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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

Komi(貴霜雜食動物) | 2023-03-17 18:54:10 | 巴幣 150 | 人氣 266

完結十四、離心離德
資料夾簡介
一個貴為國會議員在政壇呼風喚雨,一個光復國家有功受封諸侯卻在許久之前死去;鏡中月,水中花,兩個姐妹,兩個兄弟,孰正孰邪,著實難斷。


    位於千代目市、鄰近國家行政中心的「理士滿街和平廳博物館」是在被大空襲燒毀的珍迪亞總部原址上建造的,形制沿襲自公司大樓,復原文化遺產的同時也融入幾分新意。現任總理光夫過去因為參加結社非法活動的事實曝光,在珍迪亞辦公室門口被情治單位派員擒拿、蒙難,當時結社雖在地下活躍,民間卻有著將這房子視為自由開明精神之象徵的共識。

    兩層樓的建築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以不打馬賽克不修正喋血畫面為最高原則,展示有關近現代國內民權運動相關的照片與文物等,拼貼出冷冽而又忠實的歷史並藉此告誡往後的人們莫再犯相同錯誤。

    話說甫辦理完出院手續的西塚,拖著尚未全好的病體被他乾大哥阿七推來增加涵養,教科書裡省略掉的內容到了這裡擴充成滿屋子的殘片,真實得令他心裡總有股毛毛刺刺的不安感。

    阿七手比向視線左上角一張裱了金色合歡花紋路方框的中型相片。西塚豐腴的阿姨瑪吉希頓粗壯的手臂,跨過了一名焦糖蘋果餡色波浪及肩長髮旁別著兩三朵桃花、桃紅雪紡紗衣裳的麗人柔髮和頸子之間夾的空間。這張世紀大作是號稱不婚的希頓,招贅阿蛇的父親進門後所拍的。

    蛇父即便年過半百、稍遜風騷,經過梳妝打扮仍然儼如深宮嬌娥,極難想像這豔過尋常女子的瓜子兒臉,從前做強盜頭子時的剽悍無匹。

    投降新政府並對罷黜前總理立下顯著功勳的瑪吉希頓,作為戰鬥員獲賜了一片廣袤的轄地,聲勢與天齊高,她的權位如大公國的大公般這點為人所周知,雖然形象上不似妹妹梅朵端正淑麗,憑著前朝搜刮來的錢銀加這幾年物業的被動收入,應可算富甲一方了。希頓的配偶,蛇父,未過門先被報章媒體封為「桃妃」,原因不只渾身的桃花香,還有驚世的國色天香。

    「你認得他嗎?」

    「只見過一次吧,希頓阿姨稍微提起過她和這個人訂婚了而已,之後她幾乎都是獨自拜訪我們家。」

    西塚好鬥的武夫腦哪會撥空注意親戚跟誰結為秦晉之偶,他在乎的是辦了喜事有沒有喜酒可喝,禮金他爸媽出,白白胖胖的他狼吞虎嚼起來全無一點心頭的負擔,真正閒適樂逍遙。

    思量他大概站在愚昧的山峰頂端、囿於貴公子奢靡浪費的酒肉世界,阿七冷靜地解說道:「你姨丈--我們熟知的桃妃,還在行打家劫舍之事時,便已和你阿姨相好了。他的盜匪團除了劫掠,也兼差賣春,你姨丈本人親自下海,裝著戰不過你阿姨,你阿姨演戲說要審他、判他必須肉償折抵罪過,於是兩人苟合,雙宿雙飛。或許枕邊傾訴了太多秘密,瑪吉希頓為了把那些劣跡帶進棺材,所以和桃妃成婚,順便從他底下小卒裡挑了二十個一同『娶』去。奈何風流成性的瑪吉希頓有天準備出發跟新歡幽會,被你姨丈氣呼呼地興師問罪,情急之下,希頓就用你姨丈身上披著的彩帶纏住他脖子向後拔,試圖謀殺親夫,博個耳根子清淨。桃妃的命也真夠硬的,只是大腦缺氧太久,給醫生救回來之後變成智能不足,又遭希頓肢體虐待,最後抑鬱而終。」

