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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尼》8.外出

瑟瑪Sirma | 2018-01-24 17:07:35 | 巴幣 2 | 人氣 85


風和日麗的一天,Mix照常營業。

最近悠妮漸漸地學會了顧店,所以我自由活動的時間增加了。

有必要去查一下,地下室的那台機器,那個的秘密。

早上跑去委託黑道事務所幫我調查,順便帶了兩杯飲料當見面禮,不過面對老大開出交換條件時,我一時忘了把飲料遞出去,「坦白」。

老大很明確地告訴我,他知道我不是「沒有超能力的人」,能夠發射雷射,徒手拆桌椅的怪力,能夠應付那些公務員的理由,是無法騙過老大的,而且他也希望朋友之間能夠坦誠相見。

不過我本來就被養父母下了封口令,不能說出自己的機器人身分,但是如果透過這家事務所,那麼肯定連掉在海底的鋁罐都能被他們找出來,經過一番考慮,我希望老大能夠不告訴別人,老大至今為止的信用優良,從數年前他們因為小弟闖禍而特意來道歉後,特別關照這個地方時,我便開始和老大有交情,因此我認為他說到做到。

這次換老大想了一會兒,便重新和我商量一番,希望能夠讓秘書小姐也知情,因為實際上在支持組織運作的除了老大之外,秘書小姐也是一位功臣,既然要勞師動眾,那麼最好這麼做,讓兩位最高層知曉內情,也能方便辦事。

秘書小姐的為人我也知道,且我不認為一個黑道老大會讓有可能洩密的人伴隨身旁,因此我答應了這項條件,接著我便被請進裡面的辦公室,所有的部下也被用各種方式支開了,派遣任務、巡邏、跑腿,小弟們也在旁邊聽到整個過程,誰也沒有廢話的都出去了,除了小弟A問我能不能去mix摸貓摸狗,馬上被秘書轟出去。

接著我便和這兩位說明自己的狀況。

從記憶缺失至少二年,還有Mix地底下的兩台機器,與身上的未知物質,最後是隨心所欲操作他們,能夠化為任何物體的能力,我將我所知的都告訴他們,包括悠妮的事情。

老大聽完後,便提出了把「養父母」當作線索,慢慢地找回去,他們會幫我把有關養父母的資料全部翻出來,還有則是想要看一看車床與膠囊床位,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還有就是近期可能會去那些自稱「親戚」的人們那邊拜訪。

最後老大和秘書則也向我攤底牌,老大的能力是「體能強化」,字面意義,全身肌肉最大強化倍率為十倍,本人說可以把公車踹成水溝蓋,秘書的能力是「急速體感」,能夠讓體感時間盡可能地放慢, 因為沒有測量方式,所以無法知道詳細數值,但是可以達到接近停止的程度,同時能夠正常的思考。

武將和軍師,類似這樣的概念。

一般來說,會將能力用在戰鬥方面的人,都不會透漏自己有關戰鬥,尤其是能力方面的資訊,以防被對手知情而制定對策,因此這是一個絕佳的談判籌碼。

像是老大,就算對手是普通人,既然知道他的能力是體能強化,那麼就用對付猛獸的方式,準備一支麻醉標就能解決,秘書的急速體感,只要能夠製造秘書無力抵抗的攻擊,例如拿著機砲對著她,就算能停止時間,在那段期間內也只能把遺言想好,能力一解除就會被打成蜂窩。

不過有趣的是,我也能做到。

如果只要產生怪力,那麼uni的握力,每平方公分至少有一公噸,這是至今為止試過最大的力量輸出,是在某一次對uni的韌性感到好奇時,試著將固態的uni捏爛,而到達平方公分/一公噸的出力時,我已經將固態的uni視為無堅不摧,所以沒有繼續向上施加力量。

