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旳記緑,後廿九:「你害了我,愛,這日子叫我如何過……。」
小說 :《有所思,乃在大海南。》
《あなた、許して……,いいのか?》
故事 :《廿愛》
《廿愛 • 前卷…… K-H-U-D-A (櫱杙)的秘話》
貳:「源宗鹿洞」——
(也稱筆,也稱文,這是非眞不假,沒有半點浮誇與隱射,祇是這麽一個不是故事的故事,似是一個不一樣中間小說的小說。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Author :Wrap Twenty
作者 :廿禾車
背過渏寒竹,咬著牙,籃袍子換白袍子,隔天成了別人。作者「廿 禾車」,生於節氣小寒的前一天,在沒有農曆十一月三十的後一日,逾十年的網絡文字創作,曾經想著寫下關於「他」的文字,又曾經想起「她」的故事,從此筆下離不開一個「他」和「她」。
最後短短的會晤,大概是一個艱巨任務,然而源爲義還是和兒子源義朝背地默默的打算著,一番疑慮,事情既來了,自然要照近衛天皇的計劃去做。
源爲義雖有十個兒女,個個壞脾氣,不懂事,他寄望不了他們,祇有幼子「源爲宗」是與眾不同,絲毫沒染上他們的陋習,品性馴良。源爲義把源爲宗給了宋國的人教學,勤習漢文。同時信諭了一封密函去阿波國常樂寺的禪僧「俊芿」,他預先打聽好,計劃好,日後可以唐宋禪學交流,或抵補一點準備。
([阿波國]是日本古代的令制國之一,也是當時日本四國之一。)
到了月見(日文,中秋),俊芿從阿波國寄來了信函,那信函祇有短短兩行字:「聽聞傳說『空海弘法大師』參考梵文留下來一句漢文予言(日文,預言)『爲淵子源,宗海平無』。」
源爲義看著上面的八個漢字比較深奧,便說著:「這是甚麼字?」隨後咦了一聲,就將那信函攥成一團扔掉了。
後來他還記得俊芿那封信函,可是內裡的予言已經有點模糊,記不起,可是漢字以外的內容他還記得很清楚……。
稍縱即逝,四季裡,風、霜、雨、雪的過著,這樣又過了數十年。這一年源爲義重病去世了,長子源義朝不久就得了病。
有一天,是傍晚的時分,他病發得很厲害,他的兒子「源 賴朝」藉著這名義把源爲宗請了來。源義朝父子一向在京城謀事,對於近衛天皇的使命知道的人很少。源爲宗到了,源義朝躺在床上祇是低聲重複地說著:「近衛天皇的使命……近衛天皇的使命……。」但看不出他有其他的反應。
他的病一直沒有好轉,拖到第二天就死了。源爲宗在奔喪以後就回去拖妻兒帶家眷,携鞍馬渡海舟,一支找到宋國去了。
大宋(南宋),慶元五年(約一一九九年)。
佛僧俊芿無意地彎到杭州走到楊岐山那裡去,還有幸得見楊岐派的「元聰禪師」,因而授得禪學、律理和朱子學。
俊芿在那裡一住三五年,不久就有信給源爲義的兒子(源爲宗),說那邊楊岐派的近況,和喚他到楊岐山走一趟。
楊岐派本爲《臨濟宗》,老是禪宗新法爲倡。元聰禪師念經時,有個習慣,手腳不肯閑著,他對於劍指武學甚感興趣,可是手無寸鐵,一穿一插間,不由自主就挾帶著般若心經舞動著,從小慣著,就自創了《禪宗心法》(般若為本、以空攝有、空有相融、劍氣滙通……)。他自然成了一個劍痴,左手呈劍指,右手現劍法。
有一天的傍晚,吃完了飯,源爲宗舉起白瓷杯來將裡面剩下的茶一飲而盡,高高地握著那白瓷杯,祇管瞪著呆愣。俊芿不期然一問:「那瓷杯有甚麼好看?」
源爲宗望著杯裡的茶渣,那些茶葉如同剛伐下來的原木,浮在沉默而平面的水上,縱橫交錯的,還未曾雕琢的。他低低聲回話:「裡頭的茶渣使我想起沒完成近衛天皇下詔的事兒。」
俊芿便說:「你到『聖山』去罷!」
源爲宗連沉下臉來說:「『聖山』?幹甚麼?」
俊芿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輕聲細語:「習得禪宗心法,遂至聖山靈地,一切便指日可待了。讓我看,從楊岐山到廬陵大約要數天,從廬陵到聖山,如果換幾匹馬也許十數天內可以到了。」隨後,說起有關聖山的故事,也畫了個地圖,去聖山的路綫。
源爲宗心裡很亂,忽然閃有一點子,兒子已經冠禮之年,天資聰敏,骨格精奇,如果習得如此禪宗心法,遂至聖山靈地,定然可望崢嶸。
([冠禮],日本古代受到中國冠禮的影響,自唐代傳入大和族的中華傳統冠禮的延續。所謂「冠禮」是指男子成年時舉行的一種加冠的禮儀,從加冠這天起,冠者便被社會承認為已經成年。)
他隨即命遣兒子「源淵海」與孫兒「源子平」,求元聰禪師授傳心法和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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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