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感動好幾天,想要死黏活黏硬黏在他身邊,尤其在我一睜眼習慣性的去看他,卻發現他已經在承受酷刑的時候。
「哇」地我又哭起來,然後,連我自己都很意外地,我練成了「緩慢版瞬間移動」——我用走的,才走了十幾步,就走到他身邊了——本來要數百步的距離,對我來說。
近距離一看,他的腳流好多血,一副很痛苦、臉色很蒼白,差點沒把「拜託直接讓我死吧!」這種話的臉,我又哭了。
這哭,滿含感動、心疼、不捨,與自責。
邊哭,我邊抱緊他,把「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這句話說得很含糊不清。
沒想到他又哄我,「小妹,乖乖,不要哭,妳哭我會心疼,我是自願要接受處罰的,因為我怕妳跌倒會痛。」
這下,不只是他爸,他親叔叔、伯伯,都感動到流淚了,有的還哭出聲了。
「好好,我讓你們交往,只要你別再傷害自己,還有,要顧好你小妹,她還小,還有......啊!對!先解除你的酷刑吧!」他爸一說完,手一揮,他的酷刑工具就不見了,連腳也都好了,甚至是連地獄受刑者才會感受到的那般疼痛。
「哇」地一聲我一哭出來,這次是因為釋懷,還有很開心,開心他爸爸終於接受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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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哭,我邊走近他爸,他爸二話不說把我抱起來,我邊哭邊說出「謝謝您,伯伯。」
「呵!不客氣。小妹妹啊!妳要謝的,是我兒子對妳的心意喔!」他爸邊對我微笑邊說。
「謝,謝謝?對他?可是......我想要的跟他的關係裡,並不用跟他說謝謝啊!」伯伯瞇起眼,一副準備嚴厲罵人的樣子。
「爸。」那嬌柔的聲音使我詫異地轉過頭去望向來人,喔!原來是他姊,我微笑向她招手:「嗨!」,掛著兩行清淚。
她友善地向我點點頭,點完後問我:「小小妹妳怎麼哭了?」「我......」想到剛剛的事,我小嘴一扁,又想哭了。
她趕忙想安慰我,
就這樣,我們開始交往了。
我開始纏著他聊天,我還記得我們最一開始聊的話語:「那,那個......」我。
「什麼事?」修練到一半被我打擾而停住的大哥問我,微笑。
「你在......修練哪方面的能力或者法力啊?」我問。
他才剛要回答,他爸就出聲了:「小妹妹,妳再這樣干擾他修練我就要你們兩個分手!」
愣了半响,我有點生氣——其實是想用氣勢壓過他——的回他:「我們兩人感情的堅定,不是你說分手就可以......可以抹滅掉的。」
他輕蔑地笑了:「堅定?你們哪裡堅定?妳確定你們堅定?多堅定?如果真的堅定的話。」「這......」我答不出來了。
其實他真,我只是覺得,我們的兩人的感情是堅定的,但是,多堅定?如果他真的讓我們分手,我們的感情還會不變的這麼堅定嗎?我捫心自問,還很懷疑。
過了一會,我都說不出話來,覺得,伯伯說的好像有道理。
看著我過了這段時間都不說話,「妳自己好好想想。」他爸對我微笑道。
嗯?他微笑了,這代表,他心情好了吧!
不是,我只是勉強微笑,因為我兒子,也就是妳大哥在看我。我在腦海裡聽到他的想法。
我沮喪了,垂頭喪氣那種,坐在我的小床上。