    排山倒海而來的資訊令西塚這呆少爺一時難以消化,他反射性地問道:「為什麼馬哈里維從來沒有告訴過我?而且你怎麼知道得那麼詳細?」

    阿七像早預料到的一樣說道:「馬哈里維只是小有名氣的候補戰鬥員,他家和你家只有薄薄的交情,哪裡清楚官宦之家的情愛糾葛?你的前輩就算瞭解內情,也把你當笨蛋而有所隱藏。但是我不一樣,他們不講的我都會跟你講。」七的指尖下移至中央處固定在玻璃套裡的一枚剪報,報上圖片主角外貌慘澹憔悴、目如死灰,周遭人員簇擁著他通過,整幅場面鬧哄哄的樣子。

    「你姨丈與前妻生的獨子也就是家喻戶曉的護國台柱阿蛇,接獲父親噩耗、參加完告別式當日,上午十點還得趕場去地方法院,為他侵害配偶權的官司出庭。娼妓就是有不小的模糊地帶,作有夫之婦生意的男娼更是容易被提民事訴訟,如果娼嫖之間不止一次,基本上倒大楣了,讓被告傾家蕩產都不為過。」

    解說牌標題寫著「性產業合法化之路」,配合液晶螢幕的電視速報舊片段恍如穿越時空。攝影機緊跟著的阿蛇滿面愁容,對比三個月前國慶典禮的剪影,老了將近十歲。蛇一襲素面黑衣地登台,兩手交握向社會大眾鞠躬致歉,身形消瘦仍不掩清秀靈氣。一直到記者會結束,阿蛇才能進早餐店買個蛋堡慢慢啃,影像斷在店內他大口咬下漢堡、誇獎食物美味的笑容,便又從頭播放了。

    「老弟,你瞧瞧他們父子,老爸跟兒子已經陰陽兩隔,兒子闖了禍,作父親的也是鞭長莫及啦。但是你則大大地相反,令堂仕途正值高峰,年富力強,你大哥我受她庇蔭,有恩當還,我是一定會罩著你的,所以你打算好了就放膽去付諸實行吧,別再因為信念搖擺而錯失良機了。」

    乾大哥這番暗箭來得既快又準,捅得西塚心底燒灼難熬。自那回推心置腹的對話以後,察覺到炎涼世道中有個人願意深究他的創傷、溯其源頭並為他設想,西塚的狼性消退到所剩無幾,對握刀指向明夢絲毫提不起勁,阿七的勸說他甚至左耳進,右耳出。

    義兄弟的兩顆心若即若離的,打頭陣的阿七規劃著讓小弟變上進的妙計,後頭順從大哥導覽行程的西塚注意力有點散掉了。阿七引領他走往本館最裡面的圓形展區,西塚以為那是直排輪場,脫了鞋襪、腳踩上去陷埋進柔柔軟軟的一片才意識到底部鋪了沙子。

    場邊的環狀圍欄裡外佇立幾尊蠟像,他吃驚著它們無一不背負著鐐銬、折腰駝背又面黃肌瘦,有的腳踝鎖著木枷,有的頸部掛著項圈被鎖鍊前後連成一排,有的頭也不抬地辛勤勞作著,但每尊造像都露出脖子後端飽滿圓潤的異力囊袋。告示標題寫道:「從非人道到扭轉頹局」。

    大哥將一枚扁平的物件偷偷遞給小弟、強顏歡笑,向他耳朵嘶啞地說著:「你媽託我轉告你,你把誰弄成殘廢她沒意見,但是私仇沒報成卻在眾人面前出了大糗,讓她很沒面子。這是儲存能量用的晶片,你應該從回收異力這項基本技能學起才對。然後,嗯,比如你就能在戰鬥員偵察組審問異形現行犯的時候,協助抽掉他的異力之類的啦,如此一來嫌犯就跟那個笨蛋明夢一樣,全身上下只剩一張嘴了。」

