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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暴》第27回

紅魚Redfish | 2023-07-11 10:00:04 | 巴幣 4 | 人氣 82

完結《風暴》
資料夾簡介
時間是2008年的年初,「混沌時空」系列的故事從這裡開始平靜的表面下,不為人知的力量正在滋長,風暴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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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文.菲力普斯盯著那台看起來像是全新般的,藍色的福斯休旅車。今天是星期天,所以艾文不用去學校練球,但是老媽已經出門了,他一早醒來,打開門,就看到了這台藍色的休旅車,眼睛直直地看著這台沉睡的鋼鐵巨獸,簡直不敢相信!
    艾文不敢相信的不是家裡突然多了1台汽車,而是他沒想到,他竟然還能看到它,而且它看起來保養的很不錯——車殼還會反光呢。
    艾文目瞪口呆的矗立在那,就像1根和人一樣高的水泥柱,立在家門到馬路的之間的走道上。
    當下他的腦袋當機了,內心重複思考,卻又五味雜陳,艾文不曉得,自己應該要是興喜若狂,還是遺憾、難過、哭泣。
    他慢慢地靠近藍色的休旅車——看樣子,它疫點都沒變,還是那麼的漂亮,坐起來的感覺應該也是一樣好——可惜,應該駕駛這輛好車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叭叭」
    艾文身後傳來喇叭聲,男孩轉頭一瞧,是那個將他拉進所謂的「
拜倫家族」的年輕人,開著他的紅色房車,停在自己家門前的馬路一測。
    麥耶將腦袋探了出來,仔細看了停在菲力普斯家車庫前面的藍色福斯休旅車,大嘆道:「哇!這台車很讚誒!」
    艾文不懂車,回看他一眼,「是嘛?我不知道。」他雙手一攤,對麥耶說。
    麥耶直接將車子停下,走下來,來到那台藍色休旅車旁邊,用貼近到不行的方式仔細檢查、打量,好像自己才是這台車的主人一般。
    麥耶轉過頭,興奮的問:「你怎麼會有這台車?」
    艾文聳聳肩,「這不是我的車。」
    「什麼?」
    「這是我爸的車。」艾文回答麥耶,試圖解釋:「我爸去世的時候,他們收走了他的車,因為他的車剛好停在案發現場,所以警察把它當證物扣走……」
    麥耶暗暗一笑,他當然知道艾文.菲力普斯在說什麼事情——那是發生在艾文父親身上的悲劇,也是菲力普斯一家的悲劇,對艾文和其母而言,就像是損失1條腿一般——早就在學校傳開了,但除了尼基那個看艾文不順眼,老是找他麻煩的「黑鬼」以外,大家都很識相的,不會提起。棒球隊的那群傢伙,那群有肌肉沒頭腦的「喬克」已經昭告天下,誰要是敢提,他們就去找那個人算帳——媽的,真是群討人厭的垃圾!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把它還來。」艾文說。
    麥耶轉頭望向他,眼神深邃有力,「當案件的調查結束後,條子有時會把確認和本案沒有多大關係的證物還給相關人士——通常是把被害者的物品還給被害者的家屬。」麥耶說。
    「是喔,好……」艾文喃喃道,接著,突然意識到麥耶話裡面的細節,「等一下,你怎麼知道?」
    麥耶聽後,哼了一聲,神秘兮兮地望向艾文,露齒微笑。「我就是知道……」突然,他開懷地哈哈大笑,「哈哈哈……沒有啦!」麥耶笑著說:「我在電影上看過這樣的情節……」
    艾文哼出一陣氣息,「原來如此……」他搖搖頭。麥耶不可能真的了解那是什麼狀況,就和自己沒兩樣。
    麥耶又伸出脖子,隔著玻璃,想看看車子裡的樣子。「嗯……內部結構看起來很不錯。」他又轉向艾文,「怎麼樣?這台車開起來怎麼樣?」
    艾文仰頭思索片刻,「坐起來非常舒服……在移動的時候,幾乎感受不到震動。」
    「老兄,我試問你開起來,不是在問你坐起來怎麼樣!」麥耶.柏曼笑著對艾文.菲力普斯說。
    艾文白眼一番,瞧著麥耶興奮的臉,「我怎麼會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麥耶意外的反問。
    「我怎麼會知道?」艾文繼續說:「我沒有駕照,我沒有開過車,我只有坐過車,所以我沒有開過它。」艾文輕輕拍了休旅車前面的車蓋。
