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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亞種異聞帶-革命聖徒行歌 香榭麗舍- 序章

白色彼岸花(黑鶴蘭) | 2022-04-30 10:00:27 | 巴幣 2 | 人氣 226


※這個故事的原型是做夢夢到的。
※會比之前的故事還要嚴肅許多。
※設定可能沒有那麼嚴謹。
※一樣也請把這篇故事當作FGO的平行世界故事吧。
※這篇故事的御主是女立香。
※這個可能會月更……但要做好坑掉的心理準備,因為我自己也不確定這到底要不要繼續。
※同樣內容已發布至痞客邦部落格在水裡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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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在移師到徬徨海之後,其實迦勒底的所有人都感到十分的煎熬。
  有了一個比較穩定的據點固然安心,然而這更是凸顯這裡是泛人類史僅存的孤島,最後的諾亞方舟。
  比起前年所發生的人理燒卻,此時此刻的泛人類史白紙化,更看不見希望。
  當他們將所有的空想樹全數砍伐,摧毀所有隱匿者們經營的異聞帶之後,這顆星球……他們的世界究竟能不能恢復原狀呢?
  立香不斷的翻閱著過去所踏足的特異點的報告,心中不免低落了起來。
  雖然她在瑪修、新所長、小達文西、福爾摩斯……還有剩下的職員與從者面前,她都盡可能的保持堅毅與樂觀,然而……
  她知道她只是在強顏歡笑,因為……
  如果這個時候,她不堅強起來,誰替她堅強?況且……
  她是迦勒底的御主,不只是唯一的御主,更是人類最後的御主,光是這個身份就不允許她脆弱。
  她看著報告之中,提及到指揮官的命令時,她的心中總是會一揪。
  每當遇到如此絕望的處境時,她都會想到那人最後的那個背影,以及他最後的命令。
  這個時候,如果是羅曼醫生的話,他會怎麼做呢?她不禁這麼想著。
  雖然難過,但她不能流淚。
  在不知不覺之中,立香覺得自己似乎繼承了醫生的遺志。
  作為一個人類掙扎,作為一個人類奮鬥,作為一個人類保護自己所想要保護的一切。
  現在她的一切,就是這個僅存的迦勒底,以及她作為「迦勒底的御主」這個重要的職責。
  所以,她必須要振作起來,縱使看不到希望,也絕對不可以絕望。
  嘟嚕嚕!突然她手中的通訊器傳來了聲響,為了突破下一個隱匿者所支配的異聞帶,他們迦勒底在徬徨海不知不覺的待命了許久,期間除了準備物資以外,小達文西跟福爾摩斯與紫苑三人合作,時不時的監測各個異聞帶的變化,以及因為泛人類史的白紙化而趁勢扭曲出現的小型特異點與異聞帶。
  雖說多數的特異點跟異聞帶,都因為敵不過那些隱匿者所支配的異聞帶的存在扭曲,而逐漸自我銷毀,但偶爾還是有幾個比較頑強的存在掙扎的在這個世界中刺眼的發展著。
  雖然沒有多大的意義,但是他們還是會選擇去瓦解他們。
  難道又觀測到新的小型特異點或異聞帶之類的嗎?立香帶著疑惑打開通訊器。
  『嗨嗨~立香早安啊~』小達文西充滿朝氣的聲音,伴隨著半透明的立體影像從通訊器的攝影鏡頭中投射出來。
  「達文西早安!」立香對虛擬影像構成的小達文西打招呼,雖然立香知道對方與自己所熟悉的「那位」達文西並非同個從者,但對方的笑容依舊是能夠讓她感到心安,不過……
  既然在這個時候用通訊器聯絡,那麼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請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立香的問題還沒問完,小達文西的影響瞬間模糊,接著取而代之的,則是新所長的影像。
