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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決戰篇之十一:洗淨萬物的鎮魂歌之雨

夜響 | 2024-04-11 20:51:43 | 巴幣 0 | 人氣 36


  爬上階梯時正好是八點,但神社前空無一人。

  「怎麼回事?他該不會還沒來吧?」笹川了平一臉困惑。

  「不,他在這裡。」里包恩說道。

  「不用懷疑,他來了。」

  「沒錯。」山本武也說道,表情變得嚴肅。

  此時一陣笛聲響起,藍色的火焰再次出現,朝利雨月放下手中的笛子看向山本武笑著說道:「讓各位久等了。重新自我介紹,在下是彭哥列一世的雨之守護者,名字是朝利雨月。」

  「我是山本武。」

  「山本武,你是否有資格繼承雨之守護者,就由在下來進行檢定吧。」

  「好的,不過請你先等一下。」

  「有什麼事嗎?」

  「抱歉,我忘了東西。」山本武笑呵呵的說道,然後轉身走向澤田綱吉。

  聽到山本武說忘了東西,澤田綱吉有點擔心的問:「怎麼了?山本」

  「你到底忘了什麼東西?」對山本武關鍵時刻掉鍊子不滿,獄寺隼人說道:「你可別說你忘了帶彭哥列戒指!」

  「不是忘了帶東西。」看了看夥伴們,山本武笑笑的說著:「而是忘了平時會做的那件事。」

  「平常會做的……?」

  「那件事?」

  山本武燦爛的笑了笑,對著羽雪說道:「這次雪也一次來吧!」

  頭一回和男孩子們勾肩搭背圍成一個圈,羽雪滿滿的新奇感,倒是獄寺隼人和澤田綱吉一臉的尷尬。

  「彭哥列!加油!」就這樣一起齊聲呼喊後,鬆開了手。

  獄寺隼人一臉尷尬的抱怨:「原來是說這件事啊?」

  「感覺還挺有趣的。」這是第一回和男孩子們一起做打氣的儀式,羽雪感到很有趣。

  「果然要這麼做才有幹勁呢!」山本武笑嘻嘻的說道,看著確實比剛才更有幹勁了些。

  「沒錯!這是極限要做的事情!」笹川了平開心的附和道。

  澤田綱吉只是苦笑了笑然後說道:「總之山本,加油吧!」

  「我馬上回來。」

  轉過身的一瞬間,山本武斂了臉上的笑容走向朝利雨月。

  「抱歉,讓你久等了。」

  「不,有同伴加油是一件好事。」朝利雨月笑笑。

  「是啊。」山本武笑笑然後問道:「所以,我要做什麼?」

  「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希望你可以對在下展現你身為守護者的決心。」朝利雨月如此說道,將笛子收入袖中後掏出了三把短刀。

  直接就認定對方是要自己發揮真本事來獲得承認,山本武問道:「真本事對決嗎?就是要這樣才對」

  朝利雨月聽了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山本武已經打開了彭哥列匣全副武裝起來。

  「這就是你的武器嗎?」朝利雨月問,看著山本武手中的武器:「跟在下一樣是變形四刀。」

  「沒錯!關於你的事,我聽史庫瓦羅說過了。」回想著史庫瓦羅跟自己提過的關於初代雨守的事情,山本武表情帶點殺氣看向小次郎說道:「小次郎,型態變化!」

  手中的時雨金時變成了西洋風的長劍,舉著劍山本武對著朝利雨月說道:「我要戰勝你,並且讓你認同我的繼承。」

  山本武的話讓朝利雨月很是困惑,但知道山本武為什麼會這樣的羽雪滿滿的擔心,因為山本武已經擅自把檢定認定為必須打敗對方了。

  看著山本武發動猛烈的攻勢但朝利雨月只是一昧的閃躲,澤田綱吉驚於此時山本武展露出來的可怕氣魄。

  「山本,好可怕的氣魄……」

  「哼!那個傢伙看起來似乎挺有幹勁的。」

  「不是這樣的……阿武他很焦躁。」羽雪憂心忡忡的看著山本武。

  「羽雪?」對羽雪的話感到困惑,澤田綱吉擔心的看向山本武,這時才覺得現在的山本武和平常不太一樣。

  完全狀況外的笹川了平只是吆喝著:「好!就這麼一鼓作氣的進攻吧!!」

  抵著山本武的武器,朝利雨月的表情變得很是嚴肅,說話的語氣有著一絲失望:「這就是你展現出來的決心嗎?」

  聽出了對方語氣中的失望,山本武頓時一愣。

  「那麼……」朝利雨月一刀將山本武逼退,然後高舉手中的武士刀:「冰雨。」

  隨即一道斬擊劍氣向山本武砍去,山本武錯愕的看著那劍氣變成幾顆冰錐,往後閃躲避開。

  「這是……?」

  同樣看到了劍氣變成了實體的冰錐,獄寺隼人也是滿臉的錯愕:「剛才那是什麼招式啊?」

  「那是把雨之火焰硬化到極限之後使出的招式。」里包恩直接講解。

  「原來火焰還可以這樣應用?」獄寺隼人吃驚的看向里包恩。

  「不過剛才躲得漂亮!」笹川了平讚道。

  澤田綱吉只是滿心擔憂的看著山本武。

  注意道澤田綱吉的反應,朝利雨月表情嚴肅帶點怒意的看向山本武說道:「看到了吧?第十代首領正在擔心你。」

  朝利雨月的話讓山本武一愣,然後看向一旁就看到了一臉擔心的澤田綱吉和羽雪,露出了更加自責的表情。

  完全不懂朝利雨月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說,擅自的認定了自己必須要盡快結束這場戰鬥獲得承認,山本武再次的手持武器攻向朝利雨月。

