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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同人:與最初的你再次相遇.斷章(中)

胸有竹林/akira | 2022-09-27 23:38:23 | 巴幣 100 | 人氣 280


  各位晚安,我終於把後續慢慢地寫出來了w
  不得不說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有什麼幹勁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壓力過大、還是之前沒有睡好的關係,所以本來以為自己會卡稿卡到脫更的,但今天卻又莫名其妙的靈感泉湧,所以就趁著這段時間,把更新的部分都寫好了。
  另外,在閒暇的時候,我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前的奧伯龍文,大概總結了一下那三個人的性格。總體來說,那兩個人在我看來,真的像是鏡子裏面映照出來的彼此一樣,奧伯龍大概會是那種表面笑笑實際上裡面黑的不行,會稍微欺負喜歡的人的類型;至於伏提庚就是那種很難把關係搞好,但關係搞好之後就會發現他只是嘴上傲嬌,行動方面非常寵愛喜歡的人的類型。
  啊,想想又覺得這三個人好香,我是不是應該在回去寫寫他們三個其他的文呢?好乓好乓,最近在網路上爬文的時候,真心感覺誰跟主人公配對都好香,直球真的棒透了,跟每個性格的人配對都完全沒有違和感啊!!
  最後是慣例的感謝時間,謝謝上一篇投下GP的兩位「幽森」和「『。』」大大,大家的支持是我寫文最好的動力(拍胸脯)!只要知道還有人在看,我就會堅持一定要寫下去,直到我沒辦法繼續創作的那一刻為止的!!請大家繼續往下看吧!!

那以下就是正文部份了,請大家移步正文吧!

  (*食用前的防雷警告:因本文設定背景為「奧伯龍」被召喚進入迦勒底的後日談,不免捏他第六章跟其他章節的劇情與各種走向,如果不想被爆劇情雷,就請先別看這篇囉!
  另,本文中可能多少會出現腐味,CP為奧伯龍X藤丸立香,如果有對耽美、本對CP不能接受的人也須斟酌進入。)

***

斷章:間隙、夢境與過去(中)

