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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增上緣

Komi(貴霜雜食動物) | 2023-01-13 19:48:41 | 巴幣 26 | 人氣 232

完結十二、大難不死
資料夾簡介
明夢幫助壽村發現一個針對她的陰謀,他援引自身經驗試圖扭轉對他們不利的情勢,壽村從中漸漸察覺了明夢的過人之處。


    西塚大鹿記得報紙上發起過一個調查「侵害人權的人是否有資格享受到愛」的投票活動,其結果顯示答「否」的票數較多,果然公評和他所想的一樣,把殘忍毒辣、寡廉鮮恥者視為過街老鼠。沒錯,他的品性、他的行為,跟這也沒差多遠。

    他曾經猥褻過學校的女生、被海扁為大豬頭,現在因為缺乏人生目標而兩眼發直地到處閒晃。可是,像他這種下流敗類竟然還能透過花錢來買取快感,和學校老師時常掛在嘴邊的因果報應理論有很大的出入,資本社會只認銀根,比起死讀書,不如相信實際在官場打混過的他媽媽,少走點冤枉路為妙。

    連日行霉運因而鬱悶至極的西塚大鹿面前,久旱逢甘霖似地掉下來一個脣紅齒白的嬌媚小兒,他又怎麼能沉得住氣。那小兒瘸了一隻腳,「嗯嗯哦哦」地呻吟著,將西塚的性慾徹底喚醒,他變得和他心裡的惡獸一樣流涎、嘶吼,想好好「疼愛憐惜」這個長了張明夢的臉蛋的小東西。

    小兒的凌亂長髮打結成塊,淚汪汪的眼珠透露無辜,兩支細如竹竿的手臂支撐著嶙峋的胴體,雙膝跪地、連滾帶爬地鼠竄。西塚皮鞭隨後揮劈而下,掃擊地面的聲響比錄像更加駭人,一道就是一陣落雷。

    這靈氣十足的小男童白嫩的臉蛋即使凹陷也難掩其美豔,依飢腸轆轆的獄卒西塚之見,比起病懨懨的波斯貓,倒不如說成籠中近在咫尺的野味,只差現場開籠烹調。

    獄卒西塚將這漂亮男孩監禁起來,故意給粗食再弄翻,打算餓他整周。西塚血絲密布的靈魂之窗散發著層層交雜的慾念,尤其足尖緊緊追趕著小男童青腫的腳掌時,西塚特別想彎下腰舔舐神經最為集中的地方讓他露出屈辱的表情,趁勢粗暴地撕開衣襟霸王硬上弓。

    「賤貨!你怎麼捏我的卵蛋,我就怎麼揉你的雙性奶子......啊,他媽的,還真大--」

    「哈啊--」男童也在嬌吟浪叫:「西塚哥哥,你好勇喔--」

    化身獄卒,強弱反轉、掌握主導權後,跟前的仇敵變俘虜,竟如此地嬌豔與秀色可餐,一來一往間呼吸逐漸急促,當要完全趴伏在小囚犯的骨盆上進入重頭戲之際,供其洩慾的那張楚楚可憐的容顏無預警從欲拒還迎扭曲成油膩的中年痴漢臉,獄卒西塚彈指由天堂摔到萬丈深淵,恢復為那個事事不如意的落魄鬼西塚。

    「欸,大哥,你怎麼斷我網啦?才爽到一半耶!如果我等一下蛋蛋抽痛,我就叫大哥你幫忙解決喔。」

    「那我整個捏碎,不就全部解決了嗎?」

    「千、千萬不要,那樣的話我的人生一點樂趣也沒有了,現在我身邊雖然沒有女的,至少我還能自己找樂子。」西塚合掌哀求,求完下意識地摸了摸襠部,察覺兩腿中間的寶貝無恙,又抓了幾下確認是真是假才安心。

    這位被西塚稱呼為大哥的,正是造船巨商七集團的太子爺,阿七。阿七被西塚的戰鬥員母親,瑪吉梅朵,給收為了嫡傳弟子,是故和西塚有深厚的交情。

    西塚不知遺傳到了誰,愛女色的程度無人能出其右、偶爾會淺嚐男色,簡單而言只要是個活人,當他性趣沖昏了頭時,哪管對方身分,就算要和隔壁鄰居家裡的老伯伯發生不倫關係他也臉不紅心不跳。掌控了西塚狗腿又登徒子的性格,操縱他並利用他的特殊權限非難事,阿七把這點握得牢牢的,例如今天西塚心情低落,就帶他來珍迪亞公司開的「夢境成像咖啡廳」洗洗心靈三溫暖。

