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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同人】幻視之旅,現死之人 ep3嘆淒涼

野生e- | 2023-04-11 20:00:10 | 巴幣 100 | 人氣 193

【FGO同人】幻視之旅,現死之人
資料夾簡介
同人短篇,目前已大致完結,以後不定期掉落番外。

  我明白了!我通通都明白了!
  我怎麼還傻傻地對這個世間抱有期待?打從一開始的規則就不是為我們這群本島人所計畫的。不論我多麼努力讀書也好,多麼努力上課也好,多麼努力做報社的記者也好,不論如何最後永遠都會被莫名其妙的辭退或排擠——每次都是這樣!
  他們擺明就是想要把我們當成一群下等人看,假裝給你機會實際上永遠無法翻身。當初我想著能夠靠這種方式從貧困中解脫,現在看來根本就是被騙了!徹徹底底的被騙了!
  不過就算想著要歸隱,現在還有哪裡能容得下我呢?父母都已經去世了,身為長子還有照顧弟妹、家人的職責。為了維生,幾乎所有能賣的東西都賣了,每天都過得像行屍走肉一樣。現在足以令我燃起動機的事情,大概只剩下那連結著「真實」的夢。最近能夠飛行的距離已經越來越遠,不論什麼奇怪的黏滯結界擋在面前都可以順利的穿越而過。那沒有時間與距離等等常則的世界已經為我完全習慣,甚至已經見到那「睡神」的面容。如今夢境才是我在乎的地方,現實的世界反而過於死板、流於表象。我敢這麼說:我距離「真實」一定已經不遠了。
  能夠見到如此奇絕的世界,或許是我這一生最大且唯一的幸運,是平凡人一生可能都無法得到的幸褔。只不過最近好像有哪裡怪怪的,並不是在現實中也能聽到夢中的恐怖聲音這件事,更不是莫名對夜空抱著畏懼之情這件事,而是到底為什麼——
  為什麼最近其他人看我的眼神都那麼詭異呢?
  距離我們來到這個特異點已經過了幾天,對這特異點異常之處已經有了初步的了解。
  這個特異點最明顯的異常就是時間,原本不太理解一開始達.文西醬說的『只能根據觀測內部景象猜出所在區間』是什麼概念,現在我們終於理解了——這個特異點內根本無法確認時間的流動。不但在各個地方都看不到時鐘、懷表等等計時用具,就連陳宮在雲從家中都找不到農曆之類的東西,甚至從迦勒底帶出來的通訊器上的時間都在亂跳,可見這個特異點的主人根本沒有想讓我們知道確切時間的意思。
  而若將這項異常與體感物理距離失常結合起來,便會發現一切都說得通。因為時間無法正常流動的關係,不論多遙遠、多難走的距離都可以隨意跳過——這點尤其反映在來往外界與雲從家的時候。若用類似的概念去說明,那就是在趕路的時候我們會自動進入「精神時光屋」中。
  「而且更巧合的是,如果往回追溯體感時間異常的現象何時發生,便會發現這一開始抵達的時候沒那麼明顯,真正發覺到體感時間異常就是從碰到莊雲從那刻開始的。」
  「所以你覺得這個特異點的黑幕是雲從囉?」我這麼問陳宮。
  「我不敢肯定,但機率非常大。因為除了這點之外,我就找不到其他能證明她是黑幕的線索了。我用盡所有已知可行的方法檢測過了,這棟房子以及附近都沒有魔力或術式的痕跡。」
  「可是阿比小姐之前不是覺得雲從在教書時有奇怪的神情嗎?」瑪修回想起之前阿比蓋爾說過雲從上課教學生唱歌時發生的古怪現象。