而急速體感,還沒試過,但是以後只要試著提高系統的效能,應該也能獲得類似的效果。

談話到這裡就結束了,因為秘書的肚子開始響起咕嚕聲。

我將我原本攜帶的兩杯飲料從體內拿出,同時藉此向他們展示能力,例如「藏在體內」、「用uni引發熱能流動來冷卻飲料」等等,老大很喜歡這十分生活化的應用方法,而秘書則是面不改色的搶了一杯。

因為,我這些能力,老大和秘書也都知道,早就是能毀滅世界或建立文明的級別,和事務所的各位,甚至是世界數十億人口比起來,實力差距好比宇宙中心和邊界。

藏在體內,代表只要我認真的藏東西,沒有人能找到,用於偷渡是十分方便,而熱能流動,藉此大範圍縱火,或是直接把人凍成冰雕也不成問題,任意塑型與製造物品的能力,更是能輕鬆滅世,雖然沒試過,但依樣畫葫蘆做出核彈應該沒問題。

還有uni本身所儲藏的巨大能量,以及骨架駕馭這一切的能力,實在是難以想像能夠製造出我的人,至今還沒征服世界,至少確定「他」或「他們」有這樣的力量。

總結來說,老大接受了這項委託,他會盡其所能地幫我找一找,近期可能不會來這裡閒晃,會在總部那邊待上一陣子,秘書則是囑咐我,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我的事情,我已經是戰略兵器以上的等級,尤其不要讓政府或武裝集團知道,這也應該是養父母要我別告訴任何人的原因。

最後就散會了,出去的時候遇見小弟們,他們看見我出來之後,和我打聲招呼便往事務所裡面走,這些人雖然穿著像是小混混,行為像小鬼,但實際上都是真正的社會人士,能夠讓自己組織裡的老大來這裡三番兩次的泡茶,也總有些實力。

今天該做的事情都結束了,那麼該做些什麼殺時間呢,已經兩天沒有委託了。

我身上帶著一些零錢,應該可以到街上逛逛。

***   ***   ***

這裡是市中心,準確來說是商業中心,從普通的工薪族到企業CEO都會選擇以這裡為主要的工作區,那間黑道事務所算是例外,聽說是因為不用在商業中心也能接到工作。

現在這個時段是工作時間,辛勤的藍領族,俗稱「社畜」、「血汗」,過勞死的案例層出不窮,在這個政府的領導下與周遭國家的文化薰陶,上司就是一切,反抗上司等於自毀飯碗。

許多政客都在高喊對老闆說出訴求,實際上也只是一個口號,他們自己怎麼看待自己的選民,社會也不是不知道,但底層的人民都已經習以為常,就像天生的家畜。

政客們貪婪的模樣,吃像簡直和豬一樣,憑空消失的預算一年下來超過千億,人民的血汗錢被送進誰的口袋,大家都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只是沒人敢說,就像甘願喝餿水吃廚餘的豬。

至少,表面還挺光鮮亮麗的,畢竟這些貪婪的傢伙還懂得整理公司的外殼,才不會從外面就看的出來,裡面是養豬場。

當然,富商的聚集地,少不了一些平民望塵莫及的娛樂設施,花天酒地,隨便一把鈔票撒出去都是一個藍領族一年的薪水,其中一個隨著超能力出現而開始火紅的,便是「超能擂台」。

一般民眾看到的部分,會呈現兩位超能力者在一個半徑十公尺的圓形擂台中,擊倒對手或將其逼出場外,而某些稍微了解內幕的,就會知道這些全是演出來的,而實際在操作這些的,或是真正受惠於這些的,都知道這是一種匯款的方式,是賄賂的手段。

許多不能搬上檯面的事情,都會用些處理過的手法,讓人完全不會懷疑,頂多是羨慕拿到錢的傢伙運氣好,警察要查也查不到,而且九成不敢查,剩下的一成查了隔天就死了。

因為超能力的出現,殺手很多,當然普通的不良也很多,有些也無法掌控自己下手的力度,不小心殺了人被送進感化院的,最近雖然有減少的趨勢,但是聽說還是比以前高出十倍之多,而這個以前是多久以前,我也不知道。

