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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人造的世界最強-第一三零章 價值X取悅X恐懼

亞娜薇兒帝娜 | 2024-01-20 19:00:12 | 巴幣 8 | 人氣 108

連載中【獵人】人造的世界最強
資料夾簡介
不帶任何怨念的在父母面前死去的悲慘少女, 一生唯一的願望——在獵人的世界重生,過上自由的生活, 以自己的名字——願,作為許願的籌碼,在死後實現了

  令人難耐的熱度隔著布料導入肺腑,連噴灑在頰上的吐息都帶著無法驅散的熱意,飛坦瞠大雙目死死地瞪著我,抵抗著不讓全身的重量壓下的支點就只有掐著我的頸項的右手。

  「妳剛才問我為什麼要露出這種表情?先給我好好看清楚,妳都是用什麼模樣來面對旅團!」

  貼得極近的距離使我自然聚焦於那對紫瞳上,隱含嗜虐惡意的眼瞳清晰地倒映出血色雙眸,以及——一張慘淡得無以復加的悲戚笑臉。

  「在我手裡求死不得的傢伙,沒有一個會露出像妳這種令人作嘔的表情。明明一臉不想死的樣子,為什麼要一直求我們殺了妳?」

  施加在頸部的壓力並未減弱,我有些艱難地小口換氣,弱聲說:「因為、這是我僅存的……唯一的價值……」

  就和那個讓我活下去的願望一樣,要贖回屬於我的一切,若不付出與性命同等的代價,願望就不可能會實現。

  除了這條命外,我已經想不出自己還有任何其他的價值了……

  「……不長記性的女人。」

  驀地,掐著脖子的力向上一提,飛坦直起身坐上木板架的同時,像是抓著野兔的後頸似地將我給拎起;缺失的腿部讓我無法支撐半懸著的身軀,強烈的窒息感使我下意識地驅動血液聚合成義肢,曲起雙膝跪於飛坦的兩側,喉間的壓力才終於得到釋放。

  飛坦的右手轉為扣住我的下頷,左手則抵著後背讓我貼得更近,與我充斥著不解的目光迎合,深紫色的眼眸透出的怒意變得更加陰冷,「這樣還不足以讓妳想起來嗎?」

  由仰視轉為俯瞰的視角與未能憶起的記憶重疊了剎那,不過與眼前這個渾身散發暴戾之氣的男人相比,記憶中的飛坦似乎太過……無害。

  用傘尖將我壓制在地的他、跳下懸崖與我刀刃相向的他,還有、呼喚著我的名字,然後刺穿我的心臟的他……就像庫洛洛那樣,明明都是出自於我的記憶,我卻無法辨明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究竟哪一個才是我所期望的面貌?

  「妳說——妳的價值只剩下這條命,那麼在這之前,妳把妳的身體賣給誰了?這條旅團救回來的命,妳又打算賣給誰?」

  說著,置於後背的手沿著脊骨曲線向下輕劃,使我不自主地挺起腰肢,背後的寒毛全豎了起來。「我應該折斷妳的手骨多少次,妳才會想起我說的話,再也不敢忘?」

  『小鬼乖乖為自己而活就夠了。』

  『跟一個大自己十歲的人說妳成年了,不是小鬼是什麼?』

  『妳要是敢把身上任何一個部位拿去賣,我絕對會折斷妳的手腳!」

  『妳算哪門子的人偶,狗都比妳這小鬼聽話。』

  是啊……為什麼我會想不起來呢……?

  明明是把我從夢魘中救出,卻又把我推入深淵的惡魔,為什麼我就這麼輕易地忘了呢……?