  「沒辦法了。」見對方完全沒有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那樣說,朝利雨月無奈的閉了閉眼後說道:「九頭龍崩川。」

  對準山本武扔出了手中的三把小刀,武士刀隨即揮出了一道雨之火焰的劍氣,那道劍氣在山本武眼中幻化成了九頭龍朝著自己兇猛的撲來。

  「雨之火焰變成龍了!?」澤田綱吉訝異的看著那化成龍的火焰。

  「好驚人的招式!」笹川了平目瞪口呆的看著。

  看著那如同龍又如同洪水一般的火焰,風皺著眉說道:「古時候的人,似乎會把河川氾濫的洪水形容成擁有九個頭的龍。」

  「是以那個為概念創造出來的招式嗎?」

  「小心對付啊!山本!」

  連忙的使出自己的招式應對,猛烈的衝擊之後山本武重重的摔在的地上,一時動彈不得。

  「山本!」

  「阿武!」

  滿是不甘心的睜開了眼,腦海中浮現初選擇戰失敗那天的景象,當時的心情迫使了山本武吃力的站了起來,那時自己的天真導致了敗北,而現在的他決心拋棄那份天真也決對要贏得這場測驗。

  「我一定要打贏你!」衝著上方的朝利雨月吼道,山本武滿臉的鬥志。

  看著這樣的山本武,朝利雨月的表情難掩失望。

  「那個小子……」可樂尼洛皺著眉。

  注意到朝利雨月的表情,羽雪更加擔心的看向山本武。

  「很好!他的內心還沒被打敗!」笹川了平說道。

  「接下來反敗為勝吧!」獄寺隼人也吆喝道。

  山本武再次的進攻,而朝利雨月再次的使出了九頭龍崩川,在這一瞬間,山本武看到了對方露出的破綻,他躲過了九頭龍崩川後朝著對方的破綻急攻而去。看著山本武露出的表情,澤田綱吉愣住了,那是非常難受的表情,而他並不明白為什麼山本武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眼看著山本武的刀直逼朝利雨月的破綻,可樂尼洛卻突然出現擋在了山本武的刀前。

  「住手啊!山本!」

  「可樂尼洛!?不可以!危險!」

  對於突然出現的可樂尼洛,山本武已經收不了攻勢了,朝利雨月躲過了那一擊,首當其衝的可樂尼洛雖然被羽雪即時用火焰包裹住但還是狼狽躲過那一下攻擊後整個人重摔在了地上。

  「可樂尼洛!」山本武落地回頭看去時,可樂尼洛已經躺在了地上。

  「可惡!還是來不及阻止嗎?」可樂尼洛咬牙低語,坐了起來。

  「太好了,他沒事。」澤田綱吉鬆了口氣,剛才那一幕真的讓他的心臟一瞬間的緊縮。

  「不過,可樂尼洛師父為什麼……?」

  「我不懂,為什麼身為家庭教師的可樂尼洛要阻止他。」雖然不懂可樂尼洛那麼做的用意,但看到朝利雨月像是被擊中後消失獄寺隼人說道:「不過,這場戰鬥是山本獲勝了。」

  「不對……」羽雪表情凝重的低語,里包恩和風的表情凝重。

  「對哦!你表現的太好了!山本!」

  而澤田綱吉此時也不安了起來,明明看起來是山本武獲勝了,但他隱約覺得不對勁。

  這時,毫髮無傷的朝利雨月出現在了山本武的面前,一臉失望的看著他說道:「你沒有通過檢定。」









  雨勢有越來越大的傾向,淋雨淋的久了又使用了夜空之火,身體本就還沒完全緩過來的羽雪開始有些不舒服起來,但她還是強撐著身體看著山本武。

  而朝利雨月的宣判讓在場眾人一起愣住了,獄寺隼人更是直接喊道:「你說什麼?」

  「山本他不是打贏你了嗎?」

  毫不在乎一旁人的質疑,朝利雨月嚴厲的看著山本武說道:「以你現在的狀況,在下不可能認同你繼承雨之守護者這個身份。」

  「怎、怎麼這樣……?」沒想過自己居然會失敗,山本武大受打擊。

  此時澤田綱吉等人衝了過來。

  「山本!」

  「阿綱……」看著澤田綱吉,山本武還有些發愣。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剛才不是山本贏了嗎?」獄寺隼人不服氣的瞪著朝利雨月。

  「沒錯!認同他繼承雨之守護者吧!」

  「笨蛋!不明白情況就住嘴。」忍不住的出聲說道,羽雪看向山本武:「阿武他……確實失敗了。」

  「妳這什麼意思啊?花月。」

  「剛剛妳也看到了不是嗎?山本的攻擊打倒了對方。」

  忍不住深呼吸幾下讓自己不要暴怒,羽雪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了一臉頹喪的山本武,而澤田綱吉也看向朝利雨月問道:「為什麼山本沒有合格?」

  「我相信你和那位小姐已經知道答案了,彭哥列第十代首領。」朝利雨月看了一眼澤田綱吉又看了看羽雪。

  澤田綱吉訝異不已,羽雪只是抿緊了嘴唇不願多說。

  「沒有通過,為什麼……?」

  看著一臉失魂落魄的山本武,原本表情嚴厲的朝利雨月軟化了表情:「山本武,你明天晚上就再來這裡一趟吧。」

  山本武訝異的看向朝利雨月,正好對上了對方顯得溫柔的笑。

  「在下再給你一次繼承的機會。」

  聽到對方願意再給自己機會,山本武訝異不已:「你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朝利雨月微笑的點了頭。

