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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D】《神與地下城》有點長的過場和諮詢

瑟瑪Sirma | 2018-09-21 00:01:11 | 巴幣 0 | 人氣 61


到走廊盡頭之後,來到一扇電梯門前,這電梯的模樣就是一個純白色圓柱體,電梯的按鈕在電梯門的右側,有朝上和朝下的箭頭,並且還有殘障用的按紐。

在按鈕的右側還有兩個垃圾桶,透過貼在垃圾桶身上的貼紙,可以分為一般垃圾和資源回收,兩個垃圾筒的外型統一,都是白色,在中偏上的部分有條縫,垃圾是從最上方的平面投入。

在電梯門的左側則是樓層簡介和長凳,而絲蒂娜坐在那上面,布萊克則是按下電梯後,看著樓層簡介。

「忍葉姊是說在幾樓來著……七樓?」布萊克把手指按在七樓的簡介上,順著滑過去:「找到了……」

絲蒂娜在長凳上坐了好一會兒,電梯來了。

兩人便進入電梯,布萊克關注著樓層,而絲蒂娜則是盯著電梯最後面、電梯門正前方的那片玻璃,玻璃的另一側隔著一點距離,是一面黑色的牆壁,上面有一點一點晶光閃閃的白點,而絲蒂娜不解地看著這奇特的光點們。

「疑惑嗎?」布萊克按下7之後,轉過頭來:「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接著,電梯往上抬升,慢慢地加速,而窗外的亮片慢慢地畫出一道又一道的白色殘像,像是流星尾一樣從上往下俯衝到底,絲蒂娜的臉和雙手貼在玻璃上,好奇的往下看去。

「做它的叫它『流星牆(shooting star)』喔,」布萊克靠在電梯的牆上,注視著那一閃一閃的流星牆:「如果她能夠多用點心在地下城的營運上就好了。」

「對了,到現在都還沒問呢,」絲蒂娜轉過身,雙手放至腹前交疊:「既然是『地下城』,那麼能和我稍微介紹一下城主嗎?」

布萊克先是愣了一下,接著腦袋重開機。

「啊,雖然叫做地下城,但也只是這麼稱呼而已啦,」布萊克微笑著解釋,接著眼神飄向右方:「也就只是二十幾個人聚在一起搞事……」

「二十幾個……?」絲蒂娜看著布萊克,面露疑問:「如此巨大的設施只容納20幾人?」

此時,電梯停下,電梯門開,布萊克和絲蒂娜步出電梯,這個樓層的走廊不再是純白色的科幻風格,而像是一座西洋宮殿的長廊。

地上鋪著紅地毯,還有幾個風格差異巨大的盔甲、皮甲、強化服等等各具特色的裝備整齊的排列著,絲蒂娜轉首環顧算是壯觀的它們,接著布萊克注意到距離被拉開,所以停下來等她。

「雖然我們這裡說有『297』位人類居住,但實際上活著的……」布萊克伸出手指,來回數了五隻手後回答:「應該不過30個。」

「其餘的兩百多位人類都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被各種方式保存,或是送到其他世界去,」布萊克指向一個白色金邊的西洋騎士盔甲:「像是那盔甲的主人,就因為有消息引起他的注意,跑去異世界闖蕩了。」

「管理不周嗎?」絲蒂娜湊過去打量盔甲,這個盔甲幾乎是純白色,上面的邊框全部鍍金,左手裝備著巨大的盾牌,裡面插著一把劍,總長約120公分左右,這個盔甲的高度至少也有兩米:「這麼大隻的傢伙,不可能在這裡潛行吧?」