  記憶,是人類作為獨立立足此世的根基。
  如果沒有過去,就無法展望未來,正是因為有過去的存在,了解自己生於何處、想要前往何處、希望達成何種目標,人類才會對現在有所把握,對未來有所認知。
  只不過任何事物都存在一體兩面,記憶同樣無法作為例外存在。它帶來力量與希望的同時,也會帶來傷痛與遺憾,至於傷痛和力量之間的比例大小或應該如何平衡,從每個人身上都能找出不同的答案。
  而在藤丸立香的心裡,這兩者從來都是密不可分的,尤其在經歷許多重要之人離開自己後,當他從過去的記憶中得到更多力量的同時,也必須不斷忍受那跟隨其後、細細沉積的苦痛。
  「現在你眼前所見的這個迦勒底,其實早就不是最初被創立時的模樣了。」
  在陳述這段話的時候,表面上雖然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不過達文西的內心其實正進行著某種拉鋸戰。
  自己在這種時候、在這個地方擅自談論這件事情,是可以的嗎?
  嚴格說起來,這些過去的記憶其實並非屬於她,而是屬於和他一起經歷過的那個達文西。自己不過是身為後繼者,基於機緣繼承了相同的記憶罷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將這段不是屬於自己的記憶就這樣說出去,究竟是有助於解決問題、還是會讓問題更加複雜化,達文西並不能準確地預測是太會如何發展,可她確實也察覺到,獨自去承受這些過去對一個人來說,實在過於沉重了。
  如果能有人一起分擔、如果能有另外一個人同樣瞭解這些,會不會讓情況變得更好一點呢?
  這是個出於私心的想法,就算這樣可能會因此加重另一個人的心理負擔,卑鄙地強迫對方保守這個秘密,但即使如此,她仍然希望除了瑪修和自己以外,立香能夠擁有另外一個支柱。
  至少必須在自己離開之前,找到其它能承擔這個秘密,並在適當時刻提供安慰的對象。
  正因為這個理由,所以她最終才選擇說出一切,選擇讓眼前的這個人成為傳承記憶者的備份之一。
  「最初創立迦勒底的人名為馬利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亞。當時宣稱是基於人理保障才成立機構,希望藉由靈子轉移技術,將具有適性的人類嘛,你別用這種充滿懷疑的眼神看著我。我也只是被召喚出來的打工仔,不清楚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發現在談到關於初代所長相關的話題時,向來不信任人的奧伯龍,幾乎是立刻就露出懷疑的眼神,達文西只能攤開手表示無奈--畢竟她被召喚出來時,這個組織已經存在一段不長不短的時間了。
  對於前所長創立迦勒底是否出於其他目的,或者是否有某種在暗處偷偷進行的陰謀詭計,她是真的一無所知,剛才所說的這些過去,也都是透過從旁人口中得到的資訊,一點點拼湊推敲而來的。
  一邊做出解釋、一邊拍拍手腕上的通訊器,那紮著滿頭白色長髮、氣質溫和的男性立體影像立刻進行了轉換,散去的光點重新組合,將立體影像變成另外一位五官有些相似,但氣質與表情明顯更為青澀的年輕女性。
  「總之,在迦勒底運行數年後的某天,初代所長被發現死於所長室,所以後來才由這位你所看到的、他的女兒奧爾嘉瑪麗.阿尼姆斯菲亞繼承其衣缽,擔任迦勒底的第二任所長。不過好景不長……
  聽見這明顯就是要接續什麼壞事的轉折,奧伯龍的眉頭開始不自覺的收緊。因為就算由沒經歷過這些的人聽來,他都感覺這一連串事件的發生並不尋常,簡直像是迦勒底受到什麼東西的詛咒似的。
  即便從理性或者非理性哪個角度看來,負責人的更迭也太過頻繁了,頻繁到令人覺得不可思議的程度。
  雖然對此已經稍微起了疑心,但奧伯龍仍然不動聲色,繼續聆聽這不知會延續到哪裡的漫長故事。
  「不久之後,透過近未來觀測透鏡.示巴,工作人員發現到擬似地球環境模型.迦勒底亞斯上文明之光熄滅的可能性,為了消滅那個威脅並維持人理的存續,第一次的靈子轉移計畫被啟動了。」
  就算沒有現場親眼目睹,可光是從立香口中的陳述聽來,就知道奧爾嘉瑪麗承受的是多大的痛苦,因此達文西此時的口吻也不如方才那樣輕快,而是以帶點遺憾與悲傷的語氣,訴說了那段充滿不幸的遭遇。
  「在進行靈子轉移的過程中,某位內奸引爆了炸彈,這個意外除了造成具備靈子轉移適性的47名其他御主全部身受重傷外,也讓身為總指揮官的奧爾嘉瑪麗喪失肉體,進行了僅有靈魂轉移的靈子轉移儀式。」
  當雷夫以充滿嘲諷的口吻,向倖存的三人與工作人員們講出這過於衝擊性的事實,又將奧爾嘉瑪麗的靈魂活生生的拖進迦勒底亞斯內,使其承受靈魂直接被分子化的酷刑時,所有人幾乎都露出茫然且驚懼的表情。