    麥耶.柏曼無奈的盯著艾文面無表情,又嚴肅的臉。他稍稍一抬頭,看到了藍色的天空,和高掛著的太陽。這麼好的天氣,不出去兜風真是太可惜了!麥耶對艾文問:「你真的沒開過這台車?」
    艾文搖搖頭:「我沒有開過任何1台汽車。」
    麥耶哼了一聲,「兄弟,你太遜了!」
    「抱歉?」
    麥耶手一指房子,「去拿鑰匙吧,老兄——這台車的鑰匙。」他又指指藍色的休旅車。
    艾文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麥耶。「要幹嘛?你要去哪裡?」
    「沒幹嘛,就是開車,隨便亂晃。」麥耶.柏曼露出狡黠的臉孔,「而且,我要你載我!」
    艾文馬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你要我載你?」他轉頭看看老爸留給自己的「遺產」。「可是……我……我不會開車」他斷斷續續回應。
    「沒關係,我教你!」麥耶倒是一派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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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6月26日,距離伊札克.拉菲的黯然下課,已經過去10天了,如今,「局長」已經不是用來稱呼伊札克的,而是稱呼大衛.海爾的,這位老牌政治家族的次子,父親是法官,哥哥是外交官,而他卻選擇1條和家人與眾不同的道路:當1名普通的警察。大衛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飛黃騰達的一天——不過過程不是很光明就是了。
    大衛攤在局長辦公室的旋轉椅上,前面擺著1張簡陋的折疊長桌,作為自己的辦公桌。
    這10天,大衛想了很多,他此刻再度想起副警督盧卡斯告訴他的話:

如果讓你的其他下級知道,你就是舉報局長貪腐的人,那他們以後就不會服你了

    大衛翻了翻白眼,真該死。想一想過了這麼多天了,這個月就快要結束了,他還沒有和屬下們好好溝通,據哈伯所說,大家依然照著拉菲還在時的樣子做事。想到這,大衛就坐了起來,面孔嚴肅,是時候清理這個警察局的惡政了,剛好也讓他們長長記性,知道自己和過去的那位老頭不一樣。
    他拿起話筒,撥通了電話,「……哈伯?是我,幫我集合所有警員,說我有話要跟他們講。」說罷,大衛放下話筒,神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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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員警們議論紛紛,最近2個星期整個警局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讓他們不知所措。大家向前方張望著。
    不久,1個滿臉皺紋,比看起來還要年輕的高大男子走了出來,面容嚴肅,一副一絲不苟的模樣。
    大家又討論起來了。
    大衛看往哈伯,又看向史蒂芬,然後深呼吸一口氣,「安靜!」他用低沉的嗓音喊道。
    這喊叫猶如轟鳴,讓大家安靜了下來,所有員警都看向他。
    大衛清清喉嚨。「我是大家的新局長,大衛.海爾,你們可以直接叫我大衛。」他吞了口口水,「不過,我想我不用多自我介紹了,我今年初剛來這裡的時候,已經做過自我介紹了,有人有問題嗎?」
    大衛.海爾目光射向他的下屬們。此時,1位警員舉起手,「請問,你知道前任局長出了什麼事嗎?為什麼NYPD的人要逮捕他?」
    大家又討論了起來,紛紛點頭,認為這個問題問得正是時候。
    大衛伸出雙手,平緩局勢,「……關於為什麼是NYPD的人逮捕他,我先告訴大家。」大衛平聲解釋:「我們亞伯鎮警察局雖然是獨立機構,不屬於NYPD轄下的分局;但是根據州法,NYPD對我們是有管轄權的,所以我們實際上還是受NYPD監督的。」大衛吐出一口氣,「
這就是為什麼是由NYPD前來帶走前任局長的原因。」
    「貪汙受賄又是怎麼回事?」另一名警察提問:「他們上次來時,以貪汙受賄之類的罪名抓走了伊札克,那是什麼情況?」
