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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同人:與最初的你再次相遇.斷章(上)

胸有竹林/akira | 2022-09-17 17:39:41 | 巴幣 102 | 人氣 265


  各位,更新時間到啦!
  這次更新的部分,是之前提過的斷章。抱歉還是拖得有點晚才進行更新,但因為最近也是有事情要辦,各種設備更新的事情其實還在做調查的緣故,讓能夠創作的時間被縮短了,身體的疲倦也還沒有完全緩過來,所以更新就遲了。
  不過依照目前寫的情況來說,斷章大概會被切分成二到三個部分左右,所以這邊我的標題才會是「上」,畢竟會寫多少東西出來,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準確的預估,只能先估個一些當作參考,但是會不會變得更長還真是挺難說的就是了(遠目)。
  最後跟各位進行一下鳴謝,上次在文裡面投GP的「幽森」以及「『。』」兩位,真的很謝謝大家長期以來的支持,之後可能會收集一下大家的愛好,看要不要開個新坑吧,所以希望有在看文的人可以多多留言,讓我能夠多收集大家有興趣的題材,讓之後的創作路上有更多有趣的要素可以加入。
  那以下就是正文部份了,請大家移步正文吧!

  (*食用前的防雷警告:因本文設定背景為「奧伯龍」被召喚進入迦勒底的後日談,不免捏他第六章跟其他章節的劇情與各種走向,如果不想被爆劇情雷,就請先別看這篇囉!
  另,本文中可能多少會出現腐味,CP為奧伯龍X藤丸立香,如果有對耽美、本對CP不能接受的人也須斟酌進入。)

***

斷章:間隙、夢境與過去(上)

