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碎碎念：就算換成了小屋，我還是不知道要怎麼把圖片變小一點
回頭看這一篇，發現這一篇用的圖片還挺多的......
順便因應國際服的翻譯做了修正
P.S.圖片皆來自遊戲中截圖
蔚藍檔案 －香菸(2)
與優香一起吃完午餐後，她回千年學園研討會參加下午的會議，我則是拿著帳表資料前往阿拜多斯學園──當電車開進阿拜多斯自治區，車窗外的景色漸漸被黃沙滾滾的沙漠所取代。
查不出原因的土地沙漠化，這就是讓阿拜多斯學園逐漸沒落的主因。
當年的阿拜多斯學生會為了幫助自治區，向惡質高利貸借了巨額的貸款，隨著時間過去學生嚴重外流，如今只剩下阿拜多斯廢校對策委員會的五名成員。
沒錯，白子她們面對這種近乎絕望的處境，卻從來沒放棄過。
即便是在那誇張的金額下、即便是每月光是償還利息就快喘不過氣來的狀況下，她們也沒有放棄過。
所以，當她們的努力被凱薩PMC理事踐踏的時候，我久違地感到了，以為自己早就忘記的，那名為「憤怒」的情感。
走出車站，看了看時間：14:09，比原先預想的還早啊，我記得會議開始的時間是……等等。
打斷我思緒的，是中央大道天橋上一個孰悉的身影──那對令人聯想到犬科動物的可愛雙耳──我的老天鵝，這熊孩子怎麼又來了……
刻意壓低腳步聲，放慢呼吸，在沒被目標發現的情況下走上天橋，默默靠近那拿著望遠鏡，單手操作著無人機的女學生。要是伊織在場，肯定又會被大聲指責是變態了吧？
我伸手拍了下眼前阿拜多斯學園深色的制服外套，「砂狼白子同學，請問妳在做什麼呢？」
「老師！」
灰色的獸耳因為驚嚇而豎起來，慌張轉身的動作導致脖子上的淺藍圍巾有些走樣，「這個……唔……我其實沒有別的意思……該怎麼說呢……嗯……以防萬一……的感覺吧……」
很明顯這孩子因為心虛避開了我的視線，讓人很想摸兩把的耳朵下垂著．像極了知道自己犯錯的小動物。這對耳朵每次都讓人很想揉個幾下……
我看了看仍然在空中盤旋著的無人機，再看看眼前的白子。
──嗯……該怎麼做呢？
對著低頭的少女，努力克制慾望後把手放到她柔順的灰色頭髮上，「走吧，會議是15:00對吧？」
「唔……老師？」大概我的舉動出乎意料，白子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在她的注視下，禁不起衝動的我還是搔了搔她頭上的耳朵，「先把無人機收回來吧。」
「啊，好的。」
收回無人機後，我領著白子走下天橋，她也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那個……老師你不責罵我嗎？」
「嗯？罵妳什麼？」
「又想搶銀行……之類的……」
「唔嗯，關於這個嘛。」我抓抓後頸，「老師我啊，本來就不太擅長罵人。」
「我也知道，或許是因為妳還不習慣現在的『安全感』。再說，妳會有這種念頭，也是因為想幫助大家，雖然善意的確不構成可以犯罪的理由。」
「對不起……」
「而且啊，對於已經主動反省的學生，也不用再繼續嘮叨了吧？」
「！」
「但做為老師，做為妳們的顧問，我還是不免要說一下：答應我，無論是多麼艱難的狀況，下決定前請務必先來找老師我商量。好嗎？」
「好的，老師，我答應你。」
白子那擁有異色瞳孔的雙眸，正無比認真地凝視著我。
「可是……這樣不會太麻煩老師你嗎？」
「放心吧，老師可是有『大人的力量』呢。」
「原來如此，大人的力量嗎……大人的力量……真的好厲害。」
「對了，繞一下路買個飲料給大家吧，珍珠奶茶可以嗎？」
