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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鳥一擊

(ノ・ω・)ノ | 2022-12-12 22:31:13 | 巴幣 2 | 人氣 411

◆  

懷抱夢想積極前進 保持微笑絕不放棄  

轉上天球頂端的太陽在書庫氣孔照出長道塵光,戴著遮面麻布的教士從書架上來回抽下典籍,仔細翻閱封存文檔,往手邊薄紙快速草寫必要紀錄。

本拉德堡西螺旋階梯,守衛隊長拾級而上,照慣例早班衛兵交接前他要巡一遍整個負責區域。

迴字長廊凹陷角落的三兩衛兵聽到腳步聲連忙停止私語站挺身子,沒甚麼好責罵的,他們只是儀式性的走廊衛兵,軍士真正管制的禁區是限定紫帶教士出入的藏書塔指定書庫與本拉德堡底層的聖物祭祀槽。

守衛隊長對指定書庫門口精銳長戟警衛點頭,從紀錄簿可以看到早上有兩名教士進了書庫,那麼衛士裡唯一擁有入庫權限的他就得進去檢查火燭。

敲門示意打擾,一名教士正站著潛心查閱典籍,另一名教士疲憊地癱在書庫深處的硬木椅上,那些教士認真起來簡直廢寢忘食。

因為姿勢有些怪異,守衛隊長接近倒在椅子上的教士,低聲詢問:「大人、您還好...」
守衛隊長的下半句話逐漸消失,碰到紫帶教士肩膀的時候發覺他肌肉僵硬的不像常人,輕輕搖晃時更加重了不協調感,然後守衛隊長注意到教士遮面麻布下與後頸的幾點金屬閃光。有人隱密無血的放倒了他,把他擺在椅子上拖延時間!

"出事啦!"惡寒的結論從守衛隊長腰椎一路灌進腦海。

入侵者混進了指定書庫,他的目標一定是那些外民不允許知曉的禁絕祕法,沒有道理兩個教士只放倒一個,那麼,另一個...!守衛隊長幾乎能聽到自己猛烈加速的心跳,面對高手根本不能指望自己的武藝與腰間工房量產短劍。只得屏息著從腦海裡蒐羅字詞,希望另一個假教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異狀。

「失禮了,兩位大人如想小憩,卑職絕不打擾,務必注意火燭。」
拚盡全力演出若無其事的守衛隊長轉身跨步,往指定書庫關閉的鐵門普通走去,還沒走到一半,他就聽到了布料緩緩摩擦硬木椅背的失敗聲音。

糟糕,

守衛隊長加快腳步,在同一瞬間,因為胡亂碰觸失去平衡的紫帶教士軀體從椅子上滑落、沉悶撞上地面。

書本猛然合起、
短劍鏘地出鞘!

聽見背後的衣擺破空聲,確信無法逃脫的守衛隊長忽然拔劍轉身揮砍,拚死一搏!那名假教士以詭異姿勢閃入劍弧裡側,他的遮面麻布翻飛,露出的眼睛反射著搖曳火光。

「入侵yee...

聽到長官絕望的斷絕吼聲,門口衛士猛力砸響身旁警鐘。


「可惡、快找騎士來!」
「去啊!」

五層一般書庫。
歷經一番追逐攻防,入侵者被衛士堵在房間內,草率偽裝教士的異教司祭扔掉了遮面麻布與礙事下袍,他的頸部晃著十一芒褻瀆掛飾,就情報所知,單眉又戴著水晶折光片的異教司祭僅此一人___
負日教司祭,瘟醫。

首幾個進攻的冒進輕裝衛士動作停止在揮舞武器前一刻,鋼針在他們的椎骨關節與下顎顫動著,失去鼻腔以下肢體控制,猶如木塑石雕。

司祭狡猾的站在書庫衛士後頭,任何輕舉妄動都可能誤傷同伴,但他很難逃走。本拉德堡是重點戌守區域之一,專精殲敵的高階騎士正在趕來,甚至那護教懷刃___翠峰骑士團中的幾名百夫長也在附近。