    大衛眼睛張大。哇,真是個好問題!小子,要是我告訴你真相,你大概會對「警察」這行產生深深的心理陰影……但是我不能告訴你,而且這一切太超現實了,所以我也不打算告訴你。「我不知道。」大衛淡淡的回道:「拉菲被帶走後,我接到警督的電話,我問了一下市什麼情況,他們說有人舉報拉菲一直在收受賄賂,他們發現拉菲的銀行帳戶有不合常理的金融流通紀錄……」大衛聳聳肩,「總之,他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前任局長洗錢!」大衛故意提高聲量,可能是為了掩飾心虛,也可能是為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總局因為這件事對我們很生氣!」大衛激動的表示:「他們認為伊札克.拉菲一直在接受本地黑幫的賄賂,並協助其掩蓋犯罪行為,而且持續好幾年了!」
    大家吃驚不已,私底下談論起來,個個神情不安。
    大衛吸了一口氣,「這些年來被他所掩蓋的,吃掉的案件不知道有多少件!」他叫道:「警督告訴我們,我們完了!」
    1個人叫了出來,「那要怎麼辦?」
    另一人也喊了出來,「你是局長,你應該幫大家想想辦法啊!」
    局裡吵雜起來,大家擔憂又恐懼。
    大衛拍著手,讓大家重新把注意力移向自己,「我知道這會引起大家的不安,所以我在電話裡和總局的人談了好久,我說什麼他們都不妥協!」大衛突然嘆息,收起原來的激動情緒,平穩的告訴他們,「後來……我告訴他們,我們亞伯鎮警察局會負起責任,清除在本鎮上樹大根深的黑幫,他們才答應,不追究我們其他人的責任——而他們會為我們的行動提供支援。」大衛雙手交疊,臉色凝重,「這就是我和他們談好的條件,以保全我們所有人。」
    大夥聽後沉默不已;這時,有個警員高喊:「幹的好,老大!」
    「Yeah!」大家集體歡呼,拍手鼓掌——此刻沒什麼比保住飯碗更值得慶祝的了。
    大衛在上面講的這些當然都是他和比爾討論後的計畫,除了他以外,沒有人知道,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計劃,包含伊札克的被捕,也是他早就知情的事。被眾人簇擁就是這種感覺嗎?大衛不知道,但他現在成為了拯救大家的上帝,這難道就是那麼多人投入政壇的原因嗎?大衛也不清楚,但更多是不在乎。「安靜安靜!」他想辦法壓下情緒高漲的警員同事們,「既然如此,我們就必須做出改變!」大衛.海爾瞪著他們,雙眼目光如炬,「我們必須成為能承擔這種責任的單位——為此,我有些話要跟大家說。」大衛嚴厲的舉起1隻手,「多年來,伊札克.拉菲動用職權,保護本地的幫派份子,讓他們肆意妄為,在他的帶領下,亞伯鎮警察局成為全美警察局的標準負面教材。」大衛倒抽一口氣,氣呼呼的,「消極怠工、怠忽職守,就連小鎮居民都對我們充滿了不信任;我就這麼直說吧——他們覺得我們不值得信任,因為我們讓他們必須忍受幫派的魚肉鄉里!」大衛盯著他們,所有人也聚精會神地盯著他。新任局長喊道:「但是我要力挽狂瀾,我們要改變這一切——我要你們逮捕每個罪犯。你們看到有人攜帶毒品,好,把他抓起來;你們看到有人非法持械,好,把他抓起來;你們看到有混帳強收保護費,好,把他抓起來——我要你們逮捕每個罪犯,1個都不漏!」
    眾人再度高舉雙手歡呼。
    大衛點點頭,「很好,接下來就讓我們好好相處吧!」他說:「我不是本地人,但我願意把這裡當作我的家鄉,我現在也住在這裡,所以,我跟你們是站在一起的!」大衛目光炯炯有神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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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色的休旅車在小鎮的道路上急駛。
    「停下來,停下來!」麥耶在副駕駛座上大喊:「快踩煞車!媽的,快踩煞車!」
    但是艾文已經慌了神,腦筋一片空白,剛剛柏曼交給他的東西全忘了!「煞車……」艾文神情緊繃,結結巴巴的問:「煞車在哪裡?」他的手緊緊握住方向盤,手汗瘋狂的從指間冒出。
    「在你的腳那邊!」麥耶叫道:「你的腳那邊!」
    艾文稍稍低頭一看,果然看到了踏板,他想都沒想就踩了下去。
    「轟」一聲!車子以更快的速度向前衝,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樣子,相反的,反而更快了!
