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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09/13 再度出陣

畜牲 | 2023-10-26 10:06:07 | 巴幣 10 | 人氣 67


1943年7月20日—吳港—翔鶴
結束艦載機起降訓練後,我跟瑞鶴便按例前往岸上的弓道場繼續進行心性修煉。

由於瑞鶴射擊時有些心浮氣躁,讓箭矢數度射到靶心以外的區域,讓我不禁關心到「是前線的消息讓瑞鶴坐立難安嗎?」
瑞鶴本想否定,但片刻後仍點頭道「不知道上級在想什麼,把主力航艦留在本土,只讓改裝的上前。」大概是受急躁的影響,瑞鶴言詞有些失當,讓我出言提點她一下「瑞鶴。」
深明自己失言的瑞鶴也抓了抓後腦致歉著「抱歉,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眼看瑞鳳跟隼鷹的武勳不斷累積,自己卻只能駐留在本土進行訓練…讓我有點心急……」
雖然能理解瑞鶴的想法,但卻找不到適合的話語開導她,讓場面頓時有些僵硬。所幸鳳翔姊的出現讓尷尬的氣氛頓時得到緩解!

「練習辛苦了,我趁開業前送了點食物過來。畢竟最近雙鶴都忙於訓練,很少來鳳翔。」鳳翔姊說完便將手邊的東西放在置物區。
我也趁此向她低聲求助「鳳翔姊,瑞鶴最近狀況不太好…但我想不出能緩解她憂慮的方法……」鳳翔姊聽完並未多做表示,只是看著正在射箭的瑞鶴。

等瑞鶴十二箭射完且全數命中靶心後,鳳翔姊才開口笑讚道「十二箭全中,真是厲害!」
「還好,算是追平加賀姊的紀錄而已;況且也不是每次都能滿靶,不知為何常有一支箭矢會射歪。」瑞鶴說完本打算繼續下一輪練習,但卻被鳳翔姊叫停。
鳳翔姊叫停後便轉過頭向我道「翔鶴,能請你上場射一輪嗎?我想理解一下狀況。」看來鳳翔姊有意指導,我也按照要求跟瑞鶴換位,開始拉弓射箭。

成績是十二箭滿靶,讓我放下心中的大石並長呼了一口氣’幸好沒在鳳翔姊面前漏氣…平常也是偶爾會射歪……‘
看完我們的成績後,鳳翔姊拖著臉頰思考了一會才道「嗯——最近都忙著訓練航空器跟潛艦,我好像也有一陣子沒練習了。我回去拿裝備一下,你們先休息吃點東西吧!我很快就會回來!」說完便轉身離去,下次再出現時已經穿戴好自己常用的裝備。
「嘻——鬆懈了一陣子,希望不會漏氣。那就容我獻醜了。」說完也走到射擊位置,調息好後便開始拉弓。

在觀看鳳翔姊射擊的時候,身旁的瑞鶴突然低語著「怎箭矢看起來有些無力的樣子?感覺隨時會失速掉在半途似的……」
「噓——有什麼想法等結束後再檢討。」被我示意後,瑞鶴才不再多言,安靜地看著鳳翔姊射擊。

那些看似虛弱的箭矢在半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後,居然箭箭落於靶心上!十二箭全中,且全部命中靶心!這優秀的成績讓旁觀的我與瑞鶴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鳳翔姊在取得好成績後也高興的握拳振奮自己「太好了!沒有漏氣,不然等等的說教就難以開口了。」
自我激勵完便站到我跟瑞鶴面前微笑道「她們射擊的模樣很帥氣對吧?尤其箭矢強而有力的正中靶心的時候,那個獨特的聲響讓人十分著迷呢!但就如同瑞鶴所言,由於我的弓張力不夠,因此箭矢無法向赤城、加賀那樣用力貫穿箭靶,只能緩緩的以曲線投射。」
聽到這,讓我不禁出言打斷鳳翔姊發言「不!鳳翔姊的射擊姿勢非常的優美,能讓人感受到一種莫名的美感。」鳳翔姊聞言也笑回「謝謝,可惜戰場不是運動場,美感對戰局幫助不大。」