    咖啡廳由許多小包廂構成,每個包廂裡都裝有能像剛才營造出一長串栩栩如生的色情影像的水母型機器,影像可以完全依照顧客的需求製作,顧客只需把機器戴在頭上。進出如此獨特又新奇的咖啡廳是戰鬥員的專屬權利,阿七拿著他那張用滿滿鈔票疊出來的會員證,替西塚大開眼界的同時也籠絡收買他色色的小心肝。

    「隔段時間沒見了,嚇唬嚇唬你熱絡一下感情而已啦。是說,明夢也真過分,居然分不清楚先來後到。」阿七若有所思。

    扮演阿七得力助手兼耳目的西塚,已把這段時間在千代目中學所受到的委屈娓娓道盡,先描述明夢如何欺人太甚,再形容他如何地胡攪蠻纏,唯恐天下不亂,聽得阿七點頭如搗蒜,頻頻撫摩下巴。

    「就是說嘛!世間有哪個惡霸能比明夢猖狂啊?每個戰鬥員都會分配到自己的轄區,像千代目中學,原本應該歸我管的,我媽有意讓我來接管。這是一項極富意義的工作,我自認剛開始的一個月做得很好啊,保持現狀,大家相安無事,錯了嗎?那個明夢,竟敢喧賓奪主,公然搶我的轄區,當起千代目中學的土霸王!你說,他是不是強盜?是不是很匪類?」

    「好了,老弟,你乖點,冷靜點。」阿七壓住西塚這隻暴躁的猛獅,仔細檢視目前的情勢,說:「口頭安排人事並沒有強制力,就算你母親打點的也一樣,況且上頭最終派到千代目中學負責監視作業的是蛇子哥--傳奇性的戰鬥員,再加上當年護國軍的中流砥柱,安柏.密利挽,他們倆的同盟堅不可摧,你還太嫩,爭不過狡猾的大人的啦。還是說,你想要走後門獲得戰鬥員管轄權的事情露出馬腳?」

    殊不知阿七一句話戳中西塚痛處,惹得西塚唉唉跳腳:「美生奈七海!我權都還沒有握在手裡,我為什麼要怕?你不就想講我這個富二代靠耍小手段上位的嗎,是,我承認自己又笨又拙,只能靠躲在我媽的陰影之下過活,所以這次我不希望再造成媽媽的負擔,才來找你、請求你出主意,何錯之有?」

    以往不論餐會、年會,西塚這傢伙說過的真誠話語加起來,遠不如此刻噴發的多。凡公開場合,瑪吉必帶西塚出席,彷彿向全世界宣示母子關係,有瑪吉鎮著的西塚異常聽話,簡直判若兩人。阿七近距離領教過西塚壓抑的眼神,以及微微顫抖的雙手。

    阿七由瑪吉好勝的特質推斷,她大概很為兒子的前途頭痛,兒子則是慢性心痛,偏偏母子緊咬彼此的生活,互相牽制、互相忍耐。

    父親的早死使阿七很早養成獨立的習慣,並且重視集體利益,以為他的家族爭取最大的好處。阿七莫名同情起驕縱成性卻拚了命地要討好親媽的西塚,故作天人交戰的樣子,過了片刻才開口說道:「你如果單純想要教訓明夢,我有法子。」

    「快講!」西塚的眼睛閃爍著不曾有的喜悅火光,宛如等待奇蹟的幼童,兩團火劈劈啪啪。

    阿七沒有直截了當地回答,而是彎腰翻側背包,一次掏出好幾顆黑乎乎的類似洋蔥的物體。大大小小的黑洋蔥頭,底部長鬚根,皺皺髒髒,活像女巫釀毒酒的藥草,表面人類五官形狀的凹陷跟突起差點沒把西塚嚇得屁滾尿流,他強忍懼意,牙齒打顫。

    「大哥告訴你,你把這些藏進衣服裡面,帶去明夢所在的地方。」

    「啥啊?你交給我的是炸彈還是魚雷啊?」

    「你不用管,照我說的做即可。曉得嗎小弟,你的任務是引誘明夢猛烈攻擊你,等你身上這些球根受到攻擊而爆開來,就換明夢被整慘了。」

    阿七過於平穩的語調反讓西塚嗅到其中的複雜性,一手托著一顆球根,左看右看,猶豫再三。

    「大哥,我能信任你嗎?」

    「哎喲,說什麼鳥話!我是你大哥,幹嘛虧待你呢?」

    阿七熟練地安撫著西塚,將這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又缺乏關愛的幼獸收服得對他死心塌地,急需厚植勢力的節骨眼,絕不能失去得力助手西塚。自從喪父,阿七總無法擺脫乞討溫暖與關愛的襤褸感覺,即使藤井齋校長救過他的小命還挹注資源助他高飛,阿七仍然不安著當明夢哪天能夠入學,失寵的將是他。

