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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龍武傳‧起源之旅首部曲 EPISODE.15 The Training of Men

大俠 | 2013-12-15 01:08:09 | 巴幣 52 | 人氣 401


 
 
  上一回的起源之旅……

  ……米奇,你應該也察覺到最近那股不尋常的感受又湧竄心頭了對嗎?

  ……我在城堡曾親眼目睹龍是如何把DECADE驅動器運用得淋漓盡致,事實證明您當初賭運拯救他是正確的,他的戰鬥能力絕對不容小看,我們不能放棄捨去自由換來的希望。

  ……聽清楚!一旦被發現妳是個女人,那妳就只有死路一條啦!

  ……我叫木須,正如我剛才講的,我是做為木蘭妳的守護神來幫助妳戰勝匈奴的!

  ……我的老天爺呀,裝樣子也該打打草稿吧?「花木蘭小姐」!

  ……我花家的男人只有我父親,他年紀已高,又曾在以前的戰役受傷而行動不便,我是偷偷拿了軍帖和裝備溜出家門的。

  ……不惜冒險代父從軍嗎?從妳偷溜的舉動來看,女扮男裝混入軍營不是個光明磊落的行為。

  ……所以囉!我才要設法幫她度過難關,你們兩個既然知道她的真實身分,出去就別說溜嘴,害她被揭穿。

  ……我們來這另有目的,萬一我們的敵人好死不死出現了,光靠你們的力量怕會不足以應付。

  ……是他們先開始的!

………………………………………………………………………………………………………………………

  無心者如龍所料趁亂襲擊軍營,經過有驚無險地制伏後,地上的坑洞以及打翻的粥菜,被此營階級最高的人士剛剛好全部看在眼裡。龍停止驅動器功能卸除太過引人注目的衣裝,與木蘭、索拉三人並排佇立,那紅披風男子與藍素衣文人,帶著不太和善的表情來到他們面前。

  「在我的軍營可不歡迎任何麻煩人物!」男子衝耳過來就是嚴厲的責罵,他先看向左手邊的索拉,只覺奇裝異服、長相輪廓截然不同;再看右手邊的龍,此人不會有異族氣息,但打扮匪夷所思,尤其是前刻令人在意的一身鎧甲;最後是夾在中間的木蘭,就先拿她開刀,問道:「這兩個人是你帶進來的嗎?報上名來!」

  木蘭有點不知所措,扭扭捏捏,可是心裡明白男人不會這麼婆婆媽媽,於是壓低嗓子回答:「我……我叫花平!」

  「花平?」男子皺眉疑惑,接著伸手索討:「把你的軍帖拿給我。」

  木蘭從腰間布囊取出一捲軸交予男子,男子閱畢感到好奇:「花弧?難道是那個花弧?」

  「花弧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這麼大的兒子?」那文人操著一口尖細的聲腔附和道。

  「因為……我爹很少向外人提起我的!」

  說出這感覺欲蓋彌彰的理由,木蘭為掩飾自己的行徑,假裝粗魯地朝旁邊吐口痰!結果吐得不乾淨還黏在嘴上,真是名符其實的「垂涎三尺」呀……在她左右的龍跟索拉都掩面替她感到羞愧,圍觀群眾也是個個竊笑不已。

  男子打量著這些從中國各地徵招而來的男性,胡來的群架打得是人人衣衫不整、蓬頭垢面,簡直軍心散亂,是該來點下馬威整治整治了:「各位!多虧你們的這三位新朋友,所以大家在今天結束之前,要把地板上的凹洞填得比原來還平整、打翻的粥要一粒米不剩地清理乾淨。明天,我們將正式展開訓練,誰因為洞或粥而跌倒的就要倒楣了!」

  此令一出,大家知道勞動負荷加重,心不甘情不願地開始打掃環境。男子回自個兒的帳篷前指示龍跟索拉一同進去,可能是隱密質詢,龍拍拍木蘭的肩膀暗示她好自為之。

  目送他們倆進帳,木須才從木蘭背後跳出來說道:「初次出師就不利,萬一他們被趕出軍營對妳而言是個損失呀……」

  帳內質詢不知不覺已是一個時辰,龍與索拉除了表明來歷與此行目的以外,亦知曉男子與文人的身份:男子名為「李翔」,是當代京城大將軍之子,正值父親率兵北上抵禦匈奴期間,奉其父之命在這營區內擔任校尉一職;那文人名為「賜福」,是當今聖上親自欽點的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跟隨將軍駐紮此營區擔任全程的練兵監督。