  明明不想讓這種事情發生,卻沒有足夠的能力去阻止,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慘遭毒手,自己什麼事情都做不到。
  這是第一次,藤丸立香感受到自己身為孱弱人類的無力感。
  「接著在特異點被收復的最後,不僅僅是肉體的死亡,奧爾嘉瑪麗連靈魂都沒有被放過,叛徒強迫靈魂與地球環境模型.迦勒底亞斯融合,使她從此陷入生死未卜的情況。」
  「這故事還得持續很久嗎?
  雖然並不是不願意聽,但奧伯龍對於這類的悲劇並沒有太多感觸,也沒有太多的耐心去浪費在這些與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無關的東西上,所以他趁著在達文西換氣的短短間隙,以滿是厭煩的口吻打斷了對方的話。
  「唉呀,抱歉抱歉。我能理解你會覺得有點無聊,不過這些都是有必要的鋪陳。」
  知道這個人向來不喜拐彎抹角的行事作風,少女先是笑著和對方道歉,同時也揮揮手將那片構成影像的粒子驅散。因為自己是真的沒有想要刻意惡整誰的意思,但對於了解他的生存方式,這些鋪陳都是沒有辦法省略的。
  「畢竟接下來就是他該出場的時機了,他在前兩任所長仍在位的時期,就在迦勒底擔任醫療部門的負責人,而在那兩個人相繼退場後,他就臨危受命成了必須一肩承擔起所有責任的領頭,那個名為羅馬尼.阿基曼的男人。」
  羅馬尼.阿基曼?
  縱使以前未曾從誰的口中聽過這個名字,但在聽到達文西說出關鍵的剎那,奧伯龍那獸性的敏感神經立刻有所反應似的動了起來,像是基因就對這個名字天生過敏一樣。
  所謂的「醫生」指的絕對就是他吧。
  甚至不需要幾秒的時間去仔細思考或進行推理,奧伯龍那準確的直覺立刻就認定這個人絕對是藤丸立香口中不斷呼喚的那位醫生,同時也是整起事件中的關鍵人物。
  「認真說起來,他的個性和一般人其實沒有什麼分別,既普通得不像樣、有時候甚至還會被嫌棄軟弱不中用、遇到事情常常採取逃避的態度……
  和過去那些第一次見到羅馬尼的從者們同樣,嘴上說得絲毫不留情面,甚至說法還有些過分的越線,但李奧納多.達文西的眼神卻比什麼時候都還要柔和。
  「不好意思,並不是故意不讓你看看這個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副模樣,但是基於某種原因,他的存在已經徹底從此世蒸發,除卻當時在現場的立香、瑪修和我之外,已經沒有人記得他到底是誰了。」
  那是溫柔同時又殘酷的話,陳述著這個人在發動那次唯一、同時也是最後的寶具之後,所造成的後續影響。
  「他在這個世界上曾經的痕跡,已經全部都被抹去了,就連沒有時間概念的『座』也無法保存他的存在,加上那些遺留下來的東西,也幾乎在舊迦勒底遇襲時被毀,現在基本上只有我們三個記得這個人的長相,所以沒辦法給你看照片。」
  「……
  這地方絕對是被什麼東西給詛咒了吧。
  向來都不信命運的奧伯龍.伏提庚這次難得相信了一次所謂的玄學,畢竟這麼綜觀一輪下來,迦勒底所長根本就像是有毒的高危險職業:下場要不是自殺、就是被殺後屍體還成為被利用來降臨的道具,甚至連存在都可能會被這個世界消滅。
  這已經不能用單純的「比較倒楣」來解釋,反而更像是這個位置自帶了會讓人丟掉性命的Debuff一樣,擔任所長一職的無一例外都會成為無法得到好下場的命運。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就我個人的角度而言,還是很希望戈爾德魯夫能平平安安活到最後的。咳咳,扯遠了。」
  看穿奧伯龍腦子裡的想法,雖然有時也同樣會感到有些擔心,不過達文西是真心的希望這位最新上任的所長能夠平安度日--因為無論是自己、立香還是瑪修,誰都無法再承受失去任何一個人的沉重痛苦了。
  「總之,在正式開始講述這段他們相遇的故事之前,我還有個想知道答案的問題。奧伯龍,你知道有關『所羅門王』的事蹟嗎?」
  「大概知道一些吧,怎麼了嗎?」
  對於這個突如其來、聽似和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根本沒有關聯的提問,奧伯龍雖然有些疑惑,不過仍然坦誠地回答了來自達文西的問題。
  「就算存在時代的差距,不過單就『會使用魔術的智慧生物』這點來說,大概沒有人不知道所羅門王的大名吧。但這個跟我們現在討論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是有的。」
  依然保持著可愛的微笑表情,不過少女接下來的話,卻透露出更加驚人的事實。
  「因為他就是我們正在討論的事件主角,那位名為『羅馬尼.阿基曼』醫生被隱瞞的真實身分,就是傳說中被神賜予了智慧,成為史上第一位僅憑人類之手就創造出魔術的祖師.偉大的所羅門王啊。」