  「太好了……」聽到對方願意再給山本武一次機會,澤田綱吉鬆了口氣但對方隨後的話讓他又擔心了起來。

  「不過,要是你沒能通過明天的審核,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再次嚴肅了表情,朝利雨月看著山本武:「這一點請你銘記於心。」

  他願意再給眼前的少年一次機會,就看少年是否能領悟到自己給予的檢定含意。

  「……是。」

  看著朝利雨月消失,山本武垂下了眼表情看著很是難過,見山本武這副樣子,所有人就算想安慰也無從安慰起。









  第二天,下了整夜的雨就算到了白天也不見停止。

  就在剛才羽雪因為昨天淋了雨又使用了夜空之火,來到學校後才踏進教室就直接昏倒發起高燒來,一陣騷動後被聞訊趕來的雲雀恭彌抱著去了保健室,而山本武的座位到現在還是空著的,這讓澤田綱吉很是擔心。

  「第十代首領。」

  「啊,獄寺同學。」

  看向了山本武的位子,獄寺隼人皺著眉說道:「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羽雪昏倒發高燒,山本那傢伙居然到現在都還沒來。」

  「平常的話,這個時間他應該早就已經來到學校了。」面露憂容,澤田綱吉低下了頭。

  就在這時,教室門拉了開來,山本武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啊!山本!」澤田綱吉站了起來。

  「你這個傢伙!到底去做了什麼啊?」

  看了看生氣的獄寺隼人又看向走過來的山本武,澤田綱吉說道:「我們還以為你今天請假了。」

  「啊,抱歉,我今天睡過頭了。」山本武一臉歉意的笑笑,看著很沒精神。

  對於這樣的山本武,澤田綱吉想昨天的結果對山本武的影響巨大,不免更加擔心起他來。

  這時班導師走了進來:「同學們!班會時間的鐘聲已經響了,快點回到座位上去。」

  「啊!抱歉!」澤田綱吉馬上坐下,獄寺隼人倒是一臉不爽的咋舌走回自己座位上坐好。

  班導師走到了講台上後說道:「雖然很突然,不過今天班上來了一位轉學生。」

  聽到有轉學生來,所有學生的好奇不已,澤田綱吉也是一臉的好奇,同時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新同學,快進來吧。」班導師對著門口說道。

  「好的。」

  聽到這聲音的瞬間,澤田綱吉愣了,隨後走進來的女孩證實了他的想法,讓他驚訝的站起身喊道:「果然是優尼!」

  笹川京子露出驚訝的表情,而獄寺隼人同樣也驚訝的看向了走進來的優尼:「什麼!?」

  「怎麼了?澤田,你認識她啊?」

  「呃?啊……算是吧。」澤田綱吉一臉的尷尬。

  那一瞬間,班上其他男生的敵意全都聚集到了澤田綱吉身上,完美的重現了羽雪入學那天的景象。

  「啊,不管了,大家要好好照顧新同學喔!」

  「請各位多多指教。」優尼笑笑的鞠了個躬,看著很有禮貌且優雅。

  就這樣到了下課時間,一樣排除萬難將優尼帶出教室和笹川京子、獄寺隼人一起站在人較少的教室走廊上,澤田綱吉忍不住的抱怨道:「真是的!嚇我一跳,怎麼忽然就轉學進來了?」

  「是啊,我也嚇了一跳呢。」笹川京子也笑著說道。

  雖然猜測優尼應該也和羽雪一樣是被里包恩指使的,澤田綱吉還是忍不住說道:「怎麼不在家裡跟我說一下呢。」

  「是的,其實我原本也想先告訴你的。」優尼燦爛的笑笑,繼續說道:「不過里包恩叔叔說……」

  里包恩的聲音打斷了優尼,語氣中滿是笑意:「先瞞著阿綱,到了學校之後再讓他知道這件事情,他的臉一定很好笑。」

  「就是這樣了。」優尼笑笑的看著澤田綱吉。

  「咦?哪有這樣的啊?羽雪那時候就玩過一次了,現在還來啊?而且剛才的聲音是……」澤田綱吉困擾的抱怨道,轉過身看去。

  里包恩就站在那,笑笑的打招呼:「你們好。」

  「好什麼好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一臉優尼在這是件理所當然的事,里包恩笑笑的說道:「優尼可是你和羽雪的家庭教師,你可別忘了。不過羽雪的狀態真差呢,昨天就淋那點雨今天就發燒了。」

  聽到羽雪發燒了,優尼露出了擔心的表情。

  澤田綱吉聽了才想說些什麼,里包恩看向笹川京子說道:「京子,帶優尼校內參觀一下吧,順便去保健室看看羽雪。」

  「嗯,那優尼,我們走吧。」同樣擔心羽雪,笹川京子領著優尼離開了。

  等到女孩子們走遠了之後,里包恩斂去了笑容一臉嚴肅的看向澤田綱吉說道:「好了,現在的問題在於山本,雨月說如果是你和羽雪應該就知道答案了,但羽雪現在發燒沒法問話,所以你是怎麼想的?」

  被這樣提問,澤田綱吉有些煩惱的垂下了頭說道:「雖然我想過,但我想不通,只不過……」

  「第十代首領?」

  想起了昨天檢定考中途時,和平常不太一樣的山本武,澤田綱吉憂心忡忡的說道:「昨天進行檢定考的時候,我總覺得山本好像不是平常的他,看他的表情似乎很難受,不像是山本平常的樣子……羽雪說昨天的山本看起來很急躁,我不知道是不是跟這個有關。」