  原來李翔是因為無心者的出現備感威脅,看見龍打退它們之後才會展開詢問,既然謎團解開,豁然開朗道:「這麼說來,如果那種怪物仍有再次襲擊的可能性,或許就有必要請你們留下。」

  賜福卻心存疑慮:「校尉,請三思,此人的言語雖聽來合理,但怪物是由他引來的也不無可能,稍有不慎那可是後患無窮呀!」

  「喂喂喂……這段時間我講得口沫橫飛你還是沒聽進耳裡嗎?」龍擺出立場堅定的口氣嚴肅說道:「怪物的入侵早在我們到達前便持續進行著,它們的目標不會只有我們,隨便滲透進一個小營區就引起恐慌,要是以更大規模入侵重要地區的話嘛……你們確定有那種能耐全身而退嗎?」

  李翔手摸下巴進入沉思,賜福則繼續言語打擊:「好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居然反過來威脅我們了啊?看你們的衣裝就覺得其中必定有詐,更讓我覺得留你不得!」

  龍被逼得有點耐不住性子了,激動地說:「你這個井底之蛙……不相信是嗎?好!反正我們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等怪物準備吞掉你時別給我哭爹喊娘的,索拉,我們走!」

  「且慢!」

  李翔忽然大叫,龍正要起身便停住,連賜福想說話反駁都被他舉手阻止,之後沉穩地問:「你的所言是否值得信服?」

  龍盤腿坐回,正氣凜然回答:「當然,絕無半點虛假,若有欺瞞,甘受天打雷劈。」

  「那好!」李翔起身走去帳門口。「我以校尉身份,聘請你成為營區護法,該有的食宿不會少你,希望怪物再次搗亂之時,你能不辭辛勞,維護軍營的秩序與安定,以上,接受與否?」

  龍立刻站得直挺,抱拳鞠躬:「領命!」

  「很好,請隨我至軍備處,領取你需要的物資。」

  龍跟索拉滿懷欣喜走出帳外,這時賜福一臉不屑嚷嚷著:「校尉,你可要保證不會出亂子,事後也別怪我當初沒提醒過你危險性。」

  「一人做事一人當,若這個決定最終證明是錯的,我李翔甘願人頭落地!」

  當晚,龍在營區外圍一空曠處,用從軍營借來的兩個白色小帳篷搭個簡單的據點,距離木蘭選擇的地方只隔數十步遠。今天萬里無雲、明月當空,龍打坐於帳外百尺,一坐就是幾十分鐘,索拉心裡有事猶豫許久,才終於決定勇敢前去對龍訴說,開頭先假裝問話:「龍,你現在在做什麼?」

  龍沉靜閉眼,呼吸平順地說:「我正在進行從我小時候就未曾停過的修練,箇中細節講了你也不太可能懂,總之就是把自己身體的能量跟氣與自然的氣流合一,氣的所在就是感官所在,不只能從自然中吸取乾淨的能量,更能藉此讓自己覺察到眼睛看不見的地方發生什麼事。每當休息或睡眠我就會進行這個修練,對於保持警戒與恢復力量是非常重要的。」

  龍到底經歷過怎樣的人生,感覺真複雜卻令人嘆為觀止,索拉想到貝兒曾對他說要多從龍身上學習,有點結巴問道:「龍……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教我戰鬥?」

  龍訝異地微微轉頭,依然閉眼問:「戰鬥?這種事不能開玩笑的,你什麼時候有這個想法了?」

  「因為……不管是在印地安人的部落時,或者在跟貝兒姊姊找樹時,又或是今天下午在軍營內時,無心者一出現我都沒有辦法像你一樣又快又強地打倒他們,我……我不想成為你的累贅。」

  「累贅?傻孩子……我以前帶過很多十足的拖油瓶,最慘的時候還曾經一次帶七、八個,你跟他們比起來不算什麼的。」龍邊講邊慢慢站起,然後轉身對索拉說:「尤其你想讓自己變強的決心,光憑這點我就不會小氣地拒絕,但我的訓練你要保證不會半途而廢,辦得到嗎?」

  索拉精神抖擻具現出鑰匙刃,內心雀躍振奮地回答:「當然!絕不食言!」

  「好極了,那身為師父的我可不能怠慢,就用這個姿態當作我認真的回饋,變身!」

KAMEN  RIDE(變身卡)

