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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器《Sharp Objects》

艾爾琈 | 2012-02-12 14:08:01 | 巴幣 2 | 人氣 725

  【利器】

  吉利安.弗琳 著
  張思婷    譯




  我在看新人獎小說的時候,會習慣看一下後面的推薦好評。驚悚、扣人心弦的處女作小說,許多好評這麼地讚美著。於是我翻開來開始,一直到我終於看完這本書時,我想我以後都不想再看後面的推薦好評了吧…雖然說小說好壞見仁見智,但是這本利器,我不懂它所謂的驚悚和推理劇本是哪兒能引人注意。它的故事有用到一點心理學的想法,卻沒有完全表達出來,我也看不出主角自虐的快感從何而來。

  所以我看過最隨便的一本推理小說,大概非利器莫屬了。即使有些段落從中間才開始看,但也不會說無法作連貫。嘛,它是新人獎第一名的作品,唉,因為是新人獎,所以要求也不應該要那麼嚴格,只是冠上了個第一名,再看看裡面空洞的內容,除了失望之外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想法;最後它終於被我列為廁所刊物。也許我對歐美那裡放蕩的性生活很不能接受,這大概也是東方人一貫嚴謹的條律所造成的(?)特質吧。就算今天是讀東方小說,東方人在用字淺詞上即便有過一樣陳述靡爛性生活的橋段,他們在用字上也表示並不鼓勵,好比宮部美幸的模仿犯,在故事中放蕩的角色們最後幾乎沒有好下場。但是歐美的用字感覺像是變相鼓勵,這也是因為我為何看了某部份的歐美偏生活小說後,後來都有討厭之傾向。不過不能不提的是,歐美小說在奇幻類的創作上非常有看頭。


  先不說歐美或東方的放蕩生活,利器這本書讓我很沒感覺,只是覺得女主角大概算裡面較唯一的正常人,但是她的作風也不是我很欣賞的。或許因為她是記者(?)但這樣說也不對,但為什麼同樣身為寫稿訪問的人,滋子(模仿犯)的作風我就比較能接受。也有可能是卡蜜兒.卜蕾(利器的主角)本來就不是我很欣賞的女主角,畢竟她以前的生活也跟那些不過有幾分姿色就開始沾沾自喜、勾引男性的笨女人差不多,只是比她們要收斂一些。


  她有個白痴妹妹叫亞瑪.愛朵拉,天生的自我中心,不過是長得漂亮,胸部較堅挺,還是一個小鎮上的小學掌者就喜歡拿權利和階級,來欺負其他同校女學生,於是被風谷鎮的婦女們私下說不檢點。說一說有何用?她只是個小鎮的井底之蛙,沒見過世面又酷愛血腥的笨女孩。然後,小孩子耍脾氣,幹麻不教訓一番?還寵的快要爬牆了,難怪書裡的角色們感覺都是教育失敗的不良品,連主角本身,也不能說是個家教良好,但至少還不算太亂來的女性,或許是因為她開始工作,接近社會了吧。
  
           
  怎麼說它是推理小說呢?故事發生在卡蜜兒.卜蕾為了一個採訪,特地從芝加哥回到她的老家風谷鎮,風谷鎮裡發生了駭人的殺人事件,有兩個小女孩被兇手殺死,牙也被殘忍的拔光。所以為了報導這起案件,記者卡蜜兒.卜蕾出動了。她和她老母愛朵拉的感情說不上很好,但是還會講點話,而她同父異母的妹妹,也就是那個自以為是亞瑪,則喜歡對她裝老大,在母親面前就裝個乖乖牌。

  故事中用了很多主角去採訪人們概略兇殺的情節,當然也有主角被討厭而砲轟出門,或有人自動上門來給主角採訪,這些都是記者會碰到的事情。但是故事在陳述的期間,總會用一些詞來墜敘,好比說故事有一個情節這麼寫:

