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我又過來更新了。
說好的番外已經來了,這次我真的很收斂了,一次就把東西都更新完了!快誇獎我!(不要瞎掰好嗎
但在文章開始之前,先順便補充一下裡設定。這篇關於伏提庚照顧小孩的部分,裡面總共有三隻小孩,長子是奧伯龍跟立香的,至於原因,如果前面的篇章看得足夠仔細,應該就會知道是什麼原因(笑)。至於次子部分確實是伏提庚的,是有計畫的被生下來,而第三個算是意外產物,所以就是隨機的,但我特別想看某人出糗所以調整了設定,等等大家看了就會知道原因,這裡先不做劇透。
最後同樣慣例的感謝時間,感謝「幽森」的GP跟留言!有能跟作者交流的讀者很棒(嗚嗚),而且不得不說這個系列我是真的寫得很開心,希望大家也能看得開心,但如果有什麼意見或建議,記得都可以留言給我,我能回答的會盡量幫各位回答。
那以下正文就開始囉!
***
成為好的王比成為好的父親要更簡單
無論在何種文化或時空背景下,為王都是一門相當高深的學問。
畢竟人人都有成王的機會,但能否成為名留青史的君主,讓國祚得以延續、人民得以安居樂業才是關鍵,這點從茫茫歷史長河中能被稱為君王的雖多,被冠以賢主之名的卻鮮少就能窺見。
不過當時空轉換到現代,多數人作為廣大平民的一份子,也許成為父母的可能性遠遠比成王高上許多,畢竟只要不做安全措施就有機率「搞出人命」,然而這並不意味為人父母會為王更加輕鬆。
至少就伏提庚個人的角度而言,成為好的君王比起成為好的父母來說,絕對要簡單上許多。
「把拔、把拔……」
在過去,如果沒有早起的必需性,伏提庚絕不會輕易從床上起身,更不會主動走出房間。畢竟對厭惡交際的他來說,只要走出房間和其他從者(人)產生接觸,就是一切麻煩的開始。
但如今的情況顯然不如以前那麼單純,除卻心境發生了重大的轉折之外,更重要的還有某些責任已經不允許他繼續偷懶下去。
「…嗯?」
發現臉頰正在被拉扯,雖然這樣的力道還不至於讓伏提庚覺得痛,不過仍然對睡眠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影響,於是他便稍微瞇起眼睛,想看清楚究竟是誰膽敢在自己的床上搗亂。
「把拔……」
面對以殘酷冷血出名的伏提庚,還大膽做出捋虎鬚行為的,其實是一名僅僅三歲的幼兒。或許應驗了初生之犢不畏虎這句俗語,在看到他睜眼之後,對方依然沒有鬆開手,甚至還變本加厲的開始輕扯藍灰色的頭髮。
「父親,您大概也睡夠了吧,是否應該要起床了?」
就在此時,另一個同樣稚嫩、口氣卻相對老成許多的聲音,就像是桶冰水一樣,硬生生將無論精神還是身體都仍處於慵懶狀態的伏提庚給澆了個透心涼。
「只要母親不在身邊,您就開始偷懶了,這可不能算是個好習慣。」
「…囉嗦。」
貌似相當嫌棄的轉過頭去,伏提庚原本還想繼續逃避現實,但問題顯然沒有那麼簡單就能解決。因為在他轉向之後,胸口突然出現另外一股沉重的壓力,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坐在他的胸前。
「父親,弟弟餓了。」
沒有多餘的修飾或拐彎抹角,孩子說話的最大特色,就是會直觀表達出自己的感受。而第三個孩子這時就完全展現出該特性,直接向伏提庚提出了目前正面臨的問題,如果語調不是那麼軟糯,倒還頗有幾分大將之風。
「哥哥說得對,如果是這個時間的話,您也應該起床了。」
「…知道了。」
雖然是被狠狠地教訓了,但當對象是這群孩子時,伏提庚再怎麼樣還是無法真的對他們發火,加上自己確實是理虧的一方,所以最終仍然選擇摸摸鼻子,安分的起床整理儀容,為之後的出門做準備。
「布蘭卡呢?她不在嗎?」
「爸爸就是因為知道如果把布蘭卡姊姊留在這裡的話,您絕對會偷懶讓她幫忙做完大部分的事情,所以才一起把她給帶走的。」
奧伯龍絕對是故意的!