    看著這可悲的小野獸西塚,阿七實在不忍心透露實情。球根的效力強大,作為本該絕跡卻被秘密製造的武器,非常不易入手,阿七是從瑪吉那邊取得的,但西塚既然都宣示將自立自強了,阿七決定勉強配合情境演出,隱瞞球根的來歷好讓西塚誤以為這次沒靠媽媽的幫忙。

    光譜的兩端一端站著明夢,另一端站著他們兩個。明夢這種弱爆了的菜雞異形靠跪舔彩瀨光夫的腳趾頭獲得強效裝備、反過來大義凜然地教訓他們這群坦蕩蕩的異形,真是偽君子到了極點。憑異形家族的遺傳,就算本身的異力寥寥如同枯水的河流,資質方面依舊比非異形者優秀--套上小小的轉換器,不費吹灰之力輾壓勤練苦功的學生。

    阿七和西塚絕不能容忍耍花頭,共同的目的令這兩傢伙高歌猛進,而熱血的宣言,點滴不漏地被意識世界中的明夢竊聽了。

    「現在妳認清西塚的為人了吧?」明夢問壽村道,轉身咕叨、似是安慰她:「他某天會為自己說過的話付全責的。」

    葡萄架遮天的綠寶石果實下,他戴了圓缽似的針織帽而披著的粉紅紗巾繞到胸前鎖骨處扣緊,幾乎與同樣粉嫩的衣袍融為一體。壽村榮異力滲液的情形發作之時她又驚叫不止,明夢決定藉由秘術追本溯源、排除障礙。

    第三眼鑿破心牆、念想互通後,他的形象自動轉變為抹額處插了根天鵝翎的清純玉女扮相,明夢超級意外壽村好這口。她全程邊幸福地傻笑邊詳述她吃了幾包藥,以及她對於世尊信仰的狂熱,再不斷不斷地傳道,身為阿蛇首席弟子的明夢老早看透教義都是阿蛇的作文而已,但他相當盡責地陪聊。

    終於逮住空檔的明夢掃描出壽村左胸埋藏著微型機台,連了線才揭密它是銜接兩座據點、讓西塚放心對外通訊而不易被查出在何時跟什麼對象通話的伺服器。明夢連連頷首:「難怪西塚這個大嘴巴每天找靠山搬救兵,學校的異形同學還能若無其事地尊稱他為老大。」經過快速攔截,西塚乾兄弟間所交換的訊息毫無保留地呈現於眼前。

    農園隧道里的四腳床涼爽舒適,坐了觀劇貴賓席的壽村耳聞西塚侮辱她甚至女性的言論可興奮不起來,阿七的幫腔調侃更刺激得她牙癢癢。

    明夢道:「妳為什麼同意一個垃圾在妳身上亂裝東西啊?」

    「沒差啦,反正他已經知道我哪裡有痣、什麼顏色然後多大顆的了,與其讓他外流,不如付小小的代價封他的口。......一開始我只是欣賞西塚打球的背影,去跟他表白,結果他要我戴變色片、戴假睫毛跟弄成他滿意的髮型。當我受不了他的獨裁,發覺可以抓替死鬼時,我介紹了菱川飛鳥進團,西塚和佐久間果真沒再糾纏我了。」

    疑惑頓解的明夢連提議壽村榮訴諸司法程序也做不到,她比他以為的純潔一百倍,參照那說起「正常的關係不都應該會痛跟流血嗎」的眼神,明夢愈思索愈感慨她家性教育的不足。

    「壽村啊,雖然妳拖飛鳥下水連累了她,不過西塚的錯謬更加不能饒恕。如果......算了,有證人目擊妳的悲劇,就怕對方心懷不軌。妳第一次來社課,蹦跳雀躍的樣子我記得清清楚楚。」

    明夢右掌微張,綠光籠罩的投影萬丈高樓平地起,綠壽村撩撥鬢邊長髮朝綠明夢巧笑倩兮,不難猜中她處處為難明夢是西塚指使所致。

    壽村狂喊:「我哪有啦?你、你隨便合成的吧!」

    「好可惜,沒有監視鏡頭佐證,我根本啞巴吃黃蓮。」明夢低頭把鐘錶的時刻調準:「我媽常說『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當不知世故的我一件一件翻出來說明,那些大人先急於否認,惱羞成怒了還貶斥我造謠生事。我學會了裝聾作啞,而無法逢迎拍馬屁。」