「可以的，大家都很喜歡，尤其是野乃美。」
看著嘴角總算露出微笑的白子，我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說實在的，我不知道，這樣的處理是否恰當。
該責罵她的行為嗎？指責她應該無論如何都不該有不走正道解決問題的念頭嗎？
但是，我不想去否定她替夥伴擔心的善良，也害怕如果我現在責罵她，日後她會因為不想我擔心而選擇隱瞞──到這地步的話，出事了我也只能事後才知道。
當老師比上戰場還要困難啊……後者至少無論對錯我都能馬上就知道結果……
買完珍珠奶茶，再走了10來分鐘我們就看到了孰悉的校門。
走進校門，踏上階梯後，來到2F的對策委員會辦公室，推開門──
注意到進入室內的我們，朝氣蓬勃打招呼的是跟白子同樣二年級的十六夜野乃美，一旁一年級的奧空綾音還在整理稍後會議使用的資料，聽到野乃美的聲音後也抬起頭，「老師午安，白子學姊午安。」
「哇，是珍珠奶茶～☆」
「野乃美妳的是這杯，綾音這杯微糖的給妳。」
「謝謝，啊，我先去叫星野學姊起床。」接過白子遞的飲料放在桌上，綾音打算起身去通知三年級的對策委員會部長小鳥遊星野──喜歡睡覺的她這時間應該還在隔壁──社團辦公室的大門再度被打開。
「呼啊～老師你來得真早啊……大叔我還想繼續睡午覺……」
「星野學姊居然自己起來了，今天是怎麼回事……？」
「綾音醬怎麼這樣說呢，大叔我想辦到還是辦得到的啦～」
「星野學姊，全糖可以嗎？」
「果然白子真了解我……嗯？妳跟老師一起來的？居然跟爸爸一起排擠媽媽……」
裝成受傷的樣子，星野撲到野乃美懷裡，野乃美很配合地摸著星野粉紅色的長髮，「不哭不哭～」
「大叔我好傷心，沒想到白子已經變成了老師的東西～」
星野同學，一下媽媽一下大叔的，妳的人設可以穩定一些嗎？
「星、星野學姊妳不要故意用那種會造成人誤會的說法！」
「所以綾音醬妳誤會了嗎？」
「怎麼可能會誤會啊！」
「那就沒問題了啊～」
「當事人的我可不能就這樣同意啊，星野同學。」
「老師？」
「老師我一直都是屬於大家的！」
「那老師也是野乃美的～☆」「第一個遇到老師的人可以分比較多嗎？」
一左一右做勢要抱上來──呼呼，還真的有點期待呢。
「學姊們不要再鬧了！老師你也是！」
可惜，我期待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向來乖巧的綾音終於按耐不住，放開分貝請大家安份些，野乃美才吐著舌頭俏皮地說了聲抱歉，不過白子卻是一臉覺得很可惜的樣子。
利用開始會議前的時間，我把裝在牛皮紙袋中的帳冊資料交還給綾音，也說有請專業人士核對過沒有問題。大家漫無邊際閒聊的同時，手邊也各自做起了雜事：白子拿出無人機開始保養，綾音在筆記本上不知道寫些什麼，星野則是拿著平板躺在野乃美大腿上。可惡，我也想要躺……
「茜香怎麼還沒到呢～」邊撫摸著星野的粉紅色長髮，野乃美看著不知不覺快要抵達15:00的時鐘指針。但一說完，走廊上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啊哈，說人人到呢☆」
「抱歉！今天柴關拉麵生意太好了，幫老闆收拾晚了！」
阿拜多斯對策委員會的最後一名成員，一年級的黑見茜香一把打開社團辦公室的大門，看得出來真的是一路奔跑而來，肩膀隨著喘氣的動作上下起伏著。
「啊，老師午安！」
簡單跟室內其他人打過招呼後，拉開綾音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並從包包內拿出毛巾擦拭從臉頰滑落的汗水，「老師，不要一直盯著人家看好嗎！很像變態耶……」