想起那個總是在別人面前和善的微笑,但內在卻根本不如表面一樣溫柔,反倒相當記仇、時不時還會給自己下絆子的妖精王,伏提庚的心裡只莫名覺得火大。
明明知道他不擅長照顧這群小毛頭,還把少數能提供協助的人帶走,完全就是故意在製造更多麻煩跟難題吧?
「父親,您不要忘記了,我全部都看得見喔。」
涼涼的語氣從後方再次出現,外表長得和以前被布蘭卡載著的縮小版奧伯龍幾乎一模一樣的長子亞伯特(Albert),正從床的邊緣跳下來,並用那雙彷彿將整片天空都納入其中的藍色眼睛直視著他。
「所以壞話什麼的,還是別說太多會比較好。」
「…別吵。」
而且明明並非純種的妖精血統,是半人半妖精的混血種,但卻像受到命運的寵愛般,妖精天生具備的能力一個都沒有缺少,和他爸爸還有那傻得要命的妖精女孩一樣,總會看到為內心帶來負擔的東西。
「把拔、抱。」
在分神的時候,突然感覺披風被誰給扯了扯,伏提庚低下頭去,發現剛才捏自己臉的孩子就怯生生站在身後,以滿臉無辜的表情和可愛的語氣提出要求。
「…好。」
每當看著么子時,白龍的心裡就只有想把眼睛直接戳瞎的念頭。至於原因倒不是這孩子難看到讓人不敢直視,而是因為對方的外表儼然就是自己的縮小版,但個性卻和母親如出一轍。
看著那張每天都能從鏡子裡窺見的臉,卻用軟軟的語氣說著可愛的童言童語,還時不時會臉紅害羞的孩子,伏提庚只覺得這就是一種殘害精神的酷刑,完全無法直視這像是在進行黑歷史重演的生物。
不過相對他的羞恥,立香倒是相當喜愛戴納(Dana)的性格,時不時就會和他抱在一起蹭蹭,這也讓伏提庚有時感到忌妒不已──畢竟本尊就在這裡,為什麼要抱孩子不來抱自己呢!
「父親,走吧。」
同樣走到他的身邊,頂著一張神似藤丸立香五官的臉、卻不像他那樣時常微笑,反倒更像是伏提庚性格翻版的次子理香正抬起頭望著他。
「早餐時間都要過了。」
「不,現在已經幾乎是午餐時間了吧?真虧父親能睡那麼久呢,竟然比只有三歲的弟弟都要久得多。」
長子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可愛,不過話中卻帶著滿滿的刺。但這次伏提庚少見的沒有和他當場抬槓起來,而是朝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嗯?」
看著眼前的那隻手,男孩的表情顯得有些疑惑,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做些什麼。
「這是要做什麼?」
「你看你的弟弟們都在哪就知道了。」
用右手惦惦抓著黑色毛皮披肩不放的戴納、又以眼神看向已經騎到自己脖子上的理香,伏提庚語帶揶揄的道。
「要一起把你們抱過去嗎?」
「…不需要!」
啪的一下把那隻伸過來的手打掉,就算知道對方大部分的意圖是想要打趣自己,但亞伯特的耳根還是無可避免的變紅了。
「我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別把我當成小孩子騙!」
「哦?是嗎?那等等要跟上我的腳步,別又像上次一樣跟丟了,還跑去找達文西作走失兒童廣播喔。」
「……」
沒有正面回答伏提庚的話,只見亞伯特迅速「啪搭啪搭」的跑出房門,完全就是一副逃避雖可恥但有用的姿態。而看著那落荒而逃的嬌小背影,白龍也不禁嗤笑一聲並搖搖頭。
雖然智商是高於一般小孩不少,不過要成火侯還早得很呢。他再怎麼樣都是在戰場上混過數千年的老狐狸了,統治手段或許不怎麼樣,但玩弄權謀方面可也累積了不少心得,怎麼可能找不到反擊敵人的辦法?