「借一步離開,我不過抄點謄本、借走幾張你們不在意的破紙、並不想無意義傷人。」廖方仲工從遭定身敵人手中抽走武器遠遠扔開,然後他對門口的衛士張開手掌,平淡的揭露事實:
「他們都活著,讓醫官小心拔掉針就能恢復正常,什麼都沒看到的你們往其他地方巡邏,接著我很快離開。別讓愚行踐踏和平的可能。」

「經典有言:不該和異端談判,他們的甜蜜條件下藏有劇毒。」為首的衛士聲音嘶啞:「淪為敵人盾牌的無能傢伙早有被一同殲滅的覺悟。」
隨即是架起十字弩的微聲,「我數三聲,棄掉武器跪地投降。」

「之後舉辦萬民狂歡的鋸刑或火刑祭典麼?」司祭歪曲著笑容,沙啞嘲諷著:
「你滿心期待著順手殺害同胞立功。不把人命當一回事的態度和負日教有何區別?甚至更糟的自私自利。」

「一派胡言!」
可以拿下這份功勞。
舉弩衛士對自己的十字弩技巧很有自信,他曾在七十步外命中飛翔斑鳩的脖子而不傷到翅膀,區區幾大跨步距離可說探囊取物。下個呼吸結束時順勢屏氣瞄準發箭、不傷到隊友,一箭射穿邪教司祭肩膀奪得先機!

但他看不到目標,因為他永遠失去視力了。

在瞄準前二分之一呼吸,來不及反應的兩枚細針高速沒入巡邏隊長左右眼球、入目不只三分,盲衛士痛苦哀嚎著、不顧一切地摳下十字弩板機,破甲箭歪斜失準,插進倒楣的隊友身體。

面對老套威脅的書庫衛士退卻了,然而專職對付異端的騎士正在趕來,入侵者攜帶的武器難以應付重甲騎士。

「不想刻意傷人並不意味著我不會將擋路的全殺了,之後膽敢對我舉起武器的人會失去眼睛。」
司祭表情不變,他用戴有尖銳指套的手指緊掐定身衛士脖子作為盾牌,
「現在,給我讓路,三。」

「二。」

從轉角旋梯傳來高速前進時甲片碰撞的沉悶鏗鏘,支援快來了,
幾乎屈服於恐懼的守衛依然維持著門口包圍圈,只要、必須再撐幾秒...萬一染上面對異端退卻的汙點,自己某日可能會被指控成叛教份子。

「一。」

在屠戮宣告下,瘟醫把衛士擲向門口,同時驚鳥一般掠空而起、猛踹書架前撲,雙手對門口灑出密集灰光。

依言行殺!

鐵靴用力蹬地、大步衝鋒,

「通通讓、開!!」重甲騎士暴風般衝撞劈斬,擋下整片死亡。
來不及閃避的書庫衛士被巨力撞的翻滾摔倒,暗器釘上騎士臂盾與鎧甲側面濺出無數火花。前方那個飛來破陣的倒楣衛士被他這一斧連著鍊甲直接斬成兩截。

大片鮮血飛濺灑落,失去機會的瘟醫後翻落地,再次閃回定身肉盾後方。

「異端!投降留你全屍!」
鐵影豪放站定,十指騎士之八、哈特百夫長大喝著振去斧刃血汙、從鎧甲上拔掉不祥的萃毒鏢針,甩手扔進牆角。

「哈特百夫長!」 書庫守衛們士氣大振,斬殺無數異端的百夫長到來,區區異教司祭只餘亡於斧下的結局。

「不該是投降饒我不死嗎?」廖方仲工搖頭嘆息,「百夫長、你為什麼要殺死無辜之人?」  瘟醫指著地面那兩截殘軀、從胸腔切面無聲溢流污血臟器的衛兵屍體。

「害死他的是你!」百夫長罵了回去。

「百夫長哈特、太苦了、哈特、他原本今日能返工與家人共享熱湯。」
「要不是你推他...」

「說謊!你能輕易撞開他!」合乎情理的辯解被高聲打斷,
異教司祭忽然轉為宗教祭奠常用的古布查語,滿溢煽動的虛靈語氣:
「他的性命,斷送在你之手,他的鮮血沾滿你的武器,死者的怨恨只會縈繞在哈特.戈蘭杰耳邊...」

