請其他姊姊協助搜索?』青羅姊對此卻略為不悅地應了一句『蕾,你很煩。出航前應該也有聽莫姊說過了吧,隊伍由我指揮,你只要協助我就好!』蕾姊聽了連忙致歉『抱歉,因為被人類重創過幾次,不知不覺變得謹慎了起來。』

『既然這樣就努力讓自己蒙受大海的恩賜吧,只要有了這個,無論多重的傷勢都能順利康復。不過…這道恩賜似乎不會出現在膽小鬼身上呢……』雖然青羅姊說得有些過分,但蕾姊還是輕巧的帶過『沒辦法,上次夜戰被人類嚇得不清,沒想到那艘人類輕巡居然以全速從正面衝過來。從那次之後,我就越來越膽小了。』
正當青羅姊準備斥喝她的時候,蕾姊率先打斷對方發言『等等!這個反應……是人類艦隊!方位西北,距離十八海里,正朝我方高速接近中!』青羅對此本還有些懷疑『哪有什麼反應…你判斷錯……』但很快就改口『蕾,你帶著隊伍繼續北上,看狀況投擲魚雷;其他重巡跟我來,這次一定要徹底的殲滅她們!』訊息結束後,隊伍便按照青羅姊的要求分成兩隊,各自執行自己的任務。
雖然塔莉在隊伍分開時猶豫了一會,但最後還是跟在我身後一起北上。

00:32—卡薩爾
『人類艦隊距離五萬呎,羅姊,要開火了嗎?』蕾姊問完後便得到回應『羅姊說:等距離拉近到三萬呎再說;那群廢鐵還沒發現我們的樣子,現在砲擊我怕那群廢鐵直接轉頭跑掉。好不容易有殲滅她們的機會,我可不想漏掉任何一艘!』
確認完旗艦的意圖後,蕾姊也按照要求,繼續帶領隊伍北上,意圖搶佔射擊有利位置。

00:36—川內
由於那群黑影都擠在一起,讓我無法細數到底有多少棲艦,只能如此回報「報告,航路正前方發現棲艦艦隊,距離一萬五千,數量不明,正分兩隊行動。」不過回報完後並未聽見上級傳來任何命令……該不會懷疑我誤報吧?

00:38—妙高
「報告,繼川內後,時雨也傳來棲艦發現的回報,目標正分成兩隊並主動朝我方靠近中!」這次司令官總算有反應「嗯、哼——原來真的不是看錯。哼!還真是求之不得的狀況,我還在擔心白鬼會不會又像昨晚那樣跑掉;傳令隊伍,砲雷擊戰預備,讓那些白鬼知道帝國海軍的厲害!」
等司令官下完命令,我也再次確認「報告,棲艦正分成重巡、驅逐兩個隊伍,敢問要先攻擊哪邊?」對此司令官想也沒想就回應「當然是重巡那邊!我對小船沒興趣!反正這個距離白鬼的魚雷也丟不到,不用管它們!」確認後我便將命令傳達給全員,同時旋轉砲塔將砲門指向較大的四個影子上。

00:42—卡薩爾
查覺到人類的影子突然改變速度,我連忙上報給蕾姊『報告,人類的動向改變,似乎已發現我們!』蕾姊對此也同意道『嗯,人類開始靠往羅姊那裏了。』說完後蕾姊思考了一下才接著命令道『全艦朝西面投擲魚雷,注意路徑,不要干擾到羅姊她們;魚雷投擲完畢便等待命令,我會將人類相對位置與射擊角度傳給你們知曉,你們按照那個數值調整砲門即可。』
蕾姊方說完,塔莉就立即反駁『為什麼不靠近人類再投魚雷?這個距離魚雷根本就射不到!』蕾姊也有條理地反駁「為了避免隊伍陷入混亂甚至出現互擊,因此我們這隊會保持三萬呎的距離進行砲擊支援,羅姊那隊則是在兩萬呎的距離吸引人類砲火。這是韓姊與莫姊考量完各姊妹的優缺點後定下的新戰術,也能減少被人類魚雷命中的機率。』