「父親,您可別玩過頭了。」
對自家老爸欺負小孩的場景有些看不下去,理香的語氣顯得有些無奈:這種幼稚、完全沒有大人風範的性格不知道從哪來的,明明母親說過父親也曾經當過王,但為什麼在這種小地方卻完全沒有展現出應有的氣度?
「如果真的把哥哥給弄哭了,等到母親回來之後,您就準備再被忽視一整天吧。」
「我知道分寸的。」
回應了兒子的話之後,暫時取得勝利的伏提庚便往食堂的方向前進。
「走吧,先去吃飯。你們不是餓了嗎?」
***
「…還真是倒楣。」
原本以為至少午飯時間會是平靜的,但過程卻是從最開始就一波三折。首先在點餐的時候,對於三歲小孩究竟能吃什麼完全沒有概念的伏提庚,馬上就陷入了困難之中,最終仰賴Emiya的協助才終於解決了難題。
接下來在回到座位之後,他又發現有兩名中途路過的阿瓦隆妖精正在逗弄小孩,其中一名特別討人厭、長得像蠑螈的妖精還試圖邀請戴納一起到夢裡玩,讓聽聞此言的伏提庚直接扭曲了抓在手中的鐵製叉子。
幸虧阿爾托莉亞看出他的臉色不對,立刻帶著對方離開現場,避免了食堂發生血案的可能性。但在這之後的用餐過程也並未比較平靜,因為只要看到御主的孩子,從者們幾乎都會過來逗弄一番,讓原本已經很長的吃飯時間被拉得更長。
一陣雞飛狗跳過後,父子一行人好不容易才把飯給吃完,終於得以再次返回房間。
「把拔為什麼這麼生氣呢?」
坐在柔軟的地毯上,小小的手依然緊緊抓著那朵粉紅色的花不放,戴納眨著灰藍色的眼睛,表情疑惑地詢問二哥。而理香則是幾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他明明只是個五歲兒童,為什麼要在這裡幫比自己年紀大得多的父親打圓場?
「沒事,或許父親只是不喜歡在吃飯的時候被人打擾吧?」
「那把拔等等會跟我們一起玩嗎?」
「要玩些什麼?睡覺?」
「…您好爛。」
面對戴納的問題,雖然伏提庚是想嘗試開個玩笑,但顯然這開玩笑的話完全被孩子們當真,不僅沒有發揮出他想要的娛樂效果,反倒得到理香大大的白眼,以及來自亞伯特不加掩飾的抱怨。
「您如果有空的話,還是跟母親和爸爸多學學怎麼帶孩子吧。」
「那你們有什麼好的主意嗎?」
這次是真的沒有刻意裝傻,伏提庚正經的向幾個孩子徵詢起意見。
「平常都在玩些什麼?」
「嗯…媽媽平時都會帶我們去很多地方串門子,像是……」
「這個不行。」
直接將亞伯特的提案否決,對自己的人際交往狀況還算是相當有自覺的白龍,完全不覺得這是個很好的主意。因為以立香的人緣來說,四處串門子當然不會有問題,但如果今天主角換成他,情況可能就不一樣了。
「那,把拔可以變出什麼東西嗎?」
露出相當期待的表情,戴納以軟軟的聲音道:「像是另外一個把拔會變出很多蝴蝶,剛才的大葛格旁邊會開出很多的花,大姊姊會弄出很漂亮的星星……」
「…蟲子你們可以接受嗎?」
想到能變出的東西,伏提庚第一個直觀的念頭就是自己攻擊時可以叫出來的「森林中的夥伴們」,不過顯然孩子們並不喜歡這個念頭,全部陷入短暫的沉默。
「那把拔小時候玩過什麼嗎?」
發現大家都不說話了,滿臉天真的他扯了扯伏提庚的袖子,再次提出新的問題。
「小時候……」
回頭想想,自己有過這種無憂無慮的「小時候」嗎?