    「狗屎,你踩到油門了啦!」麥耶大叫!
    2人這時抬頭一看,車子正在直直衝向1個還是紅燈的十字路口,「快踩煞車!踩煞車!」柏曼大喊!
    「煞車在哪?」艾文嚇得魂都飛了,他大聲問。
    「你的油門旁邊,你的油門旁邊!」
    艾文又低頭一瞧,果然,有另一個踏板——他用力一踩——「唰——」,輪胎在地上使勁摩擦,最後休旅車剛好停在紅綠燈的前面。
    車上的2人都鬆了一口氣,差點,他們就要一起進醫院了。
    「呼——」艾文大力喘出一口氣,「剛才好險。」他看往麥耶,「
謝了。」
    「不,老兄。」麥耶擦擦額頭,回應,「該謝謝的是你,藥布染我們就死掉了!」
    「唰——」他們面前剛好有台大貨車駛過,要是來不及停下來,被大貨車從側面直衝過來……艾文.菲力普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好可怕……」艾文心有餘悸的喘氣道:「開車真的好難……」
    「以第一次開車的人來說,你的表現算不錯了!」麥耶笑著回道
    「真的?」
    「真的!」麥耶露齒而笑,拍了艾文的肩膀一下,「再練幾次,就可以去考駕照了……你滿16歲了嗎?」
    「對。」
    「那趁暑假去考一考吧!」麥耶說。此時,麥耶口袋裡的手機發出「鈴鈴鈴」的來電答鈴。「等我。」麥耶對艾文說,拿起行動電話接聽,「喂?是我……好,我知道了!」麥耶放下手機,對艾文講道:「老闆要我們今天晚上7:00去找馬林。」
    「馬林?」艾文愣愣地問:「馬林是誰?」
    「家族的1個角頭。」麥耶回應
    「『角頭』?」艾文還是聽不懂,「『角頭』是什麼?」
    「呃……」麥耶.柏曼思考如何解釋,但想想後,還是覺得不說比較好,「你以後就懂了啦!」
    懸在半空中的紅色的閃燈轉換成綠色的。
    「綠燈了,可以走了!」麥耶和氣的對艾文說。「加油,多練幾次就行了。」
    艾文深呼吸一口氣,他握緊轉盤,輕輕踩了下油門——他差一點踩成煞車板了。他輕輕轉了一下方向盤,讓汽車往左邊的馬路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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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晚上6:30,1輛黑色的汽車,停在1個普通住宅區街道的對面。
    車上的2人盯著他們對面的房子,他們的皮膚跟黑夜差不多暗沉,如果不是街燈,還真看不清他倆的面孔。
    「就是他了。」駕駛座上的人說,「上次害雷射被關進警察局的那傢伙就在這裡。」司機留著黑色的,濃密的鬍子,在他的下巴。
    年輕的黑人轉向他,懷疑的問,「為什麼現在才動手?」
    「因為那個一直掩護猶太佬的臭條子被抓了,換上1個從外地來的傢伙——我們都打探好了!」
    「好樣的!」年輕的黑人露出微笑,光線微弱的情景下,他的牙齒異常明顯。
    「讓我們挑起戰火吧!」年輕人激動不已。
    「動手吧,尼基。」大鬍子的黑人告訴年輕人。
    他們用大手帕摀住臉,戴上兜帽,一同下了車。他們走到車子後面,打開了後車箱——大鬍子對後車箱點點頭,表示非常滿意。
    大鬍子拿出兩把AKMS——也就是裝了折疊是槍托的AKM突擊步槍。大鬍子又取出1個裝滿東西的袋子,背在身上,並從李免拿出1個彎曲的金屬彈匣給年輕人。