  「關鍵是這件事情在那之後就沒發生過。」陳宮顯得有點為難,似乎他多疑的老毛病又犯了:「要是這件事情發生次數不只一次就能斷定了,然而阿比蓋爾隨後再也沒發現雲從有任何古怪行為。」
  「御主,說不定其實是我那天不小心看錯了,真的很對不起。」阿比有些愧疚地說。
  「不會啦!而且我不覺得是阿比醬的錯喔!本來要找出黑幕就不是那麼容易嘛!」我拍了拍阿比的背表示安慰,一旁的芙芙也讓出鬆軟的毛皮給阿比摸,試圖讓她覺得好過一點。
  「謝謝御主、謝謝芙芙!」阿比面帶笑容的摸著芙芙的肚子,看起來心情有變比較好。
  「不過陳宮,如果雲從真的是黑幕的話,她又是為什麼創造出這個特異點呢?」我轉頭問陳宮。
  「這個嘛……首先她不是從者,應該是像之前最終本能寺的摩玖主大僧正一樣無意間獲得聖杯。」陳宮推測道:「既然她在言談中有透露出對台日差別待遇的強烈不滿,我認為她最有可能是對聖杯許願打造『不存在差別待遇的地方』,因此產生這個特異點。至於為何會影響時間,應該是因為這屬於總督府政令之一的緣故吧?」
  「是嗎?但總覺得還是有哪裡奇怪。」我說完後便打了個呵欠。最近瑪修和我總是因為惡夢和怪聲的關係沒睡飽,雖然瑪修因為身為亞從者因此疲勞沒那麼明顯,但最近總覺得她的神情和平時相比顯得倦怠。
  「是啊,這說法無法解釋主公和瑪修最近幾天的惡夢和怪聲。但我總有一種感覺,這點反而比起時間的異常還要危險。睡眠不足會消磨一個人的神智,如果連主公都因為疲勞而失去動力,那死在這裡也不是不可能。」
  「陳宮說得太誇張了啦……」我話還沒說完,雲從的催促聲便從房外傳來:「你們到底準備好了沒有?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就不帶你們去旁觀集會了啦!」
  聽到雲從已經在催人,我們只好結束討論,並將外出需要的東西簡單整理一下後跟著她前往詹厝園無悶草堂旁觀櫟社的集會。
  在此先說明一下為何要跟去的理由,除了因為若不跟去的話就失去一開始讓陳宮同行的用意外,雲從在收到朋友寄來的信後心情就特別激動,不停要求我們一定要跟來旁觀。
  「就算不寫詩也好,你們不是要蒐集線索嗎?櫟社的大家多半在我們這一帶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社會聲望,說不定可以從中知道些什麼。」、「不要擔心社員會很難相處或者硬要妳寫詩什麼的,大家個性都很好的。」雲從最近幾天總不停和我們重複說這類的話,似乎完全沒發現自己已經成為我們眼中的頭號懷疑人物。
  這次雲從並沒有要我們徒步,而是選擇搭火車到附近後再走過去——仔細想想也是,那裡從地圖上來看根本不可能一天之內徒步來回,更何況我們是在下午出發的。路上雲從一直和我們說有關櫟社和她朋友們的故事,這同時也是她去掉聽我講故事時最開心的時候。
  「妳知道我們這次要去的是什麼地方嗎?這可是那位林癡仙的家喔!他是我很好的朋友,之前原本是住阿罩霧那邊——畢竟他是林家的人嘛!不過後來因為不習慣應酬之類的雜事就搬去詹厝園就是了。妳問我們是怎麼認識的?那還用說,當然是靠交流詩文認識的啊!妳看過就知道,癡仙他的詩、詞都寫得非常的好,好到他寫給歌女的詩都可以很快的傳遍全台。不用太擔心,他很好相處的。只要願意真心交流他一定會願意和妳當朋友,畢竟當初就是我先寄詩給他的。這個社團就是癡仙、他姪子幼春和悔之一起創的,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像這樣集會,但我總是因為太忙而不怎麼去。說到集會啊,之前下大雨的時候……」雲從在車上就是這樣不停地講,感覺情緒變得過於亢奮。雖說她講的事情有些在大事記上看過但沒有很熟,而且漢詩我和瑪修並不怎麼有興趣,但至少可以感覺出她很期待和朋友見面。