    他的食指吸引剛才拋擲而出的彈珠按歪七八扭的路徑倒退回起點、收往掌窩。「這項很禁忌的能力頂多在還原案發現場的節骨眼能不受責備,不瞞妳說,我利用它換到了這張通行證。」

    明夢靈巧地解鎖錦盒,一枚金黃的玫瑰圖騰徽章隨即顯現真面目,他將盒子開口轉向壽村,示意她大飽眼福、不必客氣。

    「啊,高級戰鬥員的專屬飾物!怎麼會......難不成你--」

    「我是高級戰鬥員沒錯。一般而言過了體檢跟筆試後,還得再考兩次術科測驗,評審委員錄取的人數並不固定,甚至從缺。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老的不退,新的徘徊。釋出了名額,我們才能考。今年競爭格外激烈,考場同分者太多,最後不得已比特殊才藝。他們要我的記憶力,所以我憑著前述的異能被錄取了。」

    她的下巴被明夢的解釋撐得快掉了,但他沒理會,兀自補充:「我師父還不知道我考過了複試。既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資訊量,只好操縱其他人的資訊量囉。」

    「原來這渾小子拜了師」,壽村忖度道。越揣摩他的說法越值得吟味,即使此刻心境堪比白開水,那稀少的兩三滴仙露仍勾起她的癮頭。

    異形族群不服氣揮舞道具而非異力的戰鬥員無往不利乃鐵打的事實。國內戰鬥員享有崇高的社經地位,難免倨傲驕橫,因此這髒池中的清流更顯珍貴。許多異形表面無動於衷,靈魂深處依然十分敬仰戰鬥員先烈捨己度眾的胸懷,狂熱者亦會偷偷關注特定戰鬥員的近況。

    和和氣氣且謙虛的明夢間接催發化學物質的分泌,壽村小小而寂靜的宇宙隨後歷經了大霹靂,她決心將西塚排除在萬物運行的軌道之外。

    「你......對諮商滿有一套的。」

    「經驗的累積會影響志向啊。」他有意無意舒展手掌,樹蔭半掩戒指為它們染了層暗金色。「我十一歲那年才開始有系統的學習異力。跟我家密切來往的異形的小孩,認為我擠不進異形圈子,索性向我這個圈外人傾吐煩惱,反正他跟我沒利害關係。」

    「然後你傻傻地當了情緒垃圾桶?」

    「不是啦。社區裡的異形幾乎都找過我,有時是債主跟債戶各自來訪,兩者都說恩怨難消,彼此卻不曉得對方都接觸過我,細細比較立場相異的雙方對同一件事情的詮釋方式還滿好玩的。所以入行之前,我便已經收集了不少樣本。」

    壽村昂首仰望葡萄,翠綠偏黃的晶球皺縮風乾為暗沉的果粒,或許時間的澱積將淘選出甜度高的蜜餞留存。她信手採摘了少少的青堤子嘗鮮,悸動悄然而至,撲鼻清香沾附唇肉,突然情不自禁地欲吻上去,明夢及時托住側臉,害她只碰到硬骨頭。

    「......妳幹嘛?」

    「白癡耶,借我親一下會死喔?」

    不和諧正醞釀著。

    「妳這樣跟性騷擾我的西塚有什麼兩樣。」

    「搞屁啊!我對你毫無保留,你卻把我比做西塚那隻禽獸?我才可憐好不好,是你沒同理心,一點溫暖都不給我!」

    豈料盛怒的雷霆震碎平和,揚起了陣陣沙塵,待視線復歸澄澈,粉紅紗袍內中卻僅剩具棕灰骨骸,骨骸型態的明夢沉沒進艾德萊絲綢床單。壽村見狀模仿他潛水,黃底色襯托的五彩火焰花斑轉瞬生長為參天的銀杏樹,她下滑至樹林的最底層。

    一輛三駕的豪華敞篷馬車由遠而近,泛著湛藍的烤漆車廂靜默地承載中那瘦癯男孩悲鬱的臉龐,車頂的吊掛玩具並不適合他的年齡。觀禮的男女老幼明顯抱著探訪珍稀動物的態度。

    男孩他媽曲解了「化悲憤為力量」的意思,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她把兒子照顧得多健康,儘管他不治的病症全靠撒幣蠻橫壓抑。媽媽曾因為這孩子在親戚聚會上顏面盡失,爾後改念打算炫耀他們家對小朋友無私的奉獻。