笑說完,鳳翔姊便繼續道「老實說……你們的實力都遠高於我,技術的部份我實在沒能力指導,但還是能給些個人建議。剛剛那樣觀察下來,我覺得瑞鶴跟翔鶴的射箭技術都已經追平戰前的赤城跟加賀了;會出現失誤主要原因不是技術不足,而是心性層面的問題。」
「瑞鶴是太想射中靶心,導致注意力過於集中於箭靶上,忽略了自身狀態與周遭環境的細微變化,因此當狀況不好時反而容易出現連續失誤;翔鶴恰巧相反,太過害怕失誤,注意力無法集中於箭靶上,那些累積的壓力才會導致在後半場出現失誤。」
「就像先前說的,你們的技術其實都已經追平赤城、加賀她們,此時繼續磨練技術的成長幅度有限;瑞鶴要更加注意自己與外界的平衡,翔鶴則需強化信心以免自我設限。」

當我認真思考鳳翔姊的話語時,身旁的瑞鶴突然開口「即使成長幅度有限也無所謂,我希望能早點超過加賀姊的成績;鳳翔姊如果知道鍛鍊的方式,希望能告訴我……別擔心,心性的鍛鍊我會同時進行的。」
「真是積極呢……不過這種一心向上的想法確實能讓人成長,加賀剛竣工時也是這樣想的。只希望瑞鶴不會被這種壓力給束縛就好……」鳳翔姊說到這裡便沉默不語,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片刻後才見鳳翔姊繼續開口「嘛——其實不該透漏這件事情的,畢竟當事人希望能保密…只能奢求加賀會願意原諒我擅自洩密了……」低語完,鳳翔姊便提了一個簡易的問題「你們應該知道近、遠距離使用的靶面大小與射擊距離吧?」
「近距離十六間,使用直徑二十四釐米的箭靶。」等瑞鶴搶答完,我也接著回應「遠距離三十三間,使用直徑五十釐米的箭靶。」這兩個答案讓鳳翔姊露出滿意的笑容。

微笑過後才開始道「有次送餐時無意發現加賀在私下練習,加賀使用的方式就是在三十三間的距離下射中二十四釐米的箭靶。即使用這種嚴苛的標準,加賀依舊能保持十二箭命中十一箭的成績,偶爾也會出現滿靶的情況。」說完又補充道「我自己因為臂力太低,無法順利命中三十三間的箭靶,所以還滿羨慕能射中遠靶的你們呢!」
瑞鶴聽完後便認真思考這個方式,隨後也上前更換箭靶,將原本三十三間使用的大靶換成小靶並進行第一次射擊。
面前的鳳翔姊見狀也稱讚道「真是勤奮呢!那我就先回店裡了,祝你們練習順利。」鳳翔姊說完就轉身離開。

等鳳翔姊離開後不久,瑞鶴第一次練習的成果也順利出現,十二箭命中七,看來難度比想像中的高!
為了安慰有些失落的瑞鶴,我連忙提議交換,同時我也想知道自己在這情況能命中幾箭……

’集中精神,不要想太多。‘即使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在箭靶上,但小靶在三十三間的距離上,看起來不只縮小了一倍而已!
’真的能順利命中嗎……‘抱著這個疑問,我開始拉弓射擊。最終成績十二箭命中八,但僅僅是上靶而已並未確實命中紅心,其中還有一箭射在靶紙最外圈上。

對於這樣的結果,成績相仿的瑞鶴也出言勉勵「姊姊,以後就用這個方式練習吧。我們很快就能掌握訣竅的!」雖然覺得瑞鶴有點著急,但能將注意力集中在練習上也是一件好事,因此我並未多言只是微笑地回著「嗯!讓我們加緊練習吧!」

8月25日—翔鶴
經過一個月的密集訓練,遠距離小靶的命中成績提升到穩定命中十箭的程度。
此時換回近距離小靶的話,幾乎都能穩定滿靶,我們對於這樣的進步皆感到雀躍無比!