  我們一行人到了目的地後,雲從並沒有如我預想的一樣立刻去找癡仙敘舊,反而領著我們快步走到一名乍看之下有點嚴肅的男子面前。那名男子坐在一張木桌前,拿著毛筆不知在寫什麼。
  「復澄,我這次有來,要記得寫下來啊!雖然我目前只參加了三次集會,但我還是社員啊!不準把我忘掉。不過這應該不用我提醒才對,你的記性比我們這些人都好。」
  「雲從,妳身邊的那些人是誰?」那位被稱作復澄的人沒有理會剛才的話,抬起頭看著雲從這麼問道。大概是因為眼神的關係,總有他是在瞪人的錯覺。
  「果然不論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你,」雲從隨口說道:「他們是我最近在公學校那邊交到的新朋友,因為對我們社團有興趣想來旁觀一下集會。我想說多一點人來這邊也比較有趣,所以就帶他們來了。」
  「真的嗎?」復澄更懷疑了:「公學校最近有這麼多對舊詩感興趣的人嗎?而且現在的學生會這麼對舊詩有興趣?」說完還特地看一眼阿比。明明那眼神不像有明顯的敵意,阿比卻有些害怕的縮在我身後並扯著我的衣服。
  「呃……這個……」雲從的表情有些困窘:「好啦!你還真的是什麼都知道。其實他們都是外國來的術士啦!說是發現這一帶有異常要來調查。」
  聽到雲從說出正確答案之後復澄似乎有些驚訝,不過沒多久又恢復一開始淡定的神情。
  「對了!給各位介紹一下,這位是傅錫祺,剛剛我說的復澄是他的字。他是我們社團裡面負責記錄、管理社費的人,之前還介紹我到報社工作。你們別看他這樣好像很凶還是怎樣的,其實他是個溫和、正直、好相處的人。而且他很細心,不論多小的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我想這應該會對你們的調查有所幫助。不過確實有點太正經又太正常,正常到我前陣子無聊想寫詩給他都不知道要寫什麼。」雲從熱心地向我們介紹。
  「後面那段話不要在當事人面前講啊!雲從。」我這麼吐槽。
  接下來雲從帶我們認識社團裡面其他成員,像是那個時不時就會咳嗽的人是林幼春,是個很聰明且對當前時局有一番見解的人。有帶小孩來的社員是陳槐庭,他是社團負責處理庶務的助理。還有賴悔之是這個社團的社長、莊伊若是在林家教書的、鄭汝南有點怕老婆、陳聯玉雖然不是同一屆,但一樣是從國語學校畢業的……,總之他把每個人盡可能簡單的介紹了一遍,同時也介紹我們給大家認識。
  「原來如此,從外國來的術士……」癡仙饒富興味的盯著我們一行人瞧:「雖然我是沒感覺這邊最近有什麼不對勁啦!但我對你們滿有興趣的,尤其是那個叫做阿比蓋爾的小姑娘。」
  「嗯?我怎麼了嗎?」阿比對癡仙這番話感到不解。
  「一般來說術士通常都有一定年紀或由男子擔任,像妳這麼年輕的很少見。而若說到可愛的術士,這世間大概沒有其他人能像妳一樣了吧?妳比我見過的所有人都來的討人喜歡,簡直就像從天上下來的仙女一樣。」
  「咦?」阿比被癡仙這句突如其來的誇獎用的有點搞不清楚情況。
  「林十說的對。」悔之在一旁起鬨:「對了!不然我們兩個一起寫詩送給阿比蓋爾,看看她比較喜歡哪一首。」
  「這個想法不錯欸!」癡仙大力贊同悔之的提議。