  當求助一詞被發明出來的那刻,就註定了將會產生不對等關係的命運。
  畢竟該行為成立的前提條件,是存在「較弱小的一方」和與其相對的「較強大的一方」,而較弱小的會被理所當然地視為「尋求幫助的一方」,較強大的則會被認為是「給予幫助的一方」。
  如同過去所謂的貴族義務(noblesse oblige),在社會中擁有較高地位的群體,會由於其強大而相對平民擁有更多資源與財富,並得以享有被崇拜的至高榮譽與名聲,但與之相對的,也會被剝奪向人求救的權利。
  "反正你的能力這麼強,大概也不需要被幫忙些什麼吧?"
  "因為你的能力比誰都要更加強大,所以理當給予他人幫助、而非受到他人幫助。"
  人們眼中所謂的「理所當然」,讓部分人享有權利的同時,也剝奪了部分人的權利,因為強大而不需要被幫助、因為弱小而需要被幫助,都是慣用並不加思索就會脫口而出的規則。
  「喔,恭喜你誕生啊,那麼接下來你必須記住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請你去毀滅這個世界吧。」
  Bull shit.
  如果有能和當初製造出自己的島嶼意志對話的機會,奧伯龍.伏提庚大概會送出那兩根早早準備好、不知道已經豎起多久的中指,以及一連串被明令禁止的汙言穢語吧。
  虧祂有臉把這樣的使命託付給剛出生的自己。
  雖然實際上並沒有真的和自己這麼說,但是島嶼意志所做的事情,幾乎就等同將如此的行為具體化。這樣的畫面光想像都會覺得異常荒誕,根本可笑到無以復加的程度,可對於他來說卻再也真實不過。
  因為自己正是被這樣對待的啊。
  就這點而言,奧伯龍倒是不得不同意人類提出的那個概念--「戲劇的靈感往往來自現實生活」,因為現實中所發生的種種,的確比起許多戲劇來說,都要更加荒誕無稽。
  至於用更平易近人的話來描述的話,就是完全不負責任的父母,強硬地將既不合理、也遠超能力的重擔加諸己身。但偏偏對方長什麼樣子奧伯龍從沒見過,甚至祂究竟在哪裡都不清楚,所以才會連最簡單的抱怨都無法做到,只能懷著滿肚子的憤怨無從發洩。
  求助什麼的根本就不存在、更不需要,反正根本沒有人想要幫助,也沒有人可以幫助自己。
  求助這樣的概念對身為終末裝置的奧伯龍.伏提庚來說,是個實在太過於奢侈的要求,這個世界並不存在可以真正解決他困難的人,所以「向其他對象尋求協助」這樣的概念,理所當然的從未在腦中浮現過。
  「嘖。
  而風水輪流轉,過去的奧伯龍大概從未想過會面對如此的局面,自己有一天竟然會向人求助什麼的,但它就在今天確實發生了。
  雖然更準確點來說,奧伯龍並非為了自己前來求助,不過就「願意為了其他人放下尊嚴開口求助」這點而言,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來,都是件更讓人覺得驚奇的事情。
  「……
  自己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懦弱了?
  明明應該輕扣房門的手,卻在悄悄貼近後又不自覺地往回縮,和自身那始終都搖擺不定的心同樣,無論如何沒能夠真正下定決心。
  過去的自己從來不會這樣的,奧伯龍確實感受到了這一點。
  而且前不久明明才對那傢伙站在房門外躊躇不前的行為大放厥詞,結果沒想到的是,轉眼間他也沾染上人類特有的習慣,成為自己口中那種意志搖擺不定的軟弱生物。
  「真是,蠢透了。
  不知道是在責罵自己、抑或是在指責什麼對象,獨自佇立在空盪的長廊上咒罵,這種事情如果被知道了,恐怕會被當成精神不正常的瘋子吧。雖然迦勒底內確實沒有幾個從者符合所謂「正常」的標準,只不過他也無意要讓自己成為小道消息的主角就是了。