而我在安穩的午後來這裡閒逛的原因,很明顯。

經過襲擊學校的事件之後,誰都該感覺得出來這裡的治安每況愈下,像是這條巷子裡面,估計有一位女子被按在地上準備被強暴,嗚嗚嗯嗯的聲音都傳出來了,做壞事好歹也遮掩一下。

但這不關我的事情,聲音這麼大,很快就有人會處理的。

舉個例子,停在我後面的這台黑色廂型車,是屬於附近的「民間警備」簡稱「民警」,是一個專門解決這一帶有關超能力犯罪或暴力犯罪的團體,因為警察算是公務員,沒有辦法及時行動,而民警的自由度,以及法規的不純熟,使得雙方經常搶業績。

不過相較之下,民警也有所謂的「公會」之類的機構,雖然底下看似有很多民間警備公司,但實際上他們都是屬於「民警公會」的,每家公司的領導都會在每個月的定期會議交換情報或討論其他的事情,老大似乎也和其中幾位有交情,畢竟可以當作傭兵使喚,融資的能力也不容小覷。

順帶一提,松浜太太似乎也是強力的贊助商之一,因此松浜家今天才能安穩的落坐在那裏。

我還是回去mix等委託吧,畢竟等一下就會亂起來了。

***   ***   ***

「今天中午在中心商業區裡發生了強暴案,幸好民警及時趕到……」

結果整整半天都待在櫃台,用新的電視,看了半天的擂台賽,還有十分多鐘的新聞。

啊,這台電視是松浜太太送我的,果然土豪的金錢觀很詭異。

這台電視被我擺房間裡,我把櫃子中間挖了一個洞放電視和機上盒,而我能夠待在櫃檯看電視的原因,是因為悠妮正看著,而我則透過網路和她共享視野。

真是閒啊……因為最近某個政客說什麼飲料有問題,搞得人心惶惶,我這邊的都沒有任何問題,只是有效期限壓線而已,再不賣掉我也很困擾,就和便利商店的飯糰一樣啊。

哎呀,電話響了。

「卡西尼,甜度冰塊老樣子,一杯的珍奶,送到我家公寓,可以吧?」

電話另一頭應該是我認識的同學,村正和子,我的高中朋友。

一個22的大學新鮮人,徵求男朋友卻已經槓龜四年,叫我過去也八成是要我陪她發牢騷,平時我會拒絕,但今天很閒,我就過去陪她吧,這趟要做兩人分的飲料。

或許很多人會納悶,怎麼這裡J國姓氏,A國名字的人滿街跑,因為這裡是國際都市,世界上少數能夠匯集大量金錢的地區,過去曾是「東方的華爾街」和「極東之地的阿拉斯加」,不過這個稱號已經拱手讓給C國,和周遭國家都有相當豐富的往來與恩怨。