「誰叫茜香現在香汗淋漓呢，鮮嫩的女高中生就在眼前，妳就別為難老師了～」
「星野學姊妳別亂說！」
咦，大叔我覺得自己說得很有道理啊。無視星野的辯解，總是擔任會議紀錄的綾音清了清喉嚨，「嗯哼，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就開始今天的會議吧。」
「開始今天的會議，也就是接下來一週的委託內容，首先是來自山海經的委託，一樣是梅花園的校外教學，協助帶孩──」
「我去我去！」
沒等綾音說完，野乃美已經開心地舉起手自告奮勇。說起來，上次這委託也是她去的吧？
「梅花園的孩子真的都跟旬姊姊說的一樣可愛喔，都是天使！還會稱呼人家克莉絲媞娜姊姊喔～☆」
等等，野乃美同學，原來這設定還存在嗎？
說起來這委託，是我跟旬提議：梅花園的孩子其實本質上都很乖巧，但校外教學要一個人帶全部難免會力不從心，心菜也忙不過來的話可以考慮找其他人幫忙。當然啦，是我從中牽線的，旬聽完阿拜多斯學園的事情後也很樂意幫忙。
不過，看來旬跟野乃美相處得很愉快，這真是太好了。
「那這委託就一樣麻煩野乃美學姊囉，下一個是……＜便利屋68＞的委託，需要一個傲嬌……」
「這是什麼奇怪的委託啦！那個笨社長不會是又上當了吧！這次我絕對不會再去幫她們了！」
亞瑠率領的＜便利屋68＞好像就一直沒回到格黑娜自治區，但也不太確定是不是還留在阿拜多斯自治區──真是令人放不下心的學生們。上次亞瑠接了一個以為沒甚麼大不了的委託，結果差點捲入三一學園＜實現正義部＞正在追查的案子，也真是難為跑去幫忙的茜香了。
「總之，我是絕對不會再去幫她們的！絕對不會！」
「茜香醬妳這樣就是傲嬌啦。」星野心不在焉的答腔──她到底在用平板看什麼影片啊？難道是什麼水族館特輯嗎？
「便利屋的委託我們就先保留吧，先看下一個委託……也是來自山海經學園的，山海經學園的＜鍊丹術研究會＞，第一次接到她們的委託耶，委託內容是實驗人員募──」
「這個妳們不准接，知道嗎？」
「老師？」
「絕對不准，知道嗎？」
天殺的，沙耶這小姑娘到底是從哪裡得知消息的……情報控管要更慎重才行。
「老師，可是這樣隨便拒絕委託，說不定會失去一個長期客戶。」
「白子同學，那是因為妳不知道這委託有多可怕，說不定會導致妳這一輩子都會活在副作用底下，譬如三不五時身體就會縮小之類的。」
「唔……既然老師都這麼堅持了……」
「那這個委託我就回信拒絕囉，下一個是……鄰近自治區的垃圾掃除。」
「我去。」
白子已然舉起手，「人數多少？擁有重裝備嗎？我可以視情況做準備。」
「白子學姊，這真的只是一般的美化社區活動，請妳不要會錯意。」
「是嗎……我還是可以去啦……」
「白子學姊，妳為何要覺得失落啦。」茜香把玩著她一邊的馬尾。
接下來是幾個比較常見的通緝委託，話說這奇怪的壽司戰隊到底被幾個學校通緝啊？真好奇他們到底做了些什麼事情。
「最後一件，是來自格黑娜學園的委託，跟上次那件隔了一個多月呢。」
「咦！又來嗎！」
原本彷彿置身事外的星野，終於有了會議目前為止最大的反慶，「不會又是來自＜風紀委員……」
「答對了，星野學姊。＜風紀委員會＞的陽奈會長再度發來學園交流演習的委託，這次要模擬＜萬魔殿＞遭到攻擊，希望我們可以扮演攻擊方。」
「拒絕！上次那個護衛演練已經夠累了！」
「可是上次那個評價很好耶，委員會給的報酬一直很豐厚。而且這次啊，只要每擊倒一名＜風紀委員會＞的學生，都會追加額外的報酬耶。不過為何擊倒＜萬魔殿＞成員的金額是雙倍啊……」