即使蕾姊說得明白,但塔莉依舊繼續駁斥『那種事情不重要!這種遠遠的攻擊哪可能擊沉人類!我已經受夠人類在我們得地盤跑來跑去了!我想早點驅逐她們!』
蕾姊對此則保證道『可以擊沉人類唷!相信我一次就好。過去的幾場戰鬥,我也不是白白參加的,現在的我有自信能完全發揮這個探測能力!塔莉,希望你願意相信我一次!』大概是被蕾姊氣勢壓過,塔莉即使還想抗議也一時語塞,吐不出任何話語『啊……唔……才……』我則是趁機安撫她『塔莉,我也願意信任蕾姊。』至此塔莉才安分下來不再多言……

『看來是達成共識了。』蕾姊笑說完便接著傳達人類位置給各姊妹,並協助姊妹們調整砲門。一切都準備好後便向人類展開齊射!

00:47—川內
等隊伍移動到八千米的砲擊高命中距離後,妙高姊也傳來下一個命令「司令官命令水雷戰隊突入。」得到命令的我也帶著時雨、白露和五月雨朝重巡突擊,打算用魚雷一次分出勝負!
至於妙高姊則持續向那四艘重巡展開砲火,意圖盡早擊沉對方主力。

00:50
即使努力進行之字機動,但卻甩不太掉棲艦的砲火,無論怎運動那些砲彈的落點永遠掉在艦體附近五百米以內!
「原來如此,難怪神通會在短暫交火中沉沒…棲艦的砲擊確實不太容易迴避呢……」稍微分心一會,艦體就被砲彈擦過甲板,幸好那枚砲彈沒有當場爆炸,只是砸穿甲板外緣後掉進海裡才引爆。不過光爆炸的震盪波就讓我出現劇烈的耳鳴,導致接下來的一小段時間內聽不到任何聲音。

「原來是這種感覺……」踏破無數戰場都能歸返的我,首次認知到死亡的臨界點;那種全身都拒絕交戰、讓人想直接掉頭回避的死線,如今就出現在眼前。
腦袋正全速運轉意圖從過往的經驗中找出活路,但終究只是徒勞。認知到這個事實後,我的心情反而放鬆了不少……

位在核心內的我因此深吸一口氣並吐出’吸——呼——‘完成深呼吸的同時也成功轉換心境,這時候只要勇往直前就好,活路或許就在前方!

00:52
一抵達四千米的魚雷絕對命中距離,我立即下令「投擲!」丟完所有魚雷後再度命令「脫離!」意圖離開這陣鐵雨。
不過就在偏舵轉向時,末尾的白露傳來損害報告「至近彈造成尾舵卡死!」這訊號傳來的同時,我也受到一枚砲彈直擊導致速度降低。

「咋!果然沒那麼順利嗎!」由於速度開始下降,導致被彈率急速上升,很快又被兩枚命中讓速度急遽降低到十節。
此時跟在後方的時雨為了避免追撞立刻改變航路,時雨後方的五月雨則因發現太晚只能急減速因應,而正在處理船舵問題的白露因為一時不察而追撞了五月雨,導致兩艦皆出現不必要的損害。

「……時雨,帶領隊伍迴轉退避,這裡交給我就好。」沒想到此言一出,立即引來時雨的抗議「川內姊,別說傻話了。你明明傷得比誰都重,至今還未起火停擺已經是奇蹟了!怎可能交給你掩護。」
「不然勒?要跟我一起手牽著手去找神通嗎?」對此,時雨再度駁斥「當然不是,時雨是希望你能跟我們一起回去!那珂姊還在等著你。」
聽完換我反駁她「時雨,你才別說傻話了。你看起來滿聰明的,應該能理解現在情況才對?棲艦砲火猛烈,我的航速剩下十節,頂多再撐五分鐘就會完全停擺,之後就是單方面接受砲擊到沉沒;你們不趁我吸住火力的這段時間全速脫離,五分鐘後下一個目標就是你們之一。所以,現在不走是想跟我手牽著手一起下去嗎?」
話說完後,時雨給了一個預料中的反應「……真難得聽見川內姊說出讓人難以反駁的論點。那至少請人員退艦,時雨會全力接走他們的。」

雖然早就知道司令官會給什麼樣的回答,但為了讓時雨死心我還是主動向上提問「報告,時雨表示願意接走我艦乘員。」也如願得到司令官的回應「拒絕,命令他們火速撤離。我等將隨川內在此就義!」我也將這個回應轉達給時雨知曉。時雨聞言雖感無奈,但也只能服從,黯然的帶著另外兩人退離戰線重整態勢……

