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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巴哈姆特事紀】第111集〈過去—命運;未來—人性〉

『。』 | 2022-08-12 22:11:58 | 巴幣 4146 | 人氣 690


骯,大家好

忙了一整週,殘血歸來

抱歉啊,這幾天都沒消沒息的

才發現竟然已經三個星期沒更了

整個手感冷掉

是說我好像三不五時就在喊沒手感

看來上禮拜生日真的慶祝過頭,是該收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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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第一百一十一集要開始囉



  張開的扇形一共十面,一面如鏡像般顯現此刻目標所在位置——科達安城遺址的現況,其餘九面則忠實地呈現過去的剪影,當中不乏有RPG製作大師在營地中和調查團夥伴們談笑的景象,以及他先前的九道足跡。

  想不到已過大半個人生,如今卻還能在這片河谷中,不斷刷新自己的眼界……弗萊明抿起雙唇,心裡的疑惑、悸動,乃至於難以置信的情緒全匯聚在臉上並打結成一團。

  眼前自圓心擴展開的十面扇形、V2以自身鮮血譜寫出的符文、圓陣,簡直就和他耗盡半生所研究、追尋的事物如出一轍——不會錯的,這正是他渴求無比的智慧!

  「『遠東敕令』……」

  弗萊明緩緩道出四字以後,他能瞥見V2、句點兩人,分別還以看似知情與不知情者的反應,並隱隱能感受到,似乎還有一道無以名狀的視線正投向自己,有如天與地相隔之遠;卻又彷彿就在他的面前——或許只是錯覺罷了?

  「正是,」V2背對著發光的十面扇形,他並未因割裂的手掌而露出一絲痛苦之情,在弗萊明以及句點面前,更沒顯現任何一分吹噓或張揚的意念,就好像對他來說,施展這道法術只不過是稀鬆平常之事而已:「想不到現今還能聽到有人能道出它的名字,不愧是『夜光神使』,知曉的情報真不少。」

  「不,和『夜光神使』沒關係,我知道的,這不是我們所身處時代的事物……」

  句點眼中倒映著熟悉之人的身影,然而那人臉上所顯露出的,卻是他前所未見的神韻。

  在句點認知中,「夜光神使」即是掌握世界上絕大多數情報的刺客及諜報組織,就算是在這樣的組織當中,弗萊明也絕對稱得上是組織裡對情報掌握程度最高的成員。

  能令他臉色如此特變的,只有一件事——

  「我還知道,你所使用的『天心十道』,更是遠東敕令當中,等級相當高的咒語,」他好想知道,也真想乾脆點開口問,然而經歷過河谷這一連串尚未消停的風波以後,若不試著換個方式挖掘出資訊來,未免有些太不識大體,弗萊明將心中的疑問反覆轉換用詞,經由包裝後才脫口而出:「為什麼,經過施放這道咒語之後,你還能像是沒發生任何事一樣和我們對話?」

  「你研究得真的很透徹,弗萊明先生,」V2似乎看出被弗萊明給壓抑在心中那股熱切渴求,試圖以平緩的態度引領他恢復冷靜:「我了解你想知道些什麼,但我也有我的苦衷,請你諒解。」

  「骯,我也想知道。」句點忽然開口,眉頭微微皺起,而弗萊明、V2兩人也都察覺到他神情的轉變。

  「我認為,這片河谷發生的種種怪事,V2先生,你一定掌握著關鍵……可否請你,別再隱瞞我們呢?」

  「V2,這麼說吧,如果你不告訴我們,那麼我們就無法協助你解決這件事,既然如此,繼續隱瞞下去,你又打算怎麼解決這事呢?」弗萊明冷靜下來,試著以勸進之詞交換出資訊。

  只見V2發出輕歎,有一瞬間,句點隱約感受到,這名妖精投射向他的眼神,像極了流著相同血脈的親族,有種說不上來的親切感。

  「你們相信命運嗎?」

  妖精平淡的臉色沉了下來,他若有所思說:「的確,弗萊明先生,你說得沒錯,要說我並不是你們身處時代的一員,這麼說也沒錯……而且,我知曉許多就連你也不明瞭的過往事物。」