    「大哥,我覺得這樣做......不太道德。明夢他在我們異形學校,生活充滿了阻礙,並不像你們傳言的那般輕鬆簡單沒壓力。」

    「你是瑪吉的兒子耶,西塚大鹿,你怎能連這點門道都看不出來?他就是吃到了弱者文化的口水,裝得楚楚可憐的,專騙你這種沒心機又理盲濫情的厚道人!」阿七的手掌攥起自蠟像的項圈垂下的鐵鍊,努力甩出驚心動魄的叮噹聲警醒小弟:「明夢的家族到他爺爺多摩那代還養了一堆異形奴隸跟囚犯,你不查查他祖先怎麼對待階下囚的,那才叫做泯滅人性好嗎?多摩以前是皇族,後來被降級了,你知道吧。皇族有太多涉及黑暗禁忌的內幕,拿他們那座莊園豪宅舉例,房子還是皇室名下財產的時候,表面上當作會客室使用,實則藏了好幾間石室作為刑求人犯的用途。我大膽推斷,明夢對付你的調教術是他耳濡目染下習得的。」

    此言既出,西塚腦袋不當機都對不起他自己的智商了。然而阿七沒有要給他思考空間的意思,兀自繼續講古下去:「彼時哪有什麼『人道回收異力』啊?你不乖,直接割掉你整個異力囊,再丟進農場做苦工做到死!我們的做法相對溫和許多了,況且這只不過是向他們既封建,又貪腐、奸詐的利益集團討回遲了兩百年的公道!你想想兩百年前皇族子弟怎麼對待異形同胞的?讓明夢當職業學生,透過幫戰鬥員監控異形來贖罪,已經算便宜他了!」

    特務領域西塚沒詳細涉獵,只聽過老媽有稍微解釋的專有名詞,例如阿七提及的那個。他思來想去,傳聞明夢每次考試成績都名列前茅,與師長的應對進退也很有一套,外表還長得滿老成的,假如明夢是已經畢業的社會人士,混進到校園,這一切便說得通了。可是前總理的威權都退場了,真的有必要做到這麼誇張嗎?況且數年前震驚各界的綁票案,照片中明夢小小一隻的而已,還是個受害者,成年人不可能假扮得了矮小稚嫩的兒童吧,又沒罹患不老症。

    他倆出了館舍,西塚回望大門口廣場那座彩瀨光夫著襯衫、單足踩著坡石面向馬路張開雙臂的銅像噴泉,光夫右手有甘露水不停地從代表犧牲的割口滴落,水珠掉入池後循環往復,生生不息。

    戰鬥員界流傳著「光夫的血包治百病」的說法,儘管毫無根據,但這位巨擘窮盡所學、嘔心瀝血的發明拯救了生靈免於塗炭也是不爭的事實。西塚只覺得光夫的血淚與榮耀都離他十分遙遠,跟所有紀念碑書寫著的偉人相去無幾。

***

    由博物館、議會大廈跟各種政府辦事處合組而成的人文薈萃之地,除了典麗雅緻的巴洛克式廳館外,也預留了不小的花園綠蔭作為城市的肺臟。博物館前綠油油的空曠區域每逢假日,總會有規模不一的非政府組織輪流遊行請願,志同道合的英豪勇者們相互拜會,延續和平時期柔性抗爭的傳統。

    擁女派政黨自從解體後便散落成小片依附在現存的國會大黨中,他們的信念並沒有消亡,當百花凋謝、夏蟬齊鳴之時,如雨後春筍萌芽而出的那些訴求多元、標榜進步價值的大型嘉年華會,溯其根源都是同一批人主導,換皮不換骨,巧立名目、拉攏鄉紳,猶如社群網站比變色龍的喬裝機制還巧妙的分身帳號,出事了就關掉再開一個,現代社會最不缺想紅想瘋了的理想主義份子搶當門面,看哪項爭議有搞頭,幕後集團炒點話題再把宣傳業務外包給門面運作,馬到成功、相得益彰。

    回憶起一年當中的盛會大都是自己順水推舟的,瑪吉梅朵臉上春風得意,腳踩露趾高跟鞋、手肘貼著喀什米爾羊毛拼接麂皮的水桶包,宛如走在廷布貫穿宗堡的寬闊大道上,硬是把腳下的路走成了米蘭的艾曼紐二世迴廊。執行面交給她培植的新一代負責,她從社區大樓大廳的電視機聆賞慶典的歡聲之餘靜靜眺望落地窗彼端聳立的群山與恰如白詩寧葡萄酒的豔陽,心中的優越感像要滿溢而出了。

