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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世〝老〞妹異界尋親記 Ch34 武林

焙茶凍 | 2022-05-15 10:00:27 | 巴幣 0 | 人氣 84

完結厭世老妹古朝尋親
資料夾簡介
異界古朝武俠冒險之旅

...

將辣油先灌入珠子至半滿,速速填入火粉,再用辣油填滿剩餘空隙,最後封口。
一顆防狼甩砲完成。
晷澈他們3人組熬夜製作晷澈獨創保命暗器,越多越好。
距離15日之約只剩下5天了,她昨天又收割了一次鬼草,另外有個假設想要實驗看看。以鬼草的成長速度,她預計15日之約的倒數第2天早上就能開始逃脫大計。
晷澈一邊製作暗器一邊跟潤總管與刀刀討論關於之後可能被整個獨孤王朝追殺的事,潤總管給了晷澈一個她想也沒想過的答案。
「被追殺到天涯海角那是一般百姓的遭遇,我們武林中人可不這麼好搞啊。」潤總管嚴正說著:「武林堪比獨孤王朝的影之國。有自己的食物鏈、自己的規矩、隱身於國家律法之下運作著。雖說有天賦均能習武,但武林中人一生為武學而活,從小便苦練並專精某項武學,實力大部分高過一般習武人。而為了生存,在國家眼皮子底下從事著許多交易,合法的、非法的、合理的、荒唐的,只要有錢,沒有不能委託的事項。」
刀刀的表情越發驚恐,潤總管擺擺手,緩和氣氛道:「並非每個武林人都願意幹這等交易啦,自己經商、作正經生意的也大有人在。當然還有些限制條件,現在就先不說了。」
晷澈靈光一現,問起當時孟千虎說過的話:「潤總,什麼是武術行場、武招、內功啊?」
潤總管先是訝異於竟有人不知武功的基本概念,以為就算是其他國家的人,對武功的常識也是生來就有。以他的閱歷尚未遇見對武功一竅不通的人,就算沒使用「氣」天份之人,這最基本的名詞至少都還清楚啊。
潤總管簡單介紹了「氣」與「內功」的關係,又多介紹了比較常見的武術種類:「最基本就是,掌法、劍法、刀法、箭術、槍術、暗器,其餘妳見到什麼扇啊、鞭子、蕭、傘、鎖鍊、錘、毒啊等等亂七八糟,都是由基本6武衍生出來的。」他撮了撮軟嫩的下巴,說出結論:「基本上只要會使用內功,拿什麼順手的人就會自創出一套武學,而總是有些天才創出來的武學能夠獨步天下,像目前武林中公認殺傷力最強的武學叫做『獵雲扇』,用的就是扇子,由『風洞』掌門自創。」
晷澈跟刀刀同時搖搖頭,兩人都難以想像用扇子幹架。
潤總管奸詐一笑:「別小看一把扇子,蟬聯武林排名賽冠軍寶座長達5年啊。引起許多武林同道覬覦,最終這個掌門遭算計,死在荒郊野外,風洞的獵雲扇秘籍被搶。這消息一出,武林一片譁然,練劍的練刀的練掌的,都迫不及待丟棄自己所學,動身要尋獲這本秘籍,打算改學『獵雲扇』啊!真是武德敗壞、對不起列祖列宗唷~」說到最後,晷澈在潤總管身上看到了三姑六婆的影子。
晷澈正要說話,潤總管匆匆補充道:「對了,在武林中允許正派及反派存在、允許為爭奪武學秘籍發生衝突也允許尋仇殺戮,是個完全講求弱肉強食的社會。但有最低底線的約法三章──」
晷澈試著在自己腦袋裡建立〝武功內功〞等邏輯,沒打算一次得知太多資訊,打斷道:「既然可以這樣半路出家,那是否只求內功高強就好?」