  「你們在玩什麼?我也要加入。」雲從突然跳出來表示要加入戰局。隨後三人從桌上找來紙筆,開始構思詩作內容。
  「欸?等等……」阿比莫名其妙變成關注焦點,顯得不知所措。
  「叔叔、紹堯還有雲從你們別鬧了好嗎?」原本在一旁和陳宮(雲從將他解釋為和三國軍師同名同姓的人)討論歷史的幼春再也看不下去,連忙過來勸阻:「人家已經很困擾,就不要繼續逗她了。」
  「好啦、好啦!可是我已經把詩寫好囉!」癡仙搶在悔之前面迅速把一張寫了不少字的紙遞給阿比。而見到自己的勸阻完全沒用,幼春在一旁無奈地嘆口氣。
  「林十果然寫得很快啊!不過我可不會輸給你。」悔之繼癡仙過後也把自己的詩遞給阿比。過一會雲從也寫完,自豪地將自己的詩交給阿比等待她的評論。不過阿比和我們一樣其實對舊詩沒什麼了解,只能不知所措的拿著三張墨汁半乾的紙站在原地。
  「總有種社團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但大多沒什麼架子的感覺。」我在一旁目睹這畫面,下了這項註解。
  「是啊!某種程度上也很像迦勒底的大家。」瑪修說:「不知道現在達.文西醬他們目前對恢復通訊系統方面有沒有進展,今天早上一樣沒有任何動靜。」
  就在這時,原本都在寫東西的復澄忽然走過來說:「不好意思打擾妳們談話。既然雲從說妳們是從外面來的,能否借出一點時間讓我確認一件事情?」
  「好啊!有什麼想問的?」
  「請問妳們知道現在是幾年幾月幾日嗎?舊曆或新曆日期都可以。」聽到復澄問出這個問題,我們兩人內心都有點震驚。雖然知道復澄身為記錄本就有可能確認這件事,但根據雲從說過他記性很好,會問出這個問題肯定不只是單純為了記錄而已。
  「很抱歉,我不知道。」我有些抱歉的回答。
  「是嗎?」復澄的表情變得相當凝重,向我們道謝後就走到其他社員那邊協助穩定秩序。
  接下來的時間雲從都在和櫟社的大家玩我們看不懂的遊戲,好像是訂定一個題目然後限韻作詩看誰寫的比較好。不過如同前面所說,我真的是不會做詩也分不太出詩的好壞,阿比和陳宮又各自被其他社員帶去教寫詩、談話。絕大部分的時間我和瑪修都趁著大家在寫詩的時候聊天、放空,甚至到後來還因為太無聊不小心睡著被芙芙打醒。
  到了晚上,癡仙請大家在自己家吃晚餐,並十分歡迎我們也一同入座。酒席上大家談論著剛才寫的詩以及最近遇到的事,偶爾還會調侃對方。
  「癡仙,你最近還會到『老地方』去吧?」雲從似乎已經有點醉了,講話語調和平時相比略微提高了些。
  「當然啊!」比起雲從,癡仙好像喝得比她還醉,整張臉都紅了:「最近我遇到了一個個性和我很合得來的姑娘,要不要改天我們一起去找她?」
  「像你這樣的人,簡直就像唐朝的杜司勳沒兩樣。」雲從將整杯酒一口氣喝完後說:「哪天忽然說死在那裡我都不覺得奇怪。」
  「哈哈!這樣很好啊!倘若我變成這種人,那倒也不錯。」癡仙開玩笑的說:「畢竟我們都已經成為『不材之木』了,這樣說不定才是我們這種人最好的歸屬。」
  「你們不要開這麼喪氣的玩笑好不好。」幼春再度吐槽。
  「話說雲從姐姐,你們剛剛說的『老地方』是什麼?」阿比好奇的問雲從。
  「啊這個……」雲從一時語塞,一會後才尷尬的回答:「就是我和癡仙這種人會去的地方就是了,嗯!」
  吃完飯後,櫟社的社員又再度選定一個題目——這次我記得題目是「移樹」——和韻腳作詩,並且決定隔天再來選出誰寫的比較好。現在時間是深夜,癡仙身為主人不但讓出房間給社員,還好心地替我們這些外來客另外安排空房住。