***

  「蛤?
  如果不是看到達文西滿臉正經、一絲不苟的嚴肅表情,奧伯龍大概會覺得她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這人是在說什麼笑話嗎?所羅門王?
  視線越過面前的李奧納多.達文西,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正躺在床上的藤丸立香,奧伯龍突然發現自己對他所經歷過的那些事情,根本從來都不了解。
  「你這是在跟我說,那個人是所羅門王培養出來的學生?
  「我可沒有騙你,更不會拿這種重要的事情來開玩笑。」
  複述了一次曾經說過的話,僅僅是在陳述事實的達文西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平靜--或許是因為真正經歷那一切的並非自己,所以才能夠用異常冷靜的語氣進行陳述吧。
  如果是過去那個大的她,八成沒有辦法如此平靜地說出這些話吧。
  「事情演變成這樣的過程有點複雜,但我會盡量簡短點說明的。總之,在身為從者時,所羅門曾經被初代所長.馬利斯比利召喚,兩人聯手贏得了聖杯戰爭後,獲得了能夠向聖杯許願的機會。」
  一切的一切,都是從那個小小、所有人都不覺得偉大的所羅門王會有的願望起始的。
  「為了實現靈子轉移技術,馬利斯比利許願得到巨額的財富,作為支撐迦勒底未來建立的基礎;而生來就作為王者被完成,註定成為完美又全知全能的所羅門,一輩子都從未體會過真正的自由,甚至連表達憤怒的權力也被剝奪,所以他向聖杯許下的願望,是『成為一名沒有任何特殊能力的普通人』。」
  聽到這個地方時,奧伯龍不自覺地頓了頓,因為在聽到所羅門被迫背負的重擔後,他不自覺地將那個形象與躺在威爾士森林的自己,以及在那座村莊中倍嚐苦辛的阿爾托莉亞重疊。
  …好像啊。
  同樣是被迫承擔責任,同樣是自出生起就再也沒有一絲閒暇,受到命運那雙看不見的手追趕,被迫不斷向前奔跑。
  「只不過,當時的他尚未認清,自己究竟做了多麼重大的決定,究竟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就是了。」
  所羅門王原本大概以為,那是一段全新人生的開始,自己可以實現這個畢生的願望,作為一位凡人享受平凡的幸福:盡情的享受生活,去哭、去笑、去感受所有自己從未感受過的情感吧。
  接下來的發展套一句常世的俗語,就是「想像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命運可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友善,如此簡單的就放過他。
  「因為在享受到平凡的幸福之前,他竟然在那失去能力的最後一瞥中,看見了人類世界的末路。」
  就像是嘲笑他試圖拋棄能力的愚蠢掙扎、又或者是隨意捨棄神之恩賜的懲罰,在這之前的所羅門從未看見過這樣的過去,但卻在失去能力的前一刻,透過那雙能看透過去與未來的雙眼,看見了人理毀滅的景象。
  "啊啊。"
  其實他原本想要什麼都不管的。
  原本可以裝成什麼都沒有看到,就算是一味的逃避,也不會有誰知道,更不會有人去責怪自己,因為他不過是個沒有能力的普通人罷了。
  「可是他最後還是沒能選擇逃走,而是放任這個未來去剝奪自己應該得到的幸福,將所有僅剩的自由時間,用於找出解決問題的方法。」
  不只是滿臉厭世的奧伯龍微微瞪大了眼睛,講到這裡時,就連達文西都忍不住笑了。
  「你大概覺得很蠢吧?就連當初被召喚出來的我,都覺得他的個性實在是太過老實了。畢竟這種事情只要不說出來,又有誰會知道呢?」
  根本不會有什麼人去追究他的責任,明明保持沉默就好了,但他卻採取了完全相反的作法。每次回想到這裡時,達文西才會覺得自己窺見了他曾經身為所羅門王的一角。
  愛操心、勞碌命,只要能做到的事情就不會放棄,態度上有些強硬,實際上的行為卻又有些被動,是個充滿矛盾卻被平靜外表隱去的、再普通不過的人。