  「這樣啊……要不你去和山本聊聊吧。這樣也許能了解些什麼。」









  高燒稍稍的退了之後,羽雪一睜開眼就對上了優尼擔心的目光。

  訝異的看著一身並盛中學校服的優尼,羽雪本想坐起身來卻渾身發熱軟綿無力,只能躺在病床上看著優尼問道:「怎麼回事?優尼怎麼穿著校服?」

  「我今天轉學進來了,羽雪……身體還好嗎?」優尼擔心的看著羽雪那因為高燒而泛紅了臉頰,手撫上了羽雪發燙的手。

  一旁的夏馬爾這時走了過來,幫羽雪量了一下體溫後給羽雪換了個冰枕說道:「溫度稍微降了一點,但還是得小心又燒回來。」

  迷迷糊糊的看了眼夏馬爾又看了看優尼,羽雪最後眨巴著琥珀色的眼睛轉看向笹川京子問道:「京子,阿武他來學校了嗎?他還好嗎?」

  聽了羽雪的話,笹川京子表情有些擔心:「山本同學看著好像有點沮喪呢。」

  「……這樣啊,阿武那個笨蛋……」說著,羽雪掙扎的坐了起來。

  「乖乖躺好,妳可別亂來,不然那個火爆浪子會宰了我的。」

  夏馬爾連忙阻止羽雪下床,畢竟羽雪只是稍微退燒,如果讓她亂來又燒回去,雲雀恭彌那個火爆浪子肯定會來找自己麻煩。

  「羽雪就好好休息吧,山本同學就交給阿綱吧,好嗎?」笹川京子溫聲勸道。

  「京子說的沒錯,如果再燒回去就麻煩了。」優尼也擔心的看著羽雪。

  看著乖乖躺回去的羽雪,夏馬爾暗暗的鬆了口氣。雖然他利用了自己的三叉戟蚊子去治療了羽雪,但對方會發燒似乎不僅僅只是因為淋了點雨而已,感覺更像是身體被掏空而引起的身體不適,再加上對方的體質影響所以成效並不大。

  「雪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笹川京子很是擔心的看著迷迷糊糊又睡過去的羽雪。

  「我剛才已經連絡過優姬了,如果等會小羽雪狀況不對我就直接送去醫院,如果順利退燒了就請她來接小羽雪回去。」看了一下手錶,夏馬爾對著笹川京子說道:「差不多上課鐘要響了,小羽雪就交給我,妳們兩個快回班上去吧。」

  另一邊,教室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外面下著的雨,山本武陷入了昨天的記憶中。

  他想不通自己明明打贏了朝利雨月,卻沒有得到對方的認同,甚至是可樂尼洛反常的舉動,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不管哪一樣都讓他想不通且無比的沮喪。

  「山本。」

  澤田綱吉的聲音拉回了山本武的思緒,山本武看了過去就見澤田綱吉和獄寺隼人正一臉擔心的看著他。

  「阿綱。」

  「那個,關於昨天的事……」

  聽到對方提起昨天自己失敗的事情,以為對方是來責備他,山本武沮喪的閉上眼說道:「抱歉……」

  見這的反應知道山本武誤會自己的來意,澤田綱吉說道:「你誤會了,那個……看到昨天的山本,我有點擔心。」

  澤田綱吉的話讓山本武稍稍一愣,瞠大淺褐棕色的眼看著澤田綱吉。

  表情帶著歉意和擔心,澤田綱吉看著山本武說道:「我……平常好像會很依賴山本,因為總是有這樣的傾向,所以我覺得在不知不覺當中可能有害你感受到一些奇怪的壓力,對不起。」

  澤田綱吉的道歉讓山本武心裡一緊,有些不知所措隨後又轉為自責的苦笑說道:「阿綱,抱歉了……我居然讓你這麼擔心我。」

  「咦?我不是那個意思!」見山本武似乎更加沮喪了,澤田綱吉慌張了起來。

  受不了山本武這頹喪的樣子,獄寺隼人氣憤的揪住了山本武的衣領:「你是笨蛋嗎!?第十代首領特地來為你打氣,你怎麼可以更加沮喪?」

  「獄寺同學!」連忙上前拉架,澤田綱吉很是驚慌。

  山本武依舊是那副沮喪的樣子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閉上眼語氣滿是疲勞的說道:「抱歉了,阿綱,獄寺。」

  看著這樣的山本武,澤田綱吉更加擔心卻發現自己無從關心對方。









  持續的觀察著羽雪的情況,就這樣快到了放學時間,中間幾次反覆的高燒和退燒,夏馬爾見羽雪的燒終於退了,稍稍的鬆了口氣。

  這時候保健室的門被人拉開,以為是雲雀恭彌來了,夏馬爾有些心驚膽戰的轉頭看去,來的人卻是山本武。

  「山本?你怎麼來了?」夏馬爾有點訝異。

  「就是來看看雪,她還好嗎?」山本武笑笑的說道,走到了羽雪身邊。

  因為已經退燒了,羽雪的臉看著沒剛才的紅了。

  拉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山本武看著昏睡的羽雪又想起了早前努力想給自己打氣的澤田綱吉,想著這樣的自己讓這兩人為了自己擔憂,羽雪甚至因為昨天淋了一晚的雨而病了,山本武不由得露出了沮喪的表情。

  看了一眼沮喪的山本武雖然不是很想理會男人,但夏馬爾還是忍不住說道:「你們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啊,真得要學著放寬心點。」