  「我說的沒錯吧!癡仙他人真的、真的、真的很好啊!」雲從講話有點語無倫次,剛剛還綁著的馬尾現在全部披散下來。
  雲從因為情緒太激動睡不著找我們出來散步。此時芙芙已經在房內睡著了,原本並不打算答應雲從,還是留守在房間的陳宮建議我趁這個機會多問幾個問題,我們才跟著她一起在夜晚的無悶草堂散步。
  「是啊!去掉白天莫名其妙寫詩給我外,癡仙叔叔是個很好的人喔!」
  「雲從,妳很討厭內地人嗎?因為幾天前妳還在吃早餐的時候抱怨那些人,感覺妳似乎很討厭他們。」我決定從這點開始問起。
  「欸?不不,妳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雲從正色對我們說:「喜歡和討厭並不是非黑即白喔!那天早上只是在說氣話而已。況且不是所有內地來的都像那些人一樣討人厭。」
  「怎麼說呢?」瑪修問道。
  「唔……我應該說過我以前是從國語學校畢業的吧?那裡就有不少老師是內地人。其中也有對我還不錯的,甚至我的漢學有一部份就是中村櫻溪先生教的。」
  「妳的意思是說有日本人教過妳漢文?」我有點驚訝。
  「對啊!而且立香妳不也算是內地人?我有特別討厭妳嗎?沒有嘛!所以不要把那天的氣話看的太重。」雲從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要我放寬心,而她這番話推翻了陳宮的推測。
  「原來是這樣。」瑪修說。
  此時的雲從忽然想到什麼似的,指著接近北方的天空說道:「阿比,妳知道那七顆星星是什麼嗎?」
  「我知道喔!」阿比的態度像回答老師問題的小學生一樣:「那是大熊座,只要把那兩顆星星連線延長五倍,就可以知道北極星在哪裡。」
  「原來在外國是這麼稱呼的。」雲從說:「在我看來,那是紫微垣的北斗,而妳說的北極星則屬於紫微右垣。靠著北斗七星斗柄指的方向就可辨識現在的季節,比如現在它朝東指就是春天。」
  雲從隨後順著北斗七星的斗柄的方向看去,指著東北方幾顆可以連成弧線的星星問:「那阿比知道這是什麼嗎?」
  「唔……我想起來了,那是北冕座!是酒神送給公主的皇冠。」阿比這次想了一下後才回答。
  「北冕?原來在你們眼中這些星星有這麼浪漫的故事。這是天市垣的貫索,其中一個象徵是賣繩子的地方,」雲從的神情這時改變了:「而另一個象徵就是牢獄。」
  「牢……牢獄?」瑪修有點難以置信。
  「是啊!就是牢獄,關我這種平民老百姓、毫無用途之人的牢獄。」雲從雖然抬頭仰望天空,但淚水依然一滴一滴滾落下來:「就算知道了這麼多也沒有用,到最後一定會被關起來,接著不為人知的死去——我一定會成為這樣的人。」
  「雲……雲從妳還好嗎?」我發現雲從現在渾身上下都不自然的顫抖,想伸手過去攙扶一下卻被她大力揮開。
  「被關起來不為人知的死去……哈哈!癡仙剛剛的玩笑話還真的說對了,我唯一的歸屬可能根本不在人間啊!」說完,雲從就一邊怪笑一邊搖搖擺擺地走回自己暫住的房間,留下錯愕的我們。
  正想著雲從可能是喝太多酒意識不清時,阿比忽然說出一段令我和瑪修無法理解卻不寒而慄的話。
  「北冕座……御主、瑪修,這下完蛋了!雲從姐姐她絕對是從夢之國來、要抓走我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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