  「藤丸立香,這是緊急事件,給我到管制室來!現在!馬上!」新所長依如以往的命令態度,雖然說立香其實已經習慣了,況且對方有是在逞強,即使不點破,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然而立香這個時候聽得出來,這一次所長的語氣中,隱隱約約的帶著一絲緊張與嚴肅。
  不等她繼續追問,新所長便自顧自地切斷了通訊。
  看來也只能去管制室了,而且從新所長的態度來看,大概是真的發生了什麼緊急事態。
  在她打開自己的休息室大門時,正好遇上一樣要前往管制室的瑪修。
  「前輩早安,請問你睡得還好嗎?」看見立香似乎一臉嚴肅,瑪修的臉色也不得不嚴峻起來。
  「你也收到小達文西跟新所長的通知了嗎?雖然不想往這方面去推想,但從他們的反應來看,大概是又發現前輩不得不前往去處理的特異點或小型異聞帶了。」接著,她的臉色變得有點哀傷,「前輩又不得不到前線去戰鬥了……」
  可以的話,她實在是不想要再讓前輩去冒險了,她們現在的任務,是好好的養精蓄銳,專注於其他隱匿者的異聞帶上,老實說去處理其他的特異點與小型異聞帶,都是在耗費他們迦勒底剩下的資源。
  然而正如同過去在解決小型特異點的情況相同,前往解決特異點的同時,也是在補充缺乏的資源,可以說是一種另類的賭博。
  但瑪修卻有一種預感,這一次觀測到的不管是特異點還是異聞帶,大概是像過去那些小型特異點那樣可以簡單解決。
  當她們來到臨時管制室之後,迎接她們的是看似無時無刻都沒有任何疲態的紫苑。
  「呦~早安啊!抱歉一大早就把你們叫了過來!」紫苑非常有精神的跟她們打招呼,「不過也是因為有緊急事態的關係啦!」
  所以說那個緊急事態究竟是什麼呢?立香心想。
  她認同瑪修的想法,八成是觀測到不得不去處理的特異點之類的,然而……原則上如果是無傷大雅的小型特異點,在觀測到並確認其穩定度與性質之後,會評估是放任它自動消逝,還是有要去前往現場回收魔力資源的必要,但一般而言是不會被歸類成緊急事態的。
  況且這幾天她也沒有從穆尼爾他們那邊聽說最近有觀測到什麼異常……看來……
  真的是突發狀況。
  「既然立香跟瑪修都到了,那麼我們可以開始進行解說了!」說著說著,紫苑從手中的平板中叫出了資料投影到半空中。
  『事發突然,但在4個小時前左右,我們在現在的法國那個區域發現了一個特異點,於是,我跟福爾摩斯便直接進行觀測與分析。』小達文西指著投影的資料如是說。
  『雖然說是特異點,但其性質比較接近異聞帶。』福爾摩斯一挑單眉,對於這樣的發展一副說意外也沒有很意外的表情。
  即是特異點也是異聞帶?立香微微的皺起眉頭,「我不太懂,這是什麼意思。」
  福爾摩斯手拿著沒有點燃的煙斗,似乎沒有打算解釋,在小達文西的眼神攻擊之下,他嘆了口氣。
  『簡單的說,特異點是歷史上被扭曲的一個節點,而導致人類史停滯在扭曲的那個年代,但這次觀測到的異常,比較接近遭到扭曲的歷史自成一格走出前往未來的道路,進而發展成了異聞帶。』
  『然而跟種下空想樹的那些異聞帶不同,這個因特異點而生的異聞歷史並不完全是毫無未來可言,它處於平行世界與被剪定的模糊地帶之中。』小達文西接續著福爾摩斯的話繼續說明,『比較麻煩的是……正如我剛才所說的,這個異常已經出現在「現在」的法國地區,可以說這段「扭曲」已經從世界的夾縫中顯現到我們所身處的現實了,它的威脅性就不能夠小看,我們得把它當作過去一年所觀測到的亞種特異點來看待。』
  「……嗯,姑且就先將它暫時稱做亞種異聞帶吧!」紫苑這麼說,「既然它已經出現在白紙化的地球上,那麼對於我們這些泛人類史的倖存者而言,它們就是威脅,唯一的差別在於,亞種異聞帶裡並沒有像是隱匿者這樣的組織,所以我們只要把它當作過去的那些特異點處理就行了。」
  既然會特別提出來並列為緊急事態,這就表示這個亞種異聞帶不是可以放著不管讓它自行消逝……不,正因為它已經扭曲且茁壯到一定程度了,而無法被抑止力自動剪定,所以才需要迦勒底出面去處理吧?