    愜意的休憩空間霸氣地擺了張從母樹上鋸下來一體成形的黃肉楠桌,桌旁坐著等她的杉田斟滿了三杯酒排在桌面成一列、帶來的豔紅袋裝伴手禮則借放於斜後邊的圓木椅。

    「瑪吉梅朵,聽說妳家下午會很熱鬧。」杉田微微傾斜鵝蛋臉,頭頂厚片髮箍鑲的碎水晶依次閃耀,鬢角處兩串下垂的珠鍊叮叮咚咚響。外搭的鬆垮黑衣仍無法削減其嫵媚,美眸秋波蕩漾,似在勾引這門長年稱霸主席台的國會巨砲。

    瑪吉處變不驚,砲管累積的灰燼何其多,豈是她三言兩語能掃空並重新點燃的,得要慢慢醞釀。「哎喲,妳把這裡當自家廚房,妳家通我家、兩家都成一家了,還叫得那麼生疏?明明我們是老搭檔啊。」她老謀深算的手纏結住杉田杏仁色的玉臂,自己仰頭咕嚕喝乾一杯青稞酒,勸杉田也喝一杯。

    酸甜清香品嘗著有點兒上頭了,一股熱勁暖意湧入面頰,瑪吉梅朵從政之初的豪情壯志彷如又浮現,杉田與她交過杯,一次飲盡了杯中物。那是她們倆都熟知的爽口味道,醇厚不醉人的特性可讓飲者在微醺的情況下保持辦正事所需的清醒,就如第三杯酒,瑪吉先輕呷一半再換杉田,兩人的嘴裡便已生出了黏膩的唾絲,空虛的舌相互交纏舔舐著蜜汁,酒氣混合體香釋放融進髮絲裡、指縫裡、衣服毛料裡,戰前的你儂我儂,戰後重溫反而愈發彌足珍貴。

    杉田有理說不清,伸手攔擋對方好一陣子,無意間被按到敏感的穴道而徹底化為綿軟的楊柳,櫻桃美口輕喘,抗衡道:「嗯哼......阿梅......這裡不可以......」

    「不可以什麼?小賤貨,妳發了騷,還怪我主動啊?」瑪吉梅朵神色如餓虎,渾身熾熱難熬,淫火怒怒然焚烤著赤紅的心。杯盞東倒西歪還沒有閒工夫收拾,她將鶯啼連連的杉田「端」到壁龕掛的卷軸前緣,活生生撐開兩隻腿、姿態臨摹掛軸畫心唐卡處描繪勝樂金剛與金剛亥母無上的交歡場景,大膽挑逗著杉田裙底藏得隱密的優曇華。

    杉田羞答答地吞吐道:「我、我有從飯店的精品麵包坊買了什麼......得過世界冠軍的巧克力甘納許蛋糕,我們上樓邊吃,再做,好不好?」

    「是嗎?我都摸得到妳那驢的大行貨了,看來妳身體是不大同意。而且,甜頭我想要馬上嘗,國會總兵可不是叫假的,我性子不急的話,怎麼能夠短時間內擊破在野黨處處的杯葛呢?」

    瑪吉梅朵手指靈巧地解去鈕扣束縛,遮蔽光芒的黑衣一滑落,杉田穿在裡面的白銀亮粉低胸禮服才含羞帶怯地見了客。胸前刻意挖空以薄紗覆蓋,使豐滿的乳房一路由北向南展現,下緣還留了幾吋平坦的肌膚外露來襯托胴體曲線。

    唯恐撕壞了霓裳羽衣,瑪吉抬起杉田轉入貴賓室,確定門上鎖後一記泰山壓頂坐住杉田肚皮,撩開她的墨漬花紋長裙並順手拉下綠點內褲把玩堅挺的大蛇,雙性人的優點--雙倍的器官、雙倍的快樂,被手掌摸索得淋漓盡致。

    「我們已故的黨就愛聲色犬馬,妳看我阿姐積極主動而且霸道,單親的桃妃不做強盜、抱著腿殘的兒子在路邊擺攤賣鹹光餅時,她非但衝上去把桃妃搞得天翻地覆,後來更睡了桃妃的兒子。還有前任總理,她是在電梯裡誘姦過妳的吧?」