「是你、害我意外砍死他的。」百夫長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

可恥。
司祭用飄忽不定的步伐在定身人質間游移,他的聲音細線般鑽入所有人耳朵。
「逃避可恥人生實在可恥、死不認錯、厚臉皮地顛倒是非。這就是騎士的信條。」

「吔!住口!鬼扯!鬼扯!卑怯鼠輩!你才是顛倒是非的神棄惡徒!」
接連扭曲事實的指控幾乎讓騎士氣噎,口拙難以反駁的百夫長只能狂怒咆哮。

「那你還要殺死多少衛士?」
在巧妙時機插入的質詢掐止騎士的進攻念頭。

司祭來回望著眾人,像個教士那樣憐憫微笑:
「可憐的守衛,毫無道理就被隨手殺死,騎士可不是你們的朋友,若我敗戰身死,之後是知道太多的你們,或更早,直接捲入打鬥信手格殺。奉勸你們,沒有反抗的膽識,至少該有撤離逃生的勇氣。」

「...」無人膽敢應答,雙方死寂對望著,氛圍凝結暗沉。

提出的無解問題或明確選項將盤倨內心,一旦對手陷入迷惘便能橇開勝機。
廖方仲工繼續往復踱步,他走的越來越快,介於失衡與前進間、宛如立足於不穩船板,他的無序步伐害望者眩暈虛浮,彷彿四周都被頹廢自棄的氣息所玷汙。

不和諧的腳步聲譜出前奏,順手的三稜針與破甲錐無聲滑入司祭左右掌心。

______!
此時不遠處傳來雷霆般的巨響,戰槌柄猛砸地面的碎岩聲與乾淨的大氣一同到來,簡易灌注的指向驅散術法康除了多數穢氣,對峙雙方都不約而同地望向長廊對側。

沉重而整齊的甲冑碰撞聲在四壁迴盪,手握精良武器的偉岸騎士們大步逼近,他們肩甲鑲著交錯獸牙戰徽,戴有雀羽帽的主侍與六名重甲騎士占據整條走廊,以逆新月陣形推進的他們宛如一道移動的鐵壁。

配上率先進攻的百夫長,完整編制的八人是各司其職的鋒刃與術師。

鐵獸殲異,全隊參戰!

「賽、賽別剌主侍...」有人輕聲說出了領隊的名字。   

「收聲,」位於騎士隊列正中的主侍在大氣中劃出起始符號,
「沒必要迎合敵人對話,太不值得了。」

「你的屬下威風八面,衝過來隨手砍死了那個可憐衛士。」
瘟醫將武器藏回衣袖,惡人總先告狀地挑撥離間:  
「看吶,死者友人哀傷望著慘死屍骸、敢怒不敢言。」

「你錯了。」賽別剌主侍掃視眼前慘況,
「被異端害死前...衛士盡忠職守,他已結束美好的一役。而騎士是代行天意的武器,武器不會在意自己沾染鮮血。」

「真是抱歉,我弄錯了。」異教司祭冷笑道歉,「主侍您才是假傳天意的權貴,高尚權貴怎會在意賤民死活?滿嘴冠冕堂皇,披著信仰外皮名利雙收。」

主侍沒有理會挑釁,搖晃腰間的轉輪祭器開始祝禱。
「於此虔誠禱誦,苦痛不再,願寧靜充塞亡者靈魄。」
轉輪嗡嗡,忽然念誦禱詞的主侍散發出信仰的威嚴。
「此罪歸於吾等,懺悔吾等必要之惡,願以餘生彌補殉者至親。於此虔誠祝禱,願他得以息止安所。」

「你們帶著傷者與屍體退下,把這層淨空。」主侍揮手喝令書庫衛士撤退。

「太輕鬆了吧?」
司祭笑得更加大聲,
「欺瞞下民的演技實在爐火純青,三言兩語混過罪孽,不愧是當權者喜歡的那種邪教。」

「騎士團不刻意殺害無辜者,但也不會顧忌無辜者。
我們一遍一遍懺悔自己犯下的罪行,頂著傷痛站到最後!
現在、是否該細數你的罪惡了!」

賽別剌主侍猛地踏地!他身後的六名重甲騎士立即下拉面甲展開陣形。四名騎士上前支援百夫長,兩名裝備鳶盾的護衛騎士與賽別剌主侍位於後陣支援,萬用的雙列穩固隊形。

「瘟醫,你來這裡拿走了甚麼?」
開打前,主侍低聲詢問,他知道通常不會有回答,只是隨口問問。

「主侍,你以為我會...好吧我確實能再回答一次。」廖方仲工微微一笑,
「不是你們愛不釋手的死人骨頭,只是一些知識罷了。我轉錄了副本,很抱歉撕走了沒法抄的幾頁,使用完會託人歸還。」