「當然,是故意放行的,」布萊克解釋:「我們現在還有定期的追蹤他的所在位置,目前是當上某個國家的聖騎士的樣子。」

「像是在追蹤保育類動物的感覺……」絲蒂娜轉過身,繼續向原本的方向前進,布萊克見狀也繼續待路,而絲蒂娜接著問了一個問題:「那剩下的200多人呢?」

「多數因各式各樣的狀況而進入肉體封存,但也很少把人挖起來過,」布萊克邊走邊解釋:「像是冷凍封存,拖得越久,復甦時對容易……」

布萊克思考了一下措辭,接著回覆絲蒂娜:「體力的需求就愈大,如果不是特別壯碩的傢伙,大概都能預見後果。」

「這樣啊……」絲蒂娜繼續走著,用眼角餘光瞄那些裝備們幾眼。

然後,抵達一座大門前,這座大門接近10個人高,甚至以上,就顏色來看是黑橡木材,門上有許多雕刻與金屬雕刻裝飾,門把則是非常突兀的掌紋感應器。

「稍等我一下……」布萊克將手掌放在感應器的平面上,等待兩秒後嗶嗶聲響起,大門自動向內打開,發出的喀喀聲與其製造的回音似乎代表著這扇門的沉重。

「順帶一提,這個喀喀聲是用音響放的,」布萊克補充道:「因為保養得太好導致開門沒有聲音,感覺不對,所以就把音響裝上去了。」

「在莫名其妙的細節上異常用功啊……」絲蒂娜稱讚……或著損製作這扇門的人。

門扉敞開之後,迎面而來的是一座巨大的圓柱空間,正對面還有一扇相同的大門,正上方是圓頂,用非常漂亮,帶有巴洛克主義的對稱紋路雕刻裝飾,柱上則是一條一條,從天花板到地板的直線紋路,地上也是非常漂亮的黑色大理石狀紋路,以圓環為基礎進行的延伸創作。

在那中間的,是一座圓桌,黑色大理石和偏黑色的木材製成,其巨大彷彿能使數十人環抱,而那圓桌旁坐著的,是一位女性。

女性身著黑色蝴蝶花紋的灰白漸層和服,柔順的及腰姬式黑髮,其目光正在打量絲蒂娜的全身上下,接著道出一句:「布萊克,辛苦了。」

「不會,」布萊克繼續和絲蒂娜走向圓桌:「忍葉姊還沒到嗎?」

「她很安詳的在房間裡睡著,實在是不想打擾她呢。」女性這麼回答。

「這樣啊,」布萊克將手伸向圓桌前幾公分的位置,手抓了抓,像是本來該有什麼東西在那裏一樣:「啊,椅子……」

接著一個黑影閃過,一張搖搖晃晃的座椅出現在布萊克的前方。

「身手不錯。」絲蒂娜走到椅子旁並坐下,接著發問:「保鑣嗎?」

「她只是怕生而已,」女性從左手的袖子抽出一把黑色的摺扇,並將其用甩的方式打開,遮住自己的嘴:「讓您見笑了。」

「絲蒂娜,」布萊克邊說邊向後跳兩步:「我會在外面,結束的時候我會過來帶妳去房間喔。」

接著,布萊克憑空消失,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

「結束……要做什麼事情嗎?」絲蒂娜提問。

「我接下來會接受您提出的所有問題,」女性如是說:「有任何疑問儘管提出,我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回答。」

絲蒂娜看著女性過了幾秒,提出第一個問題:「你和保鑣的味道很像阿……」

「可能是因為我和她用同一款沐浴乳和洗髮精吧,」女性微笑著:「畢竟是貼身隨扈,我們洗澡也會待在一起。」

絲蒂娜聽了之後,便問道:「這裡的安全疑慮這麼嚴重嗎?」

「畢竟把你送過來的那個東西……我們稱之為『門』,門幾乎是能毫無預兆的開啟,並且把另一端的物體直接傳送過來的現象,」女性解釋:「也的確有門在入浴時在淋浴間內開啟的案例,萬幸沒有嚴重意外發生。」

接著,女性合起扇子,將其收入左手的袖子內,同時抽出一個黑色的平板電腦,並用雙手拿著,打開螢幕。

「就像今天發生的,如果這輛電車不是在沒有人的備用蓄水槽,而是在任何一個人的身旁被傳送……」女性說道,接著在平板電腦上稍微滑動幾下。

接著,從絲蒂娜的左邊,會議室的牆上,衝出一輛電車,以極高的速度朝絲蒂娜駛去,電子汽笛聲以極高的音量響起,十節電車行徑的聲響也以飛快的速度靠近。

絲蒂娜坐著不動,似乎相當有把握直接接下電車的撞擊,就那麼看著電車朝自己疾駛而來。

然後,電車穿過去了,穿過絲蒂娜,撞到後面的牆壁上,除了發出巨大的碰撞聲,每節車廂都排成Z字形,在牆上全部壓成一節車廂的大小。

「這個立體投影和音效,相當不錯。」絲蒂娜看向撞成漿糊的列車:「若能在這裡看電影,應該是非常難得的經驗。」

「很可惜,我所認識的電影拍攝技術,無法跟上這套設備呢。」女性笑了笑,接著又在平板上操作,電車的投影便消失無蹤:「這只是電腦模擬出來的撞擊動畫而已。」

「嗯……」絲蒂娜接著面向女性,左手肘壓在桌上,左手托下巴靠著問:「你該不會就為了讓我被投影撞,把我留在這裡吧?」

「凡事講求循序漸進,不過您剛從這裡過來還沒休息,所以我也迅速解決吧。」女性說,接著桌上就出現兩套茶杯,靠近和服女性那側的是和風茶具,從顏色判斷是抹茶,而絲蒂娜那側則是洋風茶具,從顏色判斷應是紅茶。

