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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旳記録,後廿六:「我可忘不了你,那一天你來……。」

十.十 | 2021-08-24 13:03:43 | 巴幣 2 | 人氣 117


「劍」旳記録,後廿六:「我可忘不了你,那一天你來……。」


小說  :《有所思,乃在大海南。》
             《あなた、許して……,いいのか?》

故事  :《廿愛》

《廿愛 • 前卷…… K-H-U-D-A (櫱杙)的秘話》


貳:「憾,恨也」——


(也稱筆,也稱文,這是非眞不假,沒有半點浮誇與隱射,祇是這麽一個不是故事的故事,似是一個不一樣中間小說的小說。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Author :Wrap Twenty
作者     :廿禾車

        背過渏寒竹,咬著牙,籃袍子換白袍子,隔天成了別人。作者「廿 禾車」,生於節氣小寒的前一天,在沒有農曆十一月三十的後一日,逾十年的網絡文字創作,曾經想著寫下關於「他」的文字,又曾經想起「她」的故事,從此筆下離不開一個「他」和「她」。


        軋軋聲亮著,場景,老水城北,邊河之北臨邊墻。
        這天黃昏的時候,身居老水城南的源振駕著他的「示畐牡寸」( grænd tuə  )轎車,載著彭花諾。他緊緊地踏著馬達,轎車加大了速力前奔,馳行在公路上,穿過隧道、沿岸和山路。山路轉了一個彎,彎出一綫天與海,車子沿著崖邊走,防撞護欄從旁蜿蜒而去。崖下緑緑茫茫,萬緑中帶點黃,日落斜照綴看點點泛黃,漫天大海映成一片金黃。

        這裡「享邑青爭」的《陪著我的時候想著她》流行曲子播起來,源振調控喇叭的音量,他喜歡駕車跟音樂在一起的。

        車裡的談話是斷斷續續的,有一下沒一下,彭花諾的心情如同曲子,知道自己陪著他的時候卻想著他……「呈中建」,由於心不在焉,她聽不見源振的每一句話。

        最後車子來到鄰近邊陲禁區的原居民村落。源振常常這樣開車帶她四處去,可是這次有點兒不同,源振雙手離開「方向盤」一邊說著:「就在這裡停下罷。」一邊他就伸手從後環抱著彭花諾,他把嘴唇貼在她的額頭上,右手伸到她的白色長袖外衣裡面摟著她,隔著小背心的單薄,源振開始吻她。

([方向盤]有些國家或鐵路規定左行,方向盤也相應的安裝在右邊。)

        源振把彭花諾的身體從白色長袖外衣裡蹦了出來,靠在他自己身上。源振手裡握著她的腰不肯閑著,老是在她身上撫摸,他對於撫摸沒有研究,也不甚興趣,可是一摟一抱的永遠是一瞬也不瞬的下流。

        他把手裡的胷脯子緊緊按在她心口上,發愣著的彭花諾頓時覺得不對勁,她低下頭轉了臉,接著說:「嘻嘻,這裡可動不得,我們先到那邊去走走。」她說過之後臉上方才微微泛紅起來。

        源振馬上沉下臉,一言不發,彭花諾就被扇了一耳光,她愣愣地看著他,然後嗚嗚咽咽哭了。

        源振喝罵的說:「啍!少跟我來這套,妳好好坐在這裡。」他說完又去吻她一下,她的眼淚便唾到他臉上。

        源振連忙做出討厭的模樣,她就一扭身伏在車窗上哭泣。

        源振把他在她心口上的手抽出來,在他的臉上抹掉一下,想著這女孩子眞是難伺候,這樣那樣許多藉口,他嘆了口氣便說:「算了算了,待會兒回到車子,到沒人的時候,妳再也沒藉口了。現在妳給我滾下車去!」

        彭花諾鼓著嘴,推開車門,走到外面去了。

        車窗上,反映著,天空與海灣相連,夕陽黃昏漸漸退卻的紅暈。遠處裡面看見下車了的源振跟在彭花諾後面。她今天穿著平底小白鞋,瞧看倒是矮小,但嬌小玲瓏的女孩子往往是男人最喜歡的。

        一面反映著,一面看見他們走到露天茶座裡去。一到了這個偏遠的露天茶座,源振便幫著她把那件白色的別緻長袖外衣脫了下來,搭在椅背上,跟著她坐定下來,她也收起眼淚,抱著胳膊。