  忽地,飛坦扯開我的手臂,隻手扣著雙手手腕將我壓回木板架上,後腦杓撞上硬物的衝擊使眼眶蓄積的些許淚水溢出,不過這只被眼前的男人當成一般受到外部刺激而生的生理反應,淚滴還來不及滑落頰畔就被異常的高溫給蒸散。

  「給我記好,妳的命是旅團救回來的,妳的身體、妳的命有多少價值,是由蜘蛛來決定!」

------(以下段落含有性暴力場面描寫,請斟酌自身情況閱覽)------

  伴隨縫線被扯斷的聲響,斗篷的排扣一顆顆滾落在地,身前頓時失去了衣料遮蔽。飛坦隨後褪下自己的斗篷外衣,隨手甩向木架的角落;袒露的上半身是與他的臉一樣的蒼白膚色,稱不上壯碩的身板卻是佈著精實好看的肌肉線條;上身裸露的肌膚與之相貼,更能鮮明地感受到那股自他體內透出的,幾乎要讓皮膚達到燃點的炙熱溫度。

  剛才被拎起時為了支撐身體而用了跪坐的姿勢,導致現在被壓倒後,飛坦的身體毫無阻礙地抵在我的雙腿之間,試圖夾緊雙腿的舉動反而促使他用膝蓋頂住了大腿根部,將雙腿分得更開的羞恥姿勢讓下體在他面前展露無遺。

  「妳就是用這副身體來取悅揍敵客的?妳也把這裡賣給那男人了?」

  羞辱的字眼宛若燒紅的刀刃一般,一字一句地刻在胸口,帶來的無形的痛卻比烙刑更加折磨;腦中浮現那總是如深潭般平靜死寂的面容時,我似乎都能重新感受到,那日被奪走雙腳、剜去雙眼、從手術台上跌落的絕望——

  「給我用身體記好,從現在起,妳的身體是屬於誰的!」

  ——一切、都是因為我做出了錯誤的選擇,因此必須付出的代價。

  沒有任何前戲或預備措施,炙熱的硬物毫無預警地突入,身體彷彿被撕成兩半的痛覺使我反射性地弓起腰,忽然繃成一直線的頸部使得被燒灼壞死的傷口裂開,幾滴血珠沿著頸項滑下。然而,嵌入體內的那股高溫使我完全無法顧及血液的流失,也顧不得頰邊更加嚴重的傷勢,只能張大嘴粗喘著氣,極力適應著下體被灼熱貫穿的疼痛。

  不知是因生理還是心理的疼痛而滿盈的淚水濡濕了鬢髮,察覺到對方在強行進入體內後就停止了動作,我這才將有些模糊的視線移至上方,不料入眼的並非原先帶著狠戾與蔑視的兇惡神情,反而是出乎意料的錯愕與茫然。

  「妳……還沒有……?」

  飛坦將上半身撐起了些,動搖的目光落在緊貼著的交合處,再怎麼單純的人都猜得出他未言明的語句所指為何。

  雖說我早就和伊耳謎做過不下數十次,但身體的修復機制實在好得有些過頭,只要隔個一兩天沒有行事,突入造成的撕裂傷便會恢復到完好如初,這也導致我幾乎每次被伊耳謎索求時,都必須重新適應一次彷彿被貫穿的疼痛感。

  飛坦肯定是忽略了這點,認為我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不過我並不打算向他解釋,只是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刻意用話語刺激著他的理智:「你也想要我取悅你嗎?用這個取悅過揍敵客的身體?」

  儘管下腹部的灼痛並未因他的停滯而獲得緩解,我還是報復性地絞緊嵌入體內的龐然巨物,惹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因隱忍而沁出的薄汗順著頸項優美的曲線往鎖骨匯聚,不一會就被他的體熱給完全蒸發。

  「揍敵客教會我的……可不是只有暗殺的技術而已。」我加大嘴角上揚的弧度,已經無法分辨染溼面頰的是血還是淚,卻仍蠱惑似地低語:「不是要侵犯我、讓我用身體記下來嗎?快繼續啊,讓我記住這個只會取悅男人的身體,究竟還有多少價值……!」