  「雖然我並不贊成將時間與資源浪費在處理隱匿者以外的事情,但是若這個東西放著不管,對我們而言也是弊大於利,但聰明如我,考慮到這是在對付隱匿者所掌握的異聞帶以前可以作為戰術演練的機會,我勉為其難的同意這次的任務。」一直沈默著不說話的新所長有些咬牙切齒地說,「喂!紫苑,你說這個異聞帶可以直接讓藤丸立香靈子轉移過去,不需要Shadow Border也一起突入,這是真的嗎?」
  是的,特異點與異聞帶同樣都是扭曲人類歷史的存在,但它們卻存在著非常決定性的不同。
  正如其名,特異點是存在於歷史的線性時間軸上的「節點」,但異聞帶則是偏離原本的線性時間軸而獨立發展出去的時間線,並持續發展至與我們泛人類史發展的時間紀元,所以特異點與異聞帶是不存在於同樣的維度空間,觀測時所監控的數據也截然不同。
  「沒錯,因為再進一步調查,雖說它是異聞帶,但它並不存在於白紙化的地球上,所以我們無法靠Shadow Border直接突入,這同時也顯示這個異聞帶的『異常』。」紫苑不得不擺出認真的表情,「根據你們迦勒底過去對特異點的觀察資料與報告來看,這個異聞帶的數據跟特異點極為相似,然而與此同時它也有更多的數據與我們過往攻破的異聞帶相符合,所以可以斷定這個『異常』可說是複合式的扭曲,姑且就當它是以特異點作為『種子』而生長出來的異聞帶吧!」
  接著她無奈地嘆了口氣,「可惜的是,要進一步確認這個『異常』的更多細節,得派遣人員直接突入現場進行探索,直接取得裡頭的資訊才能進行進一步的分析,萬幸的是這個『異常』的年代不是在西元前。」
  說到這,紫苑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雖然我們缺少迦勒底亞斯進行觀測以及鎖定錨點,但這個扭曲所發生的年代可說是各位經歷的所有特異點中,年代離我們現代最近的時代,所以要進行存在證明並不會非常困難……雖然這也是其中個問題點。」
  她從平板中叫出凌晨緊急做出的其餘報表投影到半空中。
  『這個異聞帶的年代錨點約在一九二零年代左右,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二戰即將爆發的過渡時期,若要說那個年代有什麼會動搖人類歷史的事件的話也確實是不少,不過那些事件比較會影響的是現代人類社會的發展型態,倒不會因為哪個事件產生了扭曲而失去人類的未來發展。』小達文西邊解釋邊移動著投影出來的資料,『然而真正造成這個異聞帶變異的時間點實際上應該是比一九二零年代還要早,但可惜的是平面之月(Paper Moon)沒有辦法做進一步的深度觀測,但這絕對是影響這個異聞帶的關鍵,恐怕相關的情報只能到達當地之後再搜尋相關情報了。』
  立香思索了一會兒,以她記憶中所學到的歷史,雖然一九二零年代跟過去的特異點相比確實是離現代比較近,他們能夠取得的資料也比其他年代還要齊全,但這不代表他們迦勒底能獲得的基礎資訊比較多,反而擁有更為複雜的變數與可能性。
  畢竟一戰至二戰可說是人類史上最絕望也最混亂的年代之一,更是全人類的精神成長受到龐大重擊的年代之一,因為這個將全世界、全人類卷入的內鬥,可說是把人類的價值觀頓時給了一記重擊,因此還衍生出對人類展望而言可說是毒瘤的思潮──極端的種族主義、民族主義以及獨裁主義。
  只要錯一步,現代的人類社會恐怕就不是如今的樣貌。