女性先是捧起茶杯啜茶一口,接著將茶杯放回桌上:「會排斥這種茶嗎?」

「不會。」絲蒂娜也用右手拿起茶杯喝一口,翹著小拇指。

「先前您應該聽過卡西尼大人或布萊克的解釋,」女性說道:「我們能夠維持地下城運轉的實際人數只有20人左右,因此我們希望可以將您納入地下城的體制協助管理,」

地球的表面積約五億平方公里,體積約為5.9x10^24公斤,而地下城經過數十億年的擴張,已經替代地球成為地球了,不過透過步行可以抵達的區域,僅限於岩石圈,岩石圈以下的部分基於溫度與含氧量等環境因素,禁止進入。

「剛才的說明,意思就是『工作環境無法保證人身安全』,」絲蒂娜回應:「對吧?」

「考量到您的實力,我想安全方面是沒有問題的。」

「就算不容易死,當下也是會痛的好嗎。」

「我可以委託其他人為您準備止痛藥喔。」

「不好笑的玩笑……」絲蒂娜嘆了口氣,隨後調整了坐姿,微微的站起後,將自己的背部與臀部更加的靠近椅背。

「畢竟卡西尼大人那邊也有委託您額外的工作,」女性微笑:「所以我不會強迫您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的。」

「別說的我好像已經接下那份委託了,」絲蒂娜用無奈又帶有抱怨的語氣說:「我還沒有同意那傢伙說的東西。」

「但我覺得,就算您不寫,卡西尼大人也有方法取得您腦中的內容。」

「……」絲蒂娜轉過頭來,看著女性的雙眸:「怎麼說?」

「哎呀,說溜嘴了。」女性抽出摺扇,抵住嘴唇:「卡西尼大人還特別吩咐我別提到這事情……」

知法枉法。

「不過,」女性接著說:「那位大人是度量足以容納千山萬河的正人君子,而不是會對偶發失誤斤斤計較的奸臣賊子。」

你這麼說我就有點難做人,雖然我是機器來著。

「我比較在意的事情是我的腦袋內容會被竊取的事情,」絲蒂娜不給階梯下:「在你能說明的範圍裡,總結原理就好。」

「就只是類似催眠的方式刺激大腦使之活動,並且記錄大腦,接著將那些大量的資訊彙整,就能得知觀察對象大致上的思維模式與所思想的事情,」女性毫無保留的開始說明:
「像是如果我說『卡車』,你的大腦就會接受到刺激,並且去理解『卡車』的意義,此時只要記錄下理解時的活動資訊,就能在日後透過大量的資料去推斷此時此刻的你正在想什麼。」

「……雖然非常詳盡,」絲蒂娜困惑地看著女性:「但是你這樣不會惹禍上身嗎?」

「我在先前也說明過,那位大人的度量能納天下百川,」女性接著說明:「而且這也不是什麼機密,您遲早都會得知。」

「遲早都會得知嗎……」絲蒂娜說完後,長嘆,並感慨:「和我那邊的科技水平差太多了……」

「科技能夠到達這種程度,也是犧牲掉不少東西的,」女性表示:「例如只有二位數的活躍人口,以及荒蕪的地表。」

「荒蕪的地表……?」絲蒂娜問道:「雖然聽名字就知道我們在地下,但是荒蕪的地表……發生過什麼嗎?」

「恕我對此無所知悉,」女性回應:「卡西尼大人並沒有對我透露地表的情報。」

雖然我告訴他們目前這顆星球的地表示毫無生機,實際情況則是「只有植物與菌類」,在生態循環由動物負責的部分,像是授粉或是播種(食用後隨糞便排出的自然播種),基本上都被我使用機械代替。

畢竟人類必要的空間全都在地底下的這座城,而門也不會經常性的在地面上開啟,從概率上來說,以整顆星球為開門的可能範圍,發生在地表上的概率微乎其微,所以我就種了整個地表的植物,我自認為我有細心呵護。