作為未來可能會成為氏族之王的繼承人之一,他從來就沒有享受過那樣的童年生活,有的只是不斷的追趕、不斷的算計、不斷的鬥爭,因為在那樣競爭激烈的環境中,只要比別人慢了一步,輕則少了個機會,重則連性命都會丟失。
所以如果問小時候玩過什麼遊戲,他是完全無法做出任何一個回答的,畢竟能說出來的只有競爭與高壓所帶來的血淚經驗,沒有一刻可以停下來喘息。
想到這裡,伏提庚不禁也為這些孩子感到慶幸,至少他們還能享受相對溫暖的童年,不需要像過去的自己一樣,生活在充滿威脅的環境,最後變得無法信任他人,甚至難以和人建立親密關係。
「我好像沒有玩過什麼遊戲的經驗呢。」
輕輕摸了摸另外兩個孩子的頭,又將戴納抱到自己的膝蓋上,伏提庚難得對他們說出了心裡的實話。
「如果你們真的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抱歉,是真的沒有,要讓你們失望了。」
「…切。」
看出這是實話的亞伯特也沒有再和父親抬槓,只是發出一聲表示不滿的氣音,而從頭到尾都沉默著的理香則是歪著頭想了想,半晌,就「咚咚咚」的跑到旁邊的櫃子,拿了某個東西後又「咚咚咚」的跑回來。
「父親,那唸故事給我們聽可以嗎?」
即便鮮少開口說話,但伏提庚那一舉一動中也能發現,理香敏銳的觀察力早已超出了五歲兒童應有的範疇,每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往往都是第一個發現狀況不對、第一個做出反應的孩子。
雖然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只不過面對理香時,伏提庚還是會忍不住想起過去的自己,因此反倒感覺他早熟得讓人心疼。
「…好吧。」
知道這大概是自己少數能表現出父愛的時刻,沉默了半晌後,在幾個孩子充滿期待的眼神中,伏提庚終究還是鬆動了,伸出手接過理香抱著的那本薄薄的故事書。
平常不擅長哄孩子、更不擅長與人交流的白龍,這次終於把握住機會,重新拾起建立良好連結的契機,和孩子們一起展開全新的篇章。
「從前從前,在某個古老的王國……」
***
「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
在得知奧伯龍把布蘭卡一起帶出來之後,藤丸立香的情緒就明顯變得緊張許多,時不時就開口詢問對方孩子們的情況。
「沒問題的。我出門前已經在孩子身上都放了法術,他們如果真的出了什麼問題的話,我第一時間就會知道的,你不需要擔心。」
溫聲安慰著被抱在懷中的伴侶,奧伯龍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一個輕吻,笑著說道:「你先休息一下吧,畢竟任務已經完成了,等等我們回去之後就能去看看孩子們的狀況了。」
「好。」
雖然已經結成伴侶有幾年了,不過藤丸立香對於奧伯龍時不時就會做出這樣親暱的舉動還是有點臉熱,所以他只有點點頭簡單回應,便繼續闔上眼睛補眠。
還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啊,主人。
至於穩定飛在妖精王後方的布蘭卡,則是少見的發出了有些幸災樂禍的聲音。
您分明知道Master放不下孩子,做這種事情不就等於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囉嗦。」
面無表情地回應布蘭卡的話,奧伯龍努力的放輕腳步,不讓陷入熟睡的藤丸立香感受到一絲震動。
不過您的目的好像也不只是這樣對吧?
「怎麼說?」
您是對伏提庚和孩子們相處的狀況有點擔心,所以才故意這麼做的吧?