奶茶做完了,該出發送外賣,用網路讓悠妮知道我出去之後,我就換上了先前購入的黑色連帽外套,穿著正常的褲子和衣服出去了,請不要期待絲襪。

***   ***   ***

現在正是人們歸巢的時間,雖然那也是經濟壓力的主要來源。

沒記錯的話,村正小姐應該是住在這棟住宅,據說因為房租相當便宜且與之不對稱的坪數而有許多人入住,從這一側看過去,最亮的就是這一棟,幾乎每一戶都點著燈。

這棟住宅的警衛室自然的相當簡陋,管理費聽說也很便宜,這位警衛爺爺看起來一臉和藹可親的樣子,真的能夠當警衛嗎,總感覺沒有多大的威嚇力。

說明了前往村正小姐家中的原因後,便被允許搭乘電梯,順便和警衛爺爺借了一顆磁扣,還被說了和某個熟人的孩子很像,這位爺爺就站在電梯門口對著我說話,直到門完全關上。

前往了村正小姐所在的八樓,這棟建物共有二十層,而且是個社區,同樣的大樓在這個社區裡面有五座,已經無法相信這裡的房租是能讓藍領族存錢的地域。

很快的,到了村正小姐的家門,並且很有禮貌的按了門鈴。

開門的,是一位男性,黑色的略長髮,眼睛也是黑色,稍微的覆蓋住耳朵,看上去相當年輕。

「……誰?」男性將門打開了一點縫隙,能夠觀察到門鍊鎖著,具有敵意。

我將手上的飲料舉起至他的眼前,並且表示我是外送人員。

「只是送外送的,還有這樣的話,飲料進不去喔。」

男子見狀,便把門關上,聽到把門鍊卸下的聲音之後,門再度打開,一陣暖風迎面吹來,看來暖氣正在加班,男子身上多穿了一件羽絨外套,可能和最近天氣寒冷有關,十二月就差不多是這個溫度,他的雙手一直插在口袋裡面。

「……失禮了,不過錢包還在裡面,先告訴我價格吧,我進去拿。」

「你想進去拿什麼,武器嗎。」

就這樣,玄關的空氣凝結了數秒。

「並不是,我本來真的只想拿錢包。」男子的步伐停在門口。

接著他將羽絨外套的拉鍊拉開,迅速的抽出一把水果刀。

「但那也不是我的錢包。」

接著他轉身朝我衝刺,右手持刀,準備向前刺擊,這個速度不像是普通人能到達的。

而我抓住門的門把,往門上貼去而成功閃開這次攻擊,他的左腳踏穩了地面,準備往我這裡在衝刺一次時,我往他的腹部補一腳讓他失去平衡,撞在外面的牆上,然後我穩定姿勢,在他爬起來之前把門關上。接著我用手機撥打電話呼叫民警,快速的通過玄關,然後衝進去一門之隔的客廳裏面。

村正被用繩子綁死後放在沙發上,嘴裏面塞滿了布料,我也將這個情況告訴民警,村正沒有任何明顯外傷,不過衣物已經被扒光,看來是準備幹大事的時候被我的門鈴中斷了。

這樣的話,他一定會拚命的回來,不過這棟公寓的門應該還能再撐一會,或著是他已經放棄了這次的犯案,但民警差不多該到了,他們可是以機動性著名的。

對方應該也有腦子預料到我會呼叫民警,那麼他也很難放棄,畢竟這個樓層,不走可能早被封鎖的樓梯或電梯,那就需要去找到緩降機,但是那樣速度太慢,當然也能直接跳下去,但這裡是八樓,就算他有能夠保護他的超能力,但也能夠讓他痛上一陣子,至少雙腿知覺麻痺。

總之先把村正的嘴和身體解放了,為了不暴露身分而不能動用uni,只能用雙手慢慢來,這嘴巴裡面塞的東西還真多,難怪沒有喊聲,整條毛巾都進去了……抽出來之後全都是水,丟在地上的時候還有啪的一聲,從我接到電話到走過來也才十幾分鐘,到底怎麼變成這樣的。

村正小姐的手解脫之後,第一個做的動作是遮住自己的胸部與鼠蹊部,並且催促我去幫她拿衣服,因為曾經有過幫她拿過衣服的經驗,才會知道衣櫃放著些什麼,並沒有比朋友更加深入的關係。

我也不能離村正小姐太遠,因為還不知道對方的能力是什麼,如果在我離開的這段期間被犯人得逞,那接下來會很麻煩,因此我把落在地上的內衣物撿起,不過村正的罩杯已經成長了嗎?沒有量過所以不知道,只覺得看上去比上次還大,掛在身上會覺得礙事的那種等級。