但也不盡是好消息,本月中帝國決定將我們派往南方戰線支援;雖然瑞鶴對於有機會表現這件事十分興奮,但一聽到又要前往前線便讓我憂心了起來…不過還是打起精神以免被他人察覺到自己的不安……

26日
方離開吳港不久,瑞鶴突然無視規定地傳訊道「姊姊,你有注意到長門姊視線嗎?」

瑞鶴指的是方才送行時候的事情吧?長門姊那股如野獸般的視線確實咬的我有些受不了……
但這種視線我其實並不陌生…因為戰前的加賀姊也常露出這種兇猛的視線……
瑞鶴不過隱忍幾個月就心急到口不擇言的地步;對於忍耐比她更久的長門姊,內心想必也是十分煎熬的程度吧?
更何況戰艦在大戰前一直都是主力艦,但開戰後卻鮮少動用的情況,因此長門姊會露出那股情感複雜的視線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更別說兩個月前才發生過陸奧姊的事…實在不忍心苛責長門姊……

想到這,我也勸誡瑞鶴「長門姊就跟瑞鶴一樣,希望自己可以被派往南方值勤。對她而言,能像金剛姊那樣擔任艦隊前衛、甚至被敵方砲火擊沉恐怕才是幸福的事情。因此會露出那樣的視線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們就別在他人背後閒言閒語的,好嗎?」
被我這樣提點後,瑞鶴也不再繼續說下去,而是轉移話題道「姊姊,你有聽過祕密武器的傳聞嗎?」

「是指大和姊她們嗎?況且帝國不是一直有再造秘密武器的風聲?不論海陸軍都有類似的開發項目。」話說完後,瑞鶴便接著答「不,聽說是新式航艦,我前陣子回神戶造船廠加裝對空電探時發現一號船渠被軍方圍住。從狀況判斷,建造進度應該已下水了,順利的話大概明年中就會竣工。」
對此,我忍不住追問「棟樑知道些什麼嗎?」瑞鳳也接著答覆「匠爺只要我不要問,那是海軍訂製的艦艇。不過那個船渠造過我跟飛鷹,更早還造過加賀姊;由於不論造什麼船艦最後都會變成航艦,因此被神戶造船所戲稱是航艦渠……我覺得是新式航艦的機率很高。」

「航艦啊……最近好像有不少航艦改裝工程。千歲、千代田也是,除此之外原本計畫中止的大和型三號艦也要像赤城姊那樣直接更改設計變成航艦的樣子……」對於我的喃喃自語,瑞鶴也不以為意地答著「這不是好事嗎?建造數量變多,代表航艦的需求與地位都上升了。戰前……我們還在五航戰的時候,不是常被笑是有甲板的水上機母艦,地位連重巡都不如,但現在已經不會有人這樣認為了。」
聽完瑞鶴的說詞,我不禁質疑著「好事…嗎……」以往認為自己可以遠離戰線、支援戰鬥即可,沒想到開戰後會直接成為被獵殺的首要目標。要是一個不小心,自己恐怕就會像祥鳳那樣瞬間被擊沉…讓我很難認為這是一件好事……

像是察覺到我的不安似的,瑞鶴很快就出言安慰著「沒事的,我已經跟珊瑚海那時候不一樣了,不會讓姊姊獨自一人面對攻勢的!就算會被擊沉也要一起面對!」
對於瑞鶴的壯言,我立即搖頭否定「那樣的話…還是讓姊姊我一人面對好了。我希望瑞鶴可以一直活到平安退役。」對此,瑞鶴也即刻否定道「我希望能跟姊姊一起平安退役,若不行的話…那不如一起被擊沉還比較好……」
聞言後,我試圖開導瑞鶴,但她始終不聽勸,因此這個話題最後只能不了了之。我只能祈禱到了緊要關頭的時候,瑞鶴不會這麼任性……