「太賺了吧！」「好棒～☆」「沒問題，來幾個我們就打幾個。」
「那妳們去就好，大叔我肯定不會去的，累死了……」
「這邊的附帶條款寫著『小鳥遊星野必須要參加』。」
「星野學姊，格黑娜對妳的評價非常高。」
「我不要，大叔我不依啦……白子妳去就好了啦……」
說歸說，但星野不可能真的只讓學妹們去。身為阿拜多斯＜廢校對策委員會＞部長兼阿拜多斯學園副學生會長的她，是非常照顧學妹們的。
看到她們如此熱絡地討論來自他校的委託──對我來說是很大的欣慰。
這個定期會議，原本是她們五個人討論如何短時間賺大錢償還債務。如今，沒有惡質高利貸業者，她們也再也不是孤軍奮戰。雖然或多或少有＜夏萊＞從中協助，但能讓一切好轉，終歸是她們自己的努力。
糟了，忽然有點鼻酸。看到孩子成長就是這種感覺嗎……嗚嗚……
「老師？你怎麼了？」敏銳的白子率先發現了我的異樣。
「哇啊啊，老師你怎麼在哭啊！面紙，我去拿面紙！」
「老師我才沒有哭……嗚……」
慌張的野乃美把面紙遞給我，同樣靠近的茜香大概是想安慰我，「一個大人忽然哭什麼哭啦，明明是大人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
好吧，這很有茜香的風格，至少我知道她的確是關心我。
一旁的綾音也露出擔心的表情，也對，就這樣自顧自地哭起來，真沒面子呢。
「老師別哭了啦，你明明就有這麼帥氣的一面不是嗎？」
帥氣？我？
已經哭鼻子的我轉過頭看向星野，看到她把平板的畫面秀給我看──原來不是水族館的影片啊──話說這穿著沙漠迷彩的背影怎麼有股說不出的熟悉感……
「這不是我嗎！」
「耶嘿，就是帥氣的老師你啊。」
一邊藍色一邊金色的雙眸露出壞心眼兒的神情，還把音量調大，傳來了清晰可見的「阿拜多斯廢校對策委員會，現在開始進行校外戰術演習課程」的男性嗓音。
「妳怎麼有這個影片啦！」
「老師……你太大聲了啦……咱耳朵有點痛……」
「我我我，我知道為什麼☆」
興奮地舉手過後，野乃美交疊嫩蔥似的手指，「三天前啊，我們在柴關拉麵吃晚餐的時候，聊到老師你的戰術指導真的很厲害～☆」
「連茜香也誇說老師真的很厲害。」
「白白白白白白子學姊妳妳妳在瞎說什麼啦！」
「可是茜香妳當時的確這麼說沒錯。」被指責在瞎說，有點不服氣地皺起眉頭。
「我、我明明是說……的確有……那麼一點帥啦……」
「接著我們就聊到，去營救星野學姊那時的事情，星野學姊就鬧脾氣的說她都沒看到，我說其實擔任後方支援的我有把這段全程錄下來。」
「妳為何要全程錄下來啊！」
「咦？因為那時候，想說如果有蒐證到什麼，說不定可以派上用場啊。」
「於是呢，從那天開始，星野學姊每天都在看呢☆」
「妳還看了三天嗎！」
「嗚……老師你真的太大聲了……有必要反應這麼大嗎？明明就很帥氣耶。」
「對啊對啊，開頭那個就超帥的！」站起身，野乃美模仿起我當時的動作跟語氣，右手往前方揚起，「阿拜多斯廢校對策委員會，現在開始進行校外戰術演習課程，課程目標：把小鳥遊星野帶回來，讓她說出『我回來了！』，並且我們對著她說『歡迎回來！』」
「是、是啦，的確是有那麼……一點帥，對於敵人戰力的分析也很厲害……真的只有那麼一點點帥氣喔，只有一點點喔！」
「嗯，當時的老師真的很可靠，很讓人信賴，很讓人安心，非常帥氣。」
「下的指示都好厲害，補給彈藥的時機居然精準到用秒為單位來計算，降落的地點也都是預測敵人動向之後的判斷。」
「還要感謝浮士德呢☆不知道她在三一過得好不好呢。」
「＜風紀委員會＞跟＜便利屋68＞也幫了很大的忙。」
「唔……的確啦，也不是不能去幫那些傢伙的忙啦……這次真的是最最最最後一次喔！」