衣服丟給她之後,她就要我轉身,死都不能往後看,因此我走到玄關把門關上,這次我用uni把客聽門封死了,因為要和這位犯人玩困獸之鬥。

「備用鑰匙藏在地毯下什麼的,和子醬真是太粗心了。」犯人早已打開房門。

「……你一定是逼不得已吧,居然想上這傢伙。」我先是嘲諷,他愈憤怒我愈有利,若能不動用uni將他制伏,那麼只需要撐到民警到場就好,事後處理什麼的完全不用。

「我聽的到啦!!」看來我把激怒的對象搞錯了,村正小姐奮力的怒吼。

「當然不是,和子醬的魅力只有我懂呢。」犯人手上的刀子轉啊轉,像是玩具似的把玩著,而且語氣相當從容,的確,沒有把握的話,也不會光明正大的開門走進來。

「我不認為她有那種值得你犯法的魅力。」不好,嘴巴管不住。

「我生氣囉!我真的生氣囉!不要以為從噁心的強暴犯手下救到我就能一直嘴我!」房門的另一側又傳來相當大聲的抱怨。

「看吧,噁心的強暴犯先生,被說噁心了呢,要不要回去洗澡一下,來日再戰啊?」

犯人先生終於被我激怒了:「我現場就把你解決。」

雙手持刀後,府低身姿衝過來,我貼牆閃避斬擊,刀子劃破空氣的聲音證明了這攻擊的威力,很快的我被逼到靠在門上,為了製造空隙,我從手上的袋子裡拿出一杯飲料往他扔去,他很順手的把刀子換到右手,砍破了飲料,如我計算的被冰涼的奶茶潑到眼睛。

我抓準這個空隙,和他交換位置,從他的攻擊死角左側鑽過,接著用右腿把他的雙腳絆倒,讓他用臉去撞在門上,接著我抓住他的頭髮,用力拉向玄關外面,扔出去之後用馬上把門用力的關上,夾住他的脖子,最後拉上門鍊,拿去他的武器,簡易拘束完成。

我打開從玄關通往客廳的門,把原本拿來綁住他的繩子拿走,接著把這傢伙的手和腿綁在一起,估計這傢伙的能力是和老大同一類的,只不過沒有那麼強勁。

接下來等民警就好,先去安撫受害人吧。

***   ***   ***

民警到場,警察也是。

「非常感謝您的行動,因為最近突發事件很多,人手不足,被害人沒有受到在這支上的傷害實在是萬幸。」

一位像是隊長的傢伙,和他身後三位全副武裝的隊員對我鞠躬,歉意居多,我也沒有多加理會他們,所長則是收到民警傳過去的資訊,才會趕過來,並且告訴我這位犯人是最近多起入室搶劫與強暴的嫌疑犯,剛好正在和其他傢伙討論如何追捕時,就從民警那邊接到支援請求。

這位強盜的超能力是「局部強化」,他會使用這項能力去監聽或跟蹤被害者,而等到蒐集足夠的情報之後,接著施加暴行,局部強化是比「體能強化」還要弱的同類型超能,可以達到突飛猛進的攻擊也是因為強化的緣故,但是這種能力沒辦法讓強化遍佈全身,因此才會破綻百出,就和平民房車裝上跑車引擎一樣。

但是所長也稍微嚴厲的對我說,我用門夾住他的這個行動,差點讓他直接死在那裏,這樣的話記者一定會藉此胡亂報導,上次才有一個海軍陸戰隊的退役士兵打死一個入室搶劫犯,結果被判有罪的新聞,不想變成那樣的話,我得學會手下留情。

愈來愈無法理解這個社會的標準了,被殺也不是,殺也不是,到底該怎麼做呢。

總之,為了釐清事件的來龍去脈,村正勢必要去警局待一個晚上,而我用來當障眼法的奶茶由所長替犯人買單,之後抓到這位通緝犯所增加的獎金絕對足夠付一杯奶茶的錢,所長說。

還有,所長對我說,記者要來了,因為Mix的緣故我必須低調行事,再加上之前解放學校的事情,就算Mix不被挖出來,也會被當作英雄捧上天,每個電視台都虎視眈眈著我,因為可以成為衝高收視率的關鍵,為了收視而不擇手段的媒體比殺人魔恐怖。

因此我快速的與所長、村正與民警的各位告別,快速的離開現場。

離開時,身旁有數台新聞車疾馳而過,這還真是……

感謝局長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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