「哼,癡心妄想而不擇手段,缺乏同伴孤身獨行,就連負日教派也只被你視為墊腳石。」
賽別剌在字句間隙悄悄精煉聖物之力,源於消除、回返秩序的贖光術長於後發制人。

從衛士受到的攻擊可以判斷瘟醫在袖子裡藏有機簧或預刻術法,細小鋼針發射速度快的肉眼難以分辨。可暗器對全副武裝的重甲騎士幾無用處,重甲騎士只需要護住頭面就能突進,身為教區次席的自己則能汲取願力、揮出撤銷一切術法影響的秩序贖光。即便司祭發動涵蓋所有人的廣域術法也是白費功夫!

「你靠著獨門技術坐上司祭之位,離負日教義很遠的廖方仲工拿長生秘術為餌獲取教徒支持與資助、不僅染指禁忌,更涉及大量誘拐謀殺,誰知道瘟醫的可悲夙願只是珞貝莉.五月(May)。」

「梅,她叫梅(Mei)。你的密探爛透了。」瘟醫沉默了幾個呼吸,糾正唯一的錯誤。

「可憐的傢伙,如果看到現在的你,珞貝莉.梅會說什麼?」

「逝去之人怎麼會說話呢?」
廖方仲工無奈苦笑,看也沒看對方,像離別那時豁達微笑已經做不到了。
或許召靈創生只是杜撰神話,自己或許是個虛耗時光自毀人生的丑角,但他已踏入水中,除死命溯河外再無其他。