9月10日—翔鶴
抵達特魯克不久,就收到命令,要艦隊前往夸賈林泊錨地。
聽說是夸賈林附近形成了一個新的棲艦據點,且有棲艦航艦進出,上級打算先發制人強襲那個據點。

13日04:50—翔鶴
抵達攻擊位置之前,艦上的人員們便已整裝完畢,隨時準備出擊。
就在等待天亮起飛的寂靜時刻,不遠外的瑞鶴再度偷傳著訊息「據點強襲作戰啊…令我想起開戰時的光榮感呢……那時候不管去空襲哪個據點都能輕易得手,讓人不禁產生棲艦很弱的錯覺。」聽到這我連忙提醒道「可別掉以輕心喔!不然會重蹈MI作戰的覆轍!」

「我知道,只是有點懷念那段時光罷了。棲艦的進化速度實在太快了!要不是早在珊瑚海就該沉沒的灰色幽靈一直持續出現,實在很難想像南進時遇到的敵人跟現在遇到的敵人是相同的。況且棲艦的艦載機就像是打不完一樣,每次打完一批就又冒出新的一批,還比前一批更難纏!」
瑞鶴說完又不屑的補充道「灰色幽靈……明明在珊瑚海就該沉沒了,沒想到MI作戰居然又出現,擊沉後又繼續在索羅門海域出沒,即使南太平洋海戰再度擊沉她,幾個月後又收到發現報告。那艘幽靈船到底要擊沉幾次才會完全消失!」

「嗯——」細想了一會才開口安慰瑞鶴「我覺得是情報統整的問題,才會出現重複擊沉的狀況。這部分就不是艦娘可以干預的事情。只能祈禱對方真的在某場戰役中被擊沉而已……」
瑞鶴聽完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管她重生幾次,我都會再次擊毀她的。好讓珊瑚海跟MI作戰的遺憾可以圓滿。」
這時共同出任務的瑞鳳突然插言「珊瑚海……我當時還在基礎訓練中,等我訓練結束的時候,珊瑚海就已經塵埃落定了。」說到最後,瑞鳳忍不住補了一句「要是我能早點投入戰局的話,姊姊也不會……」
聽到這我也出言致歉道「抱歉,當時我們的訓練度都還不夠,無法成功支援祥鳳。」瑞鶴也補充道「畢竟那是我們第一次進行艦對艦的視距外攻擊,有很多地方都不夠熟練。現在應該不會再發生那樣的情況才對?」

瑞鳳在聽完後沉默了數秒,接著只是提醒了一句「曙光乍現了,攻擊命令想必很快就會下達;翔鶴姊,拜託你發令了,我會按令執行的。」隨後便專注在作戰上不再多言。

05:15
隨著天空亮度增加,艦隊司令長官便下達「作戰開始」的命令。
命令一下來,我便轉傳給瑞鶴、瑞鳳以及飛行甲板「作戰開始,第一攻擊隊,起飛!」在艦上待命已久的航空隊聞令後也立刻起飛。等航空隊起飛完畢,飛行隊長也帶著他們前往攻擊目標。

航空甲板淨空後,便繼續將艦載機拉抬上去,等甲板再度擠滿航空器後,第二道攻擊命令便接著發出「第二攻擊隊,起飛!」
將兩波攻擊隊都送出後,航艦的工作就告一段落,在第一攻擊隊返航前只要在海面上以中速繞圈、警戒周圍狀況即可。