「好啦!破壞氣氛的人終於離開了,艦歷的最後幾分鐘就讓我好好盡興一番吧!我跟神通不一樣,不會想那麼多的!」自我勉勵完便火力全開朝棲艦射擊,好享受這最後的夜晚。
對射時,對方的一枚砲彈準確地命中甲板,甲板人員隨即回報「右舷前方被彈,第一砲塔因衝擊鎖死!」鎖死而已,反正現在也不指望能命中目標了,只要能讓我盡情沐浴在震耳欲聾的砲聲中即可!

’……‘在這砲火交織的戰場,一個難以言喻的變化隨之產生。
此刻的我能清楚地感覺到每一座砲塔開火時傳來的反饋,在被彈時也能清晰地感覺到不同層次的疼痛,也能清楚感受到艦體內所有人員的情緒與行動,甚至能明確地看見棲艦發砲時散發的砲焰。簡直像是長了十對耳目一般,讓我能捕捉到戰場上任何的細微變化!
’第一次有這種感覺…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所不能的樣子……‘這股首次浮現的體驗,讓我能更醉心於戰鬥,我想知道這個感受打磨到極致後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
如今只要觀測棲艦砲焰的延長線就能輕易識破落點,讓我能以中低速之姿順利滑開命中範圍;但每當我滑過一個彈著點,下一個彈著點就會更加逼近,讓人難從夾縫中找出活路……

’看來感知太好也不盡是好事…能清楚預見自己活路阻斷且被命中的那刻……‘

在無數的擦傷中,一枚砲彈準確地貫穿艦體正中央!痛的將我拉回現實之中,殘存的人員們亦忠實地傳來報告「艦體直擊!動力完全喪失!」對此我不禁心想’還真是難看的斷後…居然只能單方面挨打……‘棲艦的砲擊真的準到不像話……
面對如此寫實的結局,我無奈之餘也瞄了一下艦上的時鐘並搖頭苦笑「還以為可以撐個十幾二十分鐘…沒想到連五分鐘都撐不到……」沒想到不過短短的一年,棲艦就進步到這種程度。去年的瓜島爭奪戰明明還能壓著棲艦打……
在思索的同時,被彈次數也猛然上升,如今艦體內已慢慢聽不到人員回報的聲音也漸漸感覺不到疼痛…看來時候到了……

’被砲火擊沉啊…對軍艦來說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跟神通一樣被打得破破爛爛還燒起來了呢…我們姊妹還真是有緣啊……‘
’沒想到會輸的這麼徹底,不過這結果反而讓人感到痛快!會讓人忍不住由衷地佩服對方!‘
’或許該感謝棲艦呢,讓我體驗到難以言喻的感受!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間而以……‘
’夜間的戰鬥就該如此激烈才能讓人熱血沸騰!最近一直都是小規模戰鬥,好久沒有得到這種通體舒暢的感覺了!‘

記不起在那之後又被命中幾枚砲彈,只知道一股強烈的睡意上襲!
’真難得…我居然會在夜間有睡意……不過……感覺…能做個好夢……‘

00:56
當川內被集火到大破起火的時候,雙方的夜間主力早已陷入猛烈交火之中。
由於棲艦方一再堤防川內的魚雷,才能提早發現川內放出的魚雷並且提早轉舵迴避。
不過因為轉舵時的減速,為首的青羅被妙高命中兩枚導致艦體受損,導致青羅在這之後因速度下降被川內射出的魚雷命中一枚。除此之外,棲艦還有一艘被魚雷撞擊艦艏導致速度降低。

但即使隊伍受創,青羅依舊沒有退讓的意思,繼續猛攻妙高跟羽黑等艦。

01:01—妙高
’狀況…有點奇怪……‘在我跟羽黑的集火下,為首的棲艦早就該負傷過重而停擺,但對方卻出現越戰越勇的情況,讓我不禁起疑’我們至少命中十多枚,那個被彈數量早該起火才對!‘
’要再靠近一些以魚雷決勝負嗎?不!棲艦的砲擊命中率莫名的高,再縮短距離恐怕就無法靠之字航行迴避……‘由於敵方砲火密集,我跟羽黑已經要非常專注才能一邊進行迴避運動一邊反擊,但即使努力迴避依舊有數枚砲彈準確直擊我們的甲板與艦體,這個砲擊準確度讓我不敢貿然帶隊突入,只能在八千米的地方一齊投放所有魚雷以求改變戰況。