「還有啊，最後的那個，當綾音說前方發現三隻小隊規模的敵人，白子跟茜香也來不及支援，人家覺得快要不行的時候，老師卻只是說一句『不需要，我自己來』就衝進去敵陣，然後崩！嘩啦！磅！就把敵人全部打倒了呢～☆」
「大叔我也想在現場看老師的英姿啦！」
「亞妹蝶，不要再說了，老師覺得自己快嫁不出去了，太羞恥了……」
「老師。」
「白子同學？」
帶著綠色手套的手掌搭在我肩膀上，「就算老師嫁不出去，也還有我們會照顧老師。」
「我可以養老師！」
「野乃美學姊妳肯定會把老師寵壞啦！」
「等等，大家冷靜些，聯邦搜查社團＜夏萊＞不是我們說要養就可以養的……」
「那，換句話說，只要老師不是＜夏萊＞的老師就可以了對吧？」
「原來如此，只要老師不是＜夏萊＞的老師就可以了。」
真糟糕，這孩子不會又有什麼大膽的想法了吧？
「白子學姊，妳不要這麼認真，星野學姊說的話聽聽就好……」
唔，雖然高興她們不會棄我於不顧，但她們這樣討論我就像是路邊的流浪狗……
「不過啊，老師，這個是什麼？」
「星野同學，為什麼妳要倒轉……這是什麼惡趣味的精神拷問……」
「不是啦，是這個。」
畫面定格在，正要出發的時候，我從上衣口袋中拿出了某個小盒子。啊，那個時候習慣就……
「老師你把這東西拿出來後，又從裡面抽出了一根很像吸管的東西，雖然長度只有吸管的一半。」
「啊，我也想起來了，老師你注意到我們的視線後，又把這東西收起來了。」野乃美也在回憶那個畫面，「所以，這個是什麼啊？」
「這個東西啊……」
看著畫面上的自己，我內心只能苦笑──這算是種現世報嗎？
「這東西是『香菸』，是老師我從奇普托斯外面帶進來的東西。」
「「「「「『香菸』？」」」」」
我說妳們的默契也太好了吧？五個人異口同聲耶。
跟早上向優香解釋一樣，同樣把網路百科的說明拿給她們看。
「對身體有害？」「太蠢了吧，有害為何還要抽啊？」「感覺很可怕……」
「奇普托斯外面帶進來的……所以是來到奇普托斯前的老師囉？」
野乃美同學？這有點兒抽象，「來到奇普托斯前的老師」指的是甚麼？
大概是看出我臉上的疑惑，野乃美繼續開口：「畢竟我們沒見過來到奇普托斯前的老師，所以這香菸就相當於來到奇普托斯之前的老師的象徵，這樣的感覺☆」
「來到奇普托斯之前的老師是什麼樣子呢？」
「應該跟現在差不多吧？只是會抽香菸這種很蠢的東西。」
「經歷過怎麼樣的環境才能做出那樣精準的預測跟縝密的戰術呢？」
「對啊對啊☆為什麼可以這麼厲害呢？」
「……」
我，語塞了。
「老師？」
「來到奇普托斯之前……老師我……」正當我還在思量怎麼說明的時候──
「呀……大叔我餓了……」
打斷遲疑不決的我，是已經放下平板，摸著肚子喊餓的星野。同時也吸引住她學妹們的注意力，「咱們去吃壽司好不好，大家覺得呢？」
「贊成☆」「好。」「真拿學姊妳沒辦法。」「我記得最近的壽司店是在……」
「那老師請客沒問題吧？」
「不要小看大人了，區區幾盤壽司沒問題的！」
調整好情緒，等著學生們收拾物品的同時，我不經意看向已經定格的影片──看向畫面上，那個原本打算抽菸的我。
比起被發現在哭，或是其他更不像樣的表現，真正最讓我難堪的是……
讓她們看到的，以前的我。
不對，那不是名為難堪的情緒。
是害怕。
我害怕讓她們知道以前的我，害怕讓她們知道以前的我是什麼樣子，害怕讓她們知道......以前的我做過些什麼事情。
──隊長，為什麼會認為……我能夠是個好老師？
（待續）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