就像是退休的老爺爺買了觀景盆栽來照顧的感覺。

「不過,那樣的話還真的是無法防禦阿……」絲蒂娜嘆氣:「除非把耳朵和眼睛弄沒了才行。」

「不,卡西尼大人持有的技術是頂尖的,」女性說道:「就算作為受器的感官無法作用,只要直接去刺激對應的神經就行了。」

「……這都能做到?」

「這都能做到。」

附註,只要腦細胞組織的完整度夠高,就算是死的,只要狀況良好我也能挖出訊息。

她們兩位沉默了一會兒,絲蒂娜臉上充斥著驚訝,但很快地恢復了。

「我覺得我很快就能習慣這種驚訝了。」

「看到您驚訝的模樣,我倒是想起了不少往事呢。」女性如是說。

這位小姐也和我一起有過一場史無前例的大冒險呢……都是些後話。

「那麼,避免浪費時間,關於參與地下城的管理這件事情,我希望您能立即給我個答覆。」女性再次問出重點。

絲蒂娜拿起茶杯,啜飲微量的紅茶,接著把杯子放回桌上後回覆:「……我也沒有選擇權吧。」

畢竟就算拒絕了,上去地表也只能過著野外求生的生活,而且對一個吸血鬼來說,只有植物的世界非常要命,絲蒂娜這麼想。

「能夠理解真是太好了。」女性再次打開摺扇,這次摺扇上面寫著三個漢字,《大成功》:「先前因為來的人都沒有打算交流,絕大多數都是把脖子以下的軀幹轟掉之後把頭拿去冷凍呢。」

「真是粗魯的接待方法……」絲蒂娜微微一笑,但是看著紅茶的水面產生的波紋,絲蒂娜有那麼一秒是嚇到了。

「畢竟我們也很累的呀,讓一個人白吃白喝什麼的,我不太喜歡那麼做呢。」

確實,我也不喜歡,就算我們坐擁至少一顆行星以上的資源,但也不代表我有供養一群豬的理由,如果拿這些資源去養豬的話,至少還能做個豬排,供養著一個不知道可以做出什麼貢獻的蛋白質,還不如冰進冷凍櫃,哪天實驗缺素材直接拖出來用。

「雖然您剛才有簡短的告訴我這邊目前的狀況和工作概要,但我還是希望可以……有人能指導我一下。」

「這部分您就直接去詢問布萊克小姐就好了,她對於這方面非常熟悉。」

「知道了,那……方便和我說一下,你的名字嗎?」

「啊!我到現在都還沒自我介紹嗎?」

「…還沒呢。」

「失禮了,敝人姓松浜名奈里,稱呼奈里即可。」

「很奇妙的名字……就算是聖典的翻譯也覺得怪怪的。」

「您日後就會習慣了,」奈里揮揮手,面前的茶杯在一個黑影閃過後就全部清理完畢:「接下來我會安排您的工作崗位,還有什麼問題嗎?」

絲蒂娜舉起茶杯喝完紅茶,把杯子放回桌上時,馬上就被收走了。

「既然卡西尼如此萬能,為什麼他必須找人替他工作呢?」

「……問得好,」奈里答道:「這方面牽涉到較多層面,因為各種因素,卡西尼大人和另一位大人是不能夠在門之間穿梭的,但是我們可以。」

「可是這邊的科技水平很高吧?派出無人機之類的……沒有辦法嗎?」

「的確,一開始我們是派遣無人機探勘,但是科技再怎麼強大,也是有無法做到的事,例如在阻礙多的地方,就必須架設龐大數量的中繼站來維持訊號穩定,而且有時候環境還不允許架設,」奈里接著解釋:「即使訊號暢通,這些機器還要做到自我防衛、資訊傳送、環境探勘、維修保養、後勤補給等等,將這些需求全部列入考量,並和派出少數人類菁英的方案做比較,誰的效果比較好,答案呼之欲出。」

「不過這些問題您暫時還不用擔心,這種異世界探索的工作,現階段不會交給新人成員去執行,因為那比起維護地下城內的安全,對於生命安全的威脅高出許多。」

絲蒂娜表示透過奈里的敘述,已經理解為何要透過派遣少數菁英,而不是無人機去探勘。

之後,奈里身後的大門被打開,布萊克站在門後,用手勢表示絲蒂娜過去,絲蒂娜離席之後用快速的腳步離開奈里的身旁,出去大門之外,讓布萊克帶著她離開。

而之後,一位全副武裝的人出現在奈里身旁,這人看上去就是特種部隊,黑色調為主的戰鬥套裝,全罩式頭盔,雙手捧著一把形狀特殊,以三角形結構為主的槍械。

「你嚇到人家了。」奈里對那人說道:「在我和她解釋反抗的下場時,你瞄準她了對吧?」

「目的是為了增加說服力。」那人答道,聲音似乎被悶在頭盔裡,雖然知道說什麼,但聽不出性別,實際上那是變聲器的效果:「先前的經驗告訴我,不下馬威不行。」

「我只是想要開點小玩笑來著……」奈里的右手扶著臉頰,嘆道:「都把人家嚇跑了,希望不要被當成無良的黑心企業才好。」

「……沒有必要擔心,其他人對她都很好。」黑衣人小聲嘀咕。

「啊,時間不早了……想吃點什麼嗎?」奈里問。

「我會在公用食堂解決,不過菲多先生似乎有打算請客,」黑衣人說:「所以我想過去忍葉小姐的餐飲店那裏看一下情況。」

「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奈里起身:「我也和你一起去吧?」

黑衣人點點頭,示意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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