  訝異的看向夏馬爾,山本武表情卻是更加的沮喪起來。

  「如果那麼簡單就能放寬心,我也不會這麼煩惱了……」

  「笨蛋……」羽雪的聲音響起,帶著一點點的怒意和虛軟。

  「雪?」山本武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羽雪睜著一雙朦朧的琥珀色眼看著他。

  「你啊……有時候比我還鑽牛角尖呢……還不懂嗎?」因為剛醒還迷迷糊糊,羽雪是用自己最熟悉的中文說道:「不要給自己奇怪的壓力啊!不要總是想著……把錯都攬在……己身上,也不要想著自己對不起誰……那些都不重要啊!重要的是你自己想怎樣做!笨蛋!我和阿綱一樣都不想看到你這麼難過啊……」

  聽不懂中文,山本武只是愣愣的看著正吃力喋喋不休的羽雪,老半天說不出話來。

  稍微聽的懂一點中文,夏馬爾拍了拍山本武的肩膀說道:「她是說要你不要把給自己奇怪的壓力,也不要把所有錯都歸在自己身上,然後自己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最後罵你是笨蛋呢。」

  愣了愣,山本武的表情又變得沮喪起來,看著這樣的山本武,羽雪一個急啊,激動之下好不容易退的燒又燒了回來。這時,雲雀恭彌也正好來到了保健室,一看羽雪又發起了高燒,雲雀恭彌直接抱起了羽雪就衝出了保健室,臨去前一個眼刀子直接甩在了夏馬爾和山本武的身上。

  有點惱怒的拎起了山本武的後領將他扔出保健室,夏馬爾絮絮叨叨著:「這下好啦,看看你讓病患擔心的又發起高燒來……希望那個火爆浪子別把這錯歸我頭上。」

  狼狽的爬了起來,此時的山本武更加的自責沮喪起來。

  就這樣到了放學時間,和澤田綱吉他們一起撐著傘回家,澤田綱吉等人知道羽雪還是高燒燒到住院了,雖然多少有些擔心羽雪,但眼下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更需要擔心。決定等今晚的檢定過後明天再去探望羽雪,澤田綱吉等人開始談論起今晚的第二次檢定來。

  「雖然得到了第二次挑戰的機會,不過到底該怎麼做呢?」澤田綱吉一臉的憂心。

  打算從昨天所見的一切去分析原因,獄寺隼人說道:「我看,得先分析一下昨天的原因才行,昨天的檢定考為什麼沒有通過,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難得的有思考過,笹川了平皺著眉說道:「既然打贏不會通過,是不是打輸就好?」

  「呃?大哥……」

  「笨蛋,怎麼可能這麼單純啊?」直接反駁了笹川了平的結論,獄寺隼人一臉煩躁。

  「是嗎?」

  「記得之前有提過檢定考是要審視我們如何具體表現守護者的使命。」回想著先前知道的訊息,獄寺隼人很認真得思考著:「雨之守護者的使命,是恩惠之驟雨,清算整個戰場洗淨並帶走一切的鎮魂歌之雨。」

  「清算整個戰場,洗淨並帶走一切?」澤田綱吉也思考了起來。

  「不然在戰鬥結束之後,把戰鬥的地方打掃乾淨怎麼樣?」又一次提出了自己的結論,笹川了平一臉的認真。

  直接反駁了笹川了平的話,獄寺隼人皺眉:「這裡的洗淨,不是那個意思吧!?草皮頭你是在搞笑嗎?」

  「說這什麼話啊?我也是很認真得在想欸!」笹川了平生氣的吼道。

  被夾在兩人中間的澤田綱吉看他們要吵起來了,出聲勸阻:「獄寺同學不要這樣,大哥也冷靜下來吧!」

  從頭到尾都只是聽著身邊夥伴們的談論,越聽越是沮喪煩心,山本武出聲說道:「抱歉。」

  澤田綱吉等人看向了山本武,就看到他一臉沮喪的握緊了雨傘傘柄。

  「大家明明都在拼命的幫我想,我自己卻是最迷惘的人……」沮喪的說出這話,山本武繼續邁步朝前走去。

  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那份沮喪感讓澤田綱吉很是擔心。

  「山本……」

  遠遠的看著前方迷惘的男孩們,優尼不免擔心的問道:「澤田先生他們真的不要緊嗎?」

  「回過頭來審視守護者的使命,這是一種很好的想法。」

  「不過山本那個傢伙好像陷入了死胡同出不來。」里包恩皺起了眉。

  越是看著樂天不拘小節的人一但陷入了死胡同裡就很難走出來,有時會因為越陷越深反而出現嚴重的後果,而現在山本武就是深陷在那死胡同之中,無論是誰想拉他一把都是無用功。

  「可樂尼洛,這下怎麼辦?」里包恩說著看向了身旁的可樂尼洛,可樂尼洛只是表情嚴肅的看著山本武的背影,一句話也沒說。









  再次醒來時,消毒水的味道讓羽雪知道了自己身在醫院中。她緩緩睜開了眼睛,身體已經不再像先前那樣發高熱,但還是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來。

  「啊,蠢兔子醒啦。」優姬的聲音響起。

  羽雪看過去,就見優姬沒好氣的看著她,但語氣滿是擔憂:「妳喔,真的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不然迪諾那個笨蛋又要從義大利那邊殺過來了。」

