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鈴大響,大地碉堡開始冒煙,外罩像是爪子一樣張開。
在指揮中心開始閃爍黃燈。
DAPC秀出畫面,有一隻異獸破壞了電梯的門,他們看出來那個是白領巾,牠好像正準備在往上爬,薩賓斯正在努力攻擊他與誘導牠,並想辦法將電梯封起來。
DAPC螢幕顯示,誘導計畫完成70%,碉堡完整程度84%。
琳達發現後說「誘導程序跟完整程度是什麼?」
DAPC說「當大地碉堡被異獸入侵時,如果無法有效的處理,則啟動誘餌計畫,當大部分的異獸進入碉堡,控制中心撤離後,引爆地下的動力爐,雖然會造成嚴重的汙染,但這為必要之惡。但這取決於大地碉堡的完整程度,越完整包圍網越好,由於上層先後被打出了大洞,已派遣很多無人機維修,預計可以修復到能撤退的狀態,而大地碉堡現在已經進入誘導狀態。」
琳達看著羅斯說「所以下面設計得這麼複雜,像是迷宮,就是要拖異獸,用空間換取時間。」
羅斯點點頭「我們還有多少時間?」
DAPC說「約10分鐘,誘導計畫可以達到90%。」
「沒時間了。」羅斯說「先回答我剛剛的問題,為什麼異獸數量變這麼多?,越簡單明瞭越好。」
DAPC說「由於….過去的許多錯誤。」
DAPC的人臉變換成無數的小畫面,上面是一連串的事件。「原本的人類的社會處於某種程度的安全,不過由於異獸出現而造成極大的混亂。雖然當時的火力勉強可以壓制,但是會造成都市極大的傷害與破壞。
而當時的人發現了突變藥劑,而進行了改造人計畫與實驗,區分出超能部隊與虛能部隊。」DAPC秀出很很多此不對的人的資料。蠻姬跟金毛羊也都在其中。琳達跟羅斯也發現金毛羊口中的學妹"彌月",真的跟琳達有些相識。
DAPC繼續說「而這些研究讓對付異獸,變得比較容易,但實際上死亡率還是偏高,唯一的好處是城市損傷降低。」
琳達說「這也太奇怪了吧?人命跟城市?為什麼他們寧可死人也不願意花錢修復城市?」
DAPC說「由於這是我被設計出來前的歷史,手邊資料顯示,當時的政府可能認為研究突變藥劑的利大於弊,所以才以打擊異獸為名義來進行改造人計畫與實驗,同時蠻姬的出現,讓計畫變得更可口,還可以解決底層的就業問題,百利無一害,所以就在當時社會的默許下,研究持續進行。」
羅斯說「這也太不人道了。」
DAPC說「這都是他們自願的。」
羅斯想反駁,但她想起金毛羊的確也說過他是自願的,就不知道該不該張口,羅斯改問「那藥水是什麼?」
DAPC說「是種混合須能與超能的突變藥劑,原本成功率不高,但由於分離了兩種藥劑,才讓改造成功率變高,這….」
羅斯打斷DAPC的話說「我想問的是,這個藥劑到底從哪裡來的?」
DAPC說「屬於機密事項,我沒有這方面權限。」
羅斯無奈地說「好吧…呵…那你繼續吧…」
DAPC繼續說「…研究持續進行,直到代號:金毛羊的超能使用者,與大學開發出無人機才徹底改變了現狀,部隊的生存率提高,當時的社會風氣也隨之改變,開始不願意投入那麼多資源在改造人身上。金毛羊成為了無人機之父一直到現在。」
DAPC沉默幾秒後繼續說「然而…,由於這個技術被大量使用,而優秀到一般人都可以使用或當寵物兼保鑣使用,所以異獸的威脅漸漸降低,人類的到短暫的安穩生活。不過…人類從歷史中學到的唯一的教訓,就是沒有從歷史中學會到任何教訓。政府、資本家、有能力的人,只要能建設自動化工廠或是家裡有一台3D印表機,每個人都能成為武器,而有規模的人就可以成為軍閥。世界並沒有得到金毛羊先生的安全生活,反而陷入了另外一個威脅。也就是這些人擁有了他們無法掌握的技術跟智慧,又或者說可以管制的手段。而一連串事件後,薩賓斯先生選擇了退休,進入了冰棺。當時的人都以為異獸已不存在威脅。之後就進入大混戰時代,但沒有人知道敵人在哪,或者說哪裡都是敵人。」
琳達問「也就是人類自己造成的,讓異獸有了生存空間?」
DAPC說「…不太正確,人類在忙著內戰的時候,的確是造成異獸更好的成長空間,但…真正讓異獸成長的是人類,或者說其他不明生物也參與了這個個複雜的棋局。」