  「但是,除此之外,我和你們沒什麼不同,」V2虹膜中可清晰視得被陽光打白,遮蓋在前的片片雲彩倒影:「我就和很多人一樣,一樣對未來迷惘,直到現在,有時還是會害怕未來的到來。」

  「過去之事已成既定,未來之物則永遠也摸不清,」妖精伸出右手捧住心懷,說道:「我想,既然我知曉這一切,而我也有相應的能力能解決這事,再者時機又這麼剛好,就在此時、就在此地……也許我必須面對自己的命運了。」

  「抱歉了,句點先生、弗萊明先生,我果然還是無法相信你們,」右手放下,可見殘餘未乾的血沾染在V2乳白色的衣服上:「看來我還是無法信任……你們能否將『悲傷』給驅散。」

  「——請你們回營地,趁著我前去科達安城遺址這段期間,把所有人都帶離開這片河谷……我相信以『夜光神使』的本事,這項請求你們一定辦得到的。」

  「至於我……夠久了,我想時間也差不多了,就讓我在此達成自己的使命吧。」

  忽然,一記輕拍往他肩上落下,愈說臉色愈沉的妖精才像是驚醒般抬起頭來。

  「V2,那啥……」

  「命運這種東西,我是不太相信啦。」弗萊明別開視線,從聽到「命運」二字那一刻起,他便不打算認真聽下去:「雖然還是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什麼身分,又或者經歷了些什麼……」

  「但你也說了,自己迷惘著、懼怕著未來,就和我們沒什麼不同,」他將眼光放回面前這名妖精身上,儘管看去相當年輕俊美,他心裡知道,其年紀卻是自己的數倍……直至數十倍:「那就代表你終究還是個人吧?」

  是個人?

  原以為自從承擔使命那一刻起,自己就該卸下這個身分才對。

  「若你有身為人的自覺,就拋棄那些想法吧,你所懼怕的事物……其實都掌握在自己手上,如果只是把一切都歸咎給命運這種抽象的存在,那可不是身為人一個負責任的態度啊。」

  …人啊…

  不知多久沒聽到自己被如此看待了。

  「因為,用自己的雙手去改變去開拓,和盲信抽象的事物相比,這樣更帥氣,不是嗎?」

  出於使命,他必須堅守秘密。

  出於使命,他不可干涉必然之事。

  出於使命,他要平等公正地看待一切。

  出於使命,他的生命將化作開啟關鍵之門的鑰匙。

  由於長時間只與天地往來,到剛才為止,他仍時不時會忘記,自己早不再需要背負使命,現在的自己,不過是一介凡人,然而,太久了,久到他都忘了。

  已經過去了。

  都過去了。

  「呵呵……我也真是的,竟會如此失態,」蓋附住太陽的一道雲彩緩緩離去,在虹膜接收到強光的瞬間,V2把頭撇開,並露出了淺淺一笑:「句點先生,願意幫助我嗎?」

  「那還用說,」句點答得很爽快:「剛才不就是你先說願意伸出手的嗎?」

  「果然……」

  「要是你的話,一定沒問題的,」V2雙眼聚焦在句點身上,表情欣慰:「請你,幫助我…幫助這片河谷…」

  「戰勝『悲傷』。」

  「悲傷?」句點疑惑地覆誦道,V2則總算決定繼續解釋。

  「即是佩克體內那股力量之名,這片河谷會如此騷動,也正是因為他的力量——還有你的,兩者互相拉扯碰撞,才會出現那些本不該存在這世上之物。」

  「是烏鴉。」句點才剛補述過,卻見V2神情微妙,他視線微微轉向一旁,小影正杵在那處,每當提起烏鴉之名,便能見其臉色變得複雜難解。

  「句點先生,你心中的疑問,我想會有人替你解答的。」V2說完,便帶著一臉狐疑的弗萊明先遠離幾步。



  「小影,你說過所有的答案都藏在你遺失的記憶當中,希望你能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