  「確實有點蠢沒錯。
  點頭承認了達文西的說法確實有其道理,畢竟就旁人的角度看來,他可是獲得了一次絕佳的、可以完全脫離命運賦予自己的包袱的機會。但他卻讓到手的機會溜走了,只因為那份怎麼樣都無法捨棄的責任感。
  「如果是我的話,大概真的會選擇撒手不管,笑著看這個世界上的人類全部毀滅殆盡吧。」
  「抱歉,我沒有任何貶抑的意思,但在你說出來之前,我就相信你會這麼做的了。」
  雙手合十並笑著向奧伯龍致歉,少女眨了眨那雙靈動的大眼睛,誠實表達出了自己內心的推測。
  「既然知道,妳還敢講出來,就不怕我真的把妳的脖子給扭斷?
  「啊,如果你是真心想要對我動手的話,我的腦袋現在大概早就已經落地,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了喔。」
  見識過對方在異聞帶中剷除異己那狠戾直接的手段,知道這個人對於自己想達成的目的從來不會有絲毫猶豫、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到了什麼骯髒事都會去做的程度,所以達文西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倒是有九成以上的把握。
  「唉呀。」
  向來只有自己用妖精眼作弊,這次卻反向的被判斷出內心的想法,完全被摸清自己在想些什麼,對此莫名感到心情有些不爽的奧伯龍.伏提庚,臉上卻反倒露出了相當燦爛的笑容。
  「這樣一說下去,我怎麼感覺越來越想把妳給殺了呢?」
  「我覺得在你把我給殺了之前,還是先思考自己做了這件事後,究竟會遭遇到些什麼吧。」
  緩緩地啜飲了一口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咖啡,達文西的情緒依然相當安定、絲毫不見一絲驚惶,甚至還邏輯清楚指出了對方可能會招致的一連串災禍。
  「如果想冒被仰賴我優秀的技術的從者們天天一日三餐外加點心跟宵夜的追著跑,外加被迦勒底員工們還有立香討厭甚至憎恨的風險,我倒是也不反對就是了。」
  原本要嘴硬回答「我才不在乎這些呢」的奧伯龍,在聽到可能會被藤丸立香憎恨的這個後果時,喉嚨就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完全哽住了,一句狠話都放不出來。
  「妳!
  「好了,言歸正傳。首先,我們先捋順剛才說的時間線,一開始是從所羅門被召喚開始,接著是兩人分別實現了願望,到最後建立迦勒底,前兩任所長相繼因故死去,由他繼任為迦勒底最高指揮官。」
  對於自己確實踩住對方痛腳的優秀談判能力感到滿意,少女的語氣中透露出滿滿的驕傲。
  「羅馬尼.阿基曼和藤丸立香之間所有的故事,就是從這個地方揭開序幕的。」

(未完待續)

***

  不得不說,我自己一路回顧劇情下來,都覺得迦勒底的指揮官真的是個具有很高危險性的職業。
  最後下場不是被人算計到死,就是會勞碌命到死,而且是勞碌命到連渣都沒有留下來給我們的那種死法。所以回想到最後,我是真的很擔心新所長最後會面對什麼樣的結局啊!!拜託不要!官方你已經把這麼多任所長都這樣搞掉了,別又讓胖所長領便當啊!!胖所長人很好的!!
  可不得不說我寫到這邊的時候,腦子裏面莫名開始冒出羅曼跟主人公的虐文之類的點子(你給我住腦!),想了想覺得這配對感覺也挺不錯的,只是如果依照原本的劇情路線走,最後必定是落到Bad End的結局,所以如果要寫的話,還真得好好思考怎麼讓結局圓滿,不然真的沒有辦法讓這兩個人走到一起的圓滿結局。
  那這次的更新就先到此為止了,如果之後寫作過程順利的話,大概會更新原創或者另外一篇正在進行大修的JOJO文吧,就請大家稍微期待一下吧!我們下次更新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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