  「總而言之,可以確定的是這個異聞帶與我們的年代息息相關,所以我希望立香你在調查的同時也要萬分小心,畢竟它不同於過往其他特異點與異聞帶的年代,人類將冀望與選擇權交付給執政者、王權,甚至是神明的手上,這個年代的人類歷經過過去歷史的淬煉,是擁有豐沛的自我思辯的能力,因為我們的行動與言行有很大的機率令他們產生全新的思想與判斷,並因此付出行動,屆時產生了與我們現代的世界完全不同的思潮與社會觀念的話,這就不是我們可以控制的了,所以請務必小心。」
  紫苑說得非常嚴肅,混亂的時代容易出現革命家,尤其是越接近近代,隨著人類的智識與思想日益進步,再加上科技的進步所帶來的變化,變革總來得十分迅速。
  「嘛……如果這個異聞帶成功地被剪掉的話,其實倒也不用擔心我們所身處的現代會被影響,雖說現在的地球已經白紙化,也沒有辦法影響就是了,但還是小心為上,否則會增加我們解決這個異聞帶的難度。」
  也就是說,縱使並不會影響到他們泛人類史,也還是要小心行事就是了。
  聽紫苑他們的報告,瑪修想了一下。
  「一九二零年代的法國啊⋯⋯雖然迦勒底有不少出身自法國的英靈,但是接近這個年代的英靈倒沒有呢……」
  『關於這個問題,我想沒有問題的。』福爾摩斯並不怎麼擔心,『這個異聞帶恐怕存在著時間軸錯亂的問題,所以我覺得不需要著眼在於沒有年代相近的英靈能夠協助,我想只要是出身自法國的英靈,對於我方而言在基礎上就能具備優勢。』
  他將手杖往地上一敲,臨時管制室的大門打了開來。
  『所以我找了幾個適合協助這次指定的英靈人選,雖然也有幾個是自作主張說要來幫忙的就是了。』
  突然,一支黑色的巨大旗幟兇狠的往福爾摩斯的臉突刺過去,他一歪頭輕輕鬆鬆地避開了攻擊。
  『什麼自作主張要來幫忙?哼!我不過只是心血來潮想要大鬧一場,你們應該要感到榮幸才對。』
  貞德Alter露出了扭曲又猙獰的笑容,偷襲沒有成功似乎沒有影響她的興致。
  『Alter,不可以這樣!你不要因為福爾摩斯先生第一時間沒有拜託你就這樣牽怒。』在貞德Alter身後,Ruler的聖女貞德皺起眉頭予以譴責,『御主、瑪修,還有各位早安!』
  「貞德小姐早安。」瑪修有禮的打了聲招呼,看著聖女的面龐,突如其來的她想到了一件事。
  「啊!我記得一九二零年代⋯⋯貞德小姐被梵諦岡封聖的年代就是一九二零年沒錯對吧!」
  貞德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對於被封聖這件事,她雖然感到很感恩,但同時也感到非常的慚愧。
  『嗯……看來是如此呢……不過……我只是去做我應該要去做的事情就是了,說我是聖女真的有一點太……誇大了一點。』
  『不過因為這件事,我想在這個異聞帶Miss.貞德會有一定程度的知名度補正,所以我認為Miss.貞德作為協力從者是比較穩妥的選項之一。』福爾摩斯這麼說,『只不過……Miss.貞德Alter……』
  他話還沒說完,貞德Alter便兇狠的瞪了他一眼。
  『怎樣?你以為我會讓這傢伙獨領風騷嗎?哼!我可是知道的喔?第一與第二次世界大戰可不像法蘭西跟英國的百年戰爭那樣,那可是沒有信仰,著實為了各自自私的利益所發起的混戰,可沒有什麼為了國家這種冠勉堂皇的大義,是為了將他人推入地獄而廝殺的戰爭,像她這種天真的傢伙,只會成為絆腳石,倒不如由我來前往前線還比較實際。』她露出了抹邪魅的扭曲笑容,『這種扭曲惡劣的戰場,根本就是為我而生的不是嘛?』
  貞德有些不滿的皺起眉頭,然而她也沒有對此予以譴責,似乎也算是默認了Alter的她的看法。
  福爾摩斯嘆了口氣,雖然狀況演變的很麻煩,但也難保貞德Alter是否因為貞德被封聖這件事而也因此得到部分的知名度補正,但考量到雙方也許可以相互制衡,他也不打算繼續再說什麼。