  為什麼無法放下他呢?為什麼不能裝成什麼都沒聽到,直接悄悄溜走,這樣也不會有人發現自己偷偷去看他的事實,不是更好嗎?
  奧伯龍完全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行為,就像那些就算知道自己做錯,卻仍然四處大肆宣揚,好像想讓世界上所有人知道自己做了壞事的笨蛋一樣。
  保持沉默不就好了?
  他知道怎麼做才是最合理的,也明白怎麼做能夠有效率的達成目的,不過只要是有關那個人的事情,他就下意識地不想將過去那套冷酷無情的做法套在對方身上,反倒採用起最鄙夷的人類世界規則。
  「算了,還是別再去想這些吧。」
  奧伯龍並不知道此次前來求助的決定是否正確,可現在的他唯一能夠確定的,只有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對藤丸立香流下的那滴眼淚置之不理。
  回想起那聲聲低喃與伴隨留下的眼淚,這次他再也沒有猶豫,伸手扣下了冰冷的門板,然後理所當然地得到身在其中的主人的回應。
  「請進~」
  推開門之後所看到的,完全是預期會看見的場景:無論哪個地方都塞滿書和散落的紙張,天花板也垂落數量不少的絲線,將造型千奇百怪的模型懸吊其上,地面更是散亂著各種的材料及未完成的試作品。
  「哦呀,這可真是稀有的客人呢。」
  至於達文西雖然呈現背對門口方向的姿勢,手上一邊敲打著那些散亂著的零碎物件,但這完全不妨礙她準確叫出來者的名字,甚至還能語帶輕鬆地履行身為工房主人的職責,招呼步入此處的訪客。
  「打擾了。
  如果是平常的奧伯龍,第一句話絕不會如此溫和的回應,而是充斥著極其尖銳的嘲諷,如同他在剛來到此處時,就立刻對那些異聞帶之王出言不遜的行為一樣。
  「唉呀。」
  只是在此時此刻,雙方的立場已經完全反轉過來,時光像倒流回到迦勒底踏上那座島嶼之前,他必須孤身對抗這個由謊言構成的世界,作為逆風而非順風的那一方。
  「說實話,即使察覺到了敲門的人究竟是誰,但還是有那麼一瞬間,我幾乎就要懷疑自己向來都很準確的直覺。」
  除卻奧伯龍之外,對眼下面臨的情況,同樣感到非常驚訝的人還有達文西。畢竟身居重要的顧問職位,就算多麼想要完全沉浸在研究中,依然會存在無法逃避的責任,尤其是在「他」離開這裡之後。
  「……
  「說吧,像你這樣個性的人,沒事的話是絕對不會主動過來的。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麼說起來,妳好像自認為還挺了解我的嗎?
  「不不不,這怎麼可能呢。」
  暫時擱置下正在進行的工作,將手上的工具緩緩放下的同時,少女便微微抬起頭來,望向站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奧伯龍,並張開那兩片形狀與顏色都相當完美的嘴唇。
  「就算從科學的層面來說,要完全了解一個人,原本就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了。畢竟情緒、感受這類的非理性因素都很抽象嘛--無論以何種載體呈現,最後也絕不會是100%完整輸出的,對吧?」
  無論是多麼進步的科技或技術,都絕不可能完整還原出某項東西,各種視覺、聽覺、觸覺、嗅覺眾多訊息在層層被傳遞的過程中,會不斷失去其原本具有的真實,人類接受到的訊息,或許不過是那真實之中的千分之一罷了。
  既然連完整表達都不可能做到,那就更別提正確的理解了。