DECADE

  變身完畢,RIDE  BOOKER劍模式轉換,龍架式就定,神采奕奕喊道:「那麼,我的訓練馬上開始!」

  遠方,剛結束營區清掃而腰痠背疼的木蘭走回據點,清楚看見龍跟索拉進行劍術的指導與組手對練,她與木須安安靜靜觀察好一陣子,不由得驚嘆著:「哇喔……龍真的已經是個戰鬥好手,雖然他說過他是從別的地方來的,但這種人如果不加入對抗匈奴的軍營真的可惜了呢!」

  「哈哈!木蘭,算妳幸運,他們沒被趕出去,好好跟一個真正的男人學學怎麼做男人吧!」

………………………………………………………………………………………………………………………

  夜幕在此起彼落、忽大忽小的劍擊聲中逐漸染光,自軍營傳來雞鳴鐘撞,僅能容一人的小帳篷裡,木須用上高亢的嗓子大叫:「太陽升起啦!妳要睡到什麼時候!」

  木蘭緩緩睜開帶有黑圈的雙眼,睡得有些神智不清,好不容易驚覺時候不早,從地鋪迅速坐了起來!慌張問道:「啊!糟糕,晚上看龍的訓練看得太入迷,我會不會遲到了?」

  木須突然把一口粥往她嘴塞了進去,令她是想說話也說不得,繼續邊塞邊叮嚀:「現在可沒空說話,記住今天是重要的第一天訓練,能否給別人良好的第一印象非常重要,專心聽教練的指導,不要像昨天一樣跟別人打架,要與大家保持良好互動,當然除非有人先欺負妳,不然別再亂打別人的屁股!」

  木蘭急欲講話,吞嚥完食物後整裝換衣,走出帳篷道:「打別人屁股的又不是我……咦?龍去哪了?」

  「昨晚妳睡了以後,他跟索拉繼續對練到天空微亮,然後雞叫之前他被昨天那個問妳話的人找進軍營,回來時順便幫妳帶這碗粥,稍微打理一下就又進營。啊對了!龍還說別吵索拉睡覺,他似乎很久都沒闔過眼了。」

  「這樣啊……哎呀,總之趕快去操場比較重要。」

  一刻鐘後,眾人已著輕便服裝在教練場,可惜仍然一點軍人該有的氣度也無,每個人嘻笑打鬧、散漫無序,紀律不見成效。當木蘭成為最後一個到場的人,大家對她投射怨恨的眼神,看來昨天的懲罰還留他們的腦中揮之不去,非要整整木蘭以洩心投之恨。

  那瘦子率先挑釁:「早安呀花平,昨天的勞動挺折騰人的不是嗎?肚子還會不會餓呀?」

  下個換昨天被龍丟出造成不少傷者的矮子,他抓住木蘭的衣領撂話:「對……乾脆用我的拳頭來餵餵你吧!」

士兵們!

  李翔的出現及時阻止一場群架的再開,眾人連忙並排立正,只見李翔脫去上衣背負弓箭,走過士兵們的跟前精神抖擻地喊:「以後每天上午集合時間,我要求迅速、整齊、精確、安靜。哪個人做不到的,有你好受!」

  這群尚能以「烏合之眾」稱之的菜鳥們,才第一天的訓練對指揮者的言語幾乎不屑一顧。李翔走完約三十步突然回身拉滿弓弦,瞄準前方聳立的木頭高柱,此箭不偏不倚地正中頂端,所有人直愣著眼不解其妙,這時換龍現身,他的雙腕以黑布繫起外圓且內方簍空之物,物品垂下而搖晃,看似為鐵塊一類的重物。

  「大家聽好!我已經正式聘僱這位名叫龍的人士為營區護法,同時因他前一天的精湛武功表現,他也將會是你們另一位戰技教練。現在,請他示範你們該做何事。」

  龍走至那少說高他五、六倍的木柱,扭扭脖子、鬆鬆肩膀手指的關節,做個深呼吸,雙手擺靠,腳尖一蹬!僅用手腳四點接觸,靈活地攀爬而上,飛快逼近位於頂點的箭矢,未出十秒即碰及但沒拔除,接著又溜滑回地面,一派輕鬆拍拍手中灰塵,然後道:「這是最簡單的攀爬,唯有拔下柱頂的箭,方可證明自己有那能耐使別人刮目相看,不過我要提醒各位,雖然我說這是最簡單的,卻也有可能是最困難的。好,不知道有沒有人自願先來挑戰呢?」