  眼前的小影不再是他記憶中那具被魔法罐封存的骷顱頭,如今的外表就和一般人沒什麼兩樣,不過,句點怎麼樣就是無法在心中描摹出眼前這人的五官、性別,乃至穿著,他的雙眼確實可視得小影的長相,卻彷彿藏有記憶的櫃子被死鎖住了一般,越想看得清楚,眼前人影的模樣就越模糊。

  「謝謝你,句點,因為你的血液中,流淌著過去的因子,讓我順利取回,我的記憶,」小影語句間的頓點不再像先前那麼不自然,這或許也和他順利取回記憶有所關聯:「我是,劉織洫.影,是科達安王國末代統治者,『影家』最年幼的,王儲……我的家族,沒落於『獅子』和『烏鴉』的鬥爭之下,科達安的王權,也是在當時遭到終結。」

  『獅子』與『烏鴉』,自從踏入這片河谷,這兩種動物之名便緊緊纏繞住句點腦海,不絕於耳,尤其是烏鴉,如今他已知道這一號人物竟潛伏在自己體內,而自己卻對那人幾乎一無所知,或許,這次與小影的對談,是個絕佳機會:「那個『烏鴉』究竟是什麼人,小影,可以請你解答嗎?」

  「我、我…不知道…」

  又是那張複雜的表情,既模糊不清又難以解讀,只要提及起「烏鴉」,小影就會變成這副德性,不管他是想刻意隱瞞,抑或他的記憶尚不完整,恐怕句點是無法從他身上問出烏鴉的底細了。

  「句點,很抱歉,無法回答到你的疑問。」

  「沒關係,把你願意說的告訴我吧。」

  但凡提起烏鴉名號,小影的形象就會愈發朦朧;反之,要是句點開口安撫,眼前這人的樣貌卻又愈漸清晰,小影應了句點請求,將自身記憶如實陳述向後者。

  「科達安河谷,在由我家族治理的時代,那是一座各個種族共存共榮,的王國,雖然不大,生活在這片河谷中的各族,卻能夠互助互利,而不曾有過紛爭,我們也與海外的遠東王國,維持著良好的聯繫。」

  「這般榮景……直到『獅子』將爪子伸向此地,一切都變了調。」

  「請繼續。」句點出聲,稍微撫平了小影不安的情緒,他已慢慢習慣,從小影形體的變換來判斷當下的心思。

  「那是在我還小時發生的事,接下來如何,我的印象也很模糊。只記得,『獅子』到來以後,『烏鴉』也銜著羽翼隨之飛來,科達安王國不久後便在鬥爭與戰火下陷落……自此,原本生活在此地的群落紛紛遭到滅族,取而代之的是那些甘願服從的奴隸,他們是來自各個群落的遺孤;還有遠自遠東王國而來的人民所組成。」

  一陣微風吹過,小影的形體有一瞬間像要被吹散般抖動了一下:「在那之後,『影家』當中僅剩我苟活著,似乎是被魔法罐封存在某處給拯救,我失去一部份記憶,但仍保留著意志,和思考,也都歸功於那只魔法罐……不過,到底是誰對我做這件事的呢?」

  露珠從香附子葉上滑落,然而已是午間時分,照理說不太會產生露水才是。

  「那麼,RPG製作大師為何會將你帶出來呢?」過去的事大概沒什麼好問了,即便是科達安王國末代王權遺族,說到底小影的記憶始終停留在他年幼時的片段,與其繼續深究,倒不如詢問整件事情的始末更為直接。

  「那個人……他追求著『悲傷』的力量,到了盲目的地步……恐怕甚至,連自己為何要追求那股力量,他都渾然不覺,」小影淡然說道:「於是,我利用了他的心理,透過他,我才得以接近你,進入你的心靈當中。」

  「你怎麼能那麼確定,我擁有你遺失的記憶?」

  「命運,指引你踏入這片河谷,牽動著我與你的相遇。」很奇妙,儘管弗萊明先生嘴上不斷強調著不相信所謂命運,但無論是隱藏真實身分的妖精V2,或是眼前古代科達安王國的末代王儲,都十分堅信著命運這回事,而從自己踏入河谷以後便怪事不斷,各種巧合像是安排好的戲碼等待著上演一般,難道,這真的是已註定發生的「命運」?