  「嘿,比爾,我們不是要在你的辦公室碰面?」
  「我有事要忙。」
  是那個大牌警探。他看著我,拿下太陽墨鏡。一綹棕淺色頭髮不斷垂落到他的左眼前面。藍眼睛。他衝著我笑,露出一排牙齒,每顆都跟Extra口香糖一樣端正潔白。
  「嗨。」大牌瞥了韋克睿一眼。看著他刻意彎下腰去撿鐵槌,接著視線又回到我身上。「嗨。」我說。我把袖子放下來,握拳捏著胸口,重心移到單腳上。
  「怎樣,比爾,要不要搭個便車?還是你喜歡走路?那我先去幫你買咖啡,我們局裡見?」
  「我不喝咖啡,你來了這麼久都沒發現嗎?十五分鐘後見。」
  「十分鐘行不行?我們已經遲到了。」大牌又瞄了我一眼。「確定不搭便車,比爾?」
  韋克睿搖搖頭,沒說話。
  「不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嗎,比爾?我還以為所有舉足輕重的風谷鎮人我都見過了呢。嗯,你們是習慣叫風谷鎮人,還是……風谷鎮民?」他咧嘴一笑。我像女學生一樣靜靜地站著,希望韋克睿快幫我引介。
  鏘!韋克睿裝作沒聽見。要是在芝加歌,我早就大方的伸出手,面帶笑容地自我介紹,享受對方的反應。
  但在這裡我只能瞪著韋克睿當啞巴。
  「好吧,那局裡見嘍。」
  車窗關上,轎車駛離。
  「那就是堪薩斯市派來的警探?」
  韋克睿又點了一根菸,掉頭離去,作為答覆。對街的那個老頭子蹭了老半天,終於爬上最後一層階梯。

  這段看起來,乍看之下是一位坐車的警察邀請另一位警探坐車趕時間,看見女主角說順便介紹一下。其實都沒什麼好怪的,但為啥要在最後一句加上那個老頭子,雖然那老頭子在情節裡的前部就有描述說他在爬樓梯,但他是毫無相干的老頭子,幹麻要特別加重他爬樓梯…我覺得很墜飾,而且完全看不出來哪兒有關聯性。這本小說很多都有這種類似的描述,加上故事的起伏十分平淡,最後我終於看到快睡著了。

  要不是想說看一下年輕的歐美男女生活有多糜爛加放蕩,我才懶得碰這小說。而且推理的部份也沒有特別有趣。老實說我不排斥它的寫作手法,反而覺得用幾個關鍵字來形容一個人是種很特別很新穎的手法,但它的故事真的很無趣。在封面的引言裡,曾說過十三歲那年,女主角最愛的妹妹瑪麗安過世,就在同年她找到了讓生命痛苦解放的出口---自虐。她上癮地在自己皮膚上刻字,致於她為什麼有這個動機,為何喜歡自虐,故事裡沒有提到這個動機,只是一直描述她身上的刻字在她的心中跳動,每個字不安份的爬上爬下……非常的…嗯,老話一句,無聊。

  裡面一樣有放蕩的情節,女主角跟一位警察上床,後來又跟一位被列為嫌犯的男性(最後他不是嫌犯)上床,而她也毫無反抗;反正她就是這麼放浪,又十分愛喝酒,常常喝酒喝到吐。所以我非常不欣賞她。當它終於到故事尾端的時候,我很慶興看完了它,而我也不想再碰它了吧。

  說起來,同樣為第一人稱,也都是新人獎第一名的小說,罌籠葬即使故事有美中不足,卻也能讓我心裡感到澎拜。我相信類型不同的小說給讀者的感受當然也不同,但我不相信不同類型的小說好壞的距離可以差那麼大,再者兩者即使類型不同無法作比較,但是光是依筆法來描述,罌籠葬給我的情緒起伏遠大過利器,利器裡頭是否有驚悚感,看我那結束後的平淡心境,不曉得作何感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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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

創作回應

雷穆斯
其實真的是見仁見智
小說類如果是外來需要翻譯者
翻譯者的文采修辭也會影響小說甚鉅
2012-02-23 03:30:05
艾爾琈
的確呀 不過那本新人獎十分平淡,也沒什麼爆點…我整個懷疑它為何會拿新人((毆
2012-02-23 12:4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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