  在場士兵無一個敢踏出一步,李翔掃視一輪,走近那矮子道:「你叫『阿堯』對吧?昨晚的勞動我看你最精力旺盛,就由你打頭陣。」

  被點名的阿堯心裡有點不悅,指揮官的命令又不得違抗,只好勉強答應,反正是爬木頭嘛!應該很容易,昨天有過節的人雖變成他的教練,挫挫他的銳氣也不錯,對龍擺出流氓樣說:「爬上去有什麼難的?我就把箭拿回來給你看!」

  「喔?很不錯的自信呢……」龍脫下兩手的裝備,換套在阿堯的手,說道:「右手的這個代表『紀律』、左手的這個代表『勇氣』。」

  龍的手一放,這兩個玩意兒的重量真不是普通的沉,足夠令阿堯寸步難行,龍從他的反應便知要求他帶著這般重物爬上去根本要他老命,掩飾著自己的幸災樂禍笑笑說:「請吧!」

  完蛋,雙手帶著重得要死的鬼東西,隱約覺得木柱的端點更顯遙遠,阿堯奮勇而上!一樣未出十秒,可是卻被重鐵拖累逐漸滑落,摔他個四腳朝天。

  第一個倒楣鬼失敗收場,隨後被點名的人陸續接受挑戰,終究一個接一個跌落下來,李翔與龍相看兩搖頭,互通心思地想:這將會是個艱苦的訓練呦……

………………………………………………………………………………………………………………………

  索拉懇求的訓練與軍營對抗匈奴的磨練不約而同展開,項目應有盡有,體力提升、空手搏鬥、武器使用、閃躲技巧、身眼協調、跋山涉水、火砲擊發,每日練完兵的龍又要與索拉做個別指導。對龍這個超過二十年歲月的練家子不算困難,最辛苦的仍是拉拔一群經驗零的空白紙張,從笨拙、畏首畏尾、扶不上牆的爛泥,變成行動快速如湍急江河、破壞力如無情風暴、熱血滿腔如壓境烈火的強韌男子漢。白天極盡痛苦地流血流汗,黑夜平靜時刻抹淨淚珠塵土,身體的疲勞疼痛一再告訴自己過去是如何養尊處優、心態如何囂張跋扈,唯一能去除這份痛的方法,只有變強、變強、變得更強!

  日復一日,太陽跟月亮照著它們的步調升落,漸漸地,肩上扛著的石頭不再阻礙山路的奔跑,刀劍棍槍融為身體一部份運用自如,身臨萬箭齊發仍無所畏懼向前行進,懂得因應對手攻勢達成有效反擊,重型火力一發即中。紀律、勇氣起初是那麼沉重,隨著一點一滴的攀爬不懈,每個人就更往成長接近,直至觸及而拔下,他們的訓練也才宣告結束。

  時光飛逝,三十多個血淚交織的奮鬥日子告一段落,匈奴進攻京城的可能性亦提高不少,因此木須跟不被那尖嘴猴腮樣的宰相信任的龍,有時會竊聽有關匈奴和將軍營的消息。這夜,他們同樣躲在樹上,聽到賜福在他的帳篷內與李翔有以下的對話。

  「校尉,你以為你的軍隊這點能耐就有資格上戰場?哼!我看匈奴對付他們用不了幾分鐘的!」

  「何出此言?他們的訓練已經完成且完美了。」

  「我可不這麼認為,那些個小卒子,送他們去作戰就跟當初將軍委任你為校尉一樣,荒謬至極!」

  「你……」

  「等將軍看到我傳給他的最後一次報告以後,你的軍隊就永遠別想上戰場!」

  李翔稍微被激怒,抓住賜福的衣服道:「我還沒說完呢!你這個自大的……」

  撥開李翔的手,賜福不改其囂張的態度道:「校尉,請注意你的言行舉止,雖然將軍是你父親,你是這軍營的指揮官,但我可是皇上身邊的宰相,也是你的監督者別忘了。然而你跟另外那位教練的表現還算可圈可點,你們是不能親上火線,或許還能給你們這群雜牌軍進京當護衛,吃好穿好又不用做苦工,也不用賭命殺個你死我活,你說何樂而不為呢?現在,你可以出去我的帳篷,仔細考慮我給你開出的條件了。」

