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因我而放寬?
羅蘭表哥見我還是聽不懂便繼續解釋「我的推測是因為你跟開國女帝共用了那張臉,所以規則因此放寬了,人們可以從你的外貌重新尋回過去女帝的形像。」
「呃……是這樣嗎?」
「有一個方法可以驗證我的推測,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嘗試看看。」羅蘭表哥難得露出壞笑。
「什麼方法?」
「死亡,我推想一旦你死了,規則就會重新恢復,女帝的存在會再一次消逝在眾人的記憶中。」
「喂喂喂,這什麼餿主意,還讓我嘗試咧。」我白了表哥一眼後又說「那精靈國度那尊被我搞碎的雕像又怎麼解釋?那可是從女帝時代就留到現代的古物。」
「我想精靈國度應該是利用了規則上的漏洞吧,畢竟他們的女王是與神靈同齊的世界樹。」
「漏洞?真有漏洞可以鑽?那麼咱們開國女帝真有復活的可能性?」
羅蘭表哥聳肩「我不知道,漏洞說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你想知道就親自去問精靈女王,我想她應該跟永夜女王一樣都很樂得見你一面。」
我臉皮連抖數下「免了,我已經不想在跟什麼女王打交道了,現在只想趕快回老家打混摸魚。話說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兩天後,我跟米莉婭姆殿下還要就兩國之間的一些利益合作進行商討。」
雖然是私訪,但表哥畢竟代表的還是帝國皇室,自然不可能是單純來旅遊玩樂。
「也就是說我還要陪女王兩天阿。」
「很不樂意?」
「也不是不樂意,女王是對我很好,但那種被當成其他人對待的感覺讓我很不痛快。」
我明白就是因為伊莎貝拉女王的精神狀況不是很穩定,所以才讓我來陪伊莎貝拉女王,看能否藉此舒緩她的狀況。
但這一天的相處下來,給我的感覺非但沒有緩和,反而更有可能加速惡化了也說不定。
除非我刻意提及跟老祖宗有關的話題,否則伊莎貝拉女王只會把我當成『她』在看待。
羅蘭表哥無奈地嘆了口氣「所以我當初才想讓你先回去,現在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了吧。」
我抓了抓腦袋回「算了,反正也就兩天,我就當是給未來的大嫂一個面子。」
「少給我來這一套。」羅蘭表哥也給了我一個白眼後便回房休息去了。
我歇息一會正準備上床睡覺時,心裡突然一動,隨即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探頭望去是早前溜出去放風的流氓。
「嗯?你居然還在!?難道你在北地這邊找不到對象打架?」
我通常沒有規定流氓的放風時間要幾點回來,因為他一般都是直接死回異空間,很少會安然無恙的回到我面前。
畢竟他是蜜獾,這種生物的習性要嘛是正在幹架,要嘛就是在準備幹架的路上,本來就不怕死的蜜獾成為魔寵後就更加肆無忌憚了,在老家他可是唯一敢挑戰蒂凡妮阿姨跟小捲這兩個巨龍種的生物。
沒想到在北地流氓居然表現的這麼安份?難道說蜜獾不習慣北境這酷寒的氣候?我沒記錯的話,蜜獾好像是生存在炎熱的地區吧。
流氓攀到我的床上,只見他高挺著腦袋瓜一副不可一世的囂張神態命令我給他理毛。
我看著心裡一樂「這是怎麼了,真難得會讓我來理毛。」
我拿起梳子緩緩地給流氓梳理著毛皮,蜜獾的背毛較硬,梳起來有些費勁。
「好了。」我輕輕拍了流氓的腦袋瓜一下。
流氓跳到梳妝臺前對著鏡子晃了一圈,最後很是滿意地對我點了點頭。
「要回去了嗎?」我問。
流氓跳回床上,隨後鑽入棉被裡露出一顆小腦袋瓜。
「嗯?想跟我睡?這是怎麼了?難道今天的培羅大人從西邊出來了嗎?」我很是訝異地望著流氓。
雖然我一直都把流氓當成寵物在疼愛,但流氓不像貓貓狗狗那般會向主人撒嬌,在我記憶裡這還是他頭一回主動跑來找我撒嬌。
流氓很人性化的對我拍了拍床,似乎是在催促我趕緊進到窩裡。
我笑了笑隨即也鑽進被窩裏,看著流氓那兩顆圓滾滾的小眼睛,很快我就摟著他進入夢鄉。
…
……
………
「陛下、陛下!」
陌生男子的聲音將我從夢鄉裡挖醒。
「怎麼?早上了?」我揉了揉眼睛後睜開雙眼,隨後整個腦袋瞬間清醒。
「等等,這裡是什麼鬼地方啊?話說你又是誰?」
我明明是在床上睡覺,結果睜開眼就突然躺在了野外的大草坪上,身邊還有一個輕裝打扮的陌生男子。
男子苦笑道「陛下,您又睡迷糊了,清醒點,我是您的侍從加勒特阿。」
「……加勒特?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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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米總正在經歷質疑女帝-理解女帝-成為女帝-最後超越女帝的過程......(拍頭,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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