  管制室的大門又打了開來,另外三個非常出乎意料的人選走了進來。
  『喔!偵探大爺我來了!』羅賓漢非常隨性地打了聲招呼,在他的背後,一個灰色的身影抱著一個小小的女孩冒了出來。
  『早安!偵探先生!』童謠非常有禮貌的跟福爾摩斯道聲早,並乖乖的任由薩列里抱在懷中。
  羅賓先不論,童謠跟薩列里還真是罕見的組合。
  『Miss.童謠早安。』面對年幼的女孩,福爾摩斯還是保持著英倫紳士的禮貌,『說實在的,我沒有料想到你們兩位也一起前來,我記得這一次的指定任務我只有邀請Miss.貞德和Mr.羅賓漢兩人而已。』
  薩列里冷漠的別過眼神,似乎不是很想對這件事繼續著墨,但他還是不是很甘願的解釋他之所以前來這裡的原因。
  『不,我只是有一個很強烈的預感,認為我必須要去,沒有其他的原因。』
  接著他便不繼續解釋了,先不論他的目的是什麼,但有從者主動想要協助倒也不是什麼壞事。
  福爾摩斯挑起單眉想了一會兒,似乎在盤算著讓對方加入的利弊是否影響這次的指定。
  在俄羅斯異聞帶時,安東尼奧.薩列里作為一名職階為復仇者的從者,說實在他精神的不穩定程度十分接近狂戰士,當時在俄羅斯異聞帶之所以能夠正常的跟他人互動,是因為他被強行灌上了莫札特Alter的概念,雖然這也造成了他觀念上的混亂。
  在切除俄羅斯的異聞帶,他也回應了迦勒底的召喚之後,安東尼奧.薩列里精神上的不穩定就十分明顯,若非瑪莉王妃也在,不然大概就會整天上演莫札特笑嘻嘻的去激怒對方,使得灰衣男子披著慟哭衣裝瘋狂的追殺著對方,直到他被哪個好事的從者打暈。
  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瑪莉王妃意外地成為薩列里理智上的安全插銷,所以法蘭西的這群從者們相處還算和平。
  然而這一次,福爾摩斯沒有打算將瑪莉王妃納作協力從者,雖然在迦勒底的人都知道瑪莉王妃的事蹟,也知道那個「農民沒有麵包可吃那就叫他們吃蛋糕吧!」的惡言是遭人穿鑿附會的造謠,但這個惡意的謠言就如同「薩列里殺了莫札特」一樣,經由群眾的力量,成為了虛假的事實,縱使後世的學者曾經義正嚴詞地拿出文獻資料反駁,但謠言的力量仍就深深的在大眾的心中種下種子。
  這就是福爾摩斯不想讓瑪莉王妃一同前去的原因,正如同聖女貞德因為受到梵諦岡封聖的知名度補正,她被強行冠上的不食肉糜謠言,也深深地影響著她。
  然而安東尼奧.薩列里的話⋯⋯如果莫札特這個會造成他失控的因素不在,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況且他也是跟法國有淵源的英靈之一。
  『好吧,那我就不過問了,不過……Miss.童謠?』
  『愛麗絲有預感,那裡有愛麗絲必須要做的事情。』童謠理直氣壯地這麼說,她就這樣穩穩地坐在薩列里懷中,纖細的雙腿晃啊晃,看上去跟薩列里有種父女的感覺。
  雖然對此感到很有意見,但福爾摩斯並不是很擅長應付小孩,尤其是像童謠這種小女孩。
  看出福爾摩斯無聲的困擾,立香趕緊打了個圓場。
  「沒……沒關係啦!而且小孩子搞不好更能看出我們看不到的端倪,就讓她也一起去吧!」
  『這樣太狡猾了!我也想去!』小達文西不甘示弱的嘟嘴抱怨。
  『很抱歉達文西ちゃん,你得待在這裡替Miss.藤丸進行存在證明。』福爾摩斯毫不猶豫的直接打槍。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這次又沒有要出動Shadow Border,我可是可以自由移動的啊!而且看看我這稀世的天使面貌,任誰都會對我放下戒心啊~人家也想去嘛!』說著說著她握起沒有殺傷力的拳頭直接往福爾摩斯身上捶打過去。