  想起了剛剛自己不小心把羽雪生病住院的事情說了出來,迪諾那幾乎暴走的聲調和那邊部下們的勸阻,優姬就直想嘆氣。

  「對不起……」軟綿綿的道了歉,羽雪看了眼因為下雨而佈滿水珠的窗戶,見那天色黑暗便問道:「現在幾點啦?」

  「晚上六點,妳問這幹嘛?」

  「想去罵個笨蛋……」

  感覺力氣恢復了一些,羽雪掙扎的坐起身來卻讓優姬一把又按了回去。

  「給我乖乖躺好,妳這虛弱的樣子是要去罵誰,我看是妳想挨揍吧?」優姬沒好氣的說道,表情看著很是擔心:「妳今晚不准給我離開醫院。」

  想起了一臉沮喪的山本武,羽雪一臉的擔心和生氣:「但是阿武他……」

  一聽羽雪提到了山本武,優姬心裡揚起了一絲好奇:「山本那傢伙怎了?讓妳不管自己的身體也要去罵他?」

  不知道該怎麼向優姬解釋,羽雪想了想後說道:「就……那個笨蛋搞砸了一件事,沮喪的不行誰勸都勸不了,所以我才想著要去罵罵他的。」

  越聽越感到好奇但直覺卻告訴自己不要問太多,優姬想了想後說道:「要不我去幫妳罵罵他?」

  「咦?」

  「妳應該不希望等等雲雀來的時候,沒看到妳在病床上乖乖躺著,結果氣得到處找人吧?所以我去幫妳罵人如何?」

  眨巴眨巴琥珀色的眼睛,羽雪看了優姬許久之後嘆了氣:「算了……我怕罵出人命。」

  領教過優姬那會把人罵到只想吐血的罵人功夫,為了山本武小命著想,羽雪只得將滿肚子的怒氣往自己肚子裡吞。

  看著乖乖躺好的羽雪,優姬想了想說道:「我知道妳很關心自己的朋友,但別忘記妳已經有男朋友了,對於異性的朋友還是保持點適當距離吧。」

  一直以來都將羽雪對待身邊異性朋友的方式看在眼裡,優姬其實一直很想對羽雪說要保持點邊界感,但那時的羽雪還沒有男朋友要不就看著提點一下,而到了後來羽雪確定和雲雀恭彌交往,但她對待澤田綱吉等人卻還是以前的模式,看了幾次下來優姬知道自己一定要提醒羽雪了。

  有些訝異的看著優姬,羽雪才想說些什麼就被優姬一句話堵住嘴:「我知道妳在乎朋友,但請別跟妳哥一樣不自覺的變成了中央空調,那對雲雀是一種不尊重。」

  「……」

  於此同時。

  回到了自家,換上一身和服絝裝的山本武直接去了自家的道場,揮舞著手中的竹刀自我訓練,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接近,那份沉重的窒息感揪住了山本武,讓他很是煩躁。

  今晚是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這一次還是沒能通過那該如何是好。山本武焦躁的揮舞著手中竹刀。

  他拼命的想擺脫這個死胡同卻不得要領,滿心的迷惘和焦躁,而他的樣子可樂尼洛都看在眼裡卻不知道該怎麼幫助他,注意到有人靠近他只得先離開。

  「阿武。」山本剛提著便當盒和熱水壺走進道場:「我幫你拿吃的過來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老爸。」看著自家老爸,山本武焦躁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下來。

  看著食盒裡的壽司和配菜,山本武笑著說道:「看起來真好吃!我要開動了!」

  山本剛看著自家剛拿起一個太捲準備要吃的兒子,直接問道:「阿武,你怎麼了?」

  聽到山本剛這樣問,山本武的動作一頓看著自家老爸。

  「你最近怎麼整天都窩在道場裡?」

  「啊!這個,還好啦!因為我有一件事情非得完成……」

  「這樣啊,這是你自己決定的事情,我不會過問。」雖然自家兒子表現出一副樂呵呵的模樣,但做為父親的山本剛還是瞧出了些端倪,只見他表情稍稍嚴肅的看著山本武許久後才軟化了表情,打開熱水壺倒了杯茶並順手將茶放在了山本武手邊,然後表情和語氣瞬間變得有些嚴厲:「但是你的臉上為什麼是這種表情?」

   被自家父親這樣嚴厲的質問,山本武愣了愣慌張的低下頭就看到了茶杯中倒映的自己的臉,那是張非常沮喪難看的臉。

  「這樣一點都不像你吧。」

  「老爸……」抬頭看了眼自家老爸,山本武低下頭一臉頹喪的說道:「老爸,我現在完全不曉得應該要怎麼做,就算想破頭,眼前還是一片黑暗。」

  幾乎沒看過自家兒子陷入這樣強烈的沮喪和迷惘中,山本剛閉了閉眼後對著山本武說道:「阿武,像這種時候並不是思考應該要怎麼做,而是要思考自己想怎麼做。」

  想起了羽雪對自己說的和山本剛的說的不謀而合,山本武一時說不出話來。

  「老爸……」

  自己已經給予了提點那麼剩下的就交給兒子去自行理解,山本剛笑了笑然後站起來:「不妙!這個時間客人會開始上門,我要先回去了,那些你要全部吃完喔。」

  目送自家老爸離開,山本武說道:「老爸,謝謝您。」

  「打起精神來吧!」撐起了紙傘,山本剛只是頭也不回的揮揮手致意,就離開了。

  看著山本剛離去,山本武也開始回想起過去的每一件事情,開始思考著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就在這時可樂尼洛出現在他面前。