還沒等到主人出言反駁,已經將真相看得一清二楚的白蛾,立刻就搶先一步將話頭給封死了。
別忘了我和您一樣有妖精眼,對我說謊是沒有用的,您還是從實招來吧。
「…算是吧。」
恨恨地看了一眼毫不留情就把真相戳破的隨從,奧伯龍也不禁輕嘆一口氣,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那傢伙從以前開始的時候,就很不擅長跟人建立關係,但無論怎麼說,畢竟孩子還是需要父親的愛啊。」
所以您發現到他和孩子們的相處出現問題了?
「目前還沒有,只是照那情況發展下去,出問題絕對是遲早的。我可不希望發生這種事情,如果真的那樣的話,立香一定會很難過的。」
口頭上總是把話說得很無情,但如果要說迦勒底中對伏提庚有所了解的人,除了藤丸立香之外,大概也就剩下和他共同在一個身體裡相處過的自己了。針對他過去的了解,以伏提庚那樣的性格,如果不刻意製造出一些機會的話,他絕對不會主動和孩子們接觸。
您在這種地方,還真是頗有身為父親和王者的風範。
「…我倒是希望自己再幼稚一點,這樣至少可以讓立香再多注意我一點。」
面對布蘭卡的稱讚,奧伯龍倒是不怎麼感到驚喜。因為自從孩子出生後,無論是在什麼時候,藤丸立香第一個關心的總是他們,雖然他對此沒太多的意見,但偶爾還是會稍微吃醋,希望對方能將多一點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晚了,在您沒有吃避孕藥的時候,早就該想到這件事情了。
「妳給我閉嘴,布蘭卡。」
這過於誠實的回應,讓惱羞成怒的奧伯龍直接選擇讓對方閉嘴,而看出此事的秋之森公主也很識相的見好就收,晃晃悠悠的跟在後方飛行。
回到迦勒底之後,兩人先是匆匆和達文西交代了任務相關的事項,接著一直放不下心的藤丸立香便直奔房間,急著想看看伏提庚照顧孩子的狀況如何。不過原本預計可能會看到可怕情況的他,卻在打開門後立刻安靜下來。
「我回來了,你們今天還好嗎?亞……」
「怎麼,發生什麼了……」
發現立香沒有繼續叫孩子們的名字,奧伯龍同樣從門邊探出頭,但隨即就被他以噓的手勢阻止了聲音。
你看。
讀出那無聲的唇語,兩人看著房間內的景象,都不禁露出了笑容。
伏提庚的狀態雖然和平常沒什麼兩樣,永遠都躺在床上熟睡著,不過這次四周卻散落了好幾本故事書,而三個孩子則是睡在他的身邊,一個被抱在懷裡、一個扯著那毛茸茸的披肩,另外一個則是躺得稍微有些距離,手卻緊緊揪著那長長的披風不放。
靜靜地將門關上之後,立香和奧伯龍彼此對望了一眼,同時露出會心的笑容。
或許是他們兩個多心了,有時讓父親稍微照顧一下孩子似乎也沒有什麼關係,不是嗎?
(全文完)
***
老實說,這次番外寫出來的速度快到都讓我有點不可思議。
而且一開始我卡住的地方並不是情節,而是名字的部分。我真的有取名困難症,每次看到名字都想很久,加上我知道英文名字其實都是有意義的(名字真的不能亂取啊各位),所以要取名字還多花了一點時間,後來才終於幫他們找到合適的。
長子亞伯特(Albert)是高貴、聰明,人類守護者的意思,個人認為滿符合他傳承奧伯龍跟立香這兩方的特質;次子理香就比較沒有什麼特別的部分,因為其實我只是把他老爸的名字傳承下去(不);至於么子的戴納(Dana)的名字意義,則是「如陽光純潔、光耀」的意思,這性格就比較偏向藤丸立香呈現出來的特質了。
如果之後我有想到什麼小段子,也許可以有些小劇場,大家都可以留言提供素材給我,但目前這個系列就到這裡先正式告一段落了,下次我會把前面那篇繼續往下走,所以也請大家繼續關注下次更新啦!我們下次見!(揮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