  李翔氣沖沖地出了帳,全程聽見跟看見的木須與龍更是快無法忍受。

  「這宰相……簡直迂腐又跋扈,這些日子以來我跟李翔的訓練還有大家的進步,他是瞎了眼才沒注意嗎?」

  「豈有此理,我千辛萬苦就是要木蘭上戰場立功績,怎麼可以讓那傢伙壞了我的計畫?」

  「你的計畫?匈奴的入侵跟我們的對抗什麼時候變成『你的計畫』了?」

  「啊!沒……沒事!應該是『我們的努力付出』才對。但是這樣下去李翔的軍隊就要變成京城的看門狗了,你有沒有什麼好想法扭轉局面?」

  「讓我想想……」

  龍在腦裡盤算著幾個計畫,沒多久賜福只圍個大布走出帳篷,好似是要去河邊洗澡,龍眉頭一提、嘴角揚起心生一計,趁機溜進帳內,備妥文房四寶準備寫些東西。

  「你要做什麼?」木須問。

  龍一邊寫一邊笑著說:「要讓局面在我們的掌握之中,就需要一點加油添醋。前陣子不是才聽到將軍營有節節敗退的趨勢嗎?只要偽造一下文書內容,把匈奴佔領的那些地點逐一回收,成績建立出來之後,諒那個自大的宰相也沒有那張臉看輕李翔的軍隊了。」

  「哇塞!真有你的咧!」

  書罷,龍捲起假令文,進行下一步。四下無人時偷拿預備的戰甲,將木蘭飼養的那匹馬點綴化妝一番。

  「這又是哪計?」木須再問。

  「另一種的『變身』,文書是一回事,可總得有人傳令,所以還要假裝人才行,但那宰相認得我的臉跟聲音,臉能掩蓋便罷,怕是聲音刻意裝的話會被拆穿,我們倆要合作演出一段雙簧騙騙他,準備上吧!」

  又隔一刻鐘,賜福神清氣爽大搖大擺地回他的帳篷,手碰簾布剎那間,黑馬豪氣的咆哮聲出現其後!嚇得他亦不禁放聲尖叫!

  「將軍營急令!」騎馬者高喊。

  賜福回過身,表面上他眼前的人是穿甲蓋面後的龍,聽到的聲音卻是躲在龍身後的木須。他餘悸猶存地接下令狀,縝密的心思卻使他即刻產生懷疑,恢復冷靜問道:「急令?來自將軍營?你是哪位?」

  木須觸碰龍的背部提示他要講話了,龍開始做動作:「對不起!這該是我要問你的吧?你是哪位啊?我們可是正在跟匈奴打仗的,沒時間處理其他笨問題,相不相信你再問我就把你的頭砍掉,讓你連戴頭盔都不必,可惜今天大爺我心情好,你給我小心一點啊我告訴你!」

  可惡……快演不下去,再講就要穿幫了,龍趕緊策馬交了令狀就跑。

  賜福打開令狀,一見內容極其慘淡,驚恐得直奔李翔帳篷,大喊:「校尉!將軍營來的急令,需要我們即時會合支援!」

  把馬藏好後木須跟龍回到樹上,龍脫去面罩頭盔,擦擦流落臉的幾滴汗珠抱怨道:「木須,你剛才到底在胡說些什麼啊?害我差點配合不上你的話做動作。」

  「事情辦妥就別在乎細節了,正好趁這機會罵罵那傢伙也不錯,消消我的心頭之恨。」

  「消恨?萬一被發現,賠了夫人又折兵那可不好玩啊!」

  「哎呀,總而言之那傢伙一定被你寫的信嚇得屁滾尿流了,咱們準備收拾行囊前進戰場囉!」

  雙龍合璧所向披靡,兩人高興的擊掌象徵敲響出征的第一聲鐘……

創作回應

沖縄許俊宰
很好看呦! 大大,您創作辛苦囉:)
2013-12-15 01:21:19
大俠
非常感謝捧場^^ 只要讀者們看得開心,有所收穫,辛苦也是甘甜!
2013-12-15 01:25:24
心恩
龍跟木須的腹語很好笑呢^^
2013-12-15 01:31:58
大俠
嚴肅的題材穿插點有趣的橋段來緩緩氣氛^^
2013-12-15 01:39:56
第三書語
大俠的王國式穿越寫得很好~
2013-12-15 17:05:51
大俠
過獎過獎,那是很剛好假面騎士DECADE跟王國之心兩者的主題很相近^^
2013-12-15 20:05:32
亞爾斯特
我聽了花木蘭裡的男子漢並進行想像呢
2017-11-25 09:19:00
大俠
好音樂的配合會有更好的閱讀效果^^
2017-11-25 09:24:22
亞爾斯特
我不喜歡像賜福一樣的人
2018-01-29 21:47:09
大俠
是呀,明明名字叫賜福,卻老是做出讓人反感的事情。其實關於這個角色,從他名字的英文聽來反而比較像「欺負」的音,也許就是故意的吧?
2018-01-30 07:5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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