  就算並未像是達文西那樣,擁有超越眾生的智慧,人們也都很清楚這件事:眼見並不能夠為憑,就算注視的是同一個事物,眼中所呈現出來的,也絕不會都是同樣的色彩,有多少個人、便可能會出現多少種答案。
  「就算透過重現度最高的影像紀錄手段重現,都絕不會出現兩個看完後,出現感受完全一模一樣的人,所以就更別談上什麼了解了。『我理解你所感受到的痛苦喔』,會說出這種話的人,八成是懷著某種自己能夠完全正確理解一切的傲慢吧。」
  「……
  並不是不想反駁這個說法,單純是因為沒有辦法反駁,所以明智的選擇了保持沉默。
  是啊。
  了解對方的全部什麼的,本來就是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人們總是把溝通二字在嘴上的理由,正是因為無法很好的了解彼此,所以在發生意見不合的狀況時,才會採取溝通的方式試圖讓雙方互相理解,進而達成共識。
  可是並不是所有問題都能用和平溝通的手段解決,有時也會出現無法處理的情況,畢竟人類的堅持與價值各有不同,貪婪與慾望都會為其增添更多不可預測的因素,這種情況就很容易產生衝突甚至戰爭等流血事件。
  而少年同樣為了理解自己,做了很多的努力,即便從來沒有說出口過,但所有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
  "因為奧伯龍感覺不太喜歡有人去打擾他呢,所以這次我會盡量把介紹的時間縮短啊,妳說可能會被罵嗎?那也沒有關係,至少之後他可以自由選擇自己想去的地方就好了啊。"
  "好像忘記給他東西了,但這時間過去會不會打擾到他休息啊真是令人煩惱呢。
  "他沒有受傷、瑪修也沒有受傷,真是太好了呢……
  無論相處了多長的時間,奧伯龍始終都感覺自己無法理解人類,尤其是那位少年的思維方式。妖精眼對此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因為看到的答案從來沒有一次是相同的。
  明明什麼好處都沒有辦法得到,明明就算和自己打好關係,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幫助,自己絕不會因此同情他,甚至還可能報以惡劣的對待或白眼。
  為什麼?
  和現在來到工房的他一樣,完全無法解釋其中的原因,更無法理解為何這麼做的動機。
  「好啦,這麼沉重的話題就別再繼續下去了,既然你會親自來找我,想必應該是有更重要的事情才對。說吧,我會洗耳恭聽的。」
  隨著響亮的拍手聲響起,一掃原本沉重的空氣,數隻機械手臂立刻開始動作起來,有的從旁邊拖來了一張椅子、有的端出放著滿滿零食的托盤、有的則是伸向不遠處的熱水壺,開始做招待客人的準備。
  「要來點咖啡嗎?還是熱茶?我最近剛好從所長那邊拿到了些新的茶葉,要嘗試看看嗎……
  「不用了。」
  身為一個不具備情感的裝置,奧伯龍從來不像人類那樣,在講重要的事情之前有拐彎抹角的習慣,加上他對人類的吃食向來沒有太大興趣,更沒有想久留此處的意願,所以便選擇直接說出這次前來的目的。
  不過在正式開口之前,先是稍稍停頓幾秒,在腦中揀選了比較恰當的用詞過後,他才帶著些許遲疑的說出自己的來意。
  「我過來這裡只是想告訴妳,他的情況看起來似乎不太好,可能需要去看看。
  「他的情況不太好?等等,你指的人是……
  最初的幾秒內,並沒有能理解奧伯龍口中的「他」究竟是誰,直到停頓了將近半分鐘,達文西驚覺到對方指的究竟是什麼後,便立刻從椅子上一躍而起,朝著醫護室的方向衝去。
  「唉。
  看著那迅速遠去的背影,即便心裡還是覺得有些麻煩,不過奧伯龍的反應還是非常誠實,緩緩起身跟上那道剛剛留下的軌跡。