潤總管頓了頓,話鋒一轉,秀出食指搖了搖:「是也非也。」解釋道:「確實內功是所有武學的根基,也有許多門派專門修練內功而沒有發展武招。像是享譽武林的聖女門,她們的『冰心訣』就是集內功大成之作。」繼續道:「但武器選擇上也是有天份之差的,潤某偏好劍法,但卻在掌法上天份突出,所以就順勢而為,修習了掌法。有內功要搭配較有天份的武招,修練起來才能事半功倍。」
晷澈提問:「只有內功怎麼跟人打架啊?」
潤總管又出現奸詐笑容:「暗器囉。內功越發強大純厚,使暗器的本領越高。說到聖女門,那可是一群帶著致命毒刺的天仙啊。」
「潤總管,你修習的是什麼掌法啊?」刀刀一臉躍躍欲試,好奇問道。
潤總管拍了下胸脯,驕傲道:「師承水門的移星換月掌,最高十層已全數修習完畢。」
晷澈忍不住吐嘲:「這名字…是小偷掌法吧?」
「小姐啊!」潤總管一臉詫異,不可置信說道:「妳怎麼知道啊?太神了。我水門的經營費用均是靠著變賣外頭搜刮到的東西而來的,我們這掌法靈活得沒話說啊。」
晷澈擺擺手,轉移話題:「那男性呢?想純修練內功怎麼辦?」
潤總管思考了下,突然臉色一個刷白,小聲跟她們咬耳朵道:「小姐,我們這武林不僅有正派人士,妖邪也是不少啊。妳要是真的遇上專修內功且使暗器的男子,那九成九是從『深淵門』出來的,記得閃遠一點啊!他們的暗器上頭習慣餵毒,沒有解藥的呀!」
38年沒見過武功暗器等近乎魔法般的存在,晷澈沒有共鳴,完全當他在危言聳聽,只隨意點了頭便拉回正題:「所以只要會武術的人,出招時一定會出現武術行場?」
潤總管點點頭:「這是肯定的,就像人站在太陽底下不可能沒影子那般肯定。」
晷澈想起當時推飛兩個壯漢的場景,問道:「所以如果有內力,就連我也可以輕易一掌推飛孟千虎那種體型、甚至更壯碩的男人?」
潤總管皺起眉來,思索道:「不好說啊…如果對方不會武功,這是輕易而舉的事。但假若對方也是會武之人…又加上體型,除非小姐妳的內功高出他們幾倍,或濃度驚人純厚,才可能出現妳說的狀況。」
晷澈與刀刀此時互視了一眼,刀刀立即推翻他的說法:「可是…那天我親眼見到小姐把孟千虎身邊兩個壯漢給推飛了出去啊……」
「當真?!」潤總管詫異地瞠目結舌,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刀刀點頭,更正道:「正確來說是推飛一個,踹飛一個。」
潤總管看著晷澈,驚奇說著:「小姐,妳不懂武功的基本常識,但妳會武功啊?」
晷澈失笑道:「你有發現那句話的邏輯多崩壞嗎?我當然不會武功啊。」
「那……這……」潤總管圓臉糾結起來,為難道:「恕潤某難以相信啊。」
「小姐~」刀刀拉著晷澈的袖角,一臉壞笑:「妳跟潤總管試一次怎麼樣?」
晷澈睨著她:「妳去哪學這麼情色的話?」
刀刀一句不經意的話,讓她想起以前跟橘愛要是在派對或酒吧遇上心儀的對象,總會跟對方這麼說〝要不去跟他試一次?〞
真令人懷念,生病前多彩又有趣的時光。
「什麼?!刀刀……刀刀情、情、情……」刀刀摀住自己的嘴,瞬間小臉通紅,小聲道:「色嗎?」
但晷澈必須同意刀刀的提議,若要知道自己在這個時空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最好還是有根據的實驗幾次,便對潤總管說道:「潤總,幫我個忙吧。刀刀說的是真的,我說不會武功也是真的。協助我找出真相吧。」
潤總管雖面有難色,但仍是答應了。
放下手工藝,三人來到思雪閣中庭,立即吸引了佇立屋頂、剛好輪到他站哨的破軍的注意力。