「你說的對,逝去之人不說話。我知道你的作風,所以我們...談點條件。」賽別剌主侍神情坦蕩的張手。
「賽別剌!」百夫長低聲抗議。

「比起存心推動浪潮的惡風,不像司祭的瘟醫是講道理的瘋子。」

「主侍,我可沒瘋,有話直說。」瘟醫長長歎息,撫摸著自己的手腕,「雖然我有種浪費彼此唇舌的預感。」

「很簡單,幫我們解決負日教另外九名司祭。」賽別剌淡然說著,
「報酬是對你曾經的罪孽既往不咎,如果上頭樂意,你甚至能正當進入所有指定書庫自由查閱。」

「是嗎?」瘟醫欲言又止,「你們甚麼時候那麼寬大了?」
「一直都是。」主侍肯定地點頭,「只有少數人能享受的贖罪令。」

「你該不會跟每個對峙過的司祭都提出這個交易吧?」
「那不重要。」

「我相信你的屬下可以保密,在這的書庫守衛呢?」
「那不重要。」

「之前還沒被你們發現、還未冠上的罪名?」
「那不重要。」

「幫你們工作時犯下的罪孽?」
「只要你解決其他司祭,那不重要。」

「如果我無意弄死了你的寶貝鸚鵡呢?」
「為什麼要弄死我的鸚鵡?你有甚麼毛病!那不重要!既往不咎四個字那麼難懂嗎?!」

「好奇問問脾氣那麼大幹嘛...」
「就是廣義的既往不咎!」主侍壓抑著怒氣,「我甚至能開一份全部殲異隊伍都能聽話的限時免責令給你!」

「這樣看來...真是難以拒絕的雙贏條件。」
廖方仲工忽然呵呵地笑了起來、幾乎要嗆到自己似的愉快大笑。

「沒錯,雙贏。」擺出值得信賴架勢的賽別剌主侍再次沉穩點頭。

笑聲嘎然而止,瘟醫滿臉不屑的掀翻談判桌:
「雙贏?你美妙的條件有著期限,我兔死狗烹,你名利雙收,偉大的賽別剌主侍贏了兩次!算啦主侍,我們還是該怎樣就怎樣吧!」

聰明人都知道不該和異端談判。

「無藥可救之人,死亡是上神給你的最後慈悲。」
看起來不怎麼惋惜的主侍平舉戰槌直指目標:「敵盡皆殺。」

「誰都想死得其所。」廖方仲工低聲說著。

但這句話根本沒傳入騎士耳裡,包在重甲裡的猛漢全是屠戮異端或異形的高手,下拉金屬面甲與護脖防禦暗器、為了尊嚴或證明忠誠,他們架著武器緩慢接近瘟醫,致命劍刃與重斧封死了所有逃生路線。
異教瘟醫嘆氣著低下頭,看似將發動某種術法的雙手下垂,但所有接近主侍的攻擊都能被贖光術撤銷。
前陣騎士還差幾步,踐踏寬恕之徒不值得寬恕!

騎士注意到從瘟醫的袖子中緩緩飄出火星般的暗沉灰粒,
術法!從下五街殲滅戰的報告中,他們早獲知部分異教幹部會使用碳灰一般的煙術隱蔽身形。

區區障眼法不足為懼。主侍將相對應的散風插入贖光術二節,騎士們瞪大眼睛觀察敵人重心與手足動向,預判對手下一幕動作。

灰粒出乎預料的炸出刺眼光芒,甚至比直視烈日更加耀亮傷眼,沒人猜到行走於黑暗者居然能釋放無愧於己的光術,

「眼睛!」廖方仲工忽然放聲咆哮。
提醒到插眼暗器危機,所有人都反射地停步遮眼、用武器防禦要害。

只有哈特怒吼著進攻,面對任何不利狀況百夫長都有膽識進攻!
十指騎士踏步旋身,斷絕重斧對斜上空劃出巨大的死亡弧線,揮舞盡處反手往正面發動盾擊,盾擊命中了不像人體的某物,封鎖門口的護衛騎士在目不視物狀況下以精鍛鳶盾左右掩護陣型核心的主侍。

眼前一片幟白閃爍的主侍高速編織、釋放另一種淨化術法,擴散的微風為所有人驅散炫目狀態。
擺出警戒陣型的騎士們掃視周圍,相互照顧死角。

編繩散了,大氣中無數紙張白蝶般翻飛,最後一根支撐木條逐漸開裂、斷成兩截的木架牽連其他,書架骨牌般接續倒塌。

坍塌古籍煙塵裡僅剩他們,不見瘟醫蹤影。

大能威神已死,這世界不存在奇蹟,自稱為神的只是篡奪經典的魔鬼。



[ 焦鳥一擊  -完- ]



術法:吃天賦親和。各派體系不同,但不離靠特定媒介消耗精神引流以太層干涉現實的總綱。為了避免儀禮用具被搶走,術師幾乎都隱藏自己擅長的術法,並將常用的媒介嵌進身體,主侍把贖光術聖骨埋進手心,瘟醫則將操重術法第一節起始印刺在指尖與腳底。

贖光術:一節起始,第二節考慮對應術法相負四元做出干涉,如果判斷比例正確,能非常不講理的撤銷敵人術法,沒有第三節。

操重術:一節起始,第二節短暫增或減固定重量,第三節追加啟動條件。疊加在術師本體可以實現信仰之躍或讓我看看你的鍊。


伊卡洛斯、誰與爭鋒、長生劍、鐵獸戰線、神鳥...焦鳥一擊!參戰!
有苦衷但作為不值得寬恕的偏執反派。
想寫點中魔無火藥時代打鬥,結果幾乎靠嘴遁精神攻擊,連打鬥也交錯而過一招解決的省略了...

超壯持槌主侍配上贖光術=術師殺手,揮舞碰到就撤銷強化的四十九斤戰槌,一槌Bonk一個不練身體靠術法的弱雞!
鐵獸隊與司祭吳越同舟並肩作戰的未來會有嗎...?

希望大家能夠享受拙作。

創作回應

巴哈姆特小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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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哈姆特小管家 敬上
2022-12-13 14:48:06
Morgana
你好!想請問這篇小說可以公開分享嗎,預計會以說書的形式在YT
2023-04-15 23:45:03
(ノ・ω・)ノ
可以的,但請標明作者與原始出處: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8414096
2023-04-16 20:5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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