  「可樂尼洛。」訝異可樂尼洛會來,山本武一臉歉意的說道:「昨天很抱歉,不小心傷到你了。」

  「知道我當時為什麼要出面阻止你嗎?山本。」

  山本武一時無法回答,只能看著可樂尼洛。

  「如果不明白這個道理,你今天也不可能合格的。」

  聽到這話,山本武有些激動的問:「為什麼?請告訴我吧!」

  「別依賴別人!只有這個道理你必須自行領悟,否則就沒有意義了!」

  可樂尼洛的話讓山本武愣了,顯得困惑不已。

  「你就用剩下的時間好好思考吧!」丟下這句話,可樂尼洛跑出了道場並讓老鷹抓著自己飛上天:「我在神社等你,先走了。」









  就這麼思考了一會,還是沒能想出答案的山本武決定先前往並盛神社。

  當他來到時,澤田綱吉等人已經在這等著他了。

  「山本。」

  「各位。」

  「你來的有點晚喔,山本。」笹川了平說道,看著山本武。

  「所以呢,你想出原因了嗎?」獄寺隼人也問,見山本武沮喪的低下頭忍不住握緊拳頭怒道:「你這傢伙……」

  「等一下!獄寺同學!」澤田綱吉馬上勸阻。

  「第十代首領……」

  轉過身來看著山本武,澤田綱吉一臉歉意的說道:「抱歉,山本,雖然我也有幫忙想,但還是沒有頭緒,朝利雨月說我和羽雪應該會知道答案,但我就是想不通,也沒辦法去問羽雪。」

  看著一臉煩惱著幫不上忙的澤田綱吉,杉本武有些內疚:「阿綱……」

  「不過,有一件事我可以非常確定,我不想看到山本那麼難受的表情。」

  澤田綱吉的話讓山本武的內心一震,直直的看著對方的表情,那是出於對自己的關心和擔心的表情。

  「如果是平常的你,就算我們再怎麼慌張也會露出笑容安撫我們的情緒,你的笑容不知道拯救了我多少次。」真摯的向山本武述說自己的心情,澤田綱吉認真的看著山本武說道:「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事,但要是你因為某些事情而愁眉苦臉的話,那我希望你不要再勉強自己了!」

  「阿綱……」直到這一刻,山本武明白了澤田綱吉和羽雪對自己的擔心和關心,這才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阿綱,抱歉,是我不好,我好像害你和雪很擔心。」

  「山本。」見山本武似乎打起些精神來,澤田綱吉露出了鬆了口氣的笑。

  此時笛聲再次響起,朝利雨月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

  「山本武,你準備好了嗎?」

  緩步走上前,山本武放出了自己的匣子武器。

  看著又全副武裝的山本武,朝利雨月有些無奈的閉了閉眼,然後拿出自己的武器。

  「你要好好表現喔!山本!」

  「這一次一定要讓他認同你的繼承!」

  「接招吧!」山本武說道,主動的發起了攻勢。

  猛烈的一擊在碰撞對方時激起了煙霧和撞擊聲,看德澤田綱吉心裡一驚。

  「山本!」

  「他贏了嗎?」

  「不,應該還沒有。」

  只見煙塵散去,朝利雨月隔擋住了山本武的攻擊形成了對峙狀態。看著朝利雨月居然用四把刀就擋下了山本武的攻擊,澤田綱吉內心驚訝不已。

  「非常漂亮的招式。」朝利雨月笑著讚道。

  「能接住的你也很厲害。」山本武也笑著回應。

  兩人迅速的分開後拉開了距離,山本武再次的使用了型態變化,而朝利雨月回以冰雨,看著那如雨般而來的密集冰錐,山本武沒有躲避而是正面迎擊,已非常迅速的動作將冰錐一一擊碎,成功正面擋下了這一招。但接下來朝利雨月卻使出了昨晚沒用過的招數,他揮刀讓死氣之火如同瀑布般宣洩而下,而那水幕之中出現了五個朝利雨月的身影,看著如同幻術般的招式,山本武有些愣住了。

  「現在,你打算怎麼做?」

  很快就有了自己的答案,山本武朝上揮出了雨屬性火焰沖散了對方的火焰破解了對方的招式。

  「破得非常漂亮。」對於對方漂亮的破解了自己的招式,朝利雨月笑笑的看著山本武然後再次揮刀:「那麼……九頭龍崩川。」

  見對方使出了會露出破綻的一招,山本武上前迎擊,看著那如同九頭龍般向自己而來的劍氣一一閃躲過去後,持刀直逼朝利雨月露出的後背破綻而去,就在即將打中的那一刻,腦海中突然響起了山本剛和澤田綱吉的話,想起了自己拿起刀戰鬥的初心,山本武在最後一刻收了勢。

  這放棄攻擊的舉動看的澤田綱吉等人都愣住了,一時無法理解山本武為什麼要放棄攻擊。

  只見山本武放下了手中的武士刀,而朝利雨月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說道:「你這麼做就對了。」

  訝異於對方的話,山本武看著朝利雨月先是困惑然後就明白了過來:「你剛才……是刻意露出破綻嗎?」

  沒有說話,朝利雨月只是笑著點了頭,算是默認了。

  「說得也是,像你這樣高強的劍士,不可能反覆使用這種會露出背部破綻的招式才對。」

  「在下至今使用的招式,全都是和你戰鬥的時候當場創出來的招式。」

  訝異的聽著對方說自己使用的招式都是當場創出的,山本武和澤田綱吉他們都訝異不已,對於這高超的戰鬥天分感到厲害非常。

  「為什麼?因為我不值得你拿出真本事嗎?」以為是自己弱到不值得對方認真,山本武露出了大受打擊的表情。

  「並不是這個原因,在下只是想要測試你是否會對毫無防備的人下手。」笑著搖了搖頭,朝利雨月看著山本武說道:「更何況,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要用戰鬥來測試你。」

  聽了這話又是一愣,山本武正才想起了昨晚朝利雨月僅僅只是拿出了武器,還沒能說什麼就被自己擅自認定對方是要戰鬥,才明白為什麼當時對方會露出訝異的表情。

  突然的有些尷尬,山本武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所以你那時候才會變了臉色……」

  「你看到在下拿出武器之後,就擅自將事情朝著不同的方向演變了。」說完,朝利雨月有些無奈的笑笑。

  他倒是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拿出武器就被對方擅自以為自己是要用武力來測試,但幸好第二次對方終於想通了,也順利的通過了檢定。