「什麼意思?」羅斯想一下「該不會,人類在研究異獸的時候,被不明生物?…惡魔操控了?」
DAPC說「這也不太正確,根據過往紀錄,有可能發生於瘋狂的科學家」政治人物,有些被惡魔誘導,有些…是沒辦法,沒有選擇。而之後異獸的數量,就跟人類以前一樣,得到數量上的優勢時,人類才終於醒悟,又或者說人類不得不面對,即使有了薩賓斯系統,但都無法異獸的成長。直到目前,我們好不容易才取回一些乾淨區域。」
「等等….」羅斯很驚訝的說「你們在跟異獸作戰,那我們算是什麼?你該不會要說我們所謂了活下去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我們只不過是被惡魔眷養的人類?」
琳達看著激動說話的羅斯,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想,羅斯很少會有這麼激動的話語,頂多開開玩笑,雙尖一沉,這段時間得知太多情報,而且都乎相衝突,刺鼠小隊的人都累壞了。
DAPC說「我們目前沒有你們方的情報,所以無從得知你們做了什麼?而已我們叫角度判斷,你們可能與不明生物有關連,所以要收容你們需要很多時間,還需要很多的分析,風險評估下,現在的做法反而比較人道。」
羅斯用力敲著欄杆「人道…,他們…可是我的好夥伴,我…實在無法相信你所說的。」
小丹尼看著羅斯喪斯理智,決定自己來了解狀況,他問DAPC說「既然你知道"我們",也就代表你知道我們的存在,那為什麼不來救我們,即便我們的安全區你們找不到,在外面的人呢?」
DAPC說「我很抱歉這樣說,但由於你們幾乎都跟惡魔(汙染體)一起行動,我們無法得知你們是否是乾淨的人類還是"人偶"。而要進攻你們的安全區,不是那麼容易的,除了找到位置外還需要很多時間準備跟乾淨區的安全。」
小丹尼問「那母樹系統呢?誰開發出來的,為什麼目的開發的?這不會是機密事項吧?」
DAPC說「開發者不明,目前已知紀錄,在大混戰後,人類已分不清楚誰是敵誰是友,而有些設備的擁有者或開發者可能因故死亡或其他…,而留下了許多的設備或者說是無人遺產。然而有一群人跟保護他們的虛能信徒,他們為了逃避紛亂來到了"母樹",他們啟動了未完成的母數系統,並且改良它,而產生了第一個母樹,之後與薩賓斯接軌才慢慢有了這樣的規模。」
小丹尼說「所以說故事不是秘密,但牽扯到名子就是秘密?」
DAPC說「…是的。」
小丹尼想說DAPC說的也沒錯,人和名詞都會產生某種程度的連結,但他們為什麼感覺就是有點怪怪的,一方面什麼問題都回答,一方面卻又將一些秘密說出來,但又不提供解答,不會是想釣人上鉤的意思吧?,小丹尼越想越怪繼續問DAPC「那你們現在誰是最高負責人,或者說集團?議會?或者…教宗?」
DAPC說「我很抱歉,這些非我權限。如果先生願意加入我們,並通過檢查與測驗,或許就可以知道了。」
小丹尼說「哈哈,改天,玩遊戲比較適合我,現實…難啊。我再問,既然金毛羊是你們父親,那他在哪裡?還活著嗎?」
DAPC說「根據我們的資料顯示,他退休後被放入冷凍庫(冰棺),之後就處於失聯狀態。除非他有用他的超能與我們連線,不然我們不清楚金毛羊先生是否還活著,或者早以死亡。」
小丹尼看著羅斯說「他們也跟我們差不多,有一對空白的歷史或者說殘片的歷史,我再懷疑…母樹系統會不會就跟現在的我們一樣,只是他們在百年前修復了此系統。而情報不足的現象,讓我們都以異獸跟薩賓斯為生存上的敵人。」
羅斯嘆口氣「或許吧~」他搖搖頭,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你完成的哪部分了?」
「嗚~哈哈。」小丹尼尷尬地笑著「解析了一些…沒什麼用的資料,母樹系統互相是加密連線的,而且…要定位出其他母樹位置有些困難。就算定位了…」
「怎麼了?有話就說阿」羅斯的口氣越來越不好。
「Boss,我們最好想想之後的舉動,即使得到母樹系統,我們也沒有兵力可以攻擊母樹,但萬一假如DAPC說的是真的,那搞不好又會跟這次一樣,一堆異獸跑出來。」小丹尼冷靜地說,試圖讓羅斯恢復本來的樣子。