    年輕人將彈匣插入突擊步槍的機匣,「唰!」槍機拉柄一拉,子彈上膛。
    大鬍子的武器也準備就緒了,他對年輕人點了一下腦袋,2人一起穿過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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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林和老婆結婚20年了,但他們沒有小孩。他們很享受只有他們2人的頂客生活,就像是現在這樣,不用為小孩的校內生活、大學、未來操心,每天只需要安靜的在飯廳吃完晚飯,然後再優閒的到客廳看球賽,期間再來桶爆米花或是1瓶啤酒就更享受了。
    馬林與老婆正在享用他們的晚餐,1鍋羅宋湯,配上1盆法棍切片,簡單又美味。
    「叮咚」
    老婆轉頭一看,「是誰啊?」
    馬林這時想到了老闆早上交代他的事,「讓我來。」他對老婆說,接著一派輕鬆的來到門口,愉快的打開門,嘴巴說著:「哈囉,年輕人們,你們來早了……」
    但沒想到,情況不是他所想的那樣——門口站著2名蒙面男子,2個AK47之類的武器的槍口正好對準自己!
    馬林當場愣住了,當他反應過來時,想起自己背後插著1把傢伙——但來不及了。
    「砰砰砰砰砰——」
    AKMS的7.62毫米子彈從2名蒙面男子手上的武器鑽了出來,馬林身體直接承受來自子彈的衝擊,他的正面被子但鑽出無數個小孔,滲出紅色的液體,而他的背面像是被打爛的生漢堡排——被旋轉的子彈摧殘得稀爛萬分!
    馬林的身體因為子彈的不斷撞擊,猶如觸電般的顫抖,他根本無法大叫救命,但就算大叫,也沒人聽得到——「砰砰砰」,震耳欲聾的子彈擊火聲已經蓋過一切聲響了。
    終於,蒙面男子打空了彈匣——馬林也終於停止震動,毫無生氣的倒在地上,血跡迅速站滿了地面。
    「啊——」
    屋子內傳來女人的尖叫,刺耳的讓人受不了。
    2名蒙面男子對看一眼,然後給武器換上新的彈匣,走進房子。
    接著,又是轟天巨響。
    「砰砰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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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麥耶和艾文在7:00,開著那台藍色休旅車來到了馬林住的地方,但是眼前的景象令2人不敢置信!
    數台警車停在馬林家前面,還有1台白色的救護車。
    麥耶眼睛瞪大,艾文吃驚的叫不出聲來,只是喃喃道出一句:「搞什麼鬼……」
    幾分鐘後,2個擔架被抬出房子,上面各放了1具包在黑色裹屍袋中的身體,當然,事停止聲裡運轉的身體。
    麥耶咬牙切齒的罵道:「該死的黑鬼!」
    艾文轉頭看了麥耶,又看相案發現場,然後,他不安起來,「媽的,我們快走吧!」
    「那當然。」麥耶點頭認同。他倆一起回到藍色休旅車上,遠離現場。
    警方人員這時從房子內走出,手上抓了幾支M16A1突擊步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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