  他不想過度探究,可想而知,一旦開始追討起來,便沒完沒了。

  「那麼,你取回了記憶之後呢?」句點停止思索「命運」一事,轉而問道

  「必須阻止『悲傷』蔓延。」這一瞬間,劉織洫.影的身影變得清晰萬分,但也僅僅一瞬間而已:「這裡是,我的家園,我必須要,拯救此地的,生靈。」

  忽然,句點伸出手,輕拍在小影肩上,卻撲了個空,他並不感到意外。

  「你不必獨自承擔,」黃得發光的雙眼眨了一下,只可惜,眼前人影的五官,雖然近在咫尺,卻依舊無法在腦海中找出一個合適的形容詞,就算如此,句點仍緊盯著劉織洫.影,向其說道:「這不只是小影你,也不只是V2先生的使命,這也是……我的戰鬥。」

  小影笑了,可能只是錯覺,但是句點的腦海中,切實地將微幅上揚的嘴角給描摹出來了。

  「嗯,謝謝你。」



  「唔……」午後陽光直射在縱情天下身上,溫暖地輕撫將他給喚醒,他已經確定自己恢復正常知覺並可動作了。

  「哦,時間算得剛好,結界已經退囉。」一見縱情天下醒來,弗萊明便上前,曲下膝,並把包裝好綑成一束的十把寶劍物歸原主。

  縱情天下呆滯地盯著身邊十把寶劍——崐囵、墨暘、武瘍、邪鷈、天紡針、金胤、棘圖騰、霞楓堇、太切、寒夜暴雨——這些,都是他父親,廖宇留給他的遺物,不僅是未能彌補的親情,也是希望其子別重蹈覆轍的警惕。

  「帶著吧,下次使用它們時,別再那麼粗暴了,」弗萊明對年輕的御劍師提出勸告:「看樣子漣漪和夜路,還需要一陣子才能夠醒來,你先帶著他們一起離開吧,現在走還來得及。」

  「待會往那兒去,等他們倆醒來吧,醒來以後朝那方向走,就能以最短距離穿越試煉之地,走那一小段路對你們來說不是問題的,」微風吹動暗殺者的銀色長髮,他指向遠方山與山的連接處:「穿越試煉之地以後,就能到達強者港,到時候,不管要回到場外城,還是搭船轉往其他大陸,要去哪裡就都是你們的自由了。」

  縱情天下抿起嘴角,只是稍微將眼神飄向稍後的去向,對弗萊明則看都不看。 

  「哼……」年輕的御劍者揹起十把寶劍與他的同夥,本打算就這麼離去,卻又開了口:「『夜光神使』,我保證,你們不會再有機會遇到我的。」

  「……我走了,拉麵叔叔。」

  說完,三人便遠去。

  「差不多了,那麼我——」

  「弗萊明先生,可否請你回到營地呢?」V2突然將他叫住,並發出請求:「事實上,我也無法預期,『本質』與『本質』正面碰撞會發生什麼事……可以的話,請你護送營地的同伴們離開吧。」

  「我不希望有人因為『本質』的衝突而犧牲。」

  弗萊明一聽,便二話不說點頭答應。


  「那麼小子,佩克那邊,就交給你們兩個了。」

  「是三個。」句點已將身上的武器給整備好,緩緩走上前,他說的話令弗萊明感到有點不知所云,但他的前輩也並不太在意。

  「句點先生,準備好的話,我們就前往科達安城遺址,去找到RPG製作大師先生他們吧。」話一面說著,傳送法術的光芒與此同時將V2、句點還有劉織洫.影三人給包圍住。

  「啊,帶我去找他吧……我也想親自向他道謝,多虧他,讓我知道自己還能變得更強。」



碎碎念:

這集雖然只是個過場,但還是趕了一下進度,還是帶出了一些資訊給大家

畢竟拉麵叔叔一行人在這個地方也已經待了五集,差不多要離開了

下次更新就會換場景囉

是說唉上半年的計畫真的對這章的連載滿傷的,但那也沒辦法

所以沒意外這集過場之後,劇情應該就要一路開飆了

不然我大概算過,稍微慢一點可能都很難在今年完結


對,就是像這樣飆,還請大家坐穩啊

我是真的很希望這章能在今年內完結啦,不然第三章就真的要滿2週年了

希望可以如願

下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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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回應

珀伽索斯(Ama)
原本以為拉麵叔叔是常駐人士,想不到還是會離開,
至於BGM是1999年動畫版本獵人,那些歌曲都是經典,
另外不好意思,我想趁被禁的時候幫你補一補先前沒看的片段,不然會接不起來,
所以這次會先看到這個,另外頭文D的續集故事明年也要出動畫了,也可以期待一下[e19]
2022-08-26 21:58:23
『。』
骯,比雖然接下來可能沒有拉麵叔叔的戲份了,不過看他一口便答應回營地護送夥伴們的舉動
也能說明他比起露臉(? 更在乎同伴們的安危,苦說是相當重情重義
獵人1999年版的BGM真的是經典,也是造就這部作品成為巔峰的主因之一啊

另外珀大請別這麼說,剛解禁一定有很多待辦事項需要先處理吧
能在百忙之中抽空過來我已經十分感動了
更何況珀大還願意跟著進度一集一集走,真的對我來說沒什麼比這更開心的
所以請就照著自己適應的步調走就好了,非常謝謝你的支持! [e35]

是說頭文字D的新作我也很期待,聽說這次好像改跑公路呢,感覺到時候可以看看[e5]
2022-08-26 22:33:08
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向創作者進行贊助 ✦
戰勝悲傷嗎...聽起來很勇敢但做起來不容易吧_(:3」∠ )_
我相信命運,但那不是拿來限制自己的枷鎖,而是找到可能性

不知不覺。臉上的派不見了,當時看到那造型真的有笑出來(* ᐕ)*
2022-09-08 07:43:31
『。』
骯,實在想不透,一個人到底要怎麼戰勝悲傷這種根本上的情緒
所以我才會特別用「本質」一詞來描寫,顯現它是多麼不可抗力而巨大
彷彿人面對它時,也只能化為微塵屈服於此

就和這些神秘而古老的人們口中不斷反覆強調著「命運」一樣,也許他們口中所說的命運
更代表著一種不可違逆的必然因素,也意即我們所有人都將走上那條鋪好的路一樣
或許,他們是看透了,也可能是一直以來他們都遵循著命運的指引
而和那些古老的人們相比起來相對年輕的句點和拉麵叔叔兩人,可能還無法看到前者所看到的事物
自然抱持著不相信的態度看待
誰對誰錯,交由讀者們自行評判

感謝愛茵贊助!第一次收到你的贊助,真讓我受寵若驚
派的話應該要明年才會再見了,哈哈[e38]
2022-09-08 10:10:16
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
足夠深沉的執念能克服悲傷,但通常這樣的人已經傷痕累累
倒是很難說誰對誰錯,順從或是征服取決自己的想法
不客氣諾,摸摸。~(*´∀`)つ))´∀ˋ)
2022-09-08 12:29:10
『。』
畢竟最終一切的關鍵還是在"人"啊
愛茵改天也開個贊助吧,讓我也好好給你支持支持[e24]
2022-09-08 13:53:49
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
沒打算要開贊助的ww
。願意來看看兩位女兒其實就已經很開心了~(´,,•ω•,,)
2022-09-08 15:10:50
『。』
那怎麼好意思
那麼假如未來小精靈有打算開贊助的話請一定要告訴我喔
不管你怎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
2022-09-08 17:44:37
井爵
句點大創作辛苦了!這一話帶出科達安河谷和小影的過去,而且V2仍然很神秘!XDDD

下一話就要換場了嗎?相當期待喔! > w < bb

有時間再繼續看!XDDD
2023-07-06 21:12:08
『。』
骯,科達安河谷充滿了神秘的存在阿,而V2又是其中謎團最多的人之一[e15]
2023-07-07 14:4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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