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附上這首今天早上起床後就一直想到並聽到現在的歌。
我實在不太能夠像塔可夫斯基那樣,滿口都是巴赫與貝多芬,什麼D小調託卡塔與賦格我是都不懂。我聽搖滾樂。
所謂的修士,我覺得他像是一個專注的鑄造著青銅大鐘的匠人,又或者在大教堂畫著濕壁畫的文藝復興畫家,他滿腹都是靈魂,光輝在他身邊像光環一樣圍繞。他創造,而且他是滿足的。
而如今的我,天天像個行屍走肉一樣,每天,沒有靈魂似的行走,活一天算一天,也許也有想創作的想法,但我的發炎的大腦已經不再中用了。我是虛空的,宛如某個天天灌著波本酒的美國南方沒落貴族。
這就是我現在的感受,行屍走肉。
每一天都是這樣。也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
只是作為紀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