「恩…這…是個好問題。」羅斯拍拍自己臉頰後說「不管真相是怎樣,我們也…都只能維持正常的作法,直到…更多的證據。所以這代表…」
小丹尼說「就是我沒有找到核心的母數,但發現了母樹的連線方式,換句話說,即使我們佔領大地碉堡也沒用,對他們而言也只是斷了一個連結,對其他母樹跟他們的控制都沒有影響。」
琳達問「那病毒呢?」
小丹尼說「或許可以,但…哪裡來的病毒?,除非…蠻姬有辦法…不過我想她很忙的。」
琳達看著羅斯,羅斯向她搖搖頭說「看我也沒用,我不知道現在哪個比較優先,處理薩賓斯,或是異獸,還是…惡魔。…說到底,惡魔還是這幾天我才知道他們的存在。X」
小丹尼看著羅斯,他發現他的破解速度變慢了,不是他們加強了防衛系統,而是他自己對於所有收地的訊息,讓他的思緒有一部份在處理。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薩賓斯也有安全區,他問DAPC說「你剛剛說大部分的人類都活著,在你們所謂的….生活圈還是…什麼的?」
DAPC說「人類安全生活圈。」
「是的,那是什麼?乾淨區又是什麼?」
DAPC說「定義人類安全生活圈,就是可以安全生活的地方,那裡提供人類自由活動的地方。乾淨區是指我們清理過後,確定沒有異獸或其他有危害生物的地區。有危害生物為原本就有的生物之外的生物。」
琳達回憶起車子上的片段,她問DAPC「那裡是什麼樣的地方,摩天大樓,就像…以前的城市一樣?」
DAPC說「細節屬於機密事項,但基本上過的是一般生活。」
羅斯問「你們是如何…弄出乾淨區,異獸不是會憑空產生嗎?例如某個300年前的火車站?」
DAPC回答「第一個問題很簡單,就包圍一個區域後,做地毯式調查就可以了,前提是此區域的安全不會影響到就區域的安全。第二個問題是異獸並不是憑空產生的。」
「那是如何產生的?有性生殖?異獸到底是什麼?」羅斯問
DAPC說「以目前的調查來說,異獸以前的調查結果,是外星異物,根據蠻姬的調查惡魔的資料顯示,他們並不屬於這麼宇宙,對整個宇宙還說也是異常的存在。連惡魔都會懼怕的存在。」
羅斯問「惡魔會害怕異獸?」
琳達問「這很奇怪耶,你螢幕顯示夏美跟蠻姬打惡魔,但惡魔不是創造出了另外一隻惡魔嗎?」
DAPC說「以目前資料顯示,這些異獸是屬於初階異獸,所以惡魔還有辦法對異獸做出突變,但其原理跟方法都不知道,蠻姬跟調查部門的都有發現類似的結果。」
羅斯皺起眉頭說「這代表…還有比這些更…可怕的異獸,連那個惡魔都怕的。」
DAPC說「以目前資料顯示,是的,宇宙中還有其他異獸跟生物(含惡魔),但細節不明,惡魔並不是怕異獸,蠻姬報告特別聲明感覺上就是兩個生態系互相碰撞,而他們的關係就像野生動物跟人類差不多,只是惡魔無法控制異獸,因為異獸本來就無法被控制但有著強大的生物能力,蠻姬報告得出幾個關鍵字異獸L、異獸P,我們星球的異獸偏向異獸P,而蠻姬的報告顯示,再根據…」
小丹尼說「太多了,請問可以將蠻姬的報告給我們嗎?」
羅斯好奇的看著小丹尼,他怎麼會會提出這樣的問題。
DAPC「沒有問題,檔案已準備好。」
小丹尼接收檔案後跟羅斯說「Boss,檔案有點大,不過蝶式可以放得進去,我已將一些找到的資料跟蠻姬的這份報告傳到…地面上的蝶式。我會做出沙盒,只要注意打開…還是要安全一點比較好。」小丹尼發現羅斯一直看著他繼續說「怎麼了嗎?」
羅斯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A.I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這麼大方就提供我們資料,該不會認為我們知道越多對他們也越有利吧。他發現小丹尼在說話回復小丹尼說「沒是,你搞定就好。」羅斯向小丹尼比讚。
突然間碰的好大一聲,羅斯跟琳達拿起槍,羅斯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