  『你是不是忘記Shadow Border還有不少地方需要維修了?』
  『那個交給船長就好了嘛!人家也想去啦!』
  福爾摩斯意有所指的給立香一個眼色,這讓她想到前一陣子小達文西有些行為怪怪的。
  好比說……突然在走廊上站著睡著之類的,就像是突然拔掉電源線一樣。
  雖然她不知道小達文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知道這絕對不正常。
  如果她人待在Shadow Border裡面也許還沒有問題,但一旦離開Shadow Border……
  「達文西ちゃん……」立香的語氣稍稍柔和了下來,「如果是由你來替我看顧我的存在證明,我會非常的放心喔!」
  雖然她知道,迦勒底的任何一個職員都能夠勝任這項工作。
  「所以……我可以把我自己的性命交給你嗎?」
  小達文西氣噗噗的看著立香良久,接著用更大的力道捶打福爾摩斯。
  『討厭啦!御主這麼說我這樣怎麼拒絕啦!』
  「達文西,我作為迦勒底的所長也命令你,給我安分待在徬徨海分部監控藤丸立香的存在證明,不准你跟著到現場。」連戈爾德魯夫新所長也強硬的如此命令。
  『為什麼啦!』
  「還要問為什麼?這幾個禮拜你花了多少的時間在修復Shadow Border還有你的座機?你給我待在這裡待機!前線探索什麼的是迦勒底的御主的工作,不是你的工作!」
  雖然話很難聽,但新所長也看過幾次小達文西就像是被拔掉電源線一樣突然失去意識,加上福爾摩斯那傢伙自北歐異聞帶那一次被死亡符文重創之後,一直都沒有回到最佳狀態,他可不要這兩個技術顧問同時倒下。
  『既然是新所長的命令,好吧那我也只好遵守了……』雖然她的語氣仍然帶著些許的不滿,但她還是感覺得出來大家之所以想要阻止她的緣由。
  雖然不太願意,但她也只好接受了,而且……
  她也不想讓所有人擔心。
  『而且既然是御主的請求,那我作為萬能的天才怎麼可以不發揮100%的實力好好的保全御主的存在證明呢?』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否則有損天才之名。
  『好了,話題拉回來,正如Miss.紫苑所言,這個異聞帶與過往的特異點和異聞帶不太一樣,正因為年代與現代相近,人類文明發展得越複雜,雖然不會有更為濃厚的神秘的干擾,但是要解決這個異常所需要的「情報」,也許比過往的特異點和異聞帶還要龐大。』福爾摩斯難得露出了異常嚴肅的表情,『這一次我們將通訊進行特殊的強化,畢竟現在缺乏示巴透鏡的情況下,我們能夠同時觀測得資料有限,所以Miss.藤丸,請務必隨時回報所有觀察到的情報。』
  立香緊張得點了點頭,明明就已經習慣靈子轉移,縱使移師到徬徨海之後也有為了解決幾個小型特異點進行靈子轉移,但不知為何這一次,卻讓她感到極大的壓力。
  以及過去一直沒有感受到的徬徨跟恐懼。
  貞德輕輕地拍了拍立香的肩膀,對她露出了抹笑容。
  『沒問題的,有我們在。』
  不會有問題的。
  她們一個一個踏入臨時的筐體,在隨著指定工程設定的語音完成的發落,她們一行人懷著惴惴不安的心,前往這個未知的特異點。

亞種異聞帶 異聞深度E
A.D.1925
-革命聖徒行歌 香榭麗舍-
少女的祈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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