  飛坦低聲爆了句粗口,糊成一片的視野被他的掌心給覆蓋,然而預期的被蹂躪的痛楚卻沒有隨之襲來。他隨後鬆開了對手腕的箝制,下身動作極緩的向外抽離,沒有給予更多的折磨,彷彿剛才那一觸即發的震怒反應根本沒存在過。

  「飛、……?」

  「……果然還是個小鬼。」

  遮掩視線的手掌才剛挪開,飛坦那件斗篷大衣就又蓋了下來。他一個翻身坐往靠牆的邊緣,同時將我連人帶衣的捉到他的腿上,動作看似粗魯,實則小心避開了可能造成下身二度撕扯的角度。

  他用那變得有些嘶啞的嗓音近似嘆息地低語:「還沒開始認真玩就哭成這樣子,興致都被妳哭沒了。」

  我沒有出聲回應。雖然飛坦身上傳來的熱度確實在逐漸下降,但是抵在股間的昂揚之物仍出賣了他的心思;只怕再一個無意間的撩撥,他就會反悔將我壓回身下。

  飛坦沒有再開口,全黑的大衣把我整個人裹得嚴實,屬於飛坦的男性荷爾蒙混合著淡淡的鐵鏽味與焦煙味充盈在鼻尖,一時間周遭靜得只剩下方才連我都沒意識到的細碎抽噎聲。直到這時我才發覺,原來自頰邊撕裂的傷口流出的血少得無法染紅整個掌心,濡溼頰畔和鬢髮的幾乎全是我的淚水……

  這是……因為、恐懼嗎?恐懼那個和記憶中截然不同的、將我視作玩物侵犯的飛坦……?

  明明連死亡都不足以使我畏懼,一個男人與記憶不符的陌生舉止卻會讓我連恐懼都不自知——光是一個飛坦就讓我如此受挫,那麼我無法回想起的、關於其他蜘蛛的記憶,究竟還會帶來多大的衝擊與折磨……?

  良久,飛坦感受到我的雙肩因抽噎而不規律的起伏終於平復,這才抬手將蓋著頭的大衣向下拉開一部分,冷聲問:「那個揍敵客也對妳這麼做過?」

  意識到他指的是適才的侵犯舉動,我默默搖了搖頭,大腦卻又不夠適時地想起成年的那個夜晚,只好在腦袋撇向遠離他的一邊時又微幅的點了下頭。

  飛坦煩躁地咋舌一聲,攬著肩膀的手倏地收緊,我沒敢觀察他的臉色,不過聽語氣就能想像他現在的表情有多麼陰狠,「我總有一天會把那顆腦袋擰下來的。」

  「……最好、別再跟揍敵客扯上關係。」

  聞言,飛坦的話音沉了幾分,「妳在幫那個男人求情?」

  我加大搖頭的幅度,一手不自覺地撫上不久前還是空著的眼窩,「我為了脫離揍敵客……脫離伊耳謎的掌控,已經付出過一次代價了,但誰也無法保證他不會有反悔的一天——幻影旅團對上整個揍敵客家,犧牲的絕對不會只有一方。」

  「妳害怕了?」他問,不帶譴責或輕視之意。

  我驀地抬起頭,瞠著淚濕的通紅雙眼瞪向他,不甘地道:「對!我怕了!不然我還能怎麼做?庫洛洛奪走了我唯一能與他抗衡的能力,你說我還能靠什麼來對抗整個揍敵客家!」

  「那就依靠旅團!」

  他赫然拔高的音量使我身軀一震,想抽身逃離的舉動被他幾乎要擠斷肋骨的禁錮給扼殺。他強硬地扣住我的下頷,不讓我避開他的目光,深紫色的眼瞳深處彷若燃起了血色的焰光。

  「妳的命屬於旅團,那就給我老實地依賴、接受蜘蛛的庇護!這裡沒有人會畏懼那個狗屁揍敵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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