    「電梯只是愛撫,辦公室那次才是正式被破處。」杉田有些艱難地發出聲音,隨後又被瑪吉強勢的節奏給帶走。

    國會巨砲一興奮,可是萬彈齊發,八頭牛都拴不住,瑪吉把襠部向旁一扯露出個開口,二話不說便「觀音坐蓮」起來展示天威,榨著底下的妖精宛如她榨乾會議座席間對手的精力,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凝鍊再凝鍊,沉穩堆砌實績、經驗成就不凡。起起落落的同時杉田亦嬌吟著附和,這邊的攻勢猛烈,那邊的神情放蕩、邊呻吟還邊啼哭。

    「啊、啊、啊,我喜歡她!她打我,我還是喜歡她,因為她願意正視我畸形的身體......」

    「那我呢?」瑪吉緊揪著她細嫩的玉膚。

    「也喜歡,雖然妳很壞,但妳是最像她的......啊啊!」

    招架不住的杉田左邊無力地流出一條鼻涕,顯得她接近繳械狀態還硬撐,位置交換之際,她突地起身由後往前,將瑪吉壓在牆壁上同對方交合,雖然她們倆這樣堪比發情的豬玀,帝寶瞬間變豬舍、身價連降十級,卻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了。

    矛盾的感情交雜在一起,杉田對瑪吉梅朵粗暴的行為沒轍甚至還有點渴望的深層原因在於她也是被前任總理放倒侵犯的,雖然駭人聽聞,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特徵她不僅通通具備,還很享受被硬來的滋味。市儈的兩身影重疊,熱烈撫摸並沾染著彼此氣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大砲不停被填充著彈藥,這場飄著軍備競賽硝煙味的雲雨歡情,在一陣毫無保留的轟炸之後回歸靜寂。

    經過激烈搖盪,杉田的酥胸快要跑出衣服外,剛剛人模人樣的瑪吉梅朵則滿頭熱汗、盤好的髮髻雜亂分岔。她們各自微整衣衫,再互相幫忙補妝,確定外表上看起來只是像結束路跑的貴婦,才放一百個心走出玻璃門。

    處理了原木桌的酒器與安頓妥了隨身物品,獲得空檔的瑪吉梅朵解鎖手機給杉田看她設置的桌布,杉田只笑:「西塚有變帥喔,越來越能跟妳比肩了。」瑪吉嫣然回應:「妳每次都說這句!」

    杉田略顯遺憾地說:「我說真的啦,別變成和我一樣軟弱都好。我就是氣質太過陰柔,一輩子只能當女人。」

    「妳方才已做了一回男人。」瑪吉鬥志滿滿地說道:「前總理的產業大部分依舊健在,換了名號、遷了住址而已,還沒被連根拔起。她對我有知遇之恩,我幫她實現遺願,如今條件集齊,只差還魂這道手續。等我將生命挹注進去,很快便能光復她那遼闊的版圖。」


創作回應

大漠倉鼠
桃妃一名應人面桃花再合適不過,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杉田卻是讓人不勝唏噓啊~
2023-03-17 22:00:40
Komi(貴霜雜食動物)
名稱有特別挑選過,雖然這故事當初也是讓我哭得死去活來的,杉田則是另一種不幸,各有各的苦,他們兩個沒能逃離命運的枷鎖
2023-03-17 22:11:24
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杉田有種斯德歌爾摩症候群的狀況,雖然被瑪吉這樣對待,但看來很愉悅(´∩//ω//∩`)
祖先做的事實在沒理由拿來清算後代,畢竟明夢又沒做那些事( ´・ω・`)
2023-04-09 20:28:45
Komi(貴霜雜食動物)
杉田太愛瑪吉了,覺得受傷害也無所謂,症候群是跟前妻在一起的時候出現的,自己被前妻擄來+霸佔之後,為了能夠接受處境只能欺騙自己愛的是強暴犯,不然杉田會崩潰。會那樣子清算的都是很不理性的人啊,他們的目的只是想搞垮明夢,祖先什麼的都是藉口。
2023-04-09 21: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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