九爺要他跟無心暗中保護鬼神醫,他才剛跟無心交接不久,就見到她跟隨從們走了出來。
刀刀坐在台階上,神情有些緊張。她希望兩邊都不要受傷。
潤總管小心翼翼說:「小姐啊,我這雖是小偷掌法,但殺傷力不俗啊,妳確定……?」
晷澈誠實回答:「不是很確定。」
潤總管臉上才出現一絲放鬆,晷澈又道:「但還是得找出個道理。盡全力攻擊吧。」
總不會是她到了這個時空就突然有了內功、一秒變成武功高強之人吧?!這實在太瞎了。她仍是傾向磁場一說,但當時與孟千虎他們幹架時,一切發生得太快,沒時間好好思考,就利用現在找出答案吧。
晷澈退開距離潤總管約10米,對他招招手示意她準備好了。
潤總管很怕誤傷晷澈,面有難色喊道:「小姐,潤某出招了!」
晷澈點了頭,只單純站著,什麼準備動作都沒有。
下一秒,只見潤總管身影消失在前方,再出現已經向她左臉頰揮出拳頭。
晷澈心底只有一個感想:『好快!比孟千虎還快!』
時間滯留的情況比起孟千虎又更短了一些,但並非完全不能反應。
晷澈一個蹲低閃避,同時用盡全力出拳打向潤總管的肥肚。
潤總管紮實吃下那一擊,儘管他一個提氣,在空中連續空翻數圈試圖緩衝力道,落地後仍被作用力不斷往後推移,地面上磨出兩條煞車痕。
此時破軍的表情跟潤總管一模一樣,目瞪口呆。
鬼神醫會武功?而且這等可觀的力量……糟了,該不該跟九爺報告呢?一個武功高強的大夫,怎麼想都不是九爺會放置不管的對象!九爺一定會把她視為刺客下令殺掉,怎麼辦?這樣就沒人治得了九爺的怪病了!
潤總管傻楞楞地翻開自己鞋底,飄出一陣焦味。此時他的大腦陷入完全不能理解的狀態,他不是很確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晷澈很快走近,問道:「怎樣,我有使用內功嗎?」
潤總管緩緩放下自己的腳,呆楞楞地看向晷澈,語速相當緩慢,似乎還在思考方才事發經過:「小姐啊……妳身上看不到一點武術行場…妳怎麼辦到的?」
是單純的蠻力嗎?不對啊!依小姐的身形,沒道理有如此強勁的力量。他感受到的力道簡直像被千軍萬馬迎身撞擊!而且小姐的速度,快得他眼睛跟不上!
潤總管現在相信了刀刀的話,要是他毫無防備,現在也會黏在牆上。
見潤總管吃驚和難以置信地陷入困惑的樣子,晷澈下定決心,這事除了刀刀與潤總管外,不會再讓第三個人知道。看來她的情況不在這個時空的運作原理當中,異端總會被盯上,她不需要額外的注意力與麻煩。
刀刀此時也跑過來,對潤總管道:「看吧,刀刀沒有說謊。」
潤總管沒空理她,眼神出現無助與混亂:「小姐…能告訴潤某,妳到底……?」
人類為了提升在野外的生存率,迫使大腦逐漸演化出在最快的速度下判斷出眼前事物的功能,例如在草叢間見到斑點便立刻與兇豹做聯想,要戰要跑會在一瞬間做出決定。至今人類在看到一張亂無章法的圖案時,仍試圖拼湊出對大腦有邏輯可循的圖像,大腦不喜歡無法解釋的事物。
所以像現在,當潤總管對於親眼所見之事在所有認知中找不到合理解釋時,腦袋高機率會開始走向崩潰。此時只要給予小小的理由,不論多荒謬都會被自動腦補並接受。
晷澈先拍拍潤總管的背:「你先冷靜,聽我說。」
此時,破軍也偷偷來到較近的位置,方便聽見晷澈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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