***

  糟了。
  不得不說,在大腦認知到藤丸立香可能出事的那一刻,少女下意識的立即衝出工房,蹬著腳下那雙溜冰鞋、一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狂奔,直到看見躺在醫護室內安然無恙的他,才終於放下那顆被危機懸吊在半空中的心臟。
  但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慎重地檢查了方才新鮮出爐的病況分析報告,以及旁邊各種維生儀器顯示的生命徵象,確認全部處於正常範圍、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後,達文西不自覺鬆了口氣的同時,腦中第一個浮上的念頭,便是自己是否被當成笨蛋耍了。
  「奧伯龍……
  根據這段說短不短、說長也不算長的時間相處下來,她可以斷言對方相當厭惡與他人交集,甚至厭惡到會刻意避開其他人活動的程度。根據這些觀察所得到的線索,奧伯龍絕非會做出刻意欺騙這種會招致麻煩的從者,尤其是在涉及藤丸立香的事情方面。
  可是眼前的情況,卻讓她不得不說點什麼了。
  「抱歉,如果是我誤會了什麼,還得煩請你糾正一下。但就目前的能夠觀測到的數據看來,我並沒有發現立香醬的身體有任何狀況,所以我想,我需要你給出一個足夠說服我的解釋,奧伯龍。」
  在達文西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她的目光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凌厲,甚至透露出些許警告的意味,從這裡就完全可以看出如果奧伯龍接下來說「我只是在開玩笑」這種話,會受到怎麼樣的嚴厲制裁。
  「究竟是為什麼,你會跟我說出那種話?」
  「……
  出於過去在不列顛的經歷,奧伯龍對於自己的第六感還是相當有把握,而在達文西說出剛剛那句話時,就算不使用妖精眼作弊,他還是有那麼一瞬間聞到了某種接近殺意的味道,顯然對於自己這疑似欺騙的行徑感到憤怒。
  「我、並沒有說謊。
  這樣的解釋聽在耳裡,估計是單薄的不得了吧--確實,從過去的紀錄看來,自己做出的行為或許也不算是多有誠信,更沒辦法拿出什麼證據,去證明他絕對沒有刻意欺騙,只有那一句句微弱得近乎聽不見的求救聲,不斷撞擊著自己的心臟。
  就像溺水的人拚盡最後一絲力氣也想要抓住什麼東西,藤丸立香在低聲呼喚著「醫生」的同時,就連手指都微微顫動起來,但可惜觸手能及的除了身下的床單之外,什麼都沒能夠抓住。
  那份極致的痛苦,即便是什麼事情都不知曉的他,都可以從聲音與表情、動作中同樣感受到。
  「他從頭到尾,都不斷在喊著『醫生』、『醫生』,持續了大概好幾分鐘,才終於安靜下來的。」
  啊。
  「醫生」。
  那個既熟悉卻又陌生,很久沒能從她口中說出的詞彙,就像是一把古老的鑰匙,打開了被封存在記憶一角的沉重盒子。
  她身為既是經歷者、同時也是旁觀者的身分,正用像是看電影的方式,注視著眼前當時所發生的一切。
  "什麼嘛,你果然要這樣啊。"
  大人型態的達文西對於已經下定決心、起身準備奔赴戰場的他說出了這句話,雖然語氣中帶了點了然於心的理解,但更多的是不捨--因為她也清楚除他之外,再無人能夠翻轉戰場,可這戰場翻轉的代價,或許就是另一個重要存在的消滅。
  "保衛管制室是你的工作喔,李奧納多。"
  她絕對沒有辦法忘記,那個自己所看見的那副景象,還有對方臉上的表情。
  橘色帶著微捲的頭髮,一身白底帶著些許綠色、大家都在熟悉不過的迦勒底員工制服,以及臉上那抹從來都沒有改變過的、溫柔卻又帶著點悲傷,彷彿已經預知到自己接下來將會面對何種結局的微笑。
  "在藤丸君回來之前,請妳務必死守這裡。妳能辦到吧?畢竟妳是天才嘛。"
  她聽見了,是在對方離開管制室之前和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
  羅馬尼.阿基曼……
  明明並非身在管制室,那張員工識別證也早就已經不存在,而且現在這個僅是被轉移記憶與過去經歷的自己,更沒有經歷那段過去,但達文西依然下意識的就複述出了那句話。
  「還有未從終局特異點歸來者,一名。
  由這細小的反應就能夠發現,當初身在現場的自己,究竟是受到了多大的衝擊,甚至直到今天、直到此時此刻為止,那段鮮明的記憶都無法從身體裡輕易剝離,像是被深植在基因裡那樣,只要「達文西」這個名字的英靈繼續存在,就會不斷被傳遞下去。
  「是啊。
  少女喃喃自語起來。
  怎麼可能會忘記呢?光是目送對方離去,就遭受到了這麼大的衝擊,就更別提在前線眼睜睜看著對方消滅存在的藤丸立香了。
  「?」
  明明前不久還感覺像是要生氣了,但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露出笑容,像是所有的疑問都在聽到那個詞彙時,瞬間就被解開了似的。面對情緒轉折如此之大的達文西,即便是閱歷豐富的奧伯龍也有些反應不過來。
  該不會是精神壓力太大,徹底瘋掉了吧?
  正當奧伯龍對於達文西的精神狀態是否正常,內心開始默默抱持存疑的態度時,對方突然走到旁邊的醫師專用空間中,拉出兩把椅子,並且以手勢示意自己一起坐下。
  「坐下吧。」
  「要做什麼?」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轉折,讓奧伯龍有些反應不過來,所以下意識就吐露出了內心的疑問。至於達文西則是率先坐下後,隨即伸手示意他坐到自己對面的那張空椅子上。
  「你問要做什麼嗎?那當然是向你好好說明造成這個情況的原因啊。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雖然不知道說出這些對解決事情是否有幫助,或者該說就算真的沒有辦法理解,但也不能剝奪對方知道這一切的機會,所以少女在短暫的思考了一會後,依然選擇向奧伯龍全盤托出。
  「關於立香口中的、那個『醫生』的事情。」

(未完待續)

***

  最近又回頭去看了巴哈上架的冠位時間神殿,嗚嗚嗚嗚。
  到後面全部英靈出現的時候真的有夠感動,因為在看到那幕真的時候覺得有種過去的羈絆都重新被牽起,大家都為了立香全部再度聚集在一起,真的好棒。加上後面學妹那段跟雪花BGM互相配合起來,就跟我的屋頂在漏水一樣(明明是自己在哭,不要瞎掰好嗎)。
  另外,卡美洛的後篇幸好有拉回來一點,不然前篇看完之後,我的心裡只有「我到底看了三小」的感覺,希望後面要出其他劇場版的時候,官方可以老老實實的把劇情如實做出來就好,我真的是拜託了,尤其如果要做妖精篇的話,別把裡面任何一個角色弄崩了,他們每個都很重要的啊......
  那這次的更新跟碎碎念就到此為止了,我們下次更新見了,各位8888(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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