        因爲看見茶座裡坐在斜對個那邊,幾個男孩子圍著桌子坐著,在那裡向她這邊望過來,彷彿對她很注意著。她每次被別人看著的時候總要多看對方兩眼,今天卻沒有這樣。

        他們也沒有等她回望,便在她身上瞄了過去,直到她裙子去了,彷彿把眼睛打量著她,猜著總是那些歪念。就在那白燈泡和粉紅色雪紡百褶短裙子下,她依舊翹著腿坐定在那裡,又白又粉,十分誘惑。

        當她回眼看看,他們微笑著向她點了點頭,她紅著臉,含著微笑溜了他們一眼。


        那邊一陣亂哄哄的浮起許多笑聲,這些似乎都不在源振心上,他祇是找來旁邊一個年輕的女伙計點了兩客西式晚餐。

        看上去那個女伙計至多不過十三四、五歲的模樣,鼻子裡的金邊橢圓框平光眼鏡祇管滑下去,滑下了半鼻子,她嚷著哩哩羅羅的講話,彷彿是「北方胡語」。她遠遠的走開了,背過身站在櫃檯跟前,身穿深藍色坑紋短袖露肩上衣,平口荷葉邊的,腰間繫著( ˈje.zi ˈlɪdiə   )圍巾,內搭仿舊刷色牛仔短褲子,排扣子全開的,瘦骨臉兒,窄眼皮,小鼻子,一張臉抹得雪白的,加上一頭「 Boyfriend 風碎剪短髮」,更耐看精緻。源振先是愣住了,他看著她,有一種變態的奇想,彷彿褲子裡甚麼也沒有,心裡也動了一動。

        瞧看他,不由得又想起他在臺北市東的發愣呆望女服務員,想起來他像偷看,偷看那女孩子。


        冷冷的風迎面吹來,把彭花諾肩上的髮梢吹得瑟瑟亂顫,瞧見她仍是青春少艾,連一點成熟也沒有。倒是源振很有點像個高她一輩的大叔,臉削膚黑,老態龍鍾。

         彭花諾心煩意亂,前瀏海向前垂下,口裡喃喃自語地說著苦諦:「源振,別再看了。我有話要說,我……我自從在臺北市東的書店裡遇上那個瞟我一眼的口罩少女,和買回來的那本古早書,此後夜裡就做著怪夢來。」

        源振回過頭去,望了彭花諾一眼,隨後舔舕嘴角上咖啡的說:「別胡說了,算是扯上甚麼口罩少女,但難道我們就飛過去走一躺?我覺得祇會是妳看了過多的肥皂劇罷!」

         彭花諾秒回的說:「唉,一舉兩得,既能到書店,總得讓你去看看那個美貌出眾的女服務員,委屈你了。」

        源振四下裡一看,靠在桌上說:「誰人美貌出眾?那裡?那裡?」

        彭花諾低聲下氣地說:「那裡?不說了……。不過,源振……,眞是要再到那書店好好整一下這該死的『皂』臉女孩子。」

([皂],黑色的。)

        源振笑著說:「甚麼『皂』?『皂』臉女孩子?怎麼找,她待著等妳麽?妳這些話少說兩句,休想找藉口到臺北市東走一趟。算了算了,不要再說這些,快吃罷,一會兒又鬧著要吃東吃西。」

        彭花諾不滿意地說:「哼,不跟你說,那你……吃完這頓便送我回家罷。」

        鬧鬧停停,在片刻的沉默後,彭花諾正因爲時常被罵打的縁故,不滿著源振。她這麼一想,猛然省悟到,他能把她追回來,原來是跟前度冷戰的時候一直在被他窺看著自己。

        吃完了,她頓了一頓,正想開口說話時,源振卻打斷了她:「坐下來,妳少說點兒,幹嗎這麽想回家?」

        她把手扯著裙襬,祇想著走,走走走,越想著,源振越不想。轎車還要看看源振何時才開,這裡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她祇有坐在這裡等著。她呆坐著,看著外面的天,是漆黑的夜晚了。

        所有人都走掉了,祇剩下他們這一對,是他愛著不愿走的。


【嚴厲警告:本作品的著作權與所有權均屬作者「廿禾車」所有,且受版權保護。禁止以任何形式盜用、仿冒,侵害必究。】

-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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