此時瑞鳳突然打開通訊頻道,但只傳了一個字就沒有下文「我……」
認為遭遇潛艦的我也立刻掃視周圍海面狀況,同時跟瑞鳳確認「敵襲?還是空襲?」

「不,只是有點疑惑而已。」瑞鳳傳訊完過了一會才又開口「我從珊瑚海過後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珊瑚海以及MI作戰,會出現艦艇損害很大一部分是因為防衛空虛導致的吧?既然這樣,為何不將艦載機分成攻防兩組,將一部分放在防衛上?隨時保留三十至五十機警戒,只派出一波攻擊隊前往不是比較安全?」
對此,瑞鶴也代為回答「只要搶先摧毀所有目標,就不會受到反擊了。不是常說攻擊就是最好的防禦嗎?帝國也是一直貫徹執行這個道理。」

瑞鳳聞言也追問「但若無法一擊摧毀目標的話,就換我們暴露在危機中了。攻守調配能平衡一點,艦隊表現也能比較穩定。」
瑞鶴則是接著回「雖然我也有想過這種事,無奈上頭都是滿腦子一擊入魂的人,就算提了也只會挨罵或是被要求加強訓練而已。」
聽到這我也插入對話「嗯,誠如瑞鶴所言。在南太平洋海戰後,我有跟艦長提過這種想法,艦長上報後也只得到如同瑞鶴所說的回答。之後就沒再提過這件事了。」

「嗯……」對於瑞鳳的低鳴,瑞鶴也追問著「還有什麼問題嗎?」
「只是覺得這種偏重攻勢的配置很不穩定罷了。因為最近棲艦航空器的能力越來越強,帝國在南方海域的優勢已經慢慢被追上了。」瑞鳳說到這稍微想了一下才又道「帝國就像是全裸的劍客一樣,只要被擦到一下就會斃命的程度;但對方則是穿著鎧甲的劍客,即使劍術仍不敵我方,卻能有較高的容錯空間。」
「面對這樣的對手,帝國依舊想用精湛的劍術提前斬殺對方、讓對方無法出手…我覺得這種想法有點天真……」
「更別說因為戰局拉長的影響,帝國已經開始出現注意力無法集中的疲態;即使如此,帝國依舊想以劍術壓制對方而不思索保命方法…那已經不是天真而是愚……」瑞鳳傳訊到這便突然被中斷,看來是被艦上軍官喝止的樣子?
對此我跟瑞鶴也迅速安分下來不再多談,以免害自己被上級盯上。

13:50
從日出至今總共派了三波攻擊隊,如今剛返航的第三波攻擊隊隊長正在向司令長官報告戰果「已如數摧毀地面目標,該棲地以呈現壞滅狀態。」司令長官聽完後認為作戰目標已達成,便下令艦隊撤退。

回程清點損失後,才發現一航戰總動員的兩百架航空器戰損接近一半,大部分都是被棲艦航空器攔截破壞,少數是被棲地防空砲火擊毀。
那些得以返航的機體也都有被機砲擦破的痕跡,看著那些宛如被獸爪爪擊過的狹長刻痕,讓我再次思索起瑞鳳的話語……

’不過是襲擊棲艦據點而已,損害就如此之劇!帝國航空隊已經無法像開戰時那樣展現出精湛的技藝了嗎?‘
’若航空隊的水準繼續惡化的話,帝國還有能力對抗棲艦嗎?‘
即使對這件事情保有質疑,我也不敢向司令長官提問,只能默默的消化那些疑問……

18:00—棲艦側—札剌瑪辛·庫瓦特沙德爾
正在處理損害時,突然收到韓姊的聯絡『沙德爾,損害狀況如何?』我也如實報告『幸好有提前收到消息並順利完成強化,損害比預期還要小,頂多跑道被炸到暫時不能用而已。大概十天就能恢復到可以使用的情況了吧?』