    「哎喲,森永太太啊,聽說令郎約莫等於癱掉了,還比不上個蹣跚學步的嬰兒呢!」

    「妳給我閉嘴,瑪吉梅朵,我準備這麼大的陣仗乃因妳作的梗,證明我的氣勢不輸妳!」

    爭執的兩婦算著陳年舊帳,馬車停了,男孩霎時淚盈滿眶、抽噎驚惶。止痛劑的藥效消退泰半,「異力糜爛」的症狀伺機作祟,四周的歡鬧讓他深陷恐慌,自己醜穢的病軀暴露於眾目睽睽之下,戰慄催促他咬斷臼齒。

    「蘇芳阿姨,我曉得妳很愛小月,可是這份愛壓得他掙扎難過呀!妳仔細瞧妳的寶貝,都哭成什麼樣子了......小月!小月!沒事了,有我抱抱你。」

    壽村榮倒吸了口涼氣,勇敢與傲慢大人對抗的,竟是彩瀨圓香,圓香摟著的不就是明夢了?

    「我們不行的,壽村,我的心託付給了阿香,我最羞恥的時候她為我奪回了尊嚴,再無第二個人比得上她。」

    唯聞明夢聲,不見瀟灑影,等壽村預備爬向那張床,褲袋塞得尖尖的青堤子化作石塊,徒留她孑然一身。

***

    學業表現反應了片面的心智成熟度但非全貌,森永嵐超前兩年讀書可她內裡極度容易被彩虹獨角獸或任何電玩相關的物品誘拐,又或者自帶芬芳的美眉甜言蜜語兩句,阿嵐便棄械直奔溫柔鄉。

    從新創電子公司下班(可能兩者彼此非雇傭,僅僅由正門出去)的實例來了。嵐等得焦躁的對象隻手揹蕾絲花提包,腳踩白鞋,外貌十六、七歲左右而身分證顯示這堆元素屬於一位成人。

    「小琳!」阿嵐緊擁柳腰。

    單以照片與話術勾引涉世未深的黃毛丫頭,杉田詫異阿嵐從頭至尾沒懷疑過她的來歷,而孤傲的自己在朝夕相處間漸漸動了真情。

    「小琳小琳,我們家收到了晚宴的邀請函,說要找復國功臣去,我爸爸拜託我代替他參加。每個受邀的賓客可以帶一名同伴,小琳,妳跟我走嘛!」

    杉田細眉微蹙,肯伊拉明明遭新政府除名了,然而阿嵐握著的邀請函貨真價實。

    「我出席宴會恐怕格格不入吧。」

    「我求妳了,妳不和我跳舞,我就必須和臭男生牽手了。好嘛?小琳......」

    杉田輕「嗯」了一聲,意識與軀幹的割裂感更形強烈,宛若身體不再隸屬於自我。


這次沒有魔鏡,美女就直接變成骷髏給人jump scare了,時隔多集,白賊七依然喜歡在背後商量事情,遺憾的是他大概跟壽村榮一樣學不會換位思考。
很明顯我們的西塚欲求不滿,但他被整個劇組討厭了。呵。
色塚曰:來~來~來~死也要來~永遠不回頭啊~親愛的牡丹汗~(X



創作回應

大漠倉鼠
看到斷網差點噴飯,興致正好ww

「異力糜爛」想想就覺得很恐怖@@
2023-01-14 08:06:01
Komi(貴霜雜食動物)
防止縱慾過度是必須的,況且大哥在場,做的所有決定小弟都不能反對得太明顯,大哥的上頭還有虎媽罩著,他們倆大概是唯二管得動西塚的。
異力糜爛對於異形真的會造成不可磨滅的陰影和傷害,這時才知道一對能夠尊重包容友善的父母多麼難能可貴ww
2023-01-14 09:56:48
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
痛跟流血和正常的關係應該畫不上等號吧( ´・ω・`)
阿七跟西塚某方面上感覺挺投緣的w
咖啡廳感覺很讓人能放鬆,咖啡香能暫時忘卻壓力,果然能成為心靈三溫暖(。ˊωˋ。)
2023-01-20 03:18:46
Komi(貴霜雜食動物)
被灌輸錯誤的觀念導致不當連結,說來也是無知釀成的悲劇,從這點可以看出她順從消極的應對方式。西塚跟阿七混有好一段時間,被潛移默化或彼此互相影響使得頻率漸趨相同,都在情理之中。咖啡廳的話,經過阿光先生的特殊設計,人人都能放鬆身心~
2023-01-20 09:3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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