  「原來是這樣……」

  「這是因為當時的你滿腦子只想著要打倒敵人,而且還欺騙了自己的內心,想要徹底奪走敵人的性命,這麼做究竟有什麼意義呢?」

  聽著這每一字都直戳自己心窩的話,每一句都讓山本武的心動搖不已,慢慢的似乎也想明白了些什麼。

  「如果是身為雨之守護者的你失去滋潤,即使同伴之間的羈絆宛如岩石一般堅固,也終將瓦解並且粉碎。」

  「……原來如此。」終於想明白了雨之守護者的使命,山本武一臉慚愧的笑著說道:「所以我昨天才會不及格。」

  「不過今天的這場戰鬥,在下打得很愉快。」看著終於明白過來的山本武,朝利雨月爽朗的笑笑:「你率直的想法傳達到在下的心中了。」

  露出了真心實意的笑容,山本武也爽朗的笑笑:「在跟你交手的過程中,我也感受到你高強的實力,所以我也很愉快。」

  「哦,看來我們的個性很合喔!」

  有些無語的看著上方愉快交談起來的兩人,澤田綱吉抽了抽嘴角說道:「他們變成好朋友了?」

  看著上方和樂融融的景象,可樂尼洛也笑了:「這才叫做清算整場戰鬥,洗淨並帶走一切的鎮魂歌之雨,山本。」









  一直下不停的雨在此時終於停止,雨雲散去露出了夜色天空。

  和山本武面對面站著,朝利雨月說道:「山本武,我認同你繼承雨之守護者。」

  「可以嗎?」

  「如果是你的話,肯定能勝任雨之守護者。而且讓我驚訝的是你已經能夠把變形四刀運用的出神入化了。為了保護第十代首領,在下要傳授給你進一步的力量。」如此說道,朝利雨月的身影隱沒在巨大的藍色火焰之中。

  不太明白現在是什麼狀況,山本武還發著愣就聽到里包恩說道:「把彭哥列匣拿出來吧,山本。」

  依言拿出了自己的彭哥列匣,隨即一團小團的火焰從大團火焰中脫離,直接注入了山本武手中的彭哥列匣中,隨即匣子發出了燦亮的藍色光芒。

  「將來陷入絕境的時候,這份力量肯定能成為助力。」留下了這句話,火焰消失了。

  山本武微微笑笑,在心中感謝著朝利雨月。

  「山本!」

  山本武轉身看去,就見澤田綱吉和笹川了平對自己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表現得不錯嘛!山本!」笹川了平讚道。

  「真是的!害我們這們擔心!」獄寺隼人看著很不滿,但語氣中還是有著對山本武的關心。

  「山本,太好了。」

  「啊,可樂尼洛,害你這麼擔心我,真的非常抱歉。」山本武看向了可樂尼洛。

  「你做的很好,直得誇獎喔,山本。」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山本武抓了抓自己的頭後說道:「哈哈哈,謝謝。之後我也得去和雪道歉呢,我也讓她擔心了。」

  經過了今天這場檢定後,里包恩嚴肅的看著澤田綱吉等人說道:「這樣你們應該也明白了吧?守護者的繼承並不是只靠力量,不同屬性會有不同的的繼承方法,所以你們就算著急也是沒有用的。」

  明白里包恩的意思,澤田綱吉等人這才不再對接下來的檢定感到焦急不已。

  「各位,我有一個請求。」山本武突然說道。

  「诶?怎麼了?」澤田綱吉問,所有人看向山本武。

  「可以再打氣一次嗎?不然的話,我渾身都會覺得不自在。」

  聽了山本武的話,澤田綱吉驚呼,獄寺隼人抵觸的說道:「為什麼,你的檢定考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笹川了平倒是興致高昂的笑著說道:「這提議不錯,那就來吧!」

  就這樣又勾肩搭背圍成一圈,男孩們高呼打氣,而神社屋頂上,朝利雨月正笑笑的看著下方元氣滿滿的男孩子們。

  這時,一個金屬碰撞聲響起,朝利雨月看了過去,一頭紅髮和從右邊脖子到半張臉上有著紅色火焰刺青的青年手上拿著懷錶,一臉沒好氣的撇了眼朝利雨月說道:「真是的,竟然還給第二次機會,你還是一樣這麼善良。」

  「或許如此吧。」朝利雨月愉快的笑笑。

  「有什麼好笑的?」青年疑惑的看向朝利雨月。

  「沒事,在下只是回想起往事了。」朝利雨月滿臉懷念的笑,拿出了自己的懷錶說道:「他們和我們實在是很像。」

  聽了朝利雨月的話,青年看向了下方的獄寺隼人,表情若有所思。

  「而且G,那個孩子也和她長的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看著她們的互動我真的挺懷念的。」

  知道朝利雨月說的是誰,青年.G難得露出了懷念的柔和表情。

  「那個笨丫頭,是不是到現在都還鑽著牛角尖呢?居然都不出來和我們見上一面。」G忍不住的抱怨著。

  雖然當年在知道花月沙羅做的那些事後自己曾經很氣憤,但後來真相大白時他也諒解了對方,只是直到他們一一壽終正寢,卻再也沒能和花月沙羅再見上一面

  「這也不能夠怪沙羅,畢竟那對她來說是很嚴重的事情,不願意見我們也是人之常情。」朝利雨月露出了有些傷心的表情。

  當年的事情導致了很多的悲傷和血淚,所以對於現在花月沙羅的避不見面,朝利雨月是有些難過的,卻也打算順其自然。

  「反正總是會見面的,在那之前就讓她躲著,等見到了再來好好訓訓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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