『那兩個死小鬼沒有幫你應付人類嗎?』對此我也直回『我沒轉告她們人類打算來襲的事情,並讓她跟佐和在這段時間回瓦希姊那裏休息一會。相對的,有請愛賽菈、祜魯杜奴她們進行遠距離支援,也多虧有她們的飛行器支援,讓人類造成的損害小上許多。』
『嘛——那個死小鬼事後肯定會跟你抱怨的。』聽完我亦笑回道『我會裝傻帶過的,說是人類突然來襲難以預料之類。』

『……說謊不是好事。』對此我也辯解道『我只是沒有坦誠而以,還不到謊言的程度!』
『……』感覺的出韓姊本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作罷『算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鬼就交給你應付了。既然你給予人類不小的損害,那隻人類航母群應該會暫時無法南下騷擾,我這邊也可以專心執行之後的計畫。』

聽到這我不禁出言糾正『真正給予人類損害的是愛賽菈她們,我頂多用現有的防空砲火支援而已。沒想到擊墜數量比預期還高,新生代還真不能小覷呢!』韓姊聽完也修正到『知道了,我會向愛賽菈那邊致謝的。』之後便不再來訊,我也繼續埋首處理被人類打傷的地方。

20:00—韓
等情報整理的差不多後,我才傳訊給正在南返的愛賽菈她們,並請他們報告戰果。

愛賽菈:『我擊毀了六十五架!』
祜魯杜奴:『我是五十五架!』
聽完她們報告,我也直言『根據沙德爾的目擊報告,人類總損害大概是八十至九十架,而且她至少用防空砲火打下十五架,你們兩個再怎擊墜也不會超過八十架才對。不要為了爭功浮報戰果,老實告訴我到底摧毀的幾架。』
被我這樣一說,她們才以有些萎靡的訊號報告實際數字。

愛賽菈:『對不起…實際有印象的只有三十架……』
祜魯杜奴:『二十五架……』
聽完後我也勉勵道『嗯,辛苦你們了,以初次上陣來說這個成績很厲害了,我方損害也比預想中的小,希望下次戰鬥時也能維持這個水準。』

本打算結束通訊,但愛賽菈卻主動傳訊詢問『那個…這樣的成績算好嗎?我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好,不然應該可以擊墜更多人類飛行器才對。』
『總擊墜五十五架,總損失二十九架,你們的表現已經十分優異了。』我剛說完不久便收到愛賽菈的回訊『但是耶莉瑟姊在相同情況下可以擊墜的更多,是不是應該讓小傢伙們更自由一點,而不是強制用各種規範束縛他們發揮。』

『……』沉默時我不禁在心裡咒罵了那個死小鬼一次!罵完後才開始傳訊『像那個傢伙一樣用死傷換取擊墜數嗎?你們知道那傢伙從開戰至今,小傢伙們被清空過幾次了?要是每次戰鬥都要清空自己艦上的小傢伙們一次,你們就必須一直替補、一直訓練,如此一來你們的實力永遠都無法超過那傢伙。』
喘口氣後繼續道著『教你們一個能在短時間超越她的方法,小心使用小傢伙們,讓他們累積足夠的經驗,大概三、五百天後,你們就能有不輸那臭小鬼的強度。那些規範都是能讓小傢伙們降低耗損而生的,想讓小傢伙們迅速成長就必須實踐那些規範。』話說完後,感覺得出她們兩個並未被說服,因此我又咒罵了那個死小鬼一次!
’咋!對新世代來說,我的教誨過於陳腐了嗎!能像死小鬼那樣快速取得功績遠比穩扎穩打的變強還要吸引人……真是感謝那個臭小鬼的不良示範!‘想到這,我也只能對她倆勉勵道『總之,不用太心急,你們的能力都十分優異,不用急於一時的勝負,這場戰爭恐怕不會這麼快結束,你們還有很多可以發揮的時間。』但只得到一個不太情願地回應,我也沒打算強迫她們聽從建議,只希望她們能好好思考,不要學那個臭小鬼老是讓小傢伙們被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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