就在戰況膠著時,艦艏傳來一個不該有的撞擊觸感!讓我不得不將注意力暫時分散到前方’觸礁?不!這一區詳細的海圖早已完成,應該沒有暗礁存在。‘直到注意力轉過去後,才發現本該在前方五百米外的初風,不知何時移動到我面前並被我追撞!
本想跟初風聯繫進行損害確認,但現況卻不允許我這麼做!不過稍微分神,兩枚二十毫米砲彈毫不留情地直擊艦體,這股疼痛讓我只能將注意力再度轉到目標上!初風的後續情況只能交給其他人確認了!

01:16—妙高
’不行…即使有驅逐艦他們的砲擊協助,火力還是敵不過四艘重巡。尤其第一艘,那個火力跟裝甲簡直不像是重巡該有的程度!若交戰時間持續延長,我方恐怕會先進入航行不能的情況!‘
在艦橋上的司令官似乎也意識到這點,主動開口命令「妙高,回報艦隊苦戰,請求上級派遣航空攻擊支援。」雖然照實傳送給拉包爾,但我很懷疑隊伍能不能撐到支援抵達的時刻……

01:26
’交戰不過短短半小時,裝甲已經嚴重變形,即將失去作用。雖然不想承認,但棲艦的砲擊確實比我方準確多了!‘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魚雷早已投光,不然命中魚雷射孔的那枚砲彈有可能直接誘爆魚雷,把自己炸到動彈不得。

這時突然收到水雷戰隊的訊號,我也將內容上報「報告,時雨回報分遣隊受挫,水雷旗艦川內在殿後時被砲火擊沉,白露與五月雨衝突導致雙雙中破。另,棲艦支隊正在接近中,預計十分鐘後開始交火。」現在光敵方主力就難以應付,要是支隊也有這樣的命中率,到時候被砲火壓制的反而會是我方!
察覺狀況不利的司令官立即下達「撤退。」的命令,我等也無法顧及脫隊的初風,只能以最大速度迅速脫離戰場以免被棲艦砲火夾擊。

01:40—卡薩爾
沒想到人類果斷的撤退,讓準備火力支援的我們撲了個空,對此憤怒難耐的塔莉則將砲火全數灑向殘存於戰場的那個影子並將其徹底擊沉。
擊沉目標後塔利仍不滿足,正準備加速脫離隊伍,找尋是否還有躲藏的人類艦艇;此舉不慎擦撞到正在警戒該區水面的葛華,並引來一些騷動。

『葛華,沒事吧?』對於蕾姊的問候,葛華也如實道『沒事,只是擦撞而已。』
『礙事。』由於此時剛好都無人發言,因此塔莉這句話明確地傳到在場每個人的耳內……

『……算了,撤退吧。羅姊也因為負傷過重,無法繼續追擊人類,今夜就到此為止;卡薩爾、薩賽、塔莉,你們加入護衛的那一隊,保護傷者撤退。這邊的警戒由我們執行。』感覺得出蕾姊有些不快,但為了接下來的作戰並未點破。不過塔莉似乎沒有察覺到這點,仍執意道『不過一點擦傷而已!我還能繼續戰鬥!』
對此,蕾姊的反應也很快『抱歉,我已經上報給莫姊了,莫姊也請塔莉協助羅姊等人撤退。』塔莉似乎不打算接受這個指示,我只好跟著安撫『塔莉,不跟我一起回去嗎?』至此塔莉的態度才稍微軟化,跟我一起踏上歸途。

02:50
帝國夜戰失利,損失兩艘艦艇卻無法阻止棲艦運送兵源,讓帝國高層決定調派更大的艦隊前去殲滅棲艦艦隊!
然而…這封連夜傳出的電文也同步傳到了棲艦的手裡並成功破譯,讓棲艦決定聯合韓姊、莫姊與耶利瑟的隊伍進行航空聯